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隱藏的人類歷史(連載10) 第六章 史前文明展輝煌(上)
讀到這裡,我們討論的部分證據給讀者的印象可能是:在遙遠的年代,即使有人類存在,也保持著原始的石器時代。你也許會問:如果人類經過一段時間能進入先進文明的話,為什麼我們沒發現高級的史前文明呢?
……事實上,發達的史前文明遺蹟已經發現了許多,其年代之久遠大大超出我們的想像。
這些反常事實的湧現,有一部分不是出處科研文獻,這些藝術品有的也沒有在博物館展出,但我們為了不漏掉可能的重要信息,為了鼓勵進一步的探索,也把它們收入本書。
這一章中,我們只歸納了所蒐集到的已發表的資料,如果這類高度反常的例證沒被系統保存過,在過去的幾個世紀中,本書挖掘的這些,應該只是一小部分。
第一節 法國--岩層裡的文明遺蹟展現
波農(C. Bournon)的《礦物學》一書記載了一個很誘人的發現:「1786∼1788年期間,在愛克森省附近,正義宮(Palace of Justice)的大規模重建,動用了一個採石場的石料。那種石頭是深灰色的石灰石,剛採出來時有點軟,晾在空氣中會慢慢變硬。採石場的地層屋理清晰,每層岩石由沙子和粘土隔開,多少有些石灰質成分。」
「第1層岩石挖出後沒見異常,但工人們移到第11層,異常的發現震驚了所有的人:在第11層與12層之間的粘沙土中,露出了殘斷的石柱,以及半加工裝飾過的石頭,這些石藝就是該地的那種。還有不少硬幣,幾個木把鐵錘,及一些木製工具和工具碎片。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塊一英吋厚,七、八英尺長的寬木板,碎成幾塊,但一塊也沒丟,對起來的原始形狀,正是泥瓦匠和石匠用的那種,邊已磨圓了,還有波紋。」
「雕飾完和半雕飾的石藝,樣子一點也沒變,但木板和木製工具,已經石化,變成瑪瑙樣品化石了,顏色很漂亮。」
「在距地表50英尺(15.2米)的深處,在11層複合石灰岩下面。發現的遠古人類的工藝文化和文明竟達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
上文也在1820年的《美國科學雜誌》上刊登了。現在,這樣的反常事實,已很難被科學刊物看上了。科學家們用最簡單的對策處理它們--不予考慮。這就是無處不還的知識過濾機制。
第二節 費城--大理石內的浮雕
1831年的《美國科學雜誌》有這樣一篇報導:「1830年,費城西北12英里的一個採石場中,在一塊大理石內部,發現了浮雕的字母(圖6.1)石頭出自地表以下60∼70英尺(18.3∼21.3米)」深的地層。
採石場的工人挖出層層的片麻岩雲母層,角閃石層、滑石層以及原始粘土,露出了一塊大理石,一個工人偶然瞥見了石面上有直角凹痕,去掉浮土後,顯露出1.5英吋寬(3.8厘米),0.625英吋(1.6厘米)高的兩個浮雕字母。於是請來了幾個有名望的紳士,到現場來鑒查。這不會是自然地質作用的產物。它展示給我們一幅遠古史前文明的畫卷。
第三節 蘇格蘭--泥盆紀的鐵釘
1844年,布魯斯特爵士(D. Brewster)報導說:在蘇格蘭金谷地(Kingoodies)採石場一塊完整的沙岩中,發現了一個緊緊包埋著的鐵釘。
1985年,英國地質局的麥德(A. W. Medd)博士寫信告訴我們:那塊石頭是泥盆紀的,距今3.6∼4.08億年。
布魯斯特是蘇格蘭著名物理學家,是「英國前沿科學學會」的創始人之一,在光學領域作出過重要貢獻。他給該學會的報告中說:「金谷採石場的石頭層理分明,由硬層和冰磧物層交替組成,厚從6英吋和6英尺不等,那塊嵌有釘子的石頭有9英吋厚,釘尖嵌入石頭的冰磧物層約半英吋,與石頭緊密咬合,釘子中間部分平臥嵌到在石頭表面,尾部又彎嵌進石頭中一英吋。」
釘尾嵌入石頭的狀態足以證明釘子是隨地層原位沉積埋入土中的,沉積層經過漫長的歲月在地質壓力下,土壤石化為沉積岩,釘尖,釘尾就嵌入石中了。這不可能是石頭開採後釘進去的,那樣釘尾嵌不進去。
第四節 蘇格蘭--石炭紀的金線
1844年6月22日,倫敦時報報導了一件奇事:「幾天前,在特威德附近盧瑟福麵粉廠(Rutherford-mill)下游1/4英里處,工人採石頭時,發現8英尺深處,一塊石頭裡包埋著一根金線。」
1985年,英國地質局的麥德(A. W. Medd)博士寫信告訴我們:「那塊石頭是石炭紀形成的,距今3.2∼3.6億年。」
第五節 麻省--6億年的金屬瓶
1852年6月5日出版的《科學美國人》雜誌中,有一篇名為《遠古歲月的遺蹟》的論文上面寫道:「幾天前,在道切斯特(Dorchester)的『會廳山』(Meeting house Hill)豪爾先生的會議室幾竿遠的地方,進行了一次大的岩石爆破,岩石被炸成大大小小的石塊,四散紛飛,有的重達幾噸。在一塊石頭內部,人們發現了一個金屬瓶,被爆炸震成兩半,兩半對起來是一個金屬花瓶,4.5英吋(11.4厘米)高,下部直徑6.5英吋(16.5厘米),上部開口處直徑2.5英吋(6.4厘米),約1/8 英吋(0.3厘米)厚。花瓶顏色像鋅、像合金的顏色,含銀量很高,面上有純銀鑲嵌的6支花組成的一個花束圖案,鏤刻、彫琢和鑲嵌等技藝顯然出自技藝嫻熟的匠人之手,這個神奇的花瓶是從地下15英尺(4.6米)的岩石層中炸出來的。」
「現在這個花瓶被柯特爾(J. Kettell)先生收藏了,史密斯(J. V. C. Smith)博士最近在東部旅行時,研究了那裡數百件珍稀的家用飾品,都畫了圖,他從未見過那樣的花瓶。他畫下了那個花瓶並精確標注了尺寸,交給了學術界。」
「無疑,那個花瓶是從岩石坯裡炸出來的。請阿格吉斯教授或其他科學家告訴我們:花瓶是如何包埋進岩石內部的?這個實例值得研究,其中沒有欺騙的成分。」
《科學美國人》的編輯有一段諷刺性的評說:「上文出自波士頓的刊物《文摘》(Transcript)。我們想知道:《文摘》為何能認為阿革吉斯教授比鐵匠多利(J. Doyle)更能解釋這個問題呢?這不是一個動物學、植物學或地質學的問題,那個金屬瓶可能是多切斯特的第一個定居者凱恩(T. Cain)做的。
這裡,我們又一次看到用「無根據置疑」的戰術。雖然人們常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但這種憑著想像而置疑的戰術,百多年來卻運轉自如,把學術界不希望見到的「反常證據」置疑掉了。
根據最近美國波士頓--多切斯特地區的地質勘測圖判斷,那塊包埋花瓶的岩石叫做「羅克巴利礫岩」(Roxbury Conglomerate)形成於6億年前的「前寒武紀」。
據現行的學說,6億年前,地球只有最原始的原核菌類,生命剛開始形成,但這個金屬花瓶,卻告訴我們:6億年前的北美洲就已經有金屬彫刻工藝了。
第六節 法國--第三紀的白堊球
1862年4月的《地質學家》雜誌中,刊登了法國賴昂(Laon)社會科學院副院長,米利維爾(M. Melleville)的論文。文中報導了一個白堊球(圖6.2),是在賴昂附近距地面75米(246英尺)深處第三紀早期褐炭層界面下發現的。
褐炭,是一種鬆軟的煤炭。賴昂附近蒙太谷(Montaigu )的褐炭層,在一部小山的基部,上下都是水平的礦質沉積層帶。主礦帶縱橫600米(約1969英尺),伸入褐炭層。
1861年8月,工人們挖到主礦帶末端,距山基部225英尺處,看到一個圓球從坑道上部滾落下來,該球直徑6厘米(2.36英吋),重310約克(約11盎司)。
米利維爾說:「他們查看清楚了石球的原位埋存點:石球不是埋在褐炭層內部,而是向上項著岩石層,岩石還有石球原位埋存的凹痕。」工人們把石球交給了列尤恩(Lejeune)博士,他通知了米利維爾。
米利維爾聲明:「早在這個石球發現前,採石場的工人就告訴過他:他們多次挖出木片化石……上面有明顯的人類加工痕跡,我現在很後悔,當時沒有相信,所以沒能去看一下。」
按米利維爾的論文介紹,那個石球不可能是偽造的:「石球由下往上有超過五分之四的部分呈現瀝青色,與上部交界處呈現一個黃圈,這顯然是下部埋存在褐炭層造成的。而上部,因為埋存貝殼層,顏色正相反,而呈現白堊的天然色……至於那兒的岩層,沒有任何開裂過的痕跡,也沒有洞,所以我敢肯定那是完好的原位埋存,不是從上面的年輕地層掉進去的。」
對該白堊球呈現的人類加工特徵,米利維爾很謹慎。他說:「一方面講,即使結論顯而易見,我也不願意自下斷言--在褐炭層展現的那個年代人類就已經存在了。我只是把這個奇異的東西當作一個發現報導出來……」把它交給科學界,等待學者們的評判,以及近一步的發掘工作,以使我們能知道蒙太谷遺址的真實價值。
《地質學》雜誌的編輯寫道:「我們認為,在沒有進一步證據之前,他不把那個石球定位於早第三紀是明智的」1883年,德莫提理提出:一塊白堊在新生的第三紀海洋中,被波濤磨圓了,留在了今天的位置。
但這種解釋難以成立。首先,球表面的待征與波濤打蝕的痕跡完全是兩回事。米利維爾說:「那塊石頭埋存的土方,還同時發現了有利角的三個大石刀,如果白堊磨成圓球,同埋的石刀為什麼還保持利角呢?再者,如果被波浪磨圓,石球必須持續懸浮在波濤之間--白堊球怎能漂浮在海面呢?進一步講,就算白堊能懸浮在海面,也早降解成碎片了。
德莫提理說:石球發現於早第三紀地層,如果是人工磨製的,那是法國這一地4500∼5500萬年前的文化,這麼超出進化論的考古發現,在其實為數眾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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