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百首咏史】八十:洗脑(图)


北京紫禁城(图片来源:TEH ENG KOON/AFP/Getty Images )

【看中国2021年8月21日讯】常见如政治洗脑;当权者强制向人民灌输单一的思想,推崇某政治人物或某执政集团,及指出某些思想是错误的,加以批判。在重复和密集灌输下,群众往住不自觉相信了某事或信任某个政治组织,宗教组织透过刊物、活动推广,造成观众思想容易受到影响,某些商业公司等电视媒体传达,不断重复播放推广其商品或意念,以“谎言多说几次,就会成为真理”方式,此等宣传方法都被认为是洗脑,尽管推广者本身可能没有非法恶意情事。不过通常恶质的思想,都加予洗脑的贬称。思想改造能导致群众有跟从团体、不可质疑、思想推广、护航言论的一致行为逐步出现。

千遍谎言播口唇

三人成虎信为真

摩拳枵腹拯蛮貊

带镣讴歌颂暴秦

民主焉能百病去

独裁方保万家春

堪怜奚隶添砖瓦

    勤筑圈墙囚自身(注)

 

注“中国就有这么一群奇怪的人,本身是最底阶层,利益每天都在被损害,却具有统治阶级的意识,在动物世界𥚃找这么弱智的东西都几乎不可能。”

中国是盛产奴才的国度,常常可以见到这样的奇观,主子置了顶崭新的绿呢大轿,他们也会兴奋不已,感觉脸上有光——虽然这大轿比旧的更沉重,而他们又是抬轿的轿夫。主子新置条皮鞭,他们也感到骄傲——咱家赵太爷的皮鞭可比西村夷大爷的皮鞭好多了,抡起来得劲,而从来没想到这皮鞭是要与自己的皮肉做亲密接触的。

壤父五十而击壤于道中,观者曰:大哉帝之德也。壤父曰:“吾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为饮,耕田而食,帝何德于我哉!”

壤父于数千年前就知道,自己能过上小康生活完全是一辈子辛勤劳动的结果,跟帝王没有一毛关系。几千年后,中国人刚填饱肚子,就忙不迭地感谢领袖,感谢党和政府,倒好像自己是不劳而获一般,怎么现在的中国人倒还没数千年前的农民明白呢?还是这些人,若是来到西方国家,来时两手空空,经过一番努力,大多数都过得不错,但是他们却从来不感谢民主党、共和党或社会党,真是怪哉。

几十年来在我党坚持不懈的洗脑下,许多被奴役的百姓都相信了他们的谎言,好像没有党便国将不国,天下大乱,你若是有异议,倒似夺了他盛糠装菜的饭碗一般,是要跟你拚命的,这大概就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吧。

我深信,那些跑到海外却还拥戴共产党的人可分为三大类,一种是智力低下,根本不懂得独立思考,被中共洗坏了脑子;第二种是丧尽天良的人,他们可能也知道中共是个邪恶组织,但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卖身投靠,为虎作伥;第三种很荣幸身兼前两者之长,既蠢又丧尽天良。

我家那个毛左姐姐属于第三种,她是长女,父母对她都很疼爱,自从在端华学校被洗坏脑子之后,家里的留声机从早到晚都是播放“爱国歌曲”,记忆中那时家中最少有近百张唱片,除了父母亲听的几十张潮州戏唱片外,其它都是她买的,从“黄河大合唱”等一大堆抗战歌曲外,“抗美援朝”歌曲、“合作社”到“高级社”到“大跃进”“除四害”应有尽有,我记得那时候的唱片中间图案是天安门城楼,两旁写着中国.唱片四个字,好像还分不同转速,我帮母亲放上潮州戏唱片时曾调过,直到现在我还能一字不拉,不走音地唱许多抗战和五十年代初的歌。

我到了北京第二年(1963年),她不知道是受了“昆仑山上一棵草”的蛊惑还是看上了“冰山上的来客”的主角阿米尔,非要带着我和另外一个姐姐去建设新疆,写了好几回申请书表决心,还跟我谈过好几次要我跟她去新疆建设边疆,要不是张国基校长坚决不同意,现在我真的很有可能在新疆某个建设兵团苟活呢。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要弱智和疯狂到什么地步,才会诱骗十四岁的妹妹和一个十二岁的弟弟离开父母,离开天天可以大鱼大肉的家,到了万里之遥的北京天天啃窝头?又要离开北京去万里之遥的新疆?她自己要去受苦倒也罢了,又何苦拖着两个未成年的弟弟妺妹一起下地狱?

文革一开始,她看到很多人和黑五类或是走资派的父母划清界线,断绝关系,又想赶时髦向党表忠心,于是就鼓动弟妹和她一起跟剥削阶级父母断绝关系,却想不到在三姐那里就碰了钉子,三姐很实际:“跟父母断绝关系,谁给我们钱吃饭?”她这才悻悻作罢,她的本意当然是利用弟妹做恶人去为她的革命行动打先锋,拉着我们一起去伤害生她养她的父母,总算是祖宗有灵,她的计划没有得逞,父母亲直到去世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始终守口如瓶没有告诉父母亲。文革时期确实有一些子女宣布和父母断绝关系,但那都是父母成了“历史反革命”,“叛徒”,“特务”,一些父母迫于压力,为了子女的前途叫他们这么做的。当时华侨还是统战对象,她并没有受到任何压力,只是为了向党表忠心,我直到现在还是想不出她如果真的和父母断绝了关系,党会给她什么好处,值得她如此丧心病狂?我们姐弟三人在北京衣食住行的费用都是父母寄来,党没有给我们一分钱!她为什么会如此仇视生她养她的父母?为什么会觉得党比父母还要亲上百倍?谁能给出答案?后来毛号召上山下乡,她又不遗余力动员我和三姐争取第一批响应毛的号召,好像那样就能光宗耀祖似的,我不为其所动(她对我极为恼火,因为她没有能力说服我相信她的革命理想,只能暗地里找到我校的工宣队,要求他们将我分配到最艰苦的穷山沟去。在下乡这件事上,我抛出了毛语录:“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来证明我要求留在北京接受工人阶级再教育比下农村要好)。三姐却儍乎乎被她蛊惑成功,报名去了北大荒生产建设兵团。那些天她亢奋异常,逢人就说妹妹报名要去北大荒了,仿佛那是中了女状元一般,还带着我们去百货大楼想买滑雪板(看林海雪原中的毒),可惜没买到,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滑雪板运到北大荒能干嘛用。

1970年父母又来北京,当然事先有写信通知我们,不知道她是如何蛊惑北大荒那个姐姐的,妈妈到了北京的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她欢天喜地拿着一份三姐拍来的电报念给母亲听:“革命需要,坚决不回!”母亲一听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而那个丧尽天良的东西仍然喜笑颜开。一个母亲万里迢迢,两年一次来看望儿女,一个女儿居然说农场秋收走不开,不肯来见母亲,另一个女儿竟然觉得妹妹不肯来见母亲是件可以光宗耀祖的大喜事,还有谁听说过类似的革命行动,请说出来分享一下。

还是在70年,她带着未来的丈夫(北大同学,湖北人,贫农出身,她恨不得找个乞丐嫁了才能体现出她的革命性。有一次我听到这个未来姐夫在感叹毛主席共产党真是太伟大了,我问了他一句:“你的父母不是在那三年中饿死的吗?”他瞪着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我道:“但是如果没有共产党,我这个贫农的儿子就不可能能上大学的呀!”这个未来的大学教授竟然以为除了大陆,全世界穷人的孩子都不能上大学,竟然认为他能上大学比他父母的两条性命更重要,让我瞠目结舌,无言以对。)来见父母亲,爸爸用潮州话劝了她一句:“最好还是找个华侨,以后要申请出国生活也容易办理些。”她板着脸恨恨地说:“我最讨厌的就是华侨!”父亲勃然大怒道:“我就是华侨,你妈也是华侨,就是你也是华侨!”她没敢再反驳,但是这当然改变不了她对父母和家人的刻骨仇恨,也改变不了她的革命婚姻。她在母亲面前应该还说过很多忤逆的蠢话,妈妈没有向我说过,我不知其详,但是在后来我曾两次听到妈妈提到她时无奈地说:“送她去读书,却塞了一肚子屎回来!”塞一肚子屎是潮州俗话,形容她其实不凖确,我们每个人都有半肚子屎,再多半肚子也不为多,她是满脑壳都是屎!

我后来曾突发奇想:如果那时党要她为了革命把父母和弟妹杀掉,她会如何?我觉得她是会把我们全家杀了向党表忠心的,这样的事并非没有先例,山西省那个八路军干部牛冠荫不就是拿铁丝穿过被毛誉为开明绅士父亲牛友兰的鼻子,拉他去游街的么?她只不过没有机会也没有权力那么做而己。

前面曾经说过我申请去香港让我成为叛国贼,成了她不共戴天的敌人,后来她竟然两次问过我移民法国的途径,再后来她的两个儿子都移民到加拿大,她们两夫妇也跟着去,现在住在多伦多,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说服自己那不叫叛国,怎么竟然主动回炉当上她最讨厌的华侨?反正她是觉得理所当然。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党派她出来当解放全人类的先遣队,要不然她怎么一方面跑到万恶美帝的卧榻之旁(多伦多)安家,一方面能理直气壮指责我是美帝的走狗呢?当年她的儿子如果移民到美国,她们夫妇当然会跟着去美国居住的,她会一面领取美国的救济金一面骂我是美国走狗的,以她的逻辑完全可以得出这个结论。前些年达赖尊者到法国,与当时的总统萨尔科齐会唔,她竟然打电话给我那个三姐(她也移居法国),大问兴师之罪,我不知其详,但是在后来我曾两次听到妈妈提到她时无奈地说:“你们法国人怎么搞的,竟然勾结反华分裂分子?”我现在当然懒得打电话质问她:“你们加拿大人怎么搞的,竟然抓我们的孟晚舟?”我没有她那么蠢,更没有她那么一如既往爱党爱国。

十几年前她曾来电,说她的儿子常到美国出差,看到许多穷困潦倒的美国人沦落街头,如何如何悲惨可怜,我回答她说:“大姐,美国人如何穷如何惨那是美国人的事,与我们无关,况且西方国家对穷人自有一套完整的福利制度,我想美国和法国相差不会太远,美国穷人应该还不致于活不下去。我们是中国人,应该多关注中国穷人的生存条件,我们都住过中国,对中国有所了解,中国的穷人难道不是更穷困,更应该受到关注吗?”她便勃然大怒,大声喝道:“你就是条美国走狗!”我忍住气问她:“我住在法国,和美国毫无关系,怎么就成了美国走狗了呢?”她答得理直气壮:“魏京生是美国走狗,你和他的弟弟是好朋友,难道还不是美国走狗?”瞧瞧这个北京大学毕业出来,在大学教了几十年书的知识份子的神一般的,天马行空般的跳跃逻辑!她竟然能从中美两国的穷人一下子扯到魏京生,并因此把我打成美国走狗,周兴来俊臣有这个本事吗?康生有这个本事吗?幸亏那时江阿姨去了那么多次北大,却没有机会赏识江姐,把她纳入麾下,要不然中国不知道又会增添多少冤魂?有她们这样的教师,难怪中国有那么多脑残!她这几十年不知道教出什么样的学生来?

我也怒不可遏:“照你的逻辑,我是美国走狗,你是我的亲姐姐,你一定也是美国走狗!”停了一下,我再加上一句:“你才是不折不扣的共产党走狗!”只听砰的一大声,她把电话摔了。过了些天我发了一份电邮给她,抬头写着“美帝走狗致共产党走狗”,她没答复,她的老公覆了几行字,对他们夫妇荣任共产党走狗一事极为恼怒,叫我以后不要再打扰他们,从那以后直至现在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我都不介意当她给我加封的子虚乌有的美帝走狗,她却把名符其实的共产党走狗视为耻辱,这令我十分不解,这对她而言难道不是荣耀吗?难怪胡锡进能得到党的青睐而她们夫妇没混出个模样来,胡锡进可是公开说他是党的看门狗。

一个人要是接受了共产党那套邪说,就会变得六亲不认,禽兽不如!这样的极品奇葩脑残各位不知道有没有遇到过?如果有的话请把他们的言行拿出来分享一下。

有住在美国的书友请提供几个美国杨改兰或是吴花燕的悲惨遭遇让我开开眼界,先行谢过。洗脑要从娃娃抓起,这样才能使奴隶们活到老,儍到老。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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