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的婚姻 ( 网络图片)
铁流和夫人。(图片来源:铁流提供)
家喻户晓的《增广》书上有几句话“一日修来同船渡,千日修来共枕眠”。佛语“姻缘皆是前生定”。出乡23年,原有家早毁得一干二净,在这漫长的岁月里,都是单身独居。俗话说“当兵三年,老母猪当貂蝉”。正常的男人谁不想要个温馨幸福的家!家是生命的乐园,劳累的避风港。一切安定后,婚姻成了一件大事情,但总东不成西不就,最后四川人民出版社难友杨干廷,向我介绍了位成都二十中的教师任蘅芳。他说:这是位32岁的姑娘,是个才女,精通文学,熟知历史,写得一手好字,配你太合适了。我当即同意并约定见面时间,两心相撞第一感官不错,但她历经苦难的父母不同意,一是不喜欢我这个风险的文字职业,二是嫌我岁数偏大,整整长她17岁哟!父命难违,母志难抗,三天后写来一封婉拒信:
“黄泽荣同志:我高兴结识你,对你不幸遭遇,深表同情,对你诚实做人,更为钦佩。但你年龄比我太长,父母坚决不同意,虽不能成情侣,却能交为朋友。望你能理解,见谅。任蘅芳1981年4月29日”。
我是个硬汉子,无论做什么事从不向人求情告铙,死赖百缠。常言道“西方不亮东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好心的宜宾朋友立即向我介绍了遂永一位女教师,虽未谋面,在文革中却知她大名,于是展开了伯拉图式书信恋爱,不足三月,火热得不能再火热,决定亲赴宜宾定亲,并订好车票,行前的上午,突然收到任蘅芳的信:“黄泽荣同志:我考虑再三,如果时间还不晚的话,我同意你的请求:我们成为朋友。任蘅芳1981年8月6日”
我矛盾了,该如何处理此事?于是家姐黄泽芳和报社总编凯兵以及众多朋友竭力主张我:放弃宜宾的,选择成都的,特别家姐反对我去宜宾,放出重话狠话:“如果你和那个造反婆子结了婚,从今后断结姊妹关系。”因为那位女教师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是位领军人物,身统十万大军决战“突破口”,曾赴北京参加宜宾改天换地的定调会。我权衡各地意见,放弃宜宾的决定与任蘅芳结为伉俪。你说,姻缘是不是前生定?在洁瀚无垠的世界,总有神在主宰着一切,管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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