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摄影:张易书
天阴天雨时,就想起翱翔的世界。
凤头苍鹰,在风动石步道。
半月前天气还不错的时候,曾目睹一只大冠鹫挨身飞近凤头苍鹰,有那种大欺小、逼临、威吓的样貌,但是没有多久,第二只凤头飞出来了、第三只飞出来了,凤头与大冠鹫目前比数3:1,然后呢?
然后大冠鹫,就若无其事的飘走了。
梦见青春,绿画眉,风动石步道。
生养小孩子最棒的地方,就是已经忘记的年少,仿佛又重来一次。
大人一向早起,天未必蒙亮,但几乎都是5点,就会感觉到起身的身影,在若醒若梦、在昏昏沉沉的时间点,我会听到楼下厨房的唏唏索索声,有时睡着的念头多一些,就会拉来大人的棉被继续恍惚在赖床的世界中;有时候被接着的吹发声吸引,伸手从床头捞来眼镜,戴起眼镜,看着几秒钟的背影,然后.....再度睡去。
场景换到教室内,几张没有归坐在座位的椅子,慵懒的散落在排与排之间,上头被歪歪斜斜的人影聚着,聊着543的事情,我就着最左排的座位,身体靠着教室内的柱子,想着“下一堂是什么课?”没有多久,一位说不出印象的男老师进来了,椅子好像启动自动驾驶般的驶回座位区,老师开口说哪些内容我实在想不起来,只记得“If you and me "band band",I will tell you.”,梦中的这个片段记忆,醒来后笑着想起来了,这是三民主义老师的烂梗笑话。
会考虽然还没有放榜,但是志愿选填讨论已经进行一段时间,可能是讨论到高中的生活,让我想起那段年少轻狂、总是耽溺国乐社,最后半年,浪子回头、拼命读书的疯狂岁月。
谨以绿画眉的庞克头,回忆那段发胶是生活必需品的高中生活。
責任编辑: 朱泥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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