嚴重地破壞了中華文化的中共卻針對高句麗在二零零二年搞了一個為期五年的"東北工程",中共意欲何為,我不得而知,但此工程也像別的工程比如三峽工程一樣堪稱豆腐渣,總之,據臺灣中央社報導,"東北工程"經不起去年在南韓公演的電視劇《朱蒙》一擊。我不知《朱蒙》是否針對"東北工程",我也不在乎朱蒙對抗的是漢朝,而中共就像無法否認藏族及其文化的獨特性一樣,也無法否認朝鮮族及其文化的獨特性。更何況"禮失求諸野",中華文化(儒釋道)在"共產主義幽靈"遊蕩到中國後,隨著共產難民早已從本土傳遍全球。而在未遭受共產禍害的亞洲各國尤其是日本和南韓,傳統文化保存得很好,僅從韓劇《大長今》中就可獲知他們的傳統與中華文化密不可分。
而《朱蒙》也像《大長今》一樣讓我廢寢忘食,因為它們都藝術地展現了主人翁對天地神明的信仰和對"仁義禮智信"的堅守......我恨不能一口氣看完,可惜優美客(youmaker.com)上只登載到第七十集。無奈之餘,我只好繼續面對寫了一半就撂一邊的《五四狂人》。五四狂人是我對左右了五四"新文化"運動的陳獨秀李大釗、魯迅胡適的總稱。
與看韓劇《朱蒙》相反,我得逼著自己研讀五四狂人及其徒子徒孫的作品。而讀經中共中央批準被確認為"擁護中國共產黨,擁護社會主義,有民族氣節的革命作家"蕭軍對我來說最難受,胡蘭成雖然無恥,但至少還知道"蘇俄當年亦沒有像中共的要兒女殺父母,妻子告發丈夫,因為惟獨中國有倫常是與階級鬥爭不兩立的。中共的所謂洗腦,其慘酷程度亦為蘇俄或其東歐衛星國或北韓所還不及,凡此皆因中國有西洋階級社會所無的文明最是共產黨大敵。"
想起五四狂人,我的感覺就像在大陸面對臭氣熏天的公廁。如果不是必須,我肯定繞道而行。好在我揭批五四狂人,何嘗不是打掃公廁?正是五四狂人把西方的精神垃圾輸入中國,污染了國人的精神世界!
在過去的五年中,我對陳獨秀李大釗多半一筆帶過,主要是因為魯迅胡適對當代人毒害更大,但念及中共黨文化人對陳獨秀李大釗的讚美,我有必要把我的看法訴諸筆端。如果說魯迅胡適李大釗分別是壞蛋、渾蛋和笨蛋的話,那麼陳獨秀則是一個怪蛋。
陳獨秀(1879-1942)靠蔡元培偽造履歷於民國五年得以騙取北大文科學長重職,兩年後卻因與北大學生嫖妓而在輿論的壓力下被迫辭職。陳獨秀堪稱五四狂人之首,因為是他創辦了《新青年》,是他召集了魯迅(1881-1936),胡適(1891-1962)和李大釗(1889-1927)等在《新青年》上反道德反傳統,誨淫誨盜......
"新青年"作為雜誌由陳獨秀於民國四年(1915年9月)在上海出版發行,其創刊詞《敬告青年》透露了陳獨秀崇洋媚外的唯物主義世界觀,把它與諸葛亮的《誡子書》相比就可明白何謂雲泥之別。中華古訓曰"天不變,道亦不變",而陳獨秀卻在進化論的影響下鼓吹"倫理革命",詆毀傳統美德、普世價值。像陳獨秀那樣居然與妻妹私奔的好色之徒提倡的"新道德"實際上就是不道德!只考上秀才,到過日本,卻沒到過西方、更不懂西學的陳獨秀卻把西方的實證科學當做科學的標準,用以詆毀"陰陽家符瑞五行之說"、"五行生剋寒熱陰陽之說"等東方傳統科學,拉開了否定中華傳統的"新文化"運動的帷幕,並讓《新青年》在1922 年7月停刊前成為國際共運在中國的思想陣地。
胡適詆毀古文的《文學改良芻議》(1917)、魯迅污蔑傳統的《狂人日記》(1918)和李大釗鼓吹馬克思主義的《庶民的勝利》、《布爾什維克的勝利》(1918)等文章都在《新青年》上問世。包括毛澤東在內的無數共產黨人都受過《新青年》的毒害,都算"新青年"。(據說毛澤東還以"二十八畫生"為筆名在《新青年》上發表過一篇談體操的文章。)毛澤東在中共"七大"預備會上(1945)表示:"關於陳獨秀這個人,我們今天可以講一講,他是有過功勞的。他是五四運動時期的總司令,整個運動實際是他領導的。他周圍的一群人,如李大釗同志等,是起了大作用的。......我們是他們那一代人的學生。......這些人受陳獨秀和周圍一群人的影響很大,可以說是由他集合起來,這才成立了黨。"不過,中共奪取政權後,毛澤東便否認了陳獨秀的"大作用",所以,陳獨秀不如魯迅在"新中國"的毒害深遠,但沒有陳獨秀就沒有魯迅的《狂人日記》,更何況大陸學界已有研究者在分析了魯迅《狂人日記》中"狂人"的素材來源後認為,陳獨秀的性格特點和思想面貌對魯迅構思"狂人"有很深的影響。魯迅曾形象地指出了陳獨秀和胡適的區別:
"《新青年》每出一期,就開一次編輯會,商定下一期的稿件。其時最惹我注意的是陳獨秀和胡適之。假如將韜略比作一間倉庫罷,獨秀先生的是外面豎一面大旗,大書道:‘內皆武器,來者小心!'但那門卻開著,裡面有幾枝槍,幾把刀,一目瞭然,用不著提防。適之先生的是緊緊的關著門,門上粘一條小紙條道:‘內無武器,請勿疑慮。'這自然可以是真的,但有些--至少是我這樣的人--有時總不免要側著頭想一想。"這何嘗不是真小人和偽君子的區別?
五四狂人的共同點之一就是都不曾有真正研讀過西學的歷史,陳獨秀、李大釗和魯迅留學日本,但都未獲得日本大學的文憑;而胡適留學美國,可他在美國研究的卻是"先秦名學史"。想來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會數典忘祖、邯鄲學步,連中華文化推崇的"坐不改名,行不更姓"的男子漢風骨、大丈夫氣概也失去了!其直接表現就是將洋人使用的筆名加以濫用,四狂都有不少筆名,尤其是魯迅,有近一百三十個,而陳獨秀、魯迅和胡適都非本名,就是說,他們的真名少有人知曉。陳獨秀甚至還有個筆名叫"C•C 生"。而中國和共產黨人的英文第一個字母就是C。
我蔑視五四狂人,不僅是他們個人的所作所為都屬下流,而是他們居然開創了毒害幾代中國人的歪風邪氣。我因畢業於中共領導的大中小學,沒法像讀過私塾的古人一樣寫詩,只能另闢蹊徑,用外文創作,好在我還能欣賞古詩。把五四狂人的作品與古人作品相比,就能比出五四狂人的詩要麼缺乏詩意比如胡適的《他》,要麼境界低下比如魯迅的《自嘲》。
而陳獨秀這個名字就像其詩作:
悠悠道途上,
白髮污紅塵,
滄海何遼闊,
龍性豈能馴。
一樣表明此人是個自視為龍其實是鼠的自大狂,因為陳獨秀完全缺乏朱蒙的品質和風範!
朱蒙敬仰神明,擇善固執,關愛親友,尤其是妻子......而陳獨秀的表現則正好與他相反。
二零零零七年十二月 於萊茵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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