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爭取民主,所謂爭取就是對責任的追求,承擔。「民主」是有了意識機能才可能經驗到的一種聯繫,我將之稱為人際聯繫的特定質量,因而「民主」就必然是理性能力的條理化,那麼,凡對「民主」的違反(一切反民主)就必定是非條理的。
因而,就不是有了承擔責任的要求、勇氣,就能承擔起責任,還必須有條理的理性才能承擔起責任----
蜀將馬謖不是想讓蜀軍失敗,不是沒有制勝的責任,他缺少的是理性運用上的嚴密度,他對地形地貌障礙的考察只有第一層間接性,沒有孔明那種更加間接性水平。
由於人類的生存是兩個事實:
其一:是生命的推進事實,必然指向實際內容(客觀世界的事實);
其二:要運用用主觀能力才能把握到這些實際內容,所以就必然伴以理性的運用。
這就往往使我們的活動側重到實際內容的一面,不注重或根本不意識自己的闡述究竟是不是一個理,自己覺著的那個理到底條理不條理。更不去想共產主義為害如此之廣如此之深其實並不是那兩個大鬍子出於害人的用心,而是思維成果的失條理,在論述中我們極力呼籲朋友,也呼籲共產黨內有可能開明的人士,來認識的一個原則是----
對「黨」做出正確理解是一個思維:這一思維只對一般意義的,還沒設定自己特殊要求(宗旨)的,只是人的聯盟(集團)的「黨」有效,我將之定名為「政黨一般」;
對有定語的政黨做出理解,是另一個思維,在人類實際活動中,"黨」(政黨一般)不具有能量,或者它只起把人圈到一起,服從由它完成的封閉範圍這個作用,對政黨活動方向起作用的是定語成份。比如:2000年的美國大選,最後就是「共和」和「民主」這兩個概念在交量,民主更多的是內容,共和更多的是程序,實質的民主需要恰當的程序;而國民、民主進步、保守、自由、共產、xxx聖戰……等等都是些使「政黨一般」具有方向的定語,因它們都是儲存或揭示思想的概念,除了各自的具體思想(內涵)即理性內容上的區別,它們之做為概念,還有在開放度上的區別:因為概念有開放性,又有單記性,單記概念也可以叫做封閉概念。
本文的重要性就是如下這一原理----由開放性概念為定語的黨是政黨,定語所含的思想並不改變政黨一般----這樣的黨是環境中的對等要素;這裡講的環境即集團,它是存在在諸集團之中的有自己方向的集團。
而一切用單記概念做定語創建的黨實際上已不是政黨,單記概念的封閉性抹殺了政黨的開放性,使之喪失了做為集團中的一員的地位,發生的就不是集團功能,而是外來強力的功能。
請求讀者,也請求共產黨裡具有這種理性悟性的人士去檢閱一切用單記概念創立的政黨----所有用「共產」命名的政黨,任何用宗教教義(伊斯蘭政黨)命名的政黨,檢驗從教父時代到黑暗時期結束的政教合一政權,你就會理解這裡提出的是一個真正的原理,具有公理性,無法推翻。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局呢?很簡單:因為黨、政黨,是名詞,只是揭示對象的,每一實際對象所具有的性質卻不能由它來完成,而要靠它的修飾成份----定語。黨做為名詞其本身是類對象,它指示的是一類事實,它不指示某一單個事實;當它指示某一單個事實時是以類為先決條件的,即它做為一個具體事實必須是類事實中的,如單不是黨類事實裡的,它就不是黨。
這樣我們就建立起本文的命題----一切把自己叫做黨的力量、集團,可能是真正意義的政黨,也可能根本不是政黨。
共產黨就不是政黨,它只是力量的組織形式和運用形式。
請讀者用研究的而不是瀏覽態度來鑑定這個說法。黨、政黨的本質就是以同類事實為自己成立的條件,並對著對等事實具有能量,因此它是個內部統一性(封閉)和對外的作用性事實。若沒有了這個性質哪又算什麼黨呢?比如:什麼叫火(或燃燒)?你得說「發光發熱的化學變化」,如果不是「化學變化」發光發熱也不是火。共產黨並不對著同類事實發生作用,共產黨的本身就是個環境,它把整個社會納入自已之內,沒有外部互間性,它是對整體對全局的包含性,不具有政黨一般的最起碼品性,所以說----
共產黨不是政黨!共產黨是社會權力的包辦形式!
這裡要講清的是:建立共產黨具有理性上的合法條件,因為是在政黨環境中才可能提出建立,馬鬍子寫的是「共產黨」宣言,證明「政黨一般」對他是先驗事實,他是經險到現實中已有政黨才想到用「共產」名義去建政黨的----
因而他的《共產黨宣言》就不是「共產黨」宣的言;
而是「共產」宣的言!
各實際共產黨之初創具有合法的一面,但這是客觀合法性,或說成環境合法性,不是主觀合法性。由於環境裡已先驗地有了政黨,不需馬克思就他主觀要求是否合法再來做證明,他就忽略了這一關係。建成後的共產黨一旦在環境進程偶然遇到機會,奪得了政權,由先驗環境無意提供的合法性就立即喪失,它就墮落成侵吞環境的超越力量。請考察世界史,找不出一例例外,凡是沒有破壞掉先驗環境的共產黨都沒喪失做為其類中的合法性,意共、法共、日共……等等。
我們是怎樣觸摸到這個原理的呢?最直接的剌激來自鄭伊春先生《共產黨應限制自己只在黨內活動》,從滑鼠的移動裡一跳出鄭先生的題目,一下子就成熟了上述思想,因為他提的正確性是僅僅對黨的,所有的黨之能做為黨都是以鄭先生所要求的那個範圍(內部)為成立前件,鄭先生沒把定語考察進去,共產黨是業經定語修飾了的,它做為黨的客觀合法性在1949年10月1日就不復存在,它是個超越於環境、駕馭環境,駕馭整體的外在強力的組織形式,它不是政黨。共產黨不是黨,你用黨的性質來要求它,改造它,這是可能的嗎?從而,使近來的一些理論困惑一掃而光:
中國根本不是一黨專政,而應說:中國還未出現或未進入政黨政治的階段。
這樣「黨內改革」就不復成為命題。
我們就能揭示還正派的胡哥溫哥為什麼看到了那些腐朽而不能有所作為?就因他們的智慧在整體上是封閉的,只在具體運用方面才是活躍的,他們可能做許多好事,但卻無力改變腐朽這個總趨勢。
我就順便向朋友們告個饒:我尊重你在爭民主反暴政上的貢獻,並承認你的行為英勇而又正義,但這只是對你的主觀方面的「評」;可還有:爭民主反暴政,就是對善對正義對人性負起責任,而責任的真正落實是你所運用的理性的無矛盾性,符合條理性,不能因為人人有創作的自由就拒絕讓自已不斷提高這種要求。自由的創作是負責任的自由,負責任的自由是在思維規則下的,不是在思維規則外的。學習,對於誰來說都是讓人尊重的好品德,爭民主反暴政是靠不斷學習,不斷提高來補充營養的。文章的鼓動性,受歡迎性,不應成為不條理,含矛盾的藉口,更不應成為不學習不提高的理由。有的人在二十多年前有了不起的貢獻,讓在下五體投地,可今天呢?卻成了所有人都厭惡的包袱,可哉?不學習。
人不不學習,就不排泄,不排泄就會有那些不需推敲就叫人嘔吐的臆症。
請幾個青年朋友把方向對著共產,別去對某些個別人物用意氣了。(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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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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