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制裁脑控武器研究实体 受害者自述经历(图)
美商务部长雷蒙多指出,“对生物技术和医学创新方面的科学探索可以拯救生命,不幸的是,中国利用这些技术来控制人民,并对少数民族、宗教群体进行镇压。”(图片来源:Alex Wong/Getty Images)
【看中国2021年12月22日讯】(看中国记者邢亚男综合报导)12月16日,美国商务部制裁了34家中国企业及机构,限制向这些实体出口美国技术和产品。在阐明制裁理由时,美国指控中共使用“脑控武器”侵害人权。近年来,越来越多中国民众实名披露自己被“脑控”,身心遭受极度伤害。
脑控武器相关实体受制裁
美国商务部发公告声明,中共用生物技术支持军事目的和侵犯人权的行为,违背了美国外交政策利益,给美国国家安全带来了威胁。商务部长雷蒙多(Gina Raimondo)指出,“对生物技术和医学创新方面的科学探索可以拯救生命,不幸的是,中国利用这些技术来控制人民,并对少数民族、宗教群体进行镇压。”
美商务部指控中共解放军军事医学研究院(Academy of Military Medical Sciences,缩写AMMS)及其11个附属研究所,使用生物科技支持中共军事目的和侵犯人权的行为,包括发展所谓的“脑控武器”。这可能是美国政府首次正式曝光中共的脑控武器。
被美国商务部列入制裁名单的中共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院(AMMS)11个附属研究所包括:卫生勤务与医学情报研究所,放射与辐射医学研究所,基础医学研究所,卫生学环境医学研究所,微生物流行病研究所,毒物药物研究所,卫生装备研究所,生物工程等研究所,野战输血研究所,疾病预防控制研究所,军事兽医研究所。
何为脑控?
2012年,中国军事医学科学院放射与辐射医学研究所发表了一篇题为〈意识控制武器与行为学图像数据库的建立〉的论文,文中介绍说,实施意识控制武器的对象是人,可以从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情绪、潜意识、梦境等方面对人进行控制,使人产生愤怒、恐惧、羞耻、悔恨等情绪,最终使受害者精神崩溃。
脑控无需在脑中植入芯片
2019年1月15日,中共喉舌“新华社”转载《中国国防报》的文章〈脑控武器的制胜之道〉,声称“脑科学技术潜藏着巨大的军事价值”,“脑控武器的目的不是消灭敌人肉体,而是征服敌人的意志,这意味着战争的制胜之道从‘毁伤’走向‘操控’”,新的控脑技术无需在人脑中植入芯片,电磁波、光线、声波、气味等都可以成为媒介。
中共军方:夺取“制脑权”
未来战争从“脑皮层”打响
2020年,美国国防大学期刊《Prism》发表文章揭露,中共正通过研究认知科学和生物科技来增强军事实力,“制脑权”和“制智权”是中共军方的重要发展方向之一。
美国的这一论述在中共军方自己的论述中也可以看到。如中共解放军官方新闻门户“中国军网”在2017年2月发表〈制脑权:战争制权的“皇冠”〉一文,称“人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决定性因素。如果控制了人的‘脑’,夺取制脑权,那么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2018年,中共军媒“中国军网”和《解放军报》发表〈未来战争或将从“脑皮层”打响——脑控武器:亦真亦幻有点“玄”〉的文章称,脑控武器主要分为电磁波武器、声波武器和光波武器;通过物理和化学手段对人脑造成影响,控制人脑思维活动,称未来战争或将从“脑皮层”打响。
脑科学获中共大力支持
公开资料显示,脑控研究已成为中共的研究重点。2015年,“中国脑计划”获得中共国务院批示,被列为“事关未来发展的重大科技项目”之一;2016年,“脑科学与类脑研究”被中共规划为重大科技创新项目和工程之一;2017年,中共将“脑科学与类脑研究”作为“科技创新2030重大项目”启动的试点之一,并正式进入编制项目实施方案阶段;2021年,中国科技部网站正式发布“脑科学与类脑研究”重大项目申报指南的通知,当中涉及59个研究领域和方向,国家拨款经费预计超过31.48亿元。
中科院:中国脑资源丰富
中共科研部门如何取得庞大的脑电波样本,以开展研究?中科院官网信息显示,2002年9月,中国40多位相关专家在香山研讨该问题时指出,“中国特色”的第一个“长处”就是中国“脑资源丰富”。
2017年3月,中共科学技术部的官方报纸《科技日报》发表〈等你上线,中国“脑计划”〉一文,文章采访了复旦大学脑科学研究院院长马兰。马兰介绍,中国开展脑科学研究的一个优势是人口众多,为开展脑研究提供了丰富的资源。
脑控受害者症状
近年来,全国各地出现大量脑控受害者上访维权,不少人是从“颅内传音”中被告知已被脑控。据受害人姚多杰统计,脑控受害者至少来自19个省和3个直辖市,受害起始时间从2000年到近年,年龄从小孩到老人,从事行业不同。
这些人所描述的被脑控后产生的通常状态包括:脑中能接受到语音,24小时进行羞辱、谩骂,或发送自残等指令;被强制输入悲伤、恐惧、绝望等情绪;莫名地反复回忆自己所做过的错事、丑事、艳事;被迫陷入负面的“人工梦境”,且能明确区分其与普通梦境不同;肌肉莫名抽动,无法集中注意力,无方向感,常感到胸部闷、胀痛,听到蝉鸣、电交流声等噪音,皮肤有火烤针刺般的灼热感等。
此外,由于所有感受只发生在受害人身上,周围的人无法理解,甚至误认为他们精神出现问题,所以受害者孤立无助。
颅内传音、人工梦境
杨明权是来自浙江省台州市的80后,从2011年开始遭脑控。杨明权刚开始听到颅内声音时,怀疑自己得了精神病,于是去医院精神科检查,但结果显示一切正常。他说,“医生说我是睡觉没睡好,跟精神上是没有关系的,都没有给我开药。”
在夜间,他还被迫陷入“人工梦境”,几乎无法休息。他说:“我们的梦本来就随着平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地正常做梦。它这个做梦是,制造出来的一段梦境,强制让你(在睡眠中)跟他们对话,把你搞醒,醒过来头就很痛、很晕。”“长期这么下来我们的脑袋怎么受得了,肯定垮掉了。”
杨明权透露,在受害人中,不同年龄的人对脑控的认识也不同。年纪稍大一些的以为自己被“鬼上身”,年轻些的一般认为自己得病了或被外来因素干扰。
但是,脑控受害者无法跟周围人讲述自己的遭遇,“不敢跟朋友讲太多,跟朋友一说有这种东西,朋友就疏远我们,因为觉得,你这个人是精神病了。但不是我一个人受害,我一个人受害,你说我精神病是可以理解的,现在群里面几千人在受这个罪,去北京上访的那些难友很多。”
市场上的屏蔽脑控装置不管用
姚多杰出生于1967年,安徽省淮南市人,从2007年11月起被脑控。当时,他在深圳一家五星级酒店任保安部经理,因工作需要长期住在酒店客房。
“一开始我在房间上网,听到有人议论我,说:‘你看,他要泡茶喝了,要做什么做什么了。’我就觉得是不是酒店在我房间安监控?我说不可能呀,然后我抱着怀疑的心态去到处找,也没找着。”
他说:“但是这种声音越来越频繁,甚至我想什么都能讲出来,我就有点恐惧了,到处找声音来源找不到。”
姚多杰接收到的“颅内传音”带有方向感,让他误以为声音从隔壁房间或门外传来。他曾听到一帮人很逼真的脚步声,跑到他客房门口说:“这就是他的房间,我们过来要砍他,要杀他。”他鼓起勇气一下把门打开,又听到脚步声跑开,外面一个人没有。“但后来我又想一想,按照我开门时间和跑步的距离,不可能我看不见人的,然后我查监控,监控也没有人。”他说。
与此同时,他还受到影像干扰,“眼睛一闭上,就像睁开眼睛看到一样,有人在你旁边讲话,有人在你旁边做淫秽的事情乱七八糟,像真人真事一样。睁开眼睛就没有。”
有一次,“颅内传音”突然说:“欸,他还不知道他被脑控了。”
“我说脑控是什么意思?然后我就上网搜索。一搜索,全国有很多受害者,而且国家官方媒体也报导脑控武器的存在,我才明白,原来有人使用脑控武器。”
他还找到姜堪政和袁心洲所写的《生物电磁波揭秘——场导发现》一书,书中介绍,1963年,生物学家姜堪政用简单的电子元件组装出一台“生物波放大设备”,仪器把A的人体生物波放大传导给B,B就可同步得知A的思想,姜堪政当时请同学配合做场导实验,成功率达90%。1967年,中国科学院对生物场导学说进行了人类大脑场导的秘密研发。
姚多杰还阅读了《神经工程学》一书,里面介绍如何研究脑控武器,包括搜集人类在各种条件刺激下所产生的生物电波,来作为脑控武器及人脑开发的数据库。
姚多杰表示,他尝试过多种屏蔽脑控的方法:“我购买了大量的手机屏蔽器,包括像公安局有这个防爆屏蔽器,那个防爆屏蔽器的功率特别大,是防止别人搞遥控爆炸之类的,它的屏蔽电波一开可能1公里左右的所有电器失灵。”“我去准备购买的时候,我去深圳赛格电子城测试了,结果根本没有办法屏蔽。后来我就查找资料才明白,我们所产生的是生物电波,而不是电磁波,它那电磁波屏蔽器屏蔽不了生物电波。”
从2007年底开始,姚多杰接触到了其他脑控受害人。由于对这一科技不了解,很多人认为自己是被亲人、同事或其他仇家暗害。
“但我们用逻辑思维去考虑一下,你想,人民网、《解放军报》公开报导脑控武器可以与核武器媲美,如此高端的科技武器,它能流落到私人手里吗?”姚多杰表示。
“这种试验不是简单的试验,它是一种虐杀性的迫害性试验,”“(这种)科技一旦公开应用的话,那民众就是木偶,新型的奴隶就开始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