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可以流逝,血和淚寫的歷史必然永存。儘管中共對輿論控制可謂天衣無縫,但人民成年累月湧流成河的血淚是掩蓋不住的。就是透過中共將軍元帥元老回憶錄的字裡行間也能看出他們是如何燒殺塗炭人民的。明末清初的哲人顧炎武說:「士大夫之無恥是為國恥。」欣喜《大紀元》編輯部和博大出版社的學者們真可謂是有識之士,號召全球華人學者挺身而出書寫一本「紅朝謊言錄」,這將是一部巨著,一篇大塊文章,恐怕不是百萬言甚至千萬言能以涵蓋的。所以你們這次徵文只是這部傳代之作巨著的開始,希望你們堅強的走下去,不獲全勝決不收兵!
我個人自從12歲(1940年)離開原籍河北省保定市郊的農村,到河南省的河北流亡小學和中學讀書。1954年六年制醫學本科畢業後經中央衛生部分配到河南醫學院工作,雖然歷經各個政治運動的坎坷生活,幾乎沒有離開過河南省,迄今我的94歲老母和我子孫仍然生活在開封市,勤勞樸實,吃苦耐勞的河南人民已經和我水乳交融在一起了。當年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中共第二號大頭目就是死在河南省開封市,對劉少奇死前的最後27天,我還是知道可謂第一手資料的。就是劉少奇的骨灰,中共都可以造假,這一窩子造假的人能有什麼是真的呢!?本文必然要涉及一些河南省地方官員的真名實姓,只要是實話實說,我只有請他們諒解了。作一個人首先要必須對歷史對民族負責任,否則人生就沒有多大意義了。
1968年11月24日,是劉少奇七十歲生日,就在他人生七十古來稀的大壽日子,周恩來接受毛澤東口諭,命令汪東興送給劉少奇一個巨大的生日禮物:在囚禁他的房間裡放了一個半導體收音機,讓他收聽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反覆播放著的中共中央八屆十二中全會公報。劉少奇在病榻上聽見了公報中有關他的結論:「全會批准中共中央專案審查小組《關於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罪行的審查報告》。這個報告以充分的證據查明:黨內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劉少奇,是一個埋藏在黨內的叛徒、內奸、工賊,是罪惡纍纍的帝國主義,現代修正主義和國民黨反動派的走狗。全會認為,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黨和革命群眾把劉少奇的反革命面貌揭露出來,這是毛澤東思想的一個偉大勝利。中央全會對於劉少奇的反革命罪行,表示了極大的義憤,一致通過決議:把劉少奇永遠開除出黨,撤銷其黨內外的一切職務,並繼續清算劉少奇及其同夥叛黨叛國的罪行。。。。!」
這是一聲落雷震撼在劉少奇頭頂上,這是一悶棍打在劉少奇的天靈蓋上!他渾身顫抖如篩糠,當時就大汗淋漓,呼吸急迫,嘴唇青紫,頻頻嘔吐,血壓徒然升高至260/130毫米汞柱,體溫驟然升至40C。但他一聲不哼,只是睜大了一雙乾枯的,快要綻裂充滿紅絲的眼睛,噴射出怒火!這就是劉少奇自1921年加入共產黨這個黑社會邪教組織,助毛澤東為痞,為毛共作倀賣命近五十年所得到的報償。從此,劉少奇完全明白過來了,直到死,他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劉少奇完全清楚毛澤東共產黨這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五十年來他用這付藥毒死了八千萬無辜的中國人,使一兩億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延安搶救運動,解放後的土改,鎮反,思想改造,三反五反,肅反反右,大躍進,拔白旗,大小四清,甚至文化大革命,哪一場吭害中國人民的政治運動,不是他劉少奇助紂為虐,光憑毛澤東一個人能搞成嗎?劉少奇嚥下的不過是從毛共葫蘆裡倒出來原汁原味的藥劑罷了。劉少奇這才明白了,共產黨並不是把猴子變成人,而是把人退化成了雙腳野獸。這就是為什麼共產黨的總書記大頭目們,從陳獨秀,瞿秋白,李立三,王明,博古,直到張聞天,高崗,饒漱石,彭德懷,賀龍,劉少奇,林彪,華國鋒,胡耀邦,趙紫陽等有好下場的罕見。讓一窩子蜈蚣,蠍子和毒蛇放在一個瓦罐裡,那能安省嗎!?共產黨人就是如此!
一九八0年二月,又是一次中共中央全會,但是十一屆五中全會上,又是「黨和人民」為劉少奇徹底平反昭雪。決議中寫到:「全會決定撤銷黨的八屆十二中全會強加給劉少奇同志的一切罪名。」只有共產黨的廟裡又供奉著毛澤東,也供奉著劉少奇,不分是非,善惡和忠姦。可是中國人民傳統的岳飛廟裡,只有跪在廟外的秦儈,伍員廟裡也沒有楚年王的座位。真不知道中共的有識之士如何對歷史作個交代。
為劉少奇診療的醫生護士都是從軍隊裡精選來的,特別服從命令,醫療服從專案,病人是專政對象。上級需要病人死去,就立即能讓病人不治;上級需要病人還活一段時間,他們也能讓病人從死亡線上回來。因為專案組改正的軍人護士太粗魯,老是懷著階級仇恨對劉少奇動手腳,不是醫療而是摔打。每次診療前光對劉少奇進行批鬥,高呼打倒中國的赫魯曉夫劉少奇!醫生用聽診器金屬頭敲打劉的前後胸壁,造成大塊血腫,肋骨傷痛,女護士用針頭亂扎劉少奇的血管,造成全身無一處存在可以救急用的血管。就在劉少奇生命垂危的當兒,周恩來動員北京醫院的護士,年輕女護士拒絕參與,最後還是動員了兩名周所熟悉的兩名老護士去護理劉少奇,因為毛澤東要為九大留下活口讓劉開完九大再死。據北京醫院筆者所熟悉的醫生傳出,最後還是兩位基督徒老護士,想盡一切辦法,竭盡全力又應付中央特派員又千方百計,無微不至地救護劉少奇,最終還是把這兩位老姐妹調開,劉少奇掉出兩滴惜別的黃濁淚珠後很快就去世了。周恩來撤換了軍隊的醫生、護士,換上北京醫院的醫生、護士之後,劉少奇的病情穩定下來。他也感覺出來給他診病護理的人,不再是那幾個穿軍裝的凶鬼惡煞了,所以劉少奇死前一個階段精神上還是深得安慰的!可是中共中央特派員要劉少奇死,他把這幾個地方醫護人員一調走,又換上穿軍衣的人,劉少奇在絕望中就撒手人寰了。
汪東興受毛、周指示,為了防止劉少奇行凶殺人或自殺,自從1968年春天在劉遭受批鬥、毒打、凌辱病臥不起之後,就把他的兩條腿捆綁固定在床板上,一動也不能動。頭枕部、胸背部、臀部、兩腳後根都是流膿水的褥瘡。他身上的傷病痛極了時,只有一雙手在空中亂抓,抓住衣物或他人手臂就不撒手,人們最後就讓他每隻手死死握住一個硬塑料瓶子,直到死,把兩個硬塑料瓶子握成亞葫蘆,還仍然死死攥住手裡!到1969年10月17日,被固定在木板床上的劉少奇渾身糜爛腥臭枯瘦得像一根柴棍,病得只剩下幾絲絲氣,特派員既不讓洗澡,也不准翻身換衣服。地方醫護人員報告:病人隨時都可能死亡。當天晚上7點鐘,汪東興受毛、周指示,命令把劉少奇腥臭的皮包骨軀體扒個精光,被幾名軍人用一床被子一包,放上了擔架,塞進了一輛軍用麵包車,由專案人員武裝押送,直駛北京西郊軍用機場,逕飛河南省開封市,監禁在一個堅固的碉堡地下室裡。劉少奇監押在河南開封,只有劉建勤一個人知道,就連接受醫療他的當地駐軍155醫院(原基督教內地會福音醫院)的軍醫護士也未能認出他是劉少奇!據原開封市公安局副局長兼第四科(預審科)科長,毛澤東死後任開封市中級人民法院院長的王懷忠親口對我說:「劉少奇只在開封監押27天,於1969年11月12日凌晨六點多鐘死去的。死時白髮蓬亂有二尺長,已經沒有人形,兩天後的半夜按烈性傳染病處理,頭頸軀體用白布單子包裹後裝入一大塑料袋內就由兩名火葬場幹部開了電爐,但不准他們接近屍體,屍體由幾名帶口罩的軍人推進了焚屍爐。劉少奇用過的被褥枕頭等遺物均被焚化一空。劉少奇的火化申請單是開封駐軍八一七二部隊政治保衛處幹部代為填寫的。」
不用說烈性傳染病患者劉少奇骨灰沒留下來,就是其他正常人的骨灰又有幾份是真的呢?前年有個老朋友來我家看望我們,她的丈夫也是個老留美學者,右派教授,曾親口對我們說:「現在國內的人已經沒有什麼親情,友誼,天地良心。都是千方百計,挖空心思抓錢!就是火葬場把屍體,留下骨灰盒,三天後來取骨灰。火葬場都是把屍體烘乾,然後用粉碎機打碎裝成速肥粉袋,賣給養雞場,養豬場,賺大錢!」我嚴肅地質問說:「這是真的嗎?」她嚴肅地回答說:「當然是真的!要想取真骨灰,必須託人走後門,還要格外交大數目的小費!」她還表示:「雖然不敢說全國火葬場都是如此行事,但可也不少是這樣辦的!」
1978年底萬里派出工作人員到河南省找劉少奇的骨灰,這時河南省的一般領導幹部才知道他早在1969年11月中旬死在了開封市。當運載劉少奇屍體的六九型吉普車開進火葬場時,還有專人在那裡噴灑消毒藥水。當我問王懷忠院長,那麼河南日報載文說:「火葬場一名老工人出於階級感情,對劉主席的熱愛,冒著生命危險,暗地裡把劉少奇的骨灰私自藏起來了,這是什麼意思呢?」王院長往四週一看,只有我和他的親信,市中級法院辦公室主任代哲(安徽人)在場,冷笑著說:「這就叫為政治服務!可以對現場分析一下,當時劉少奇同志頭部用白布裹得嚴嚴實實,遺體被白單子包起來裝在一個大塑料袋內,誰會知道那是劉少奇,任何人都不准接觸烈性傳染病患者的屍體,是軍人戴著口罩手套把他推進焚屍爐的!共產黨寧可在政治上犯錯誤,也不敢違抗組織紀律,有誰膽敢私藏烈性傳染病人的骨灰!有哪個覺悟的工人能隔著包裹的白布和塑料袋能認出一個死屍來??這和畝產萬斤糧一樣,都是為黨的政治需要服務!」(1969年11月14日焚化劉少奇遺體現場情況,可參閱漢子:《中南海人物沉浮內幕》中國大地出版社,新華書店北京發行所發行,1993年版,62-103頁;京夫子:《中南海恩仇錄》第49頁,《他死於政治謀殺》408-431頁)。
中共連劉少奇的骨灰都能造假,還大睜兩眼說謊臉都不紅,全世界華人完全有理由懷疑這一群一窩說謊成性的人還能說幾句真話,做幾件真事呢?
附註:
有關毛共權、姦、疑、詐,倒行逆施的罪行記錄,已經有不少傳世之作刊印問世了。縱然其中大部分作者仍然顧慮重重,欲言又止,終不能暢所欲言,但還是露出了冰山一角,略窺其門逕。諸如筆者手邊的幾本書如能通讀當可略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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