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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率這麼高,中國女性為何仍選擇跨國婚姻?

 2005-07-25 23:00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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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 年鄧文迪在默多克新聞集團的電視衛星公司實習,年底公司在山頂餐廳舉辦舞會,鄧文迪沒有資格被邀請,可是,當她知道默多克要來參加時,便做出一個驚人的決定,把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來到舞會現場並來到默多克面前聊了起來。見過無數美女的默多克顯然為她身上的東方女性的魅力吸引,竟然和她聊了很長時間,令在場的每一位同事都詫異不已,不知道她到底施展了什麼魔力。

  此後他們開始私人交往,1999年70歲的默多克向與之生活了31年的妻子安娜提出離婚協議,簽署離婚協議17天後,32歲的鄧文迪成為身家78億美元的傳媒巨頭的妻子。也許她在某些方面已經犧牲了,但不可否認的是,一隻麻雀就這樣變成鳳凰了。

  文雅麗在丹麥被稱為亞歷山德拉王妃,她是有八分之一中國血統的香港人,文雅麗的丈夫約阿希姆王子則是丹麥女王瑪格麗特女王二世的二子,比文雅麗年輕5 歲,兩人於1995年在香港邂逅,約阿希姆當時完成學業前往香港發展,在一家丹麥駐香港公司實習。在一次晚宴中,約阿希姆注意到糅合東西方之美的文雅麗,兩人相識5個月就墮入愛河。

  1995年11月18日,兩人結婚,文雅麗由此成為歐洲王室有史以來第一位亞裔王妃。婚後,文雅麗迅速融入當地社會,並以其端莊時尚的儀態和廣泛參與慈善活動的行為而深受丹麥百姓愛戴。文雅麗在婚後育有兩名小王子,分別為現年5歲的長子尼古拉和兩歲的幼子費利克斯,為丹麥王室增添華人血統。

  在童話故事中,王子和公主都能白頭到老,永遠過著幸福愉快的日子,但丹麥的現代「灰姑娘」故事卻以離異告終,2005年4月8日,丹麥王室宣布,丹麥王子約阿希姆和王妃文雅麗已經完成離婚手續,意味著這段異國情緣的徹底結束。

  楊二車娜姆是瀘沽湖畔摩梭人的寶石仙女,著有《走出女兒國》、《中國紅遇見挪威藍》等多部書籍,1996年在義大利逛街的娜姆通過新聞獲知離家鄉不遠發生了麗江大地震,嚇得連夜買機票回國往家鄉趕。途經北京,她住在一個義大利女朋友的家中,不期然地認識了鄰居石丹梧。比她小很多的石丹梧是一個挪威帥哥,褐色頭髮,藍眼睛,英國倫敦外交官學校的高材生,兩人一見如故,開始了娜姆生命中的第二段異國情緣(第一段是與美國《國家地理》雜誌一個外號叫「鵪鶉蛋」的攝影記者的婚姻)。但七年之後,這段摩梭女與挪威外交官的傳奇愛情故事,這個曾被年輕女孩奉為經典童話的婚姻也終於煙消雲散。

  凡事都要憂心忡忡或是歡欣鼓舞地說個理、分個類、評斷個好壞,總有些人對完美的道德秩序充滿熱愛。但我更願意把這個故事看作一個成功的商業案例。

  一個女人,離婚了,以中國目前男性妙齡得像乳鴿一樣的擇偶觀念來看,年近四十已經老得不像話了,還帶了個女兒(這在中國叫「拖油瓶」,對於連處女情結都戀戀難舍的中國男人,這更是一個大缺陷),在國內婚姻市場上,如果不是運氣特好,她基本沒戲。難怪這次對於她的婚事,網友的反應基本與荷爾蒙無關--不像82對28的忘年戀--82歲的當事人幾乎是被看作侵犯了公眾利益。

  她看了「中國人在他鄉」,受到啟發,想找個外國丈夫。這個外國,顯然並不是指地球之上、中國以外的任何國家,我揣測她擇偶定義的外延,應該是泛指比中國國民收入更高、社會福利更好的外國男子,白種最好,黃種亦可。對於她,找這樣的外國男子,理由或許也很簡單:從整體平均的水準而言,他們對女性的年齡比較寬容,對婚史和子女問題也不那麼在意,即便不算富有,至少伴侶可以享受比較好的社會福利和生活質量。她聲明自己沒有問過男方的身份和財產。她的態度是誠懇的、小富即安的,因此,也或許她確實在進行準確的市場定位之後,採取粗放經營的方式,沒有仔細進行「數目字的管理」。這可感動了不少心腸熱的人。有媒體說這是「單純和樸實的人生態度的勝利」,香港大公報甚至還鄭重地評論:「我們有理由相信,吳木蘭和蒂明斯基的傳奇婚姻將成為一個低調樸實擇偶觀的標本」。說是「勝利」,是因為四兩撥千斤,以平庸的條件釣到富翁兼尚未集夠提名數的「總統候選人」;說是「傳奇」加「低調樸實」,是因為看似不般配,細想還真是門當戶對--那些鼓吹「樸實」的好人,心裏都做過一番算術練習呢!

  她,需要經濟的安全和自由,來實現一些夢想,培養女兒成人。或許她還需要有男人的家。而他,作為總統候選人,單身顯然是個不利因素。異國的太太自然比較有助於吸引眼球,何況在一個全世界人民都愛中國市場的時代--哪有商人不愛營業額呢?只是我們無法得知他是在什麼時候決定選擇一個中國太太(並且給她取一個外國人記得住的中國代號):決定競選前,抑或之後?

  我相信他們的幸福是真話,儘管男主人翁特意邀請記者來聽這些真話,並且在個人網站上留下不少處理得很專業的圖片立此存照,讓人覺得有點彆扭--但至少,雙方的要求都滿足了。她這樣做,實在是無可厚非,因為差不多所有的婚姻,與其說是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上,不如說是建立在雙方「合意」的基礎上來得準確 --這個合意,可以因為感情,或是因為利益,甚至因為習慣;但總而言之,是一個需求到滿足的過程--說得直白點,是精打細算;說得詩意點,是尋找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的「那一半」。

  列維.斯特勞斯研究原始親屬關係的著作中說,婚姻是一種基本的禮物交換的方式。恩格斯講過那句有名的糙話:妻子和妓女本質上沒有差別,只是一個批發,一個零沽。這話在婦女有了繼承權、職業和堂堂正正性訴求的今天,把問題看得簡單了,因為在現代婚姻中參與交換的,不僅僅是男性的錢和女人的性,而且是通盤考慮的人生。

  在這個意義上,婚姻的不同模式,情投意合也好,志同道合也好,利益博弈也好(有誰的婚姻能乾脆利落地劃分任何類型呢),沒有多少高下之分。婚姻是一個契約,一種民事行為,只關乎交易雙方的誠信和利益,當事人冷暖自知,對國計民生社會正義的影響實在有限。在不傷害公共利益的前提下,它可以包含最大限度的價值多元和選擇的自由。

  凡事都要憂心忡忡或是歡欣鼓舞地說個理、分個類、評斷個好壞,總有些人對完美的道德秩序充滿熱愛。但我更願意把這個故事看作一個成功的商業案例,無法毫無風險地重複,無法總結任何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規律。說到底,這是一樁美滿的交易,但跟你我沒有關係。27歲的張靜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走上和吳木蘭一樣的愛情之路--從虛擬的世界裡找來了終生伴侶,而且還是位來自大洋彼岸的「老外」。

  這個「老外」就是31歲的肯迪,一位澳大利亞的軟體設計師,對中國文化興趣濃厚,還自學了一點漢語。某一天,他們在一個網站聊天室偶遇,雙方便被深深吸引。最後,網路姻緣以肯迪的遠渡重洋登門求婚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在這個全球化席捲社會生活方方面面的時代,跨國婚姻已經成了上海一道非常普通的風景。目前上海人已經與4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士聯姻。

  據上海的涉外婚姻「白皮書」顯示,1996年至2002年的7年間,在上海登記的涉外婚姻超過2.1萬對,平均每年3000對。這個數字比1980年增加了7倍多。

  上海市民政局婚姻管理處處長周吉祥告訴記者,現在每個工作日他們平均要為13對中外聯姻的新人頒髮結婚證書。

  主持調查的華東師範大學人口研究所所長丁金宏說,交往機會和文化認同程度是涉外婚姻發展的兩個最基本因素,它們決定了上海涉外婚姻的特點。

  在涉外婚姻中,日本人最受上海人的青睞,佔境外人員總數的39.6%;佔據第二位的是中國臺灣人;佔據第三位的是美國,佔9.1%。還有幾個相對集中的國家和地區是澳大利亞(6.1%)、中國香港(5.5%)、加拿大(3.9%)和歐洲(5.7%)。

  上海涉外婚姻中,新郎新娘都是受教育程度很高的人。

  調查顯示,在外男滬女婚姻中,外方人員有大專以上學歷的達47.8%,與之匹配的上海女性有大專以上學歷的為23.8%,只相當於外方人員的一半。即便如此,這種學歷結構也遠遠超過20-49歲上海婦女(大專以上學歷佔11.8%)的平均水平,屬於上海「文化優勢階層」。

  另外,滬男外女婚姻的夫妻雙方受教育程度接近得多,上海男性大專以上文化程度者佔37.4%(常住人口為14.6%),而且就大專以上學歷比重來看,外方女性比上海小夥還稍稍佔優勢。

  令人擔心的是,涉外婚姻至今還存在隱患,在國外的中國人離婚率相當高。有資料顯示,加拿大人和中國人結為夫妻的,離婚率為60%。1997年,日本丈夫和中國妻子離婚的佔結婚人數的30%,日本妻子和中國丈夫離婚的佔結婚人數的35%。

  與20年前上海涉外婚姻幾乎是清一色的「滬女外男」,「老夫少妻」型相比,最近幾年上海涉外婚姻的質量也有了明顯提高,主要表現為年齡差異縮小了,文化水平接近了,語言溝通能力提高了,戀愛時間長起來了,很多涉外婚姻當事人還把家安在了上海。

  上海民政局法規處處長周少雲自豪地向記者透露,目前平均每年還有300位上海男性迎娶外籍新娘,初婚者已不再會冒冒失失地選擇涉外婚姻,越來越多的再婚人士卻選擇了涉外婚姻,女方再婚的比例已佔女性的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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