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灿烂木棉花道别的绿绣眼(组图)
《绿绣眼肖像画.木棉花.新光前庭》
该是挥别灿烂的时候了,木棉花开得张扬,落得凄凉,一大球花体,也不见衰老样态时,就这样落在地上,一垅一丘一高的,如果来个“蹲其身,始与台齐”的说法,这画面,应该像极了这个季节华丽版的墓垄群吧!
绿绣眼还是在枝头上的木棉汲水饱饮,只是在不同的木棉花间跳箱时,要小心突然陷落的木棉花,镜头中的观察,经常受惊吓,因为没来由的,绿绣眼站立的木棉花,就无预警的跳枝,这让我想起童年时代周末胡瓜百战百胜的毒龙潭的那关游戏,玩家在不同的香菇桩上选跳,走出最安全的一条路,在看似相同的香菇桩上,如果选踩到底下其实是弹簧松软的,那就~噗咚的一下,落在泥水中了。
童年时看着这个节目,心情是轻松的,那种看人跌落时的戏谑感、或惋惜感,在童年的心中,都只是个节目;但是年岁稍长后,也跟着摇晃落、跌宕过几回,就会觉得这游戏其实应该是笑中载着泪的;但绿绣眼不同,因为有轻盈的身影、因为有着羽翅,当遇到毅然告别树枝的木棉花时,拍着几下翅膀,又飘然的停落在另一方,人何时才会有这种翅膀呢?
关于周末,因为家中有考生,周末都不像周末,只有携张小弟走趟新田步道,看大冠鹫、听大冠鹫,聊表周末的样态。
《鹰斑鹬.廍仔坑溪》
自以为的秘密基地,廍仔坑溪的高翘鸻族群消失了,因为怪手进驻溪床,这样耒来耜去的,莽原般的溪床现已成压力秃的一圈圈、一块块黄石泥地,要我,也会离去,现在不知道改栖息哪里了?
鹰斑鹬就着还有狼尾草牧草芒草丛的边边,勉强站在溪石上,看着我,也在看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往上游去吧!往更上游去吧!往更上上游去吧!
儿童节只剩贴在日历上的三个字,学校中还是有着不同的孩子为着不同的目标,全中运的、科展的、生活科技之类的、abcd抉择的......,怪手钯掉的,可能不只溪床,还有记忆中的童年吧,关于儿童节,还剩下些什么?
《鹰巡天际,过瘾!》
在新田登山步道游走的两个小时间,山坳的天际,一直很热闹,我以为我已踞在山巅,却没想到离他们还是很高远。难得看见4只大冠鹫一起乘着气旋巡弋着这座浅山,分不出大冠鹫是在戏耍,还是在训练下一代,因为彼此间的距离,时远时近、时绕时离、上与下交换、前与后翻飞,有一刹那间以为是空军雷虎的特技表演,绚丽的飞行表演,盈耳的啸鸣声,此时真的只有过瘾二字可以形容。
在另一处小山头,看见飞行高度比较低的凤头苍鹰,和相对悠闲的大冠鹫不同,凤头苍鹰好像在找什么,又好像在警戒什么,展示样态与眼神的角度不同,比较像伺机而动的飞行,只能想像如果我在高速公路上开着小房车,相邻车道有四辆大卡车,我的眼神,应该也是这么警戒吧!
大冠鹫飞到颠倒了......
大冠鹫在玩吗?
凤头苍鹰,你在找什么?
凤头苍鹰的白色小裤管。
凤头苍鹰,你在看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