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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浩先生談退黨(三)

 2005-04-07 06:56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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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國報導】(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上一期我們請葉浩先生談談他的退黨,這一次我們會請他繼續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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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葉浩先生,您好。

葉浩:主持人好。要發起文化大革命,就是為了要消滅接觸中國的赫魯曉夫,無產階級不斷革命理論系列,只要這一系列推翻不了一句話,這些悲劇就是必然的。

安娜:也就是說,如果一個人他一但真的信仰了共產主義的話,他就會不斷的跟著革命去做。

葉浩:沒有逃脫的道路,因為這是從馬克斯開始規定一整套的道路,當然這一整套的道路在邪惡裡頭越來越邪。馬克斯應該說還是個學者,他只不過是稀裡糊塗把一些粗糙的東西一堆就來個馬克斯主義,但他也是狂妄的不得了,不允許任何人反對他,他那時出了很多文章,他的水平就到那。他就規定了,必需用暴力摧毀國家的機器,怎麼摧毀他也不太知道,他說巴黎公社挺好,怎麼挺好他也不知道。

毛澤東就更來了,中國在這麼落後的所謂半封建半民主的國家,他淪喪到這個層次,他就搞了個中國式的馬列主義,後來就成了赫魯曉夫修正主義,那中共就自然扛著這個世界大旗,中共就把消滅中國的赫魯曉夫作為他最重要的人物。那這個革命講的有道理,哪個邏輯能推翻這個事情呢?不可能在這麼大的理論方針下去幹預這個事情,因為他沒有給你任何材料,所以我們只能受這麼利用指導下,干了非常多的罪惡事情。

安娜:我知道在六四的時候,您是公安部局級還是部級的幹部,那時候你看到了內部文獻,而且你也親眼看到了屠殺,當時你有什麼感觸呢?

葉浩:實際上要從文化革命講起,文化革命時我就已經看的很透了,革命打倒劉少奇我就沒有跟著打倒過劉少奇一次。那時候喊打倒劉少奇時我沒跟著喊過。

安娜:那您怎麼能逃脫呢?

葉浩:這就非常難,我沒有跟人家喊打倒劉少奇口號,我就要被人家批判,這就叫消遙派,消遙派是最反動的政治。那時我徹底研究了四年的中國共產黨的政治,我當然研究透了,我有這個經歷、時間給我充分去瞭解全部的罪惡和全部的錯誤,當然我就有比較深的反思,所以我就看到中國是徹底的毀滅,沒有任何救的希望。

文化革命的破壞,不管從經濟、文化、傳統、組織,那時叫做「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砸爛舊世界」,我看中國就徹底的砸爛了,中國民族也就徹底的砸爛了,再偉大的一個人都不可能給中國引導出一條新的路來,中國已經徹底的被滅亡,但這都是一種形容詞,並不是中國真的被瓜分了。

在徹底失望後又來個鄧小平三打三出,那時候我們對鄧小平出來也不抱希望,沒有任何理論可以救中國。鄧小平講了趕快改革吧,「黑貓、白貓」就來了,這話還是比較現實主義的,就是說能做多少就多少吧,能改多少改多少,能活多少活多少吧,總算是給中國一個現實可行的道路。雖然理想破滅了,但是中國總要活下去吧,摸出一個道路來。

安娜:所以在當時在您這個級別或是更高層的中共官員,他們都是在混日子,能維持一天就維持一天,是嗎?

葉浩:他不混怎麼辦呢?原來的那些幹部,我覺得他們當初在革命的時候,也是在那種革命的薰陶底下,不管他受過多少災難。比如說老的幹部,那延安整風非常殘酷的,完全打反革命,你說那些人沒有經歷嗎?當然他們那時候不會跟我們這種小孩子講,我們都聽不懂那些話,他們怎麼過來呢?按事業跟理想來說,這種挫折不算什麼,這有個詞叫「革命的堅定性」,你能堅定就是黨性強,不能堅定,委曲你你就不幹了,那算你叛黨哪。

安娜:一切都以黨性為標準,沒有別的標準。

葉浩:那當然了,沒有別的標準。

安娜:那時候沒有說人性……

葉浩:絕對消滅人性!這沒有什麼好討論,現在講的那些口號對我們來說,沒有啊!絕對不行的。所以夫妻間揭發,那當然得揭發,反革命你怎麼能不揭發?什麼還討論夫妻?沒有這回事。現在所謂的批判,我們都覺的怪怪的,怎麼可能提這種問題?當時是有這個問題存在。

安娜:那到六四的時候您覺得一點都不意外,是嗎?

葉浩:六四時鄧小平已經知道大家沒路走了,大家要改革,所以應該說鄧小平還是改革了一點東西,但是鄧小平他抓住了他本質要害是不改的。所以這裡頭當然也有很多歷史的這個那個,這我想都是具體事。鄧小平覺得六四運動是針對他的,他不幹,講了一些非常瘋狂的話,他說「殺二十萬,保持二十年的穩定」,有人說「我們共產黨的政權是六千萬人換來的,你們拿六千萬人頭來」,這完全不講理的。所以他這種鎮壓使得所有的人都失望,就這二句話就是他鎮壓最大的依據。那時整個世界潮流是改革、民主、開放,這是世界大潮流,趙紫陽為什麼要打倒?就是因為趙紫陽接近戈爾巴喬夫嘛。
安娜:那您後來為什麼又修煉法輪功了呢?

葉浩:這個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我這個道路可能也是很特殊很特殊。你想我是受那種教育長大的,所以我知道什麼叫「政治是靈魂」,什麼叫「政治是統帥」,為政治理想死多少人無所謂,那死於我自己的生命也無所謂,我願為這東西「提前跑入共產主義社會」提前死二十年,那口號就是這樣!我們真的也就這樣做。所以我們是一直拚命的,從56年開始,我入黨第一天開始,就是拚命的。

57年開始睡不著覺,不睡覺我也沒有去睡過一天覺,也沒有去吃過一天藥,因為這是對理想對政治的最根本問題思考,深度思考的問題,在這個情況裡,會生病早就病垮了,病的一塌糊塗。我那時無所謂,中國法律也沒希望,人死了就死了,不會有對生命的留戀、願望啊、多活二天啊,那越早死越好,早死早解脫,對於身體好已經沒有任何願望了。即使鄧小平再回來,回來我們再來干,那也不感興趣了,也干不動了,人全病垮了,都快死了。

現在我總算也修了一陣子,我也不像別人那樣,多少歲了修的是容光煥發,滿臉通紅,我們都是撿過來的命。比如說那時候我就得了嚴重的乙形肝炎,人家都說我死了,後來指標比我差的多的人也都死了,比我年輕的也都死了,我還活過來。但我並不看重這個東西,我知道我們心裏不好徹底垮了以後,這是一個歷史過程,也就是自己為事業奮鬥的過程,但是我沒有用啊。

既然這樣那我們看看吧,我自己會去學習西醫,西醫治不了我們的病,像我跟夫人也都是這樣,就去學中醫,我們學東西也快,學中醫也治不了病,學針灸也治不了病,那就學營養、補藥啊!什麼東西都做過,所有的健康方法都做過,但是我們就堅決不學氣功,因為那時候定論氣功是封建、迷信、落後、反革命,這麼多帽子我們是絕對不會碰的,就是說我們情願去死,死的干乾淨淨的,因為早死早痛快,也不能碰這個反革命的領域,因為在我們的思想體系裡這是非常明確的。但是我所有的路都走完了,經過我自己的努力去證明是沒有路了,假如想活下去的話你就走這一條,假如不想活你就可以去死,那我們也很愉快,死了就死了無所謂。

安娜:那怎麼後來又說要去學法輪功?

葉浩:假如要學的話就試試看吧!先保證政治絕對正確的,所以我學氣功的是跟所有人的道路是不一樣的,我得先瞭解馬列主義是怎麼看的,我得找馬克斯、列寧、毛澤東都不可能反對氣功的理由,先保住我政治上絕對不會反革命!

安娜:就先找些理論根據。

葉浩:對!對!我就找這麼多個理論根據。

安娜:可是我們知道法輪功它是相信有神的,而這個共產主義它是無神論的。

葉浩:這個就是我的本領了,這就不是你們的一句話,我花了十四年的心血研究這個,那這個就是做功夫的學問了。所以我不是說哎呀,身體不好要治病,趕快練氣功,有神論無神論,不是這麼簡單的看。我那時候證明你看,共產黨不是「幽靈」嗎?共產黨自己承認有靈魂,有個超越你現實生命的靈,列寧說靈魂是個有意識的思想啊,他沒有反對嘛,所以我抓住這個理。

既然這樣,我這一輩子幾十年經過了許多的專業的變動,所以我就可以把世界上所有現在科學所發展的最新領域跟最古老的領域,幾十個門路的科學領域我都要去證明一番,這裡頭都可以找到一種高級生命的存在形式,常人所不知道的一種科學道理,我就證明了這許多。的確這樣一個生命現象,這樣一種高層生命表現是正常的。那時候中共也有這個條件,錢學森不是搞了人體科學搞了十大科學體系,他就搞的很出名。

安娜:謝謝葉先生,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今天就只能到此為止。各位觀眾朋友們,感謝您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節目,下一期我們會請葉先生繼續這個話題。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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