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語言很有「煽動性」
中國人不想獲罪都難.我的罪名不知是不是唯一的,但是我覺得很冤,因為我沒看到中國刑法裡有這一條.我的罪名是什麼呢?——這個人的話很有煽動性.
煽動性,這一詞在現代的國人看來無疑是貶義的.比如說西特勒的話就具有煽動性.可是只要我們認真一想,其實所謂的煽動性,不就是能鼓動人心嗎?也就是說有號召力嗎?我們知道列寧的話就很有煽動性,要不然誰會跟他鬧革命?馬克思的話沒有煽動性嗎?沒有煽動性,全世界為什麼那麼多的人會起來弄什麼無產階級革命?胡錦濤說要搞"和諧社會",這話要是放屁呢,肯定不會有人聽,要是沒號召力呢,也不會有人聽,要是有號召力,那當然就是有煽動性了,那我們是不是也像它們監控我一樣,把它們也全監控起來?共產黨要是想打擊哪個人,就會編個莫須有的罪.比如要是有多個人在一起議事,它們不放心,就會以顛覆國家罪來找你麻煩.要是你們在一起進行文體活動,就會以邪教來給你定罪,我呢,沒那些個能耐,於是定你個言語很有煽動性來監控你.可是我們知道,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憲法裡有:公民有言論自由的權力.我說了幾句真話,就有罪了,可是它們控制我的言行,難道不違法?邪惡的東西就是這樣,它們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可是卻容不得別人正義敢言.有一天,我在和一巿府官員聊天時,我說中共就是容不得有才和正直的人,他說太對了.我問他你是個巿政官員,你為什麼也這麼說?他說這本來就是事實嘛.他說,在這個巿裡,我工作了幾十年,那些個平庸但會溜須拍馬的人,個頂個的都上去了,唯有我這麼個正直的人卻只能在原地不動.他無奈而憤怒,長期的黨文化的教育讓他己無法明白這箇中的道理了.
邪惡的東西,不但自己邪惡,它還想方設法讓別人也邪惡,這樣做的目一來讓別人無法分辨自己,二來讓別人變成自己的同夥.你看共產黨說了幾十年的謊,到頭來還逼著它的國民也跟著說謊,這樣一來,給人的印象好像是這個國家的文化本來就是如此.<十日談>有這樣的一個故事,說有一天後宮有一男子趁國王不在時,又黑燈瞎火之際和王后做了一回.王后當時不知.後來國王回來後,他發現了這一切,於是他悄然來到下人們的臥室,通過感覺心跳來判斷哪個是肇事者,然後他就把他認定的那個人的頭髮給剪了一半,留下記號以備第二天辦罪.國王走後,那個偷情者明白國王的用意,於是他把所有人的頭髮都剪去了一半,結果第二天國王因無法識別而不了了之.共產黨難道不也是這樣的用意嗎?然而,邪惡的東西畢竟是邪惡的,它終會有一天也會被它自身的邪惡所毀.你看癌細胞就是一個明例.正常的體細胞有一種叫接觸性抑制的生理機制,正是有了這種謙讓的功能,生物才能維持它的正常生命.可是癌細胞卻不同,它是無限自私的,也就是說,它才不理這些,只管自己長自己的,結果呢,它不但把個體毀了,也把它自己斷送了,共產黨正是用這種捆綁理論來治國,無限地發展黨團員不正說明瞭這一切嗎?不過,世界史上有個先例它們可能忘了,那就是阿拉伯帝國的故事.她們的國土擴展到了西方,為了治理方便,他便讓西人加入她們的宗教,結果如何?當然是因投機者的加入而加速了她的滅亡.癌細胞也是如此,擴展的愈快,滅亡的愈早.共產黨內不少人是不學無術者,靠了溜須拍馬上去的.現如今它們沒招了,請了個高參弄了個加速自己滅亡的捆綁理論還在那偷著樂呢,真是可笑.
我的罪名是言語有煽動性,這我就不明白了:要是乾柴下面有火,難道不起風它就不著了?共產黨真可笑,它們自己架乾柴,點火種,卻怪他人走道帶來的風!政權的更迭,原是一種歷史規律,真不知它們自己的歷史唯物主義是怎麼學的.少給人民一點罪名吧,多想想自己如何善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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