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當年的事件,我以為正確的評價應該說余、喻、魯三位是於一個不太恰當的時間、在一個不太恰當的地點、成就了一個相當優秀的事件。客觀地說,以「五千年專制到此告一段落」、「個人崇拜從今可以休矣」兩橫幅所代表的政治訴求,是要高於89學運的主流意識的,而當年學生領袖們對該事件的處理方式也說明瞭主導89學運意識的侷限性。當然,這個發生於一個特殊時期的事件還是值得原諒的。然而,十幾年了,以上三人原來陷入了那麼悲慘的境地,而卻一直沒有任何人來關心他們,幫助他們,卻是一個不怎麼值得原諒的疏忽。坦率地說,我以為這一事件的被遺忘,也許體現了89學運領袖們內心中的某些陰暗處。令人感動地是,余、魯兩位在第一次能夠自由發出聲音的時候,便發出了心胸如此寬厚的聲明。他們絕沒有斤斤計較於十幾年的牢獄生涯--而所有有過牢獄經歷的人都可以領會其中的痛苦含義,他們甚至認為當時的學運領袖們「毫無疑義是沒有錯誤的,充其量不過是失誤而已。」
面對這樣一個聲明,我以為89學運的領袖們應該出來表示一個態度,為了你們自己的良知!也為了我們這個民族的良知!
而更重要的是,我們要尊重余、魯兩位的心願,去關心一下仍陷於困境中的喻東嶽先生!
2004年11月17日於中國河北
觀察
作者為自由撰稿人,居中國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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