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幾家官方媒體上看到一篇揶揄老施羅德的文章《越離越窮,德總理施羅德的三次離婚經歷》,文章寫道:施羅德越離越窮,平時,囊中羞澀的他為了儘可能地節省開支,堅持住著一套兩室公寓;度週末時總是開著他那輛破舊的「大眾」汽車;節日出遊時竟讓他的妻子乘坐廉價的普通客機。更為甚者,為了節省房租,施羅德從柏林的一座政府別墅搬進了一套月租金不到600美元的兩室公寓中。每次他的妻子和女兒到他那兒度週末,他的女兒只能睡在支在父母雙人床旁邊的一張簡易床上。1997年,施羅德承認自己與現在的妻子有染後,被前任妻子希盧趕出家門。之後,他似乎變得更加一文不名,幾乎連去慕尼黑看望妻子的路費都掏不起了。
還有:總理施羅德的表姐、58歲的的西格爾現在每月只能靠1000馬克的失業救濟金生活。失業使她的精神倍受打擊,但她無意請求她的表弟施羅德幫忙,不想給目前煩惱多多的表弟再添亂。據悉,她並不是施羅德家族中唯一的失業者。她的妹妹和施羅德親弟弟也都是失業大軍中的一員。
作為西方發達大國最有權勢的人,清貧至此,狼狽至此,無能無勢至此,老梟並下像某些記者那樣覺得好笑,而是對德國人民羨慕之至,對格哈德.施羅德欽佩之至。聯想到我生於茲長於茲並將老死於茲的祖國,心情沈重無比。
反觀中國,別說堂堂黨國領導,不必為個人和父母妻兒缺錢化煩愁,便是行政單位小小的局長處長,你聽說過有誰供不起房子車子,有誰的親人失業的嗎?如媒體上有,也是毫無可信度的偽造的典型、榜樣,一碰即碎的花瓶而已。現實生活中,倒是不斷耳聞公僕的老婆基本不動,工資基本不用,轉資金出境,送兒女出國,不斷目睹他們手一伸就是百千萬億元,女人一玩就是幾十上百個,房子一買就是好幾套…。
鄧老爺子「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政策,富了誰?富了有權的,有背景有後臺的,所謂的公僕、「代表」們,紛紛成了利用手中公共權力盜竊國家資產的盜賊!富者愈富、貧者愈貧現象愈來愈嚴重。南開大學經濟研究所資料顯示,一九九七年基尼係數實際已升至零點四,而他們根據各種情況推算,目前的基尼係數已超過零點五,是世界上收入分配嚴重不平等的國家。在少數人暴富同時,另一些社會群體成了絕對輸家。
最大的輸家是工人、農民,名義上的國家主人已淪為社會底層的貧弱群體,缺錢的是他們,看不起病吃不好飯買不起房子找不到工作交不起孩子學費的,是他們!
愈富的國家官員相對比較窮,愈窮的國家官員反而特別富,這似乎已成當今世界一條定律。紅樓夢中,柳湘蓮指著賈府的門罵道:除了門口兩隻石獅,再沒有乾淨的。問天樓上,老梟指著中國官場罵道:除了朱鎔基,只怕也沒有乾淨的人啦。
我不懷疑老朱的廉潔,可他的兒女親友部屬呢。作為一國總管,官場腐爛至此,難以辭疚辭責吧,況且,便論清廉儉樸,老朱也比老施不上。聽說老朱上任之初,僅總理府裝修就達千萬之巨,聽說老朱一子一女,皆是他主管的金融系統的大鱷!
倒也並非月亮總是外國的圓,與老施同樣有權不會用、不懂得撈錢的中國大官,自古以來代有其人。遠的不說,清朝末年的官場夠腐敗了吧,淤泥中仍有蓮花朵朵。翁同和曾為宰相和帝師,但他晚年罷官後居處困頓,向為官浙江藩司的侄兒貽書告貸,侄兒競不答覆,翁大怒,「檢書畫朝珠數事付質庫,始獲度歲」。
比比古人外人,高高在上的公僕們代表們但凡還剩一點良知正氣未泯,便當羞死,便當辭職謝罪,而不是反過來總要求「主人」們顧全大顧、無私奉獻、「主動下崗」,甚至把那些敢於向政府抗爭的下崗工人、貧困農民打成破壞改革破壞穩定的歹徒、罪人!
總是要求人民在政治上與中央、與核心保持一致,為何在經濟上享受上天壤之差?總是號召在稅收上與國際接軌,為何在政治上卻閉關自守?以老施為鏡,照出了官僚特權階層的腐敗骯髒,照出了政府的陰暗、制度的落後,照出了中國人民的可悲和無奈!
《議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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