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意外猝死漫天要价讹人 十年后一报还一报(组图)


公公意外猝死漫天要价讹人,十年后一报还一报!(图片来源:Adobe Stock)

因果报应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户姓翁的人家,老子以前是个铁匠,到儿子这一代改行烧砖瓦了。田地一到户,儿子翁时夫就承包了集体的瓦厂来自己做。请三四个工人打砖瓦烧来卖。媳妇姓白,人称白辣椒,为人辣火会计算,既想马跑,又不想给马吃草,一家的事务都留给翁老汉做,比如带孩子、做饭、喂猪、种菜……又不想给公公吃饱,一天量三四斤米放堂屋的大桌上,让翁老汉煮一家四口人和两个猪的饭食(儿子在瓦厂吃住)。早、中只能喝稀粥,到晚上才有一点饱饭吃,油盐规定量,十天半个月才有一餐肉,不是年节没有酒喝。翁老汉从前是打铁的,早晚都要喝两杯。这样的日子哪受得了,找来儿子就说:“儿呀!爸看你是收入不错,怎么过的日子这么苦。你是知道的,爸无酒不上席,讲你老婆听,还想要爸帮你,就买点酒和肉,莫讲餐餐有,至少晚上得有两杯酒嘛!”

翁时夫是个惧内的男人,就来和白辣椒说:“爸讲再还是两餐粥,一点饭,晚上没有酒没有肉,就不帮我们了啵!”

“是你爸,不是我爸。”白辣椒纠正到,接着说:“别理他,想吃酒肉自己想办法。”“可是……”翁时夫才开个头,白辣椒就打断了:“没有可是,不帮就算了,这几年建房造屋的人特别多,砖瓦好卖,干脆不养猪了,我也来跟你做砖瓦算了。”翁时夫明白妻子的意思,是不想管老子了,到底是亲生的,他怎么舍得丢下自己的父亲呢?嗫嚅道:“两个孩子呢?”白辣椒刀砍斧切道:“一起来瓦厂呗!”翁时夫还想说什么,白辣椒板着脸道:“再说一句,就离婚。”翁时夫就屁也不敢放一个了。

第二天翁老汉起得床来,出堂屋来看,桌上的米瓢是空的,一粒米都没有,老汉又来孙子孙女的房里看,也不知道哪去了,再看儿媳的房门是锁的,老汉不知所以的时候,两个屠夫走进屋说:“老汉,你儿媳已经把猪卖给我们了,我们马上就赶走。”

几声猪叫,留得翁老汉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屋里,他明白儿媳是丢下自己不管了。他想哭,却抹不出眼泪,想找儿子理论,又怕闹不过儿媳,思来想去,老汉找来村里的主持(相当于义务调解员,一般是村中有威望的人)和村长,经过他们的调节白辣椒同意按照一般老人的标准,每年称六百斤谷米给翁老汉,其他的她就不管了。六百斤谷子,以七成算,七六四百二十斤白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是三百六十五斤,剩下几十斤,连油盐也不够。翁老汉又没得酒肉吃,说得难听点,比原先还不如。可是已经这样了,翁老汉也不敢反悔。


示意图(图片来源:Pixabay)

人老了想做点来补,也没能力了。翁老汉便有事无事去三家四屋,前村后村、左邻右舍闲逛,遇上人家请客做喜事,出手帮弄弄吃的,讲几句吉利话,或者去跑跑腿,博得一两餐酒肉吃,同时还可以省一两斤粮食。农村人淳朴善良,就是叫花子进屋都给吃的,更莫说乡里乡亲的翁老汉了。到菜上桌的时候,当然就留下来一起吃了。俗话说有了初一,就有十五,几次下来,翁老汉省下蛮多粮食,尝到甜头的他,天天早起就去村里看,有不有做事请客的,本村没有就到外村去,像个走村串户的小本生意人,满地方钻。

一天本村有户王姓人家做生日酒,只请些肉亲(夫妻双方的直系亲属)来庆贺。翁老汉知道了,主动去帮弄鸡鸭,跑腿买烟酒,得吃饭的时候,自然是坐上桌了。吃着喝着,翁老汉先是头上滑汗,再一杯酒下肚,突然像跟木头样倒地死了。一屋人慌了手脚,消息传到白辣椒那,她一算计,认为赚钱的机会来了,拖着丈夫和两个孩子就来王家,一声爸,一声爷哭喊得山都应了。

毕竟人死在自己家里,为了息事宁人,王家人主动提出负责安葬。白辣椒猛地站起来说:“不行,你家死一个人给我看,我负责销埋。”这话听起来有点伤人,王家人还是忍了,问:“你们还想怎的?”白辣椒说:“除开安葬费,还得给我们一万块。”

这不是漫天喊价讹人吗?那时候万元户一个乡就一两个,而且按照地方习俗,不是人家请你来的,死在家里,不要你挂红(放爆竹)就不错了,还一万元,所有在场的亲戚朋友和听见出事后跑来的村民都喊了起来,一时是议论纷纷。这个说什么人呢,一屋子十几个人吃了都没事,就你公公死了你怪谁?那个说分明是有什么病,突然发作死的,依我讲安葬费都不应该帮她,从古到今发病死在别人家里,不要你挂红就不错了,还另给一万块,想的太美了。白辣椒一二不肯,说不答应,她一家就不走了。

王家人没办法,去喊村长和主持,村长说:“帮安葬老人,另给一千元。”主持说:“再多的话,我宣布以后你翁家有大事小事,一村人不理你们。”白辣椒心知肚明,审时度势计算了一下,知道众怒难犯,也就答应了,接上王家人递来的一千元,拉着丈夫儿女走了。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用瓦盖房的人越来越少,瓦厂有倒闭的危险,白辣椒一算计,辞退了两个工人,自己也带着一儿一女回家来住了,只留丈夫和两个工人在瓦厂做。一天邻村来了个闲人,主动帮做这做那,逢着没水去沟里挑,逢着煮饭主动帮做饭,晚上还主动提出帮看瓦厂,翁时夫临走时还很感激地说:“那就辛苦你老人家了。”回家去搂着老婆睡,还说捡了个大便宜,不知道是记忆有问题还是占便宜惯了,白辣椒直夸丈夫做得对,得了个不用给工资的工人。

像是报应一样,闲汉在瓦厂帮忙得三个月。一天去沟里挑水,久久不回来,翁时夫跑去一看,闲汉不知哪时跌沟里死了。他一下傻眼了,闲汉和当年翁老汉的情况是一样的,被厉害的儿媳赶出来,只是想吃好点,就来帮瓦厂干活。消息一经传出,闲汉的儿子、儿媳一家老小都来了,哭闹不止,白辣椒承认出丧葬费外加一千块钱,闲汉的儿媳说:“当年钱那么值钱,你要人家一千块,我讲你听,没有三万块,我们法庭上见。”

白辣椒电话咨询了一个律师,律师的回答吓她一大跳,原来按照现在的法律,翁家和闲汉已经形成了劳动雇佣关系,不但要出丧葬费,还有工伤死亡费,没有十万八万根本行不通,白辣椒不得不去取了三万块给闲汉的儿媳,择日安葬了闲汉,这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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