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证明有神,科学不能造生命。(图片来源:Adobe Stock)
杜奈博士在《人类命运》一书中说:在科学立场上证明,单靠机会不能解决生命产生的问题。原子无论怎样奔跑活动,自由结合,照“或然律”的计算,宇宙物质虽然多,地球年龄虽然久,总不够组成蛋白的机会。
生命在自然界中,是件最大的秘密。假如你问生命是什么?谁也不能回答。园中有一块小石头,我把它种到地下,等了几日,它仍是一块死物,没有动静。我把一粒无声无色的,极渺小的豆子种在地下,过了两天,它便会发芽生长,接着开花结实,可以传留后代。这个,谁能明白?我们看见天庭的伟大和星辰的众多,便会大受感动。现在如果用一架显微镜,在一滴水中,看见许多数不过来的微生物,一定也要惊叹说:“神在微生物中也显出他的荣耀。”
你拿一个麦粒来稍微观察后,便会惊讶:一个微小的麦粒,一种在地下,便会发芽、生长,作成纤维组织,并且茎向上长,根向下长,它怎么知道茎向上,可以接受阳光,吸取碳气,根向下长才可吸取土质和水分呢?它怎么知道茎上分为节段,可以增强抵抗力呢?一颗麦粒,没有头脑,没有意志,没有手足——它竟然能有那样精致美好的工作!是谁安排的呢?
科学不能造生命
世人造了不少奇妙东西:就象空中的飞机,地上的汽车,海底的潜艇,太空的卫星,不是奥妙到了极点吗?人的智慧,可见日日都在增高!将来还有什么做不到呢?于是有“科学万能”,“人定胜天”等等的话。但是请问:科学家能造生命吗?能知道生命从哪里来的吗?人所造的,都是没有生命的。人能造飞机,却不能造一蝴蝶。人能造汽车,却不能造一蚂蚁。人能造潜艇,却不能造一小虾子。人能造鸡蛋,形状颜色,成分口味可和真蛋一样,却孵不出小鸡。人能造一种子,可是种在地下不能吸收养料,不能生长,自己反被地土吸收消灭了。科学家既不能造生命,而且不能改变生命,不能变狗为猫,又不能变猫为鸡。科学最新发明的人工受胎法,也不过是传递生命;而不是创造生命。科学直到现在不只不能造一细胞,连一个细胞的原料,一个蛋白质分子还造不出来呢!
或然律不能产生生命
杜奈博士在《人类命运》一书中说:在科学立场上证明,单靠机会不能解决生命产生的问题。原子无论怎样奔跑活动,自由结合,照“或然律”的计算,宇宙物质虽然多,地球年龄虽然久,总不够组成蛋白的机会。因为地球的年岁不过二十亿年,只是在二后加上九个圈子的年龄,如果要碰巧组成一个蛋白分子,就需要二后加上六百个圈子的年代。即使把地球的寿命一年算为一秒,也只有十七个圈子。蛋白不过是构成生物细胞的材料罢了,蛋白质已经没法碰巧而成,生物怎么可以碰巧而成呢?蛋白质产生生命更需要一种超自然的神力的干预才行。
生命的奇妙
生命是什么?没有人能知道,它没有重量,不能说它是多长多厚,什么颜色,什么味道,但它有极大的力量。正在生长的树根,能冲裂岩石,生命征服了水、陆地、空气,能叫物质分解,也能叫它们化合。生命刻出生物各种不同的式样,设计每种树叶的图样,渲染每朵花的色彩,生命教每只飞鸟唱它爱的诗歌,教昆虫用千万种声音,彼此唱和,成为乐曲。生命把各种味道赐给水果,各种香气赐给花草。生命把水和碳酸变成糖和木料,并且在这样做的时候,放出氧气,叫动物能靠这些来维持生存。
一滴几乎看不见的透明胶质的原形质,能够自己移动,又从太阳吸收能力,这单个的细胞,透明的小点,在它里面能有生命的胚种。自然界从来没有创造过生命。被火烧毁的石头,和死的海洋不能应付这个要求。
每种生物各有它的遗传因子,每一因子是由百万个原子构成,必须用超显微镜才能看见,这个发现(达尔文时还不知道)更可以显示造物者作为的奇妙。如果世界所有人类的遗传因子放在一起,恐怕还没有针顶那么大呢!但它能够带有祖先的特性,并且保有每人的心理特性,而统治地上所有的生物呢!真是一个很有趣的例子,说明这种法则,除了出自智慧的神以外,是没有别的假说可以解释的。
生物学家巴斯德相信物各有它们的祖宗,不信腐草化萤一类的言论。他信腐烂的草中,必有萤火虫的卵。因为在烂草中,适合它生卵条件,所以有萤火虫从草中生出,并不是腐草本身,能变为萤火虫。他用实验的方法,证明他的理论。他把一团腐草先用蒸气灭菌,把它所有幼虫种子全部杀死,然后用玻璃罩盖紧,观看腐草到底可不可能化为萤?经过这个试验,证明腐草不能变化为萤。又象打针的药水,经过灭菌的手续之后,封在玻璃管中,永不生长细菌了。
世界本身没有生过一个有生命的新东西,都是在世界上早已有了,并且各有它们的祖宗传下来的。虽然是田沟里的一条小鱼,它有父亲,也有它的祖宗。它的始祖在世的年月,也许和我们的始祖亚当一样的老,一样的久。一棵小草,也是早已生在世上了。正象圣经所记:神创造万物……各从其类。这不是今天才变成的。推起一切来源,不能不承认创造论了。
神既创造生命,也必定具备生活环境培植生命。地球上的一切生物,需要许多生活条件,才会生长得好。太热必干枯而死,太冷必冻结而亡。没有水不能生存,没有阳光不能生长。如果地球的转动速度,每小时不是一千英哩,而是一百英哩的话,我们的白天和夜晚,必定比现在加长十倍。如果这样,那么白天炎熟的太阳,继续晒在植物上,十天的时间,便会烧毁一切草木;并且漫长的黑夜中,又必冻坏初生的嫩芽。况且太阳和地球之间,相距九千三百万哩,这样才能使华氏一万二千度高热的太阳,照在大地上不会过热,也不会过冷。如果地球离开太阳的距离减少十分之一,那么炎热的阳光,必把生物烧死;距离稍远一些,或是太阳的热度,只有现在热度的半数,那么一切生物又会冻死。再看地球绕太阳旋转,必须倾斜二十三度,才能产生春夏秋冬,如果没有这个斜度的话,就没有春夏,而且海洋蒸气,走向南北两端,就要造成冰的大陆了。
假如月亮离地,只有五万哩,不是现在二十三万哩的距离,那么所有的海水,被月球的吸力所吸,必会淹没大地,甚至高山也会被冲刷掉。再如果地球的地壳,只要再厚十尺,那么空中的氧气,都被用去制造地壳、空中便没有氧气,生物绝对没有生存可能。如果海洋再深九尺,空中的碳气和氧气,都被海水吸收完了,那么植物动物也都不能生存了。或者空气的气层,只比现在稍为稀薄,那么每天几百万个殒星,不会在空中氧化消失,而要撞击世界每个城邑,到处放起火来。
总结以上事实,便要产生一个结论:太阳、地球、月亮,三者的联系,和生物的生存,都有极大关系;太阳温度太低不行,太高也不行。地和日的距离,太近不行,太远也不行。地壳厚了不行,海水深了也不行。地球不转不行,转慢了也不行。月球离地太近不行,远了又不行。试问为什么这些复杂的要求,它的每一个条件都能正好适合生物生存的需要呢?在这样千变万化之中,如果差了一点,生物岂能生存在世上吗?就象烤块面包,也必有人掌握适当的高度,使它距离炉火不高不低,才可不焦不生,难道这些生物复杂因素,可以偶然凑巧构成吗?一次可说碰巧,两次可能偶然,次数多了,说是凑巧成功,就不合理了。
你如果不信,试拿两个硬币,一个粘上绿纸,一个粘上红纸,放在袋里,随便取出一个,然后放进袋里再取。第一次可能碰巧取出红色,第二次可能偶然又是红色,第三次也许又取出红色;你如果继续拿一百次,结果必定红绿两色取出的次数,几乎各得半数,绝对没有一百次偶然全是红色,或者全是绿色的事实。既不是自然,又不是偶然。
看完这篇文章觉得
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