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陆树恒实名举报中共活摘人体器官罪行(图)
“追查国际”发表海外华人陆树恒实名向追查国际举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罪行的报告
【看中国2021年1月16日讯】前言
2016年9月,希望之声广播电台邀请追查国际主席汪志远先生做关于美国343要求停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提案的访谈节目时,生活在美国加州的原上海人陆树恒先生,直接给现场打来电话,说要举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
10月2日,陆先生来到希望之声广播电台,坐在演播室里与汪志远先生连线,详细举报了其亲属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举报现场由希望之声节目主持人高洁主持。
2006年3月9日,证人在海外首次曝光中共中国辽宁苏家屯秘密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后,追查国际随即展开了持久系统地调查,证实了对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指控。这是已知的、针对法轮功学员最邪恶、恐怖的犯罪行径。
陆先生的举报内容,再次有力地证实了对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这一指控。我们赞赏陆树恒先生无惧恐吓威胁,敢于披露真相、曝光邪恶的良知善举。他的道德和勇气在提醒众人,不要漠视暴政的罪恶,不要无视良知的呼唤。大批无辜的法轮功学员仍身陷囹圄,正面对酷刑或活摘器官的危险。迫害必须停止!
出于对举报人的保护,直至四年后的今天,我们才解封了这份档案,向社会公布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又一罪证。
陆树恒还披露了上海武警医院在活摘法轮功学器官时,不打麻药活摘器官时的惨烈情况;他多次遭封口威胁;上海国安对不配合的华人是如何载脏陷害大耍流氓手段;上海公安对绑架一个法轮功学员奖励五百块,不做记录,直接送浦东(秘密羁押地);北京中央来人,要求替换犯人,要犯人去做试验等黑幕。
一、举报内容涉及人员简介(提示:2016年陆先生提供的信息)
陆树恒:举报人,50年出生,上海人。来美国已二十年,持美国绿卡身份。经营装修。
周玉:陆树恒嫂子62岁。
周清:周玉姐姐64岁。上海市浦东医院妇产科主任,后任上海宛平医院院长。曾亲手操刀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毛叔平:周清丈夫,山东平度人。原上海劳改局副局长、司法局副局长。与原上海市政法委书记吴志明关系密切,与江泽民这帮人很好。
周清女婿:上海国安局任职,参与迫害法轮功。
周清女儿:上海律师协会秘书长。
崔照生:陆树恒姐姐的儿子。上海徐汇区(美领馆附近)警察署里做协警。
二、举报内容简述
1、移植来钱很快,数额蛮大的;器官质量都相当好,都是鲜活的。
陆树恒2002年回沪探亲,家庭集会一起吃饭时,周清丈夫毛叔平让他打听美国有没有需要移植方面的人,因为器官在美国很紧缺的。陆表示自己做装修涉及不到这些人。毛说,你留心着,你联系到一个人比你做装修远远赚钱了!陆问是什么事情?毛说是器官,肾脏啊,肝脏啊,什么眼角膜什么的。
第二次一起吃饭时,毛叔平对陆讲,周清是到部队医院去做的移植手术,来钱很快,数额蛮大的。所以你去外面去弄啊!毛说这个质量都相当好,都是鲜活的,都是活的!他老婆是到武警医院去做移植,做一个就给他老婆钱。
2、被被绑着时喊“法轮大法好”,后来就喊痛,就惨叫……
他们被绑着时喊“法轮大法好”,后来就喊痛,就惨叫……旁边有武警,包括有部队医生在一起呀,三四个人,四五个人。
“我当时问过她,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她说她原来就是,她说这个实在太恐怖了,……这是活摘!现在,我想这是活摘,当然她恐怖,她一天到晚开刀,她怎么会觉得恐怖啊?”
陆问周清会做器官移植?她说会做,但是她现在不做了,做这个事情做噩梦。做恶梦不敢做,钱没这么好赚。
周玉也说,周清做了几次做不下去了,是因为她害怕,她开刀的时候人家会拼命的叫,痛的要命!
3、需要的地方不能麻醉!
陆问为什么不麻醉?周玉说,有的地方麻醉,有的地方不麻醉。她说麻醉不是每个地方都可以麻醉,需要的地方不能麻醉,越新鲜越不能受过麻醉这个东西越好。
4、不配合的话,给你行李里放毒品,让美国送你回来!
2010年周清女婿威胁陆树恒:如果把他岳母周清活摘的事讲出去,他们能让美国政府送陆树恒回来。陆说不可能!那女婿说:你真傻!你不有行李要托运到美国去吗?我们可以在里面放东西,美国人查出毒品,就送你回来。
周清的女儿也讲过,关于弄法轮功什么事情,现在风声紧了,不要把这个事情讲出去,万一知道了,将来,要去美国玩玩都不可以!
2013年周玉叫我千万不要在外面说活摘器官的事,怕找麻烦。
5、抓一个法轮功拿五百块,不做记录,直接送浦东
2013年做协警的崔照生说,凡是送到他们派出所的法轮功,现在就直接送到浦东。那天抓进来一个女的法轮功,进来还说法轮功好,他说换了以前我们早就收拾她,现在不收拾,车子一送就送到…没有记录,不做记录,避免麻烦,可以拿五百块,给现金。
往蒲东送法轮功学员,崔照生说,他一年至少有好几回。
6、中央北京来人,要求替换犯人,要犯人去做试验,我留证据
毛叔平说,都是中央、北京来人,要求替换犯人。司法系统当中啊,会用一些人替换出来一些犯罪的人。还有人跟他要犯人去做试验。听口气,要的是法轮功学员,包括我外甥他们,抓了法轮功送去……毛说,谁,纸条什么啊,我都留着。当时他们打电话来,然后我再打电话时候,我留好录音,都把事情记下来,避免以后找麻烦。说道留后路,毛:他们原来给我纸条,我都COPY啊!
7、给街坊捎了一封信,半夜被抓进永嘉派出所挨电棍
陆树恒1999年底回上海过年,当时旧金山住地附近32街家庭教会的袁老太太,现已过世。她托陆先生给上海朋友带封信。说里面放了点钱,回去的第二天晚上,六十多岁一位老太太取走了信。当时她进来出去,前后没有五分钟的功夫。夜里十二点五十分,派出所来敲门,把他抓进上海永嘉派出所,现在叫天平派出所,叫他老实交代,两个警察拿电警棍电击他。警察说,他给地下教会输送资金。后来听说,取信的老太太被抓了。警察恐吓陆先生,又叫他不要在外面声张,以后有类似的事要“告密”。
对举报内容的几点提示
中共活摘器官,与移植界对脑死亡供体“活摘”概念完全不同
被捆绑的法轮功学员进入手术室时,都喊着“法轮大法好!”第一表明,他们是法轮功学员,而不是什么死刑犯。第二表明,他都是神智健全,行事行为能力正常的人,而非脑死亡供体。
周清开刀时人家会拼命的叫,痛的要命!说明根本没做麻醉。周清是老外科医生,做过大量开膛破肚的外科手术,她为什么会被器官移植吓得连连做噩梦?说明不打麻药活摘器官的恐怖场面出现后,连他们都被吓坏了,可见现场的惨烈。
周清:需要的地方不能麻醉,越新鲜越不能受过麻醉,这个东西越好。为追求器官质量更好,对法轮功学员不打麻药活摘器官,是普遍真实存在的。
2.移植手术是在武警医院做的
2002年周清做活摘器官,没在她供职的上海市浦东医院,而是去了武警上海总队医院。而该家医院始终没出现在中共公布的获准开展人体器官移植名单中,2004年还被中共评选为首批“全国百姓放心示范医院”。这再次证明了中共军警系统的医院,无论有没有器官移植资质,普遍参与了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
3.来人要求替换犯人,还有人跟他要犯人去做试验。
到底是什么人要求替换犯人,牵扯什么案件?又是什么人跟毛叔平要犯人,去做什么试验?
毛叔平为留后路,对自己经手的违法事情留了证据,日后可能做污点证人。
4.给你行李里放毒品,让美国送你回来!
上海国安局警察泄露:如果不配合他们,把活摘的事讲出去,在托运回美国的行李里放毒品,被美国海关查出,被拒绝入境,遣送回中国。
5.2013年上海抓一个法轮功学员奖励五百块
2013年,抓到一个法轮功学员,可以拿五百块,给现金。凡是送到派出所的,不做记录,避免麻烦,车子直接送往蒲东。
派出所抓了人为什么刻意不做记录?送往蒲东的什么地方?送到那里的法轮功学员下落?
6.毛叔平是江泽民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血债帮”的重要成员
毛叔平属于江泽民上海帮。他是原上海劳改局、司法局头目,与时任上海政法委书记吴志明是直接上下级关系,关系密切是不言而喻的。按照江泽民当年“迫害才上位”提拔原则,毛叔平被安插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监狱系统,可见其积极追随江泽民,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才深得江系血债帮的信任。
毛叔平为赚黑心钱,利用职务之便,直接安排其妻周清去武警医院操刀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并唆使亲戚陆先生在美国拉客户来上海做器官移植。
【注明】吴志明:2000年4月任上海市公安局长;次年10月升任上海市市委常委员兼公安局长;2002年6月~2012年5月兼任上海市政法委书记。吴志明是前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侄子、江泽民弟弟江泽宽之子。
四、举报现场录音
举报时间:2016年10月2日
举报现场:希望之声广播电台直播室
举报人:陆树恒
主持人:高洁
追查国际主席:汪志远
举报现场录音
高洁:能听到吗?
汪志远:能听到。
高洁:陆先生就在我直播室的对面,我现在可以给你们介绍一下。陆先生,你来美国已经二十年了啊?
陆树恒:对对对。
高洁:上海人啊?
陆树恒:对,上海人。
高洁:呃,你过来会不会害怕呢?
陆树恒:你说没害怕倒是不现实,我害怕回去他们可能会找我麻烦了。因为我知道他们里面的黑幕。
高洁:嗯。
陆树恒:而且我刚才讲到的国保的那个人。
高洁:嗯。
陆树恒: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跟我讲,他说,如果不配合的话,就是把这个事讲出去捅出漏子来,那他比如说是我,让美国政府送他回来。我说不可能的事情。他说你真傻,他说,你不有行李要托到美国去吗?他说美国人查出东西就是那个毒品的,他们说可以在里面放东西就是毒品。
高洁:哦,栽赃你们啊!
陆树恒:呃,他们相当的坏。栽赃陷害,我有一个同学叫张康林,他就是这样,抓进去了后,出来没多长时间就死了。他们把他关在很潮湿的地方。
高洁:嗯。
陆树恒:人家晒太阳他不让他晒太阳,他也是政治上的,然后老是往他房间了喷水。
高洁:坏呃太坏啊,怎么这么坏呢!
陆树恒:真是坏透了,以后不可思议呀!
高洁:能听到吗?汪志远?
汪志远:能听到,听我声音怎么样?
高洁:能听到。
陆树恒:能听到。
高洁:好,那我大概讲一下背景。我是希望之声节目广播台的主持人,我叫高洁。我们邀请汪志远先生做访谈的时候,在九月末啊,在做访谈的时候在介绍美国343要求停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提案的时候,我接到了陆先生直接打来的电话,他表示呢想做一个举报。他在多少年前就已经听说了活摘器官的这件事情上,他知道中共的人包括医疗系统的人,做了许多不好的事情。那今天是二零一六年的十月二日早上9:14分,那陆先生已经坐在我们希望之声广播电台的直播间了,谢谢你陆先生。你讲一下你叫什么名字?那你先给汪志远介绍你叫什么名字。
陆树恒:汪先生您好,我的名字叫陆树恒,大陆的陆,一棵树的树,恒心的恒。我是50年出生的,50年,上海人。然后我现在反映一件事情是,我经常听新唐人电视台跟希望之声电台了,然后说起活摘的事情,大陆共产党活摘法轮功器官跟其他人体器官的事情。我听了,我知道里面的一点事情,我一直没有说。为什么没有说呢?因为我有很多顾虑,怕他们大陆人,我回去找麻烦,我毕竟现在是绿卡,然后一直没讲。我实在是憋不住了,那天我听了高洁小姐讲这个事情之后。我知道共产党活摘的事情,我一定要把这个事情讲出来。但是我也希望目前不要说出我的名字啊,什么情况,因为我大陆有房子他们还没有给我,一旦给我,我考了公民在电视我什么都可以做。因为我的房子还没有解决所有我还没有加入美国公民。一旦房子解决了我拿钱以后我成为公民我就什么都可以了,没有后顾之忧了。
高洁:嗯。
陆树恒:我现在反映的事情是这样的,是大陆医生,武警系统他们活体摘取的事情。是这样子情况,我那个嫂子名字叫周玉。
汪志远:等一下,我先问一下陆先生,我听了你的介绍,就是你现在要向我们追查国际举报一件事情,关于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情。
陆树恒:对。
汪志远:对吧?
陆树恒:对。
汪志远:这个事情发生在哪一年?
陆树恒:我是零二年的时候回去,呃,她跟我讲了。
汪志远:好,那行。零二年是你的嫂子对吧?
陆树恒:是我嫂子的姐姐。
汪志远:哦,你嫂子叫什么名字?她姐姐叫什么名字?
陆树恒:我嫂子叫周玉。
高洁:周恩来的周。
陆树恒:玉就是冰清玉洁的玉。他的姐姐叫周清。
高洁:清澈的清。
陆树恒:我嫂子今年六十二岁她属马,他姐姐可能比她大两岁,六十四岁左右。
高洁:六十四岁。
陆树恒:她以前在上海市浦东医院妇产科当妇产科主任。
汪志远:好,好。
陆树恒:然后,她后来到上海宛平医院当院长。
汪志远:嗯。
陆树恒:她男人,他家里多有背景啊,她男人叫毛叔平,就是三毛的毛。
高洁:毛泽东的毛。
陆树恒:叔,叔叔爸爸的叔。
高洁:叔,叔叔爸爸的叔叔啊?毛叔平是她丈夫。
陆树恒:平常的平。她丈夫是山东平度人,他离休或退休的时候是上海市司法局当党委副书记,不是就是副局长,与江泽民这帮人很好。他之前在上海劳改局当副局长,不是就是党委副书记,一定的。
汪志远:OK。
陆树恒:然后我现在讲周清的事情。
汪志远:好。
陆树恒:周清的事情是这样。我零二年回去的时候对吧,我哥哥嫂嫂请客吃饭的时候,我们住在下面,他们住在楼上,吃饭的时候都在下面。然后大家在一起,她来找我讲一些事情什么的,然后我在美国嘛,然后可以听到一些有没有需要移植方面的人,在美国很紧缺的。我说我做装修涉及不到这些人,她说你留心着,你联系到一个人比我装修远远赚钱了。我说是什么事情?她说是器官肾脏啊什么这样事情,她讲啊什么眼角膜啊什么的她讲起这个事情。
高洁:眼角膜。
陆树恒:还有肝脏,他说肝脏。
高洁:让你介绍想移植器官的病人到上海?
陆树恒:对对对。后来我说你会不会做?她说我会做但是我现在不做了。我问她你后来为什么不做了?她是做这个事情做噩梦。我问她怎么会做恶梦?她说做过几次。我当时对这个事情没怎么重视,我想做这个手术很了不起。她说她本来就是做这个外科妇产科的。后来坐一起的时候,她男的亲口跟我讲,她到部队医院去做的,他还说来钱很快,数额蛮大的。所以他说你去外面去弄啊,他说这个质量都相当好,都是鲜活的都是活的,他说。我当时不知道活的是什么事情。当时吃了饭过了几天以后,我问起我嫂子,她说做了器官以后做恶梦,然后她不做了,当时她已经做上海宛平医院院长了。
高洁:上海宛平医院还不是著名的外科移植医院对吧?
陆树恒:对,她不是到她医院去做,她到武警医院去做。她男的亲口跟他说做一个就给她钱,给他老婆钱,来钱很快。
高洁:等于说是武警医院到外边找移植医生到他们医院去做手术。
陆树恒:一个是找,一个是她男的想赚更多的钱让他太太去。
高洁:让他太太去。
陆树恒:很贪了,他们已经弄了很多很多钱了。
高洁:嗯,那你再描述一下那个供体是新鲜的,你询问他的那个细节你再讲一下好吗?
陆树恒:当时我说你怎么是新鲜啊?他说这方面你不知道。之后我去问问我嫂子,她说她做了几次她做不下去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害怕,她开刀的时候人家会拼命的叫,痛的要命。我说怎么不麻醉?她说有的地方麻醉,有的地方不麻醉,就这样讲。他也是听我嫂子讲的。当时我也没怎么重视,这个我讲心里话。
高洁:当时二零零二年你自己在美国也没有听说过活摘器官。
陆树恒:没有听到。后来随着年份增大,越来越大,电台报纸都在讲活摘器官,我想这个事情跟它连在一起。后来,我问我嫂子你姐姐现在还做不做啊?她是现在不做,叫我不要在外面乱讲,这是两三年之前的事情。
高洁:嗯。
陆树恒:她叫我千万不要在外面讲,怕找麻烦,就这样。我有邮箱做了记录,我一定要讲。因为汪先生你不是经常在电视上讲嘛。而且我知道大陆政府,大陆共产党很迫害人,我都知道,我亲身经历过。
高洁:你再描述一下,你刚才再讲到她手术拿活体器官的时候,她说必须是新鲜的,一麻醉就不好使了,是吗?
陆树恒:哦,是后来讲起,(周清)她说麻醉不是每个地方都可以麻醉,需要的地方不能麻醉,她说你不懂,你不懂的,她说越新鲜越不能受过麻醉这个东西越好,她说保证质量,你放心。她知道我装修跟医生接触很多嘛,我都是帮医生装修的,然后跟我嫂子讲我说都是帮医生装修的,一个介绍一个介绍都是医生,我嫂子听到就来劲了嘛,然后跟她姐姐讲,她姐姐到我家来吃饭的时候说这个事情。
高洁:嗯,所有,后来,你再讲一下这个周清哪,她做了几次活摘器官移植的手术,但是现场被活摘的人在大喊大叫(被打断)
陆树恒:(非常激动的)对对对,刚进去的时候始终说“法轮大法好!”
高洁:这个你也听到了?
陆树恒:这个我没听到。我嫂子听她姐姐亲口讲的。
高洁:二零零二年她做的时候已经知道了被活体摘除的法轮功学员的器官。
陆树恒:她知道,她肯定知道。
高洁:描写的那些人喊的时候就是喊“法轮大法好”?
陆树恒:呃,后来就拼命的叫痛。旁边都有武警了,包括有部队医生在一起呀,三四个人,四五个人。
高洁:当时你有没有询问她细节,他喊的时候那人动给他绑在床上了吗?还是怎么样?
陆树恒:当时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复杂的事情。然后她就说是新鲜的,她说都是法轮功。
高洁:二零零二年就已经说这个事情了。
陆树恒:呃,就说是法轮功的人,他就这样讲。当时法轮功我们登记表格的时候都要写好,说什么到国外去不要加入法轮功的什么什么,是这样事情。
高洁:嗯,那你再能回忆一下吗?当时你嫂子说她姐姐做完手术后做恶梦这一部分,还有其它更多的细节吗?
陆树恒:就是这样,她说做恶梦不敢做,她说钱没这么好赚。我嫂子亲口跟我讲的。大概在三年前,我嫂子亲口叫我讲不要提这件事情。
高洁:大概在二零一三年?
陆树恒:对对对,一三年我母亲没有的(逝世)那一年,她再三跟我讲不要讲这个事情。之前大概在四、五年之前也跟我讲过不要提起这个事,他们害怕了。
高洁:嗯,这个时候国际上已经对活摘器官在关注了。好汪志远先生,你补充,你那边有什么还要问的?
汪志远:呃,很好,现在基本上已经比较清楚了。哦,陆先生,那就是你嫂子的姐姐周清,她做过器官活摘的手术。
陆树恒:对对对。
汪志远:在做手术的时候被取器官的人大喊大叫喊痛,喊法轮功大法好,是吧?
陆树恒:对对对,进来的时候绑起来的时候喊法轮大法好,后来就喊痛就惨叫…..就这样。
汪志远:好。进来的时候喊法轮大法好。
陆树恒:进来的时候他们把他带进来了,绑是绑在台子上。我嫂子讲的,我嫂子她也不会骗人,她也不知道当时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外面活摘器官的事。后来才知道。大概在五年前我嫂子告诉我不要讲千万不要讲,我才知道这个事情,他们就做了这个事情,更加知道他们做了这个事情。我也想反映这个事情。
汪志远:嗯…对。
陆树恒:希望到现在我讲暂时不要公布我名字什么的。因为他们马上会知道,因为她的…她男人叫毛叔平嘛,他的女婿是国安的专门搞国内国外这种,也是负责好像什么邪教这里来他就,他跟踪什么的。
高洁:所以周清的丈夫退休之前是司法系统的,呃,这个,周清的女婿…
陆树恒:不是,周清的女婿是国安的。
高洁:是国安系统的。
陆树恒:但是,都是,现在应该都是由…
高洁:现在还在国安系统?
陆树恒:呃,现在国安专门盯人什么啊。
高洁:国家安全局,对。他有没有让你做什么事情那?
陆树恒:嗷,他没有让我做事情,但是,他就是,当时,他那个,他叫毛叔平本人跟我讲,他说,你在外面有做装修,万一听到,就是让医生,他说有这方面消息,我说我这方面没消息,我做装修,他说你认识装修都是医生吗,因为我以前跟我嫂子确实是讲,我做装修确实都是医生,然后,他说可以通过他们把人介绍过来,比我装修还赚钱。
高洁:让你介绍病人?
陆树恒:唉,让我…
高洁:他有没有跟你打听周围法轮功学员,问你知不知道这些事情那?
陆树恒:哦,他这个倒没,他这个倒没打听。
高洁:周青的丈夫是原司法局的副局长,或者是副书记。
陆树恒:嗳,党委副书记,这之前是上海劳改局,那个。
汪志远:刚才说是哪个是国安局,国安的?
高洁:是周青的女婿,目前还在国安系统。
汪志远:哦,周青的女婿目前在国安系统。
陆树恒:嗳,然后我再…,哦,哦,你讲。
汪志远:这个清楚了,很好。
陆树恒:然后,我再补充一个事情噢。噢,毛叔平,是吧,他亲口跟我讲,他原来在,是在,呃,在就是劳改局的时候,他劳改局,不是副局长就是党委副书记,这是肯定的,因为他,他的父亲就是做这个工作,他好像是想顶替的,他原来就在这个里面做,他还说,关在里面的人,对吧,他们都拿去做试验了,后来他们要人的吧,他说,我让他们签字,他们不签字的。有的是,他说再打个电话去,让这个录音录下来,避免,他说,他以后就是留后遗症。他亲口跟我讲的,毛叔平亲口跟我讲的。
高洁:谁跟他们,谁跟司法局要犯人,做什么试验?
陆树恒:不是,不是司法局,他在劳改局,他在劳改局的时候,就是,人家问他来经常要,要…
高洁:要犯人?
陆树恒:嗳,要犯人。
高洁:嗯哼,要犯人做什么试验哪?
陆树恒:他,他,这个,这个他…做什么试验,他说要人,我说要人做什么,他也说里面…里面,就是,摸摸很黑很黑的事情。
高洁:嗯。
陆树恒:要人,我现在知道,都是,搞去,他们可能是去活摘。哦,还有一个事情,我可还跟你讲,现在,呃,在两年之前,这是肯定,两年之前,我外甥的吧,我外甥叫崔照生。
高洁:崔…
陆树恒:崔,就是一个山,下面一个佳。
高洁:山下面一个佳,崔。
陆树恒:嗳,他是山东平度人
高洁:崔照生,
陆树恒:嗳,他跟毛叔平是老乡,毛叔平就是…
高洁:你外甥是什么关系,你的姐姐的孩子?
陆树恒:是我自己姐姐的嫡亲儿子。
高洁:你亲姐姐的儿子?呃,叫崔照升。照是哪个照?
陆树恒:就是日照的照,太阳照。
高洁:太阳照射光。生是哪个生?
陆树恒:生命的生。
高洁:生命的生。
陆树恒:他是五七年生的,五七年属鸡,五七年。
高洁:五七年,一九五七年吗?OK。
陆树恒:嗯,对的。他们在…呃…,现在说三年,我妈妈没有三年,他三年之前的吧,现在还在说,现在我不知道了,三年之前他们就…凡是送到他们派出所的法轮功,就是炼法轮功的,他们现在就直接送到浦东,就…我当时问我外甥,我说送到浦东什么地方?他说,他说,叫我这个不要问。我说你少做这种事情,因为他是在派出所里面是…,就是专门做这种…,就是讲得不好听就是坏事情的,把人抓进去,主要是前两年之前我又留心他关于把法轮功送到浦东,问他什么地方,他没讲给我听,他说肯定的,他们,那一天他还告诉我,呃,抓进来一个女的法轮功,进来还说法轮功好,他说换了以前我们早就收拾她,现在不收拾,车子一送就送到…没有记录,他说不做记录,他说避免麻烦,可以拿五百块,他就这样跟我讲,但是他拿不到五百块,他就这样讲,送到浦东去,现在抓到人,抓到法轮功就送浦东,上海浦东。
汪志远:送到浦东什么地方?
陆树恒:他…,我问他,他没告诉我,但是我外甥他一定知道。
汪志远:嗯。
陆树恒:他…,他是,他是协警,我说以后出事情就找你。
高洁:他是协警?
陆树恒:嗳,他是协警。
高洁:嗯。
陆树恒:他们都叫协警出面啊,打人啊,抓人啊,都叫协警出面。
高洁:我在这再跟你证实一个细节,刚才你提到,这个,毛叔平啊,他担任劳改局副局长,或者是副书记的时候…
汪志远:副局长。
高洁:呃,有那,有人跟他去要犯人去做试验,那么呢,他,他怕自己将来自己担责任,他都有录音,作为保护自己的一些证据…
陆树恒:嗯。
高洁:记录。
陆树恒:记录,他说。
高洁:OK。
陆树恒:这个人现在退休,他比…
高洁:他跟你说这些事情是那一年?
陆树恒:呃,这个大概是在04年,可能是04年。
高洁:2004年左右?
陆树恒:当时已经在,就是,在,已经调到司法局去了,之前他在上海劳改局。
高洁:嗯。
陆树恒:他跟周志明(吴志明)关系相当…,周志明(吴志明)你知道不知道?
高洁:周志明(吴志明)是江泽民的马前卒。
陆树恒:嗳,江泽民就是…公安局..那个,他还告诉我,就是中央调查组来,就是那一年他告诉我,当初在上海,就是,共青团市委他们把他包围起来,然后任何人出去都盯梢什么来,他讲的很仔细,他都知道内幕的事情。
高洁:嗯。
陆树恒:所以我相信他们讲的话是真的。
汪志远:就是现在需要,核实就是他刚才说的这个试验,这个细节。
高洁:但是我们从陆先生描述的这部分当中,从他描述的过程当中,我们可以知道,他们系统内的人干坏事,他们自己也知道不好,然后呢,有的人呢,已经给自己留后路了,他们手里有相应的一些证据。
汪志远:对,那就是说这个毛叔平在当司法局副局长或副书记的时候,在管监狱的犯人的时候,有人管他要人去做试验,那么现在要核实两件事,一件事是这个犯人是法轮功吗?第二个,这是哪一年啊,第三个就是做什么试验?
陆树恒:哦,这个没有讲。
汪志远:哦,没有讲是吧?
陆树恒:嗯,是这样的,我纠正一下啊,他当时说送去那个时候他不是做司法局领导,他是在劳改局当领导,他不是劳改局副局长,就是党委副书记,当时在这个时候,后来调到司法局去了。
高洁:他如果让他签字的话,应该不是党委书记,签字一般是行政官员签字,他应该是副局长的职位,至少是副局长的职位。
陆树恒:至少…对。
高洁:他,他主管这方面的业务,党委书记他不会签这个字。
陆树恒:他,他还说那个,呃,替换犯人,对吧,他说都是中央,都是北京来人啊。
高洁:要犯人?
陆树恒:嗳,要换犯人。他,他亲口讲的。我说,他说里面…他自己都讲。
高洁:OK,那刚才那,陆先生又在讲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在,他所听到的司法系统当中啊,会用一些人替换出来一些犯罪的人。
陆树恒:对,对…,这是千真万确的,他亲口跟我讲,我,我当时跟他说,你做这个事情要小心,他说,我以后到别的部门去做,他后来就,后来我听我姐,嫂子讲,他就调到司法局当领导去了,他原来在劳改部门。
高洁:嗯,所以你当时询问他,你用,把这个真的犯人用别的人替换真的罪犯出,从这个劳改系统当中出来,不怕犯事吗,他怎么回答?
陆树恒:当时,我这样问他,你们怎么这么黑,你当,当时你在管这个事情,以后不会找你麻烦?他(毛叔平)说,我自己留好(证据),谁,(送来要替换人的)纸条什么啊,我都留着,当时他们打电话来(要人,如没有录音),然后,我到时还要那个,我再打电话(给他们)的时候,我自己留好录音,我说都把事情记下来,避免以后找麻烦。
高洁:嗯,所以就是说,呃,有上面的命令,我不得不执行,不是我本意,他想说明自己…呃…不是…,是被动的。
陆树恒:嗳…,清白的。
高洁:OK。还有一个,陆先生刚才在讲的时候,他讲到过,他曾经在无意之中帮助了一个…
汪志远:对,这是一个问题。
高洁:他在无意之中帮助了一个家庭教会的人,带来一千块美金。
陆树恒:呃,对,就是…
高洁:你讲。
陆树恒:是这样,九九年底我回去过年,过年,当时我住的旧金山的三十二街,当时三十街有个家庭教会,那个有个叫袁太太,岁数比较大,现在没有了。当时她叫我带到上海去,带封信。她也是上海人,在上海离我们家很近,我们原来不认识,她传教的时候认识的,呃,她叫我带了一封信,一封信中间她放了一千块钱,她说有点钱,但多少钱,具体我不知道,我就全把它带回去了,当时带回去的第二天的晚上,她说,你什么时候在家,我说晚上都在家,我说晚一点好了,她问我几点钟睡觉,我说我都十一点钟睡觉,她说,那九点多,十点,我说那就十点钟来好了,因为我刚回去祖国,有同学要来什么的,他们,让他们走。来了以后,他们来了一个,就是,也是个女同胞,岁数有点大,大概有六十多岁,然后我给钱给…一封信,信里面有钱,她封好了,我给了她以后,她就走了。当时,她进来,连进来带出去没有五分钟吧,然后,到了十二点五十分的时候,晚上半夜敲门了,是我们派出所的人来敲门了,敲门以后,就把我弄进去,当时说…,我问他有什么事情…
高洁:弄到哪里?
陆树恒:弄到上海,上海,那个,那个,我们当时叫永嘉派出所,永嘉路,现在叫天平派出所,然后,送去以后用吉普车,他们用车子把我弄过去了,然后,弄过去以后,就…,呃,就问我拿…,因为我当时确实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他说,我们不会随便抓一个人的,他说叫我老实交代,我讲,他们就拿电警棍搞我…
高洁:拿电棍电击你?
陆树恒:嗳…,电击…电击,然后,两个人都电击我。
高洁:就是一九九九年发生的?嗯。
陆树恒:嗳,然后,我确实不知道,他们后来就跟我明讲了。他说,我好像给他们,就是说,地下教会输送资金。噢,我就知道一封信的事情。他说,里面有一千块钱。因为,后来我才知道,可能把这个人抓住了,知道吧,或者什么,他们盯梢的。然后,我当时,我当时确实,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钱,我知道,我如果不知道里面有钱,我就这样讲,我如果说,我知道这个事情,我也肯定不会帮他们做,人家也不会随随便便里面放了钱给我,也没写纸条,也没那个…,后来他说,好,收拾我,又叫我不要在外面声张,以后有什么类似这方面事情,还要告诉他。其实,我会告诉他们派出所啊?我不是这种人啊。然后我自己亲身经历过。
高洁:嗯哼…,然后,当时你还是拿绿卡,然后,嗯,他们怎么威胁你,说可以让你出不了国。
陆树恒:哦,当时是这样情况,是他的女婿亲口跟我讲,他的女婿。
高洁:谁的女婿?
陆树恒:就是周清的女婿。
高洁:哦,就是当你出了这件事情以后,家里人知道了。
陆树恒:嗳,他们不知道我出这个事情。
高洁:哦,他们不知道,之后又有一次。
陆树恒:吃不吃饭…吃饭…
高洁:家里人吃饭的时候。
陆树恒:吃饭讲起。
高洁:嗯,周清的女婿,就是你说在国安局工作的这个。
陆树恒:然后,我说,你们里面很厉害,什么人都可以抓,什么人都不要证据,就是这样,他说,这是小事情,然后,我说,他说的吧,呃,我们这里,有的事情你不要讲,他目标不要叫我讲他,他丈母娘在搞活摘的事情。
高洁:噢…,他也嘱咐你了?
陆树恒:嗳,这有五六年了,六年有了,六年。
高洁:除了你嫂子亲自嘱咐你不要再提这件事情。
陆树恒:嗳,我嫂子。
高洁:她的姑爷,也就是…。
陆树恒:嗳…,跟我讲。
高洁:周清的姑爷也提醒你?
陆树恒:嗳…,提醒我,他还带点,好像,呃,就是讲的不好听,有点恐吓一样。
高洁:噢,带点威胁的意思。
陆树恒:嗳,好像,他是这样讲,他是这样讲,呃,有的人就是拎不清了,就是…,比方讲我,比方要把这个事情说出去,他说,呃,我们这里不要说把他弄下来,叫美国政府把他送回来,我说,我就当面就说,不可能的事情,美国人,美国政府绝对不会做,海关不会做这个事情,他说呢,我脑子这么简单,他说,可以放点东西,你托运行李回去,他没说我…,假如有人做这种,就是这种不讲信用,他还说人家不讲信用的事情,他说,给他放点东西,美国政府查到了,就把他…,就是指毒品了,就把他送回来了。你看他们恶劣不恶劣。所以,我听了以后,确实心里一震,哦哟,这个事情不能讲,然后,我现在实在是憋不住了,我要讲,但是,我目前还是希望暂时不要公布我的名字,
高洁:嗯…,汪先生,您那边能听见清楚吧?
汪志远:嗯,可以听清楚,挺好。
高洁:阿,我大概再简单的复述一下,也就是说,国安系统化,上海国安系统的这个人威胁陆先生,说你太天真了的意思,就是你真傻,嗯,他说,想不让你们到美国,你们有身份,有美国身份的话,就是那些自己觉得在美国就不得了的这些人啊,他说,我们,其实都不用我们出手,我们就可以让美国政府把你们直接从美国送回来,那陆先生不太…不可思议,说美国怎么可能,海关移民局配合你们做这样的事,那对方回答说,你的脑袋太简单了,他说,我们,你们总得托运行李吧,在行李里面给你们放点毒品,放点东西,嗯,放点东西,那,陆先生理解,就像类似于毒品这些事情,给你们放点东西,只要美国海关查到了,他一定会马上给你遣返,所以陆先生听到以后,他非常的震惊,他就知道,这些国安系统的人,嗯,就是什么坏事都会做,无所不用其极。
汪志远:嗯,这是一个问题。
陆树恒:然后他讲了,我的就是,帮他丈母娘,就是帮周清丈母娘讲,想堵住我嘴,叫我不要把这个事情说出去。
高洁:嗯。
陆树恒:当时那个毛叔平也在,平时他们,他不来的,后来他就不来了,就来了两回,一次是让我介绍,是因为他们,我哥哥嫂嫂请客,他们吃饭,他们来了,其实他们也猛地知道我在装修,他说,你装修都是帮医生家里装修,我说,是,是,都是医生,医院里面的医生,然后他想打听,就是,叫我,通过医生,他说好像介绍这种,就是,需要器官的人,嗯,介绍到大陆去。
高洁:嗯,但是最近这…
陆树恒:嗳,大概有五六年了…
高洁:就不让你说了。
陆树恒:嗳,他就把我嘴堵住了,就是,他,他的女婿,呃,来上演这出戏,他有,他的女儿的吧,他的女儿叫…
高洁:周清的女儿。
陆树恒:嗳,周清的女儿叫毛什么,我,名字我一下子叫不出来,她是上海律师协会,呃,她可是秘书长,她,她姓毛,你们可以…,她也,关于弄法轮功什么事情,她现在,她说也风声紧了,她意思好像,呃…,意思有这种事情了,以前肯定有这种事情,因为她也讲,不要把这个事情讲出去,还说,万一知道了,将来,要去美国玩玩都不可以,她就这样,还这样讲…
高洁:噢…
陆树恒:所以,他们做的,我所以很多事情从正面证明他们确实做过,肯定做过这个,当时没讲活摘,就是,都是,都是活的,当时我没注意,后来就越来越听到,活摘,活摘,当时,呃,就是加拿大那个医生,就是写那个活摘器…,就是,大陆,中国活摘器官的事情。
高洁:嗯,嗯哼。那,汪志远,你还有什么问题?
汪志远:啊,有两个问题啊。
陆树恒:好。
汪志远:一个就是刚才说的,那个毛叔平,就当那个劳改局的副局长,事后有人找他,要人去试验,这是什么时候,哪一年,他说没说时间?
陆树恒:噢,这个他,他没说,这个他…
汪志远:我就是说,他跟你说这个话的时候是哪一年?
陆树恒:噢,也在大概,呃,就在02年,可能,在02年,也都是在02年左右的事情。
汪志远:02年左右?
陆树恒:嗳,02年左右,
汪志远:他,那就是,他说没说这个是不是法轮功学员?
陆树恒:哦,他这个,倒…当时没…
汪志远:没明确讲,是吧?
陆树恒:嗳,没…没…,后来,我知道,肯定是从…,他们不是从法轮功学员跟这种…,这种别的教会的人,就是…
高洁:当时,他跟你谈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作为家里人。
陆树恒:嗳,就是家里人,家里人…
高洁:家里的亲戚无意中谈到了这些事情,啊?
陆树恒:嗳…
高洁:而当时你自己也不知道活摘器官的事儿,所以你没有当回事儿?
陆树恒:呃,不是,我根本没有当一回事情。
高洁:就没有当回事儿,是最近听到媒体啊,报道这些…,你联系起来了。
陆树恒:嗳,对,对…
高洁:你就知道这些是真实的。
汪志远:还有一个,我下面再问一个事情,就是,当时说的,他没有明确讲法轮功学员,但是,你们是,谈这个话题是在谈了,就是说,呃,这个取,法轮功学员,活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这个事情听后谈的?
陆树恒:对,对…对,是。
汪志远:那就是说,谈了他们做手术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卖器官这个事情以后,就是说,还有人打电话,找他要人,去做试验,是不是,这样连着说的,对吧?
陆树恒:对…,他当时,他就是讲,说是法轮功,是后来讲起的,起先,是他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他讲做这个事的时候,他倒是,倒确实还没有讲起,那个,说起起法轮功的事情。
高洁:先说的这个要人,他怎么保护自己的事情。
陆树恒:嗳…
高洁:后来又谈到了…
陆树恒:嗳…,后来就谈到这个事情。
汪志远:后来谈到了,呃…,取法轮功学员器官…
陆树恒:嗳,她姐姐,而且当面我还问她,我当时问过她,我说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她说她原来就是,她说这个实在太恐怖了,她当时就还这样…,她说,这是活摘,现在,我想这是活摘,当然她恐怖,她一天到晚开刀,她怎么会觉得恐怖啊?
高洁:嗯…
汪志远:对,我现在问的是这样的,刚才谈的这个,呃,这个毛叔平谈人家找他要,呃,这个人要去做试验,就是谈这个话之前的,是谈了什么,才引起这个话题的。
陆树恒:噢,是当时,我这样讲…,我说的,就是大陆那个,就是这种干部都是贪污,墨墨黑,上海人讲就是做不好的事情嘛,或者,捞钱什么的,然后,说起这个事情,他后来说是,呃…,我说你自己要留后路,自己留条后路,嗳,他说我这个都行,他们原来给我纸条,我都COPY啊,什么的,他还自己讲,留后路的事情,这样才说起来了。
汪志远:嗯,OK,好…。
陆树恒:他当时是在做劳改局领导,后来调到司法局去了。
汪志远:嗳,那就是说了这个,呃,去做试验之后,
陆树恒:他,后来,呃,他们说起这个事情,他说嘛,他说,现在好像是风声紧,主要是,他说是,就是,呃,就是,他就讲,都是部队医院,他说是武警医院,都是他们在武警医院做的事情。
高洁:这是毛叔平说的吗?
陆树恒:嗳…,他其实害怕他老婆把这个事情…,我把这个事情捅出来。
高洁:嗯。
汪志远:噢,就是怕你把他老婆做法,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情捅出来。
陆树恒:嗳,对,对…,所以他女婿也来了,我知道,这个,我说,毕竟我也六十多岁,我岁数比他们大,然后,我知道,呃,他们这种…,就是要女婿什么,公安什么的,来想叫我,来堵住我嘴巴,越是要堵住我,越是我就想起这个政策来,我一定要把这个事情弄出来,
汪志远:对,那就是说,实际上看来啊,除了你当时感觉到,他说的这个要人去做试验,其实也是要的是法轮功学员,对不对吗?
陆树恒:对,对…,包括,我外甥,叫崔照生,他们,他肯定是送去…,那一天,他亲口跟我讲了,当时我,我妈妈还活着,我妈妈知道这个,我告诉她这个法轮功都是好人什么的,你不能…,她说,不管怎么的,你不能把人做这个事情,你可以请假什么的,他说,嗳,我要吃饭,你又没钱给我,所以我外甥亲口讲了。
汪志远:嗯,这就是他们是做了…
陆树恒:我外甥他,我可以告诉你,他在上海市,就是徐汇区,叫…,呃,就在美领馆这个地方的那个,那个警察署里面做协警的,他就…
汪志远:噢,做协警的。
陆树恒:我要问他地址的,我问他,我说你能不能让我一起去,他就,他很警觉,他说,呃,因为我是小娘舅,他说,你要问这个事情干什么,你要,是不是对这个事情感兴趣,嗳,我说,我想知道这个事,你只要给我领到我地址,那什么地方你门口指给我看,他就,他知道,他也知道后遗症,他就不肯告诉我,他说,唉,你不要去管这种事情,以后找麻烦,他说,我是,他们叫我送,我就送,他是送的时候也有警察司机,把他开过…
高洁:把抓到的法轮功学员…
陆树恒:嗳,对,对…
高洁:不做任何记录,直接送到上海浦东。
陆树恒:嗳,他亲口跟我讲啊,他说凡是法轮功来,先原来的,进来收拾他,现在不收拾了,就是好几年之前讲,现在不是…抓来就往那里送,稍微关一关,就往浦东送,然后,呃,连名字记录都没有,没有记录,当时说起这个钱,我说,你打算用钱这不麻烦,他说,没有记录,他们给现金,也不做记录,他亲口讲。
高洁:那浦东,他是个派出所呢,是个监狱呢,是个什么地方呢,送到浦东什么地方,不知道?
陆树恒:嗳,他没讲,他就说肯定不是派出所。
高洁:肯定不是派出所。
陆树恒:肯定。
高洁:是不是看守所,还是劳改营啊,监狱啊,不知道?也不知道?
陆树恒:嗳,也不知道。而且,他送了几回了,他告诉我的。
汪志远:嗯,你这个跟他,跟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2002年,是吗?
陆树恒:不是,我外甥是三年之前讲的,三年。
高洁:2013年。
汪志远:噢,三年前,那就是13年了。
陆树恒:嗳,13年,我外甥就是,他们派出所里人家说有法轮功什么,他们抓了以后就往那里送,他们是为了钱,确实他们是为钱。
汪志远:噢,就是,2013年,他们…
陆树恒:呃,弄了以后就往浦东送。
汪志远:你外甥还跟你说。
陆树恒:嗳,对,对,对…
汪志远:他跟你说,说现在抓了法轮功学员,不登记就直接送浦东了,他是为了钱去做这件事儿。
陆树恒:嗳,对,总体是这样,但是,过程不是这样,过程他们先送去,他,我刚才讲的,这个过程是送去,送去以后吗,他,呃,那个,就是,他们可以拿到钱,然后,我就问他,我很关心这个事情的,我说你浦东什么地方,我说你弄过几次…,他说,一年总归有至少好几回,我说,你…那个地方你认识吧。他说,我认识啊,他说,我以前坐的车子我怎么不认识啊,我说,你是跟我一起去,我想知道那个地…,他相当敏感,他说,你不要去,你还说我不要去做这种事情,我劝他不要做,他反而,他说,你就是当心留后遗症,还说我留后遗症,他就…没告诉我。
汪志远:嗯…
陆树恒:没告诉我,然后,我就跟他说,你做这个…,你不能做这中事情,我妈妈也劝他不要做这个事情。
高洁:这时候是2013年,啊?
汪志远:嗳,当时我妈妈已经…已经100岁,我妈妈脑子很清楚了,叫他不要做这种事,她说,说他专门做这种缺德事情。因为他喝了酒以后,的吧,就专门讲这种事情。
高洁:噢,她还讲,喝了酒还讲这些事。
陆树恒:嗳,他专门讲,他还讲,派出所里面作伪证,叫他作伪证。
高洁:哦…
陆树恒:他比方讲啊,我先讲其他话题了,他们派出所里坏到什么程度哦,比方他们为了结这个案子,一个犯人进来了,要结这个案子,然后结这个案子吗,因为要叫他…叫他写下来,或者有这个录音吧,或者什么事情,然后要尽快结这个案子,但这个,他们进来的人,呃…,后面抓进来的人做证人,所谓的证人,就是抓到别的地方上犯小错误的人,或者赌博啊,什么外地人啊什么,抓进来,弄进来以后就跟他说,你等会儿进去,就说是出来听到…,他讲什么,就是跟这个案情有关的事情,好,叫他出来,他出来作证,具体就让我外甥跟他们新抓进来的人讲,你跟他进去以后,然后你说是,他说过什么,他做过什么,他讲给你听了,然后出来就把这个案结了,然后他们可以拿好几千块钱,但是,我外甥拿不到好多钱,就详细都,问了很详细的,我外甥,到最后,就是,呃,我讲的是,呃,最后一次,我问他…就是,我问他地址的时候,他以后再也不跟我讲这个事情了。
高洁:他跟你讲,他们也知道派出所做的很多坏事。
陆树恒:对,对…
高洁:他也参与了,他不认为自己是主要的,他也是,为了钱,做点事。
陆树恒:嗳,嗳…
高洁:哦,跟你讲了这么一段黑暗的事情。
陆树恒:是。
高洁:逼的,呃,不是逼的,就是引诱,或者是安排,后抓进来那个人给前面那个人作伪证。
陆树恒:对,对…,作伪证。
高洁:把前面的人做实了他的罪证。
陆树恒:嗳,他们目的是拿奖金,就是这个,我外甥亲口啊。
高洁:哎,嗯,真黑暗啊。
陆树恒:因为我当时,就是…三年之前,我每年都回去一趟,每年都跟我讲,讲派出所里的事情,当时我们关系还蛮好,但是,自从讲了这个事情,我说,至少要找你们算账啊,我这样讲,他原来…,因为我们家都反对他,因为他也不是好人,他喝酒,赌博,样样来,把房子都赌掉了,你看,他们流氓,坏蛋和坏蛋在一起。
高洁:汪先生,你还有什么要询问的吗?
汪志远:嗯,我想基本清楚了,很好,非常感谢,非常感谢给我们提供这些情况,你做的这件事情是非常正义的事情,你要知道,你现在可能还不知道,你做这个事情是多么的,这个…,有意义,将来你会知道,这是一项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在人类历史上,这是一件最邪恶的事情,从来都没有过的邪恶,在这个事情还没有揭开之前,这个,还在黑暗中,你就站出来了,把这个事讲出来了,在人类历史上,你这一生中是非常光辉的一页。
陆树恒:谢谢,这是应该的。
汪志远:而且呢,所有在这之前,噢,能协助我们呢,噢,这个追查黑暗的人,都是历史的功臣,所有在这之前,参与这次迫害法轮功,活摘法轮功器官的,这是人类的历史上的罪人,而且这个罪过啊,是叫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啊,比二战纳粹战犯还要邪恶的罪,这将受到全人类的审判。还有第二点,我再跟你说一下,就是这件事情那,正在曝光,呃,参与迫害的这个阵营已经开始瓦解了,呃,所以啊,我现在再给你提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说,你啊,其实上,应该告诉你这个亲戚,嗳,他们现在啊,参与的这件事情,终究是跑不了的,杀人害命啊,杀人偿命,你知道吧。
陆树恒:嗯。
汪志远:而且杀的是这些无辜的,啊…
陆树恒:嗯。
汪志远:修炼法轮功的,也就是就是杀的这些无辜的修佛的这些弟子,这是从人类的法律上来讲,这是犯了极刑、犯了最大的罪过,从道义上来讲,这也是犯了最大的罪,他们啊,在将来一旦这些事情彻底曝光的时候,全面追究的时候,他们就没有机会挽回了,就只有认罪伏法。在这件事情还没有最后曝光的时候,他们站出来,把事实揭露出来,他们就有可能,得到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啊,就可能对他们这个罪过减轻,或者是赎罪。甚至于,如果做的好,还可能立功,但如果这个事情一旦曝光以后,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陆树恒:嗯,对。
汪志远:到那个时候,从上到下都开始坦白交代了,那他这个小兵小民,啊,这个…,下面的,小小的这个凶手啊,只有认罪伏法,现在还没有曝光之前,是他们唯一的机会。所以,你应该告诉他们,赶紧站出来,或者把他已经留下的证据,他不是说了吗?人家给他的纸条啊,打的电话,纸条留下来,电话他有录音。
陆树恒:他,他留下来了。但他不会给我,他不会…。
汪志远:这些事情啊,现在赶紧,我告诉你,这些事情赶紧通过安全渠道向追查国际举报,向我们举报,这样的话,我们到时候,我们追查国际是专门追查搜集这方面罪证的,专门为国际法庭提供证据的,到时候,我们会为他作证,啊,那这样的话,他就可以立功赎罪了。
陆树恒:对,对…
汪志远:她只是做杀人的这其中一部分,做手术这一部分,或者是,他劳教局的人,他…,那这个过程中,其他人还知道这个细节,人家就会坦白交代,交代以后自然要把他揭出来,所以他自己不讲,别人也会讲,只不过他就失去了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要讲清楚,这个事情啊,终究要曝光,嗳,你听明白了吧。
陆树恒:嗳,我听懂了,
汪志远:所以你现在不赶紧揭露,不赶紧出来报告,那就完了,所以,你现在告诉他,他有其中几种方式,一种呢,就是赶紧以旅游签证到海外来,直接来找我,啊,直接来跟我们这个追查国际来汇报,这是最好的,把他那些证据都拿上,赶紧出来。
陆树恒:对,对…。
汪志远:啊,这是一种,还有一种那,就是啊,他跟我们电话联系,啊,我们可以录音,把这个事情延期分享出来,第三种呢,就是他可以到我们,通过一个翻墙软件,到我们追查国际的网站上,我们追查国际的网站,噢,就在右侧的有一个举报信箱,这个举报信箱里面,你就可以把文字、声音都可以投进去,这个录像、文件,噢,都可以投进去。也可以在那里面投上话,就是跟我们要联系,他告诉我们一个联系方式,我们可以给他打电话过去,啊,这是第三种方式。
陆树恒:好,好,好,行,行,行…
汪志远:第二个那,就是说,我们可以为他保密,噢,他这些,就是安全方面的问题,你包括一些事情,我们可以直接和这个美国的海关啊,政府啊,可以打交道,把这个情况也可以跟他们反应,可以给他们提供一定的帮助。
陆树恒:毛叔平是个很重要的人,确实他很重要。因为他当时啊,我要补充一下,他当时就是知道越来越,那个问题严重性是吧,他,讲得不好,他也蛮…,讲的好听叫聪明,讲得不好听叫狡猾,他就从那个劳改局部门调到司法局去了。他有…他有一圈子的人的,他们,太厉害了。噢,刚才你说的事情,我会通过我嫂子,我跟他讲这个事情的厉害性,跟她趁早讲。
汪志远:你这样,你现在就告诉你嫂子,这个事情做了以后呢,把他们真正就洗刷掉了,你说你留下那些证据也没有用,到时候全面追究,所有的杀人犯都要受惩罚,就像当年的纳粹战犯一样,包括那个门卫,噢,那85岁了都抓起来判刑,所有的有人命案的,那当时都,都是上绞刑架,嗳,当时绞刑或者枪毙,你想想看,活活生生的,人家还喊着法轮大法好,她把人家杀了,你说这样的罪行能跑得了吗?跑不了!一个是做手术时那些护士啊、麻醉师啊,还有给她抓着送这个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啊,这些人都是证人,他们不可能不说。
陆树恒:都是武警,他们在武警部队。
高洁: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汪志远:而且你这个嫂子也不可能把这些人的口都灭了,对不对,不可能。人家那些人,到时为了保他自己都要讲的。
汪志远:所以这个就是说,她要不讲,别人也会讲,就看谁抓住这个机会。
陆树恒:好,好,好,我知道,
汪志远:你想想嘛,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你说这个,这个事情,这么大的历史事件谁能捂得住,盖得住…
陆树恒:毛叔平知道事情很多很多…
汪志远:就是现任当权者习近平他们,也不可能为江泽民背这个黑锅,
陆树恒:好,我知道了。
汪志远:对,暂时可以不公布你的这个身份,你就抓紧去做这些事情。
陆树恒:知道,知道,这是大事情。
汪志远:我告诉你,陆先生,你去做这件事情,你真的是立了一大功。
陆树恒:知道,知道,我不是说是要立功,就是,我要揭发他们,那个证据,交给国际法庭审判他们。
高洁:其实,陆先生,你这样做,是真正救了他们,他能在这个时候当一个污点证人的话,他可以减轻他的罪过,否则的话,他们全部被钉到耻辱柱上,他既然有那种聪明,去给自己留下一个证据保护自己,那你现在要把这个证据,他哪怕匿名,他把这个事情放到这,将来说那个证据是我的,他就能连起来了,证明他在立功赎罪,他良心上受谴责了,但是,如果他现在不做这件事情的话,他留的这些证据更做实了,你也是杀人链中的一个环节,你一样有罪,他只有把这些东西现在拿出来才有意义。
陆树恒:对,对,对…
高洁:所以你跟他讲,啊,你说你别说名字,先把这个先放到那儿,先弄到国外,你先举报了,你不说名字,That’s OK,可是,你在给你自己留了一条未来的生路,但是他真有那个勇气,像你一样的话,那是另当别论了,看他如何了,
高洁:对,所以说,等于说你还帮了这些亲人一下,他有一天,他会感谢你,如果没有这样的机会,他的生命永远、永远就被钉到耻辱柱上了,真是这样,呃,那个,汪先生,你看不到陆先生,陆先生满面红光的啊,一瞅就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一瞅就是那种很,很光明,很正直,有正义感的人,对。
汪志远:我跟你说,陆先生,你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陆树恒:应该,应该的…
汪志远:这个人的一生中啊,这真的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陆树恒:谢谢你们,这应该,应该做。我以前就是向我外甥要地址,我目的就是弄证据,也想提供给你们,
汪志远:好,感谢,感谢,非常感谢!
陆树恒:好,我会尽力,
高洁:那行,汪先生,谢谢你,有什么需要你再跟我们联系就好了。
汪志远:好。
陆树恒:好,好,谢谢你!汪先生,身体保重啊,好。
汪志远:好,好,再见!
高洁: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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