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雖然樓市日漸火暴,房價越來越高得驚人,而致使廣大普通百姓,愈來愈望樓興嘆。但是,即便就在這樣一種大環境下,中國還依然不是一個完全商品房的時期,這是因為所有房價遠未全部開放。按照各地房產局的說法,為了廣大工薪階層的利益,尤其是為了讓所有中低收入者真正能購買起房所專門設立的項目,比如九江市房產管理局最近在建設部網站所發布關於九江市2007年度經濟適用住房建設項目招標公告指出,九江市2007年度經濟適用住房建設項目經九發改投資字[2006]473號文批准建設。根據九府發[2007]4號文的「政府組織、市場運作」的原則,現採用公開招標方式,邀請符合條件的房地產開發企業參與競標,擇優選擇具有實力的房地產開發企業具體實施。
可是,當我們真正實地考察一下這類所謂經濟適用房的真面目和實際用途時,尤其當我們看到有關這類房子的大多數都被中共官僚政客及其親朋好友率先瓜分完備之後,我們就極難想像這其中還有什麼經濟適用房的本來面目。
記得在早些年的深圳,中共黨官們就為了他們的切身利益,尤其是為了所謂政府員工的切身利益,就曾多次倡導並大刀闊斧地修建福利房住宅區若干,微利房住宅區若干,但結果又是怎樣一種局面哩?
當然,我們在此也不否認在當時的所有政府工作人員都獲得了這樣的便利和先決條件,但是,那些擁有戶籍的絕大多數人口,雖然相比於這些已經獲利的人的數目更為龐大,但他們全部都享受到了這種福利和微利了嗎?就大相逕庭,完全事與願違了。尤其是,根據筆者觀察,由於福利房價格更便宜,全部都叫黨的更高官員及其親朋好友率先瓜分完了。真正能夠得到微利房的中低收入者,尤其想讓純粹屬於最低收入者們獲利,也便只能做夢了。
後來,當福利房逐步被取消並淡出市場,在微利房蓬勃發展的幾年裡,實際上,這所謂的微利房,也被不法官商倒買倒賣,在真正屬於最廣大的中低收入者面前,已根本不是什麼微利房了。最近幾年,伴隨著商品房市場的日漸火暴,這微利房也似乎越來越淡出深圳的市場了,雖然還遠未絕跡,但這種改頭換面換湯不換藥,又以所謂經濟適用房面目出現的新樓房項目,卻在全國各地蓬蓬勃勃地發展了起來,這實際就是各地黨官對各地公眾福利更為慘無人道變本加厲地狂掠濫奪。而對於真正屬於中低收入者本身來說,這也絕對不是什麼大好事。
但是,這些號稱人民公僕的所謂中共黨官們,卻在明處,陽光下,公然如此叫囂著,並還大言不慚恬不知恥地到處炫耀著,而招搖撞騙不止。
最近,筆者在內地媒體看到,建設部原司長說,低收入者不能期望靠調控降房價。香港經濟學家郎咸平也撰文指出,中國房價的高漲,可以說都是腐敗惹的禍。因為房地產是當前中國社會中最能夠展現權錢交換關係的典型領域之一。悉數近幾年落馬的高官,無一不染指房地產領域。只要「有公章之處,就有滋生灰色成本的可能。」開發商因行賄官員而產生的腐敗成本,全部轉嫁到消費者身上,最終導致房價畸高,商品樓裡很多都帶著腐敗的味道。與其「仇富」不如「仇腐」。郎咸平認為,要落實好房地產調控政策,中央政府只有繼續堅決反腐才行。
但筆者以為,如果始終不改變滋生這類邪惡勢力的一黨專政的制度本身,這種始終由腐敗分子所全面主持和參與的腐敗政府反腐敗行動,就彷彿膘肥體壯飽食無憂的貓捉老鼠遊戲,一定是永遠沒完沒了的。
雖然近年來,在以胡錦濤為總書記的中共中央的領導下,反腐利劍頻出,確實把一大批貪官拉下了馬。比如有關房地產方面的腐敗分子就有:北京市原副市長劉志華,江蘇省人大常委會原副主任王武龍,天津市原檢察長李寶金,安徽省原副省長何閩旭,原山東省委副書記杜世成,原青島嶗山區委書記王雁,青島市原規劃局局長張志光,湖南郴州原市委書記李大倫,蘇州原副市長姜人傑,青島市嶗山區原區區長王雁,青島規劃局原局長張志光,南京規劃局城南分局原局長曹友楠,中國銀行海南分行原副行長覃志新等人。
但是,對中國的房地產來說,官員的腐敗和開發商的暴利,兩者就像「孿生兄弟」一樣「形影不離」。近幾年的落馬高官中,相當一部分與房地產業之間保持著一條權錢交易的利益鏈條。劉志華栽在了一塊地皮上,王武龍則有一個地產商弟弟,而李寶金落馬的直接原因也與一位女房地產商人有關……,而這種治標不治本,僅僅只從表面上張揚和炫耀一下的反腐敗形式,也能把如此根深蒂固,盤根錯節,形形色色,五花八門的腐敗頑症全面徹底地根除掉嗎?
在此,我們只要看看以下的分析,就應該把什麼都全部明白了。而如此這般的歪風邪氣,如果沒有來自作為這個國家和社會真正主人的廣大人民群眾全面徹底地參與其中,而進行最強有力的監督與制約,選拔與任用,傳統了五千年的官場腐敗及其骯髒交易的關係和潛規則遊戲,確實能從根本上徹底清除掉嗎?
比如眼下的境況:
一、在土地供應的國土資源部門:
開發商看好了原本是農業用地或工業用地的地皮,他們通過行賄來「搞定」國土資源部門的官員,讓政府收回土地,將土地的性質轉變為房地產開發用地。
土地出讓也是尋租的沃土——不論是招標、拍賣還是協議出讓,「一塊地定價多少,有些時候就是領導手中的一支筆。」1980年代末以來,中國違規土地出讓、轉讓所造成的國有資產流失每年要超過100億元。其中多少被開發商以灰色成本方式返還給手握簽字大權的人,不得而知。
二、規劃開發的規劃部門:
土地到手後,接下來的是規劃設計。開發商希望在容積率上做文章。容積率的高低直接決定可建房屋的大小,對開發商而言,哪怕是百分之幾的誤差,影響的收益將是以數百萬甚至千萬計。而更改容積率的大權掌握在規劃部門手中。
某房地產公司老總說:「我的一塊地上是可以建10萬平方米房子還是12萬平方米房子,都由規劃部門手中的容積率確定,如果一平方米是2000塊,多1萬平方,便是現實的2000萬收入,我花多大公關代價也願意。」
三、在審批驗收的消防、環保等部門:
除了國土、規劃部門外,一個項目還需經過人防、消防、環保、園林、衛生防疫、交通、市政等部門的審批或備案。有公章之處,就有滋生灰色成本的可能。從審批到驗收,開發商行賄費用往往要重複支出。因為每個部門裡,審批時是一個人,驗收時是另一個人,疏通關係的原則是「一個都不能少」。
四、在貸款融資的銀行:
房地產業與金融業之間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是不爭的事實。金融腐敗案件多與房地產業相染,也就不奇怪。房地產建設資金的稀缺,房地產業將是一個金融腐敗案件的高發區。而金融腐敗又會反過來扭曲資源價格,讓企業無法「透明地」參與資源的定價,最後浪費了資金的配置效率,進一步加劇房地產貸款的稀缺性。
五、在銷售的房管局:
開發商建起了樓,最小的160平方米,最大的295平方米。這麼「高檔」的住宅,為什麼在房管局的檔案裡就能登記成「經濟適用房」,而且還以超低的價格全部被政府機關買走。是房管局未盡審核之責還是被打通了關節呢?
以上僅僅是對所謂純粹走市場的商品房地皮的獲取、開發、建設和銷售的全面分析與說明。而那些所謂經濟適用房,如果如此全面分析下來,就更加暗無天日了。
今天,當我們面對中國樓市如此活吃人的現實局面時,雖然筆者對買樓絲毫不感興趣,但是,由於樓價不加節制地攀升,這實際也直接影響到了本人的切身利益。雖然本人一向願意租住中國城市最廉價的農民房,這是由於只有這樣,筆者才會與遷徙到該城市的農民工們更貼近一些,也才能夠更全面深刻地認識和瞭解到他們的生活究竟是怎麼樣的,他們又是如何艱苦卓絕地拚搏奮鬥,生不如死地艱難活滿一生的。
為此,由於這一兩年來樓價無休止地飈升,這實際也威脅到我本人的居住安危了。比如當筆者在深圳市物業管理協會工作時,我家所租住房屋是大開間的兩房兩廳,當時每月只要交納700元房租,如今,由於在2005年我被深圳國安關押了一次,為了節省房租,我夫人趕忙從大房子裡搬了出來,租住了現在的極小開間的一房一廳房屋居住,剛開始時的550元一月,僅僅才一年多時間,如今隨著樓價無休止的飈升,也水漲船高,一下漲到700多元一月了。這便與我原來所住房屋沒有絲毫差別。尤其由於水電費的加價,排污費、管理費等等雜七雜八費用的增加,還遠比原來每月所交納費用高得多。但所居住房屋,則小得只要進了屋子,除了爬上床,就無其他空間和餘地可供自由活動了。
可是,面對這極為明顯的專制邪靈所導致的活吃人的陷阱和大黑幕,中共最高領導人卻絕不會設身處地地為生活在社會最基層的最廣大人民群眾所面臨最實際的苦難著想,而總是把一黨獨大,一黨至高無上,一黨獨裁專政的赫赫大權捏得更加緊。
雖然在此之前,深圳市民鄒濤先生曾發起不買樓運動,號召全民抵制日漸攀升的樓價,不讓普通市民無謂去跟風,去做這種被所謂分期付款所完全套牢一輩子的房奴生涯,雖然當時響應者很多,但由於受到上至中央下至地方的所謂人民政府的強力脅迫,這不買樓運動也不了了之了。
自去年以來,胡溫政府為宏觀調控樓價,把最不聽話的以上海市市委書記陳良宇為首的一大批貪官拉下了馬,但這又能解決什麼實質問題哩?
而這樓價,依然彷彿決堤的滔天洪水,非一瀉千里,徹底排泄完不可。否則,當局也無計可施,根本無法剎住這股極端強勁的陣風。當然,作為正在推進民主進程的筆者,固然知道,這種泄洪所導致的直接惡果只能是我們這些生活在最基層的廣大人民群眾遭受更加艱辛的苦難,而與既得利益集團的人絲毫無關。畢竟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現在完全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就著已經掠奪到手的人民的血汗錢,非常瀟灑地「人生在世須盡歡」地淫逸著。
中國有很多成語,叫什麼「否極泰來」,「物極必反」,固然,當由於中共官僚驕奢淫逸所導致越來越多的人民群眾生活於水深火熱之中時,中共專制江山自然會徹底崩潰全面瓦解的。但通過這類方式取代其所產生的新政權,是否確實就是自由民主的?還是又一個新獨裁專制政權的誕生,就極難有所把握了。
為此,針對此,筆者還依然想在此給中共黨貴們講一些大道理。即便按照胡錦濤的意思,比如所組建馬克思主義系統工程吧,嚴格說也是如同筆者想法完全一致地堅決反對一黨寡頭專政的。
本來,作為馬克思本人,只要讀了他的資本論和政治經濟學,誰都會發現,他是堅決反對任何形式的寡頭壟斷和專制的。雖然在其理論著作中,全部描述的都是經濟學領域的企業寡頭壟斷,可是,如果他壽命再長一些的話,說不定他就會寫到政治學的領域。即,這種由寡頭政黨或個人完全壟斷政治市場的行為,實際與寡頭企業完全壟斷經濟市場的行為沒有本質區別,同樣都是極為惡劣,卑劣到極點,絲毫沒有人性的。當然,也一定是馬克思本人所深惡痛絕,極其仇恨,非常反感,堅決所拋棄的。
讀馬克思的資本論和政治經濟學等著作,雖然他只重點批判剩餘價值和商品,但他的極為鮮明的旗幟和堅定不移的立場,就是堅決反壟斷,尤其是任何形式的寡頭完全壟斷。只要你認真思考細心琢磨,你就會發現,在其資本論也好,還是政治經濟學也罷,他整個的思想和靈魂,以及之所以把全部身心和意志貢獻在這些專著上,其核心價值就是反壟斷、反專制、反獨裁的,當然也反任何形式的寡頭壟斷和專制在無論何種市場的存在的。
可以這麼說,馬克思主義是真正工人階級爭取自由、民主、平等和人權被全面解放的暴力鬥爭哲學,馬克思主義是一心一意只為真正屬於無產階級的人民所服務的。並且,馬克思主義絕對是追求和倡導真民主、自由、平等和人權的,尤其是真正屬於無產階級和工人階級的民主、自由、平等與人權的。因此,馬克思主義才在世界範圍內受到所有只要是無產階級和工人階級的廣大弱勢群體的真心喜愛,以及徹底信服和追捧。否則,世界無產階級革命也絕不會拿馬克思的學說和理論在短時間裏就號召那麼多的勞苦大眾一起來反獨裁反專制,並與之做著長期而又堅決的殊死搏鬥的。這就是因為,馬克思理論確實給他們這些人樹立了真正要解放全人類的堅定信念和必勝的信心。
而所謂的解放,就是讓全世界所有受壓迫受剝削的人民,充分享受到真正屬於人類社會最人性化的平等、自由、人權、民主和法制的最理想的高級文明社會的。
所以,研究和發展馬克思主義,必須只有取精存銳,去偽存真,用揚棄的觀點,不斷剔除其糟粕,才能使馬克思主義真正緊跟時代發展脈搏,而常勝不衰,大方光芒和異彩,並永遠發揚光大,永遠都在為真正屬於絕大多數人民的根本利益忠實服務,並永遠且始終堅實地保障著廣大弱勢群體的權益不受來自腐敗和官僚集團的隨意侵犯與任意踐踏,這才是真正正確而又唯一要走的良性健康的發展道路。
因此,筆者固然也高度支持建設馬克思主義系統工程。這確實應是先導、旗幟和航向,是理論的先行,為實踐劃下了更科學的路線圖。
既然中共信奉馬克思主義,就應用這樣的觀點和看法,科學地使用好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辯證法原理,不斷揚棄,才能早日讓中國人民徹底擺脫一黨專制的大黑窩以及專制了五千年的夢魘與桎梏。否則,這腐敗,無論發生在何處,都是無從談起能從根本上徹底根治得了的。當然,這樓市的活吃人現象,也便比比皆是,與日興盛的。
畢竟,對於筆者而言,無論何種腐敗,一黨寡頭專政才是真正的禍根,罪惡的淵擻,滋生一切邪惡的泉源。如果在中國一日不解除一黨寡頭專政,一黨對中國政治市場的完全壟斷,不讓黨官變成名副其實的廣大人民的公僕,隨時隨地接受作為這個國家和社會真正主人的任意監督和強力制約,以及人民群眾定期或按照有關法律制度自主的選舉和罷免活動,這屬於中共腐敗政府所主導的僅僅屬於黨家法的反腐敗,便永遠只能做樣子並演雙簧戲了。
固然,這一黨專政的邪靈所直接催生和導致的中國樓市的大黑窩與巨大怪獸,最終僅僅只能是踩斷中共獨裁政權脊樑骨的掘墓人。與此同時,廣大人民群眾也一定避免不了由於這種社會大動盪所引發出來的血腥大災難的沉痛打擊和極端殘忍的民主革命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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