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年三月隋煬帝遊樂江都(揚州)已時近兩年,此時李淵已經入主關中,只是還未稱帝。煬帝的禁衛軍將領司馬德戡看到軍心混亂,就與好友裴虔通、宇文智及等人謀劃反叛,並推宇文化及為盟主。司馬德堪為爭得更多的士兵支持,讓士兵們一向信任的許弘仁、張愷在軍中散佈謊言說:「皇帝聽說士兵們要叛逃,準備用毒酒在宴會上殺死士兵,只留下南方人與他在一起」。士兵人人恐懼,都急於反叛。夜間,司馬德戡聚集了數萬士兵,與煬帝身邊的裴虔通裡應外合,幾乎沒有受到阻擋,很容易地抓捕了煬帝。
第二天早上,叛黨把煬帝押上殿堂。煬帝見司馬德戡、裴虔通等持刀肅立,嘆說:「我有什麼罪,至以如此?」在場的馬文舉則說:「陛下違棄宗廟,巡遊不止,外頻征討,內極淫奢;使壯年男子皆喪命於刀箭之下,老弱婦幼死於溝壑之間,百姓喪業,盜賊蜂起;專任姦佞,飾非拒諫,怎麼說沒有罪!」煬帝說:「我確實辜負了老百姓,但你們都是高官厚祿,和百姓是不一樣的。今天的事情,誰是首領?」司馬德戡說:「天下人怨聲載道,何止是一個人」。接著,宇文化及讓封德彞歷數煬帝的罪狀。正在這時,煬帝的愛子(十二歲的小兒子)楊杲,嚇得依偎在煬帝身邊號哭不止,裴虔通起刀殺了他,鮮血飛濺到煬帝的衣服上。隨即,叛黨欲殺煬帝,煬帝大聲說:「天子有自己的死法,不得施以刀刃!取鴆酒來!」馬文舉不許,讓令狐行達安頓煬帝坐下。煬帝只好解下身上的巾絹遞給令狐行達,隨即令狐行達用它勒死了煬帝。就這樣,隋煬帝13年的帝王霸業毀於一旦。
第二天早上,叛黨把煬帝押上殿堂。煬帝見司馬德戡、裴虔通等持刀肅立,嘆說:「我有什麼罪,至以如此?」在場的馬文舉則說:「陛下違棄宗廟,巡遊不止,外頻征討,內極淫奢;使壯年男子皆喪命於刀箭之下,老弱婦幼死於溝壑之間,百姓喪業,盜賊蜂起;專任姦佞,飾非拒諫,怎麼說沒有罪!」煬帝說:「我確實辜負了老百姓,但你們都是高官厚祿,和百姓是不一樣的。今天的事情,誰是首領?」司馬德戡說:「天下人怨聲載道,何止是一個人」。接著,宇文化及讓封德彞歷數煬帝的罪狀。正在這時,煬帝的愛子(十二歲的小兒子)楊杲,嚇得依偎在煬帝身邊號哭不止,裴虔通起刀殺了他,鮮血飛濺到煬帝的衣服上。隨即,叛黨欲殺煬帝,煬帝大聲說:「天子有自己的死法,不得施以刀刃!取鴆酒來!」馬文舉不許,讓令狐行達安頓煬帝坐下。煬帝只好解下身上的巾絹遞給令狐行達,隨即令狐行達用它勒死了煬帝。就這樣,隋煬帝13年的帝王霸業毀於一旦。
其實, 煬帝早已感到天下大勢已去,預感到災禍難免。 他常常把一瓶毒藥帶在身邊,只是禍亂來臨,身邊的人作鳥獸散,沒能找到。他還有一次,對照著鏡子與蕭後說:「好一個頭頸,不知誰來砍掉它?」皇后感到吃驚,問他為何說出這樣的話。煬帝笑著說:「貴賤苦樂,更迭變化,這是規律,有什麼可悲傷的!」 真乃:「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神光之劍據史料編寫)
簡評:隋煬帝死之悲切,驗證了一句古話:「始於憂勤,終於逸樂」。帝王之業幾乎都是興起於憂勤,終結於安逸。一代帝王荒於勵精圖治,貪圖富貴淫奢,此謂之貧治國之德也。「無德而福隆,猶無基而厚墉也;其壞也無日矣!」沒有道德而享有權貴,就像沒有基礎的高牆一樣,不久就會倒塌的。「以欲從人者昌,以人樂己者亡」,「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民以食為天,國以民為本,此千載古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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