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12月,戴口罩的西雅图警察。(图片来源:公有领域)
1918年春,正当第一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时,一场世纪瘟疫——西班牙大流感突袭全球,疫情持续一年多,有着三次流行高峰,造成约5000万人丧生,死亡人数竟是战争阵亡人数的3~4倍。
1917年10月,俄国爆发社会主义革命,建立了共产病毒入侵人类的首个国家基地。而几乎是同期爆发的西班牙大流感,其疫情重灾区的欧洲也正是共产主义幽灵登陆人类的发端地。百年前这场全球最严重的瘟疫,似乎拉响了上天对人类的预警:共产主义已然来袭。
最具杀伤力的“感冒”
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进入了第五个年头,协约国与同盟国都已处于强弩之末,饱受战乱之苦的各国民众祈祷战争能早日结束。然而,让世界始料不及的是,炮火摧残后的家园还未来得及休憩整饬,一场更可怕的看不见敌人的战争开始了。
1918年春至1919年春的西班牙大流感,有着诸多不可捉摸、令人类胆战心惊的特点:
传播速度快。两个年头内感染全球5亿人,占当时世界总人口的近1/3,传播范围达到太平洋群岛及北极地区;病死率高,约1700万~5000万人死亡,致死率介于2.5%~8%之间。
持续时间长。历经三次流行波峰,1918年6~7月的夏波、9~11月的秋波以及1919年2~3月的冬波。其中,第二次疫情最为凶猛,并发症频率高、死亡人数最多。西班牙大流感开创了一年内发生三次大范围流行波的先例。
病死模型独特。一般情况,世界性流感死亡曲线呈U形,儿童、老人和抵抗力弱的人群占据死亡高峰。1918年大流感,死亡曲线却呈独特的W形,即在儿童、老人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死亡高峰人群:约20~40岁青壮年,占据整个大流感死亡人数的50%。据推测,小于65的病死者占死亡总人数的99%。
突发突止。这似乎是人类所经历过的世界性瘟疫的共同特质。1918年西班牙大瘟疫和第一次世界大战战火是交织在一起的,军队的流动似乎加速了病毒的传播。但三波高峰,每波高峰仅几周,来去匆匆,突发突止,造成的死亡数字却是巨大而可怕的。
关于人类对于此次瘟疫的束手无策,2004年,美国学者约翰・M巴里在其《大流感——最致命瘟疫的史诗》一书中写道:“(1920年)这场流行病可能已经过去,而我们对这种疾病的控制并不比1889年疾病流行时的人们熟练多少。这是个耻辱,却是事实。”
病毒起源众说纷纭
一战期间,作为中立国的西班牙,虽未遭受战火的残酷洗劫,但疫情却相当严重,马德里市三分之一的市民被传染,全国累计800万人感染大流感,死亡人数非常多。西班牙的媒体当时对疫情做了公开的报导。鉴于西班牙的疫情如此严重,人们也因此将1918年大流感称为“西班牙大流感”。
那时人类的病毒学还处于起步阶段,加上战争的因素,更是阻挡了人们对此次瘟疫病因的研究。直到20世纪30年代,病毒学家用当年瘟疫幸存者的血清进行实验,间接得出1918年大流感病原体为H1N1亚型的初步结论。
1997年,美国华盛顿军队病理学研究所的陶本伯杰等人首次获得了1918年大流感病毒株的RNA基因序列,并对其进行种系发生学分析,确认1918年大流感病原体为H1N1亚型。
但是关于1918年大流感的病毒发源地,世卫组织至今仍认为是来源不详。而学界也一直争论不休,主要有几种流行说法:
中国起源说。1917年11月,中国北方流行一种呼吸系统疾病,症状与西班牙流感的症状相同。1917年经由加拿大运往欧洲的25,000名中国劳务输出工人中,在港口医疗检疫时发现很多人都有流感样症状,期间有超过3,000人死亡。加拿大历史学家马克・亨弗里斯认为9.6万赴大战西线的中国劳工可能成为大流感病源。
贝弗里奇在《最后一次大流感》中也认为中国和美国是第一波流感的中心。肯尼迪・肖特里杰则认为广东华南地区的赴法中国劳工将流感病毒带到了欧洲,因为中国人已经获得了一定的免疫力,所以在中国国内流感没有大爆发。
美国起源说。认为病毒最先起源于美国的堪萨斯州的一个军营,然后很快传到底特律、费城。1918年3月,美国远征军将病毒带到欧洲战事前线。
法国起源说。以奥克斯福德为代表的学者则认为,1918年大流感最早出现在法国的一个军营内,医学家们通过档案发现1915~1916年间在法国西北部的军营中曾出现过一种严重的、神秘的呼吸道感染疾病。
俄国起源说。有人认为俄国的阿什哈巴德首先爆发流感,随后传入美国,自1918年9月始传入欧洲和世界各地。
比战争还可怕的瘟疫
美国堪萨斯州赖利堡的军营医院,病房内被感染西班牙型流行性感冒的军人塞满。(图片来源:公有领域)
对于近代人类,这是一场比战争还严重的灾难。
“这次疫病就像战争,它专杀年青人和身体强壮的成年人……那些喉咙嘶哑的男人要么很快痊愈,要么一命呜呼。”
患者先是发热、咽痛、恶心、全身疼痛,然后引起呼吸系统和肺部的感染,体内其它器官也会遭到攻击,最后出血或窒息而死。从发病到死亡,快则几小时,一般三四天,最多不会超过十天。
对于位高权重者,它也毫不留情。西班牙宫廷也被1918年大流感攻陷,不仅重臣染疫,国王阿方索十三世亦不能幸免。英国战时首相劳合・乔治在其传记中就坦承,大流感险些将其带入天堂。美国总统威尔逊因为患上大流感而精神欠佳,影响了其在巴黎和会上的谈判状态,进而间接影响了一战以后的世界格局。
疫情还重创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交战各方,加速了战争议和的脚步。第一波疫情期间,200万驻守法国的英国士兵中,有120万人被流感击倒。在流感最严重时期,美军大约有100万人感染,占军队总人数的26%。
而流感同样让同盟国的德国付出惨痛代价。德国军队当时称这种流感为“法兰德斯烧”,德军指挥官鲁登道夫7月攻势的失败记录里,西班牙大流感留下了重重的一笔。而德国在一战后期的经济萧条、政治混乱、社会失序的严重危机中,都有着西班牙大流感的身影。
西班牙大流感造成了法国约40万人死亡、美国约50万人死亡,英格兰和威尔士地区死亡人数为20万,德国仅1918年3月~8月间,死于战争和瘟疫双重打击的人数就高达80万。
在亚洲,中国从东北三省到热河再到江浙、广东一带,甚至云南,都有西班牙大流感感染者,传播地区相当广泛。当时的天津《大公报》和上海《申报》都有过报导。但总体上,中国、日本的病死率比欧洲地区要低。
瘟疫或是共产主义入侵人类的预警
在人类的古代及近代以前的传统社会,无论东方还是西方,人们对上天和神灵的信仰与崇拜一刻也没有停止过。人类将自己的生命与灵魂系于上天与创世主,创世主和众神则传给人类正统的文化与礼制以及信仰之路,以维系人神之间的必然联系,几千年来,人类借此回归天国之路一直是畅通的。
然而,百年前,共产主义思潮的入侵和无神论思想的扩散,侵蚀了神给人留下的正统文化。共产主义理论公开美化暴力,推崇革命暴政,它将谎言包装成真理,从法国大革命、巴黎公社到苏维埃政权直至中共邪恶政权,一个世纪以来,共产主义如烈性传染病源毒株一样疯狂地侵害人类思想、败坏社会道德、颠倒黑白善恶,并通过其在人间建立的政权大屠杀,迫使人类就范。
一个世纪前,西班牙大流感爆发前后,正值共产主义全面入侵人类之时。当时的欧洲版图上,四处都是它点燃的所谓“革命火种”,共产主义假借革命的名义开展了对传统社会体制与正统文化的反叛。1917年10月,俄国爆发社会主义革命,建立了共产主义入侵人类的首个国家性基地。
在20世纪初的文化与思想战线上,共产主义思潮更是鬼影幢幢。
无神论借助达尔文生物进化论和英国工业革命大行其道;1884年,英国诞生了以渐进方式实现社会主义的费边社;1919年,美国成立了听命于共产国际的美国共产党,同一时期,美国左派自由主义思想开始抬头;1919年,中国爆发祸藏共产主义思潮的五四运动,两年后,中共成立。
1923年,德国法兰克福大学成立马克思主义流派的法兰克福学派,创始人之一、匈牙利马克思主义者格奥尔格・卢卡奇的一句“谁能把我们从西方文明中拯救出来?”宣告了该学派誓与西方传统文明为敌的邪恶主旨;而在西班牙,法国共产党员毕加索用其超现实主义的画法完成了对古典主义、学院派画技的彻底背叛与解构……
迄今为止,已经有一亿多人死于共产极权之下。百年前这场全球最严重的瘟疫,似乎拉响了上天对人类的预警:共产主义已然来袭。正如西方一位史学家所言:“(20世纪)20年代是一个空虚和颓废的十年。人们原来指望生活会更安全、民主制度会更健全,但事实上却是法西斯主义和布尔什维主义滋长的十年。”
参考资料:
维基百科:1918年流感大流行
吉娜・科拉塔:《又见死神:与流感共舞》
约翰・M・巴里着:《大流感——最致命瘟疫的史诗》
《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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