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人要铭记中共强加的那些锥心之痛。(图片来源:庞大伟/看中国)
【看中国2023年1月30日讯】有网友私信给我,希望我谈谈郑雁雄。我实在没什么兴趣去了解他,任何人做中联办主任,对香港人来说都是一样的。郑雁雄敉平广东乌坎农民运动,这应是他受重用的政治资本。
中联办主任都乐衷于直接干预香港,到王志民手上,更态度进取,喜欢搅事。与林郑勾搭弄出送中法案,搞出个大头佛;诱拐韩国瑜进中联办,更断送国民党的执政梦。
王志民之后,骆惠宁来港,采取低调姿态,平日几乎感觉不到骆惠宁的存在,他也几乎不在公众场合发声,他在做什么没有人知道。
其实骆惠宁居幕后,林郑李家超居幕前,中共想要在香港办任何事,都由香港官员替他们做了。比起王志民的进取乞人憎,骆惠宁更狡猾。
中共现在处理香港,采取的是凌迟刀法,就是一刀一刀地“片”香港的皮肉,每一刀都不致命,但每一刀都割下一小块,血淋淋一点一点“片”,没有大动静,但最终目的都是致香港于死地,而且死得更痛苦。
国安法把大批民运领袖判刑,留了一大批未审先囚的民运精英慢慢炮制,尽收恫吓效果;逼迫民间政党与团体解散,逼死民间传媒,在图书馆和书展作政治审查,胁迫商界向政权低头;与中共签定金融互换协议,将香港库房与中共银行连通;成立所谓“社区关爱队”,把专制管治做到基层;最近又安排中学生到大陆“考察交流”,接受洗脑。如此等等,不能尽录。
中共手上一把利刃,落刀处都有计算,立足于长期,立足于收服香港人心。香港人今天挨一刀,明天又挨一刀,一开始很痛,慢慢因无力反抗会接受现实,麻痹自己,痛也变得不那么锥心彻骨,慢慢习惯于被“片”,那香港就会慢慢死。
人民习惯于痛苦,是专制统治者的美梦。上世纪六十年代大饥荒,中国农民宁肯在村里饿死,也不敢出外逃荒,便是将痛苦合理化、慢慢习惯的结果。中国人相信命运,命该如此,反抗是没有意义的,接受现实才是合理选择。
每一刀都不致命,就缺乏决死之志去反抗。每一刀都接受了,习惯了,然后到最后,感觉到死神临近,要反抗也没有力气了。
最近美国驻港总领事公开宣称,近年离开香港的美国人已达一万多人;近日发表的人类自由指数,香港全球排名由第3名直接滑落到34名。至于香港人在民间结社、思想言论、政治参与方面的权利的丧失,香港人都感同身受,这就是我们被凌迟到今日的结果。
香港人有什么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说一句丧气的话,实在是没有。中共太大,香港太小,中共有武装,香港人赤手空拳,肉在砧板上,任中共宰割而已。对我们来说,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铭记落在身上的每一刀,铭记那些锥心之痛,那种被人践踏的屈辱与不甘,能挣扎就挣扎,能消极抵抗就消极抵抗,最不应该的就是习惯于痛苦,习惯于任人宰割。
近日程翔与罗恩惠接受沈旭晖博士邀请,一起对谈“新香港新闻自由”,他们谈到黎智英、立场新闻的钟沛权,谈到今日香港新闻工作者的处境,以及身在海外的香港新闻人各尽所能地保持自己的风骨。
老朋友程翔在提及黎智英时,数度哽咽。黎智英与我同年,程翔小我一岁,一想起黎智英,我和程翔的感受都是一样的,我们敬佩黎智英为香港的无私付出,只恨不能分担他的痛苦。我们唯一能做的是铭记被中共凌迟,铭记我们撕心裂肺的痛。
早前谈到白纸革命时,有些香港人不以为然,说大陆的事与香港人无关。近日又听说,有不少香港人不相信沈旭晖,说他亲共,是来“收风”的。当年李怡也曾被人视为中共派来的内奸,李怡和沈旭晖都因为自己的职业生涯背景遭人污名,如果因为有一点左派背景,就是不可靠的人,那我和程翔都有嫌疑了。
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对自己人泼污水是极不负责任的,都是分化自己阵营,客观上为中共助力的行为。有些人总以为唯有他可以包打天下,乐衷于内斗,与香港人斗,与大陆人斗。我们被中共凌迟,不知彻骨之痛,还要自己再加一刀,这样才死得够快?
中共会用更委婉的手势来凌迟我们,千万记住这一点,想办法对付中共,而不是对付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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