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华神传文化中所言及的“德”并非抽象道德标语,而是一国之君治理的第一原则。(图片来源:公有领域 看中国合成图)
商朝纣王的亡国警示着:当国家治理退化为君主个人好恶的延伸,制度、法度与人心会被同步摧毁。太师箕子因“象牙筷”而生的忧虑,正是对这一危险机制的提前预警。
史载纣王初用象牙筷,旁人或以为不过器用之奢,但箕子却断言其害不可止。其推理并非迷信,而是政治理性:象牙筷意味着饮食必求珍馐,器用必配玉器;玉器之后,宫室、服饰、享乐必步步升级。奢侈不是孤立行为,而是对国家资源、制度边界与心理节制的连锁侵蚀。一旦暴君把“我喜欢”当作治理标准,整个政治就会被拖入无止境的迎合与掠夺。
箕子认为:“象牙筷子肯定不会放在土制的器皿上,必然要搭配犀牛角和玉做的杯子。而象牙筷子和玉杯子又不可能盛普通的饭菜,必然要吃牦牛、大象、豹子幼崽这样的珍馐佳肴。而吃牦牛、大象、豹子幼崽时,肯定不会穿粗布短衣,在茅屋下用餐,必然是穿着一层又一层绫罗绸缎,在高楼大厦享乐。我担心商王朝灭亡,所以一开始就忧虑万分。”
果然,过了五年,纣王建造了用肉食装点的园林,设置了烤活人的铜柱,登上酒糟堆成的山丘,面对注满美酒的池子,纣王与商朝便在穷奢极欲中灭亡了。
原文:昔者纣为象箸而箕子怖,以为象箸必不加于土铏,必将犀玉之杯;象箸玉杯必不羹菽藿,必旄、象、豹胎;旄、象、豹胎必不衣短褐而食于茅屋之下,则锦衣九重,广室高台。吾畏其卒,故怖其始。居五年,纣为肉圃,设炮烙,登糟丘,临酒池,纣遂以亡。故箕子见象箸以知天下之祸。故曰:“见小曰明。”(出自《韩非子·喻老》)
中华神传文化之菁华——以德制刑 以制约君
中华神传文化中所言及的“德”并非抽象道德标语,而是一国之君治理的第一原则:君主必须自我节制、尊重常道、维护天地人的道德秩序。刑罚与强制,本应是制度的末端工具,仅用于矫正少数破坏秩序者;若反过来,让刑罚成为统治的主轴,则政治必然恐怖化。纣王后期滥刑、酷刑横行,是德治崩解后的必然结果。
箕子谴责纣王,正是“以制约君”的本义,防止君权失控,避免治理退化为私刑与私欲。《洪范九畴》为箕子所写,“洪范”的意思是宏大的法度。《洪范九畴》是人君治理天下的九大法则,直接来自于天,并明晰指出治国应先立常道与伦序,再谈政务与刑政;以“居中不偏”限制决策,以德而非私人好恶运行国家——德为上位规范,制为运行工具,刑为最后手段。
后世对纣王的描述,常集中于酒池肉林与妲己惑主,时至现代的中共国并不仅止于此,数十年的谎言、洗脑“爱国”教育,已经把中共高层、干部们的特权和享乐包装成了政治正当性;还施加以暴力用以坚定维护红色江山,在上下官员只为迎合领导而生存的扭曲制度下,暴力也失去了边界,人民变成了中国历史上最可悲的“人矿”。体制内的谏言唯恐触怒领导也被消灭殆尽了,中共国必然走向不可逆的崩坏。
其实,箕子“象牙筷”的故事,并非琐碎逸闻,而是一则高度具象的政治警告:亡国往往始于看似微不足道的越界,商朝亡于失去道德边界的纣王。当今中共国的“越界”早就不是看似微不足道的象牙筷了,愿望神州大地上人人是箕子,有其明眸智识,不贪图眼前利益,不随红魔坠落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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