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白克雷先生(Dannion Brinkley,DOA)是美国著名的畅销书作家,他经历了3次濒死过程,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就是:“我死过多次。”他根据自己的濒死经历写成《Saved by the Light》(《死亡·奇迹·预言》)及《At Peace in the Light》(《天堂教我的七堂课》),虽然两本都只是薄薄的小书,但极为畅销,反响很大,一部比一部轰动。
《Saved by the Light》和《At Peace in the Light》都极为畅销,被多次翻印,这是其中两版的封面。(网络图片)
丹尼尔从小放荡不羁,长大后在政府中工作,并拥有几套住房和几个小产业,收入颇丰,春风得意。不过1975年他被雷劈倒,经历了第一次濒死旅程。
白克雷先生曾经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我在美国南方长大,我从小就被大人教导说,我们能够过上好日子是上天对我们的奖励。然而,那个时候我对美丽的天使们在洁白、柔软的云端中弹奏金琴这样摸不着看不见的仙境嗤之以鼻。我喜欢及时行乐,因此在我的家乡南卡罗来纳州(South Carolinas)一带,我成为一名声名狼藉的家伙。在那个年龄,我像大多数年轻人一样以为我是无敌的,谁也征服不了我,很少会在脑海中想到死,直到那个难忘的夜晚,夺命的闪电实实在在的让我上了一堂课。
1975年我25岁,这几乎可以说是我游戏人生的顶峰。9月我从南美洲返回美国后,就回到了家乡南卡罗来纳州的艾肯市(Aiken),我花了一些时间与家人在一起。我回家的消息在艾肯传开了,于是我住处的电话整天响个不停。17号那天一场暴风雨袭击了艾肯,我刚坐下来吃晚饭,电话又响起来了,我不愿意再接电话,所以任由电话铃一直响着,但不知为何,我内心感到那个电话铃声听起来带有一定的紧迫性,这使得我不得不站起来走到卧室拿起了电话。
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袭击了我,因为我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并感到我的头部和一侧的脸面有强烈的灼痛。我的整个身体被抛向天花板,并且短暂的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有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把我抛向地面,那股神秘的力量使我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床上,甚至连床架都被砸坏。我感到我的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在焚烧,我的血管好像都着了火,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承受难以言表的痛苦。
然后,我听到了我的女友桑迪(Sandy)从厨房大声叫喊:“哇!这个雷打的太近了!”然后我看着她急忙从厨房冲进卧室,给我的身体做心肺复苏抢救。我看到我那个把床架砸坏的身体,手中还攥着被闪电熔化的电话听筒,鞋子还在冒着烟。奇怪的是我看到的这一切并不是以躺在床上的角度来看,而是以俯身的角度来看,其实那时我已经脱离了我的肉身,以俯视的角度看到整个场景,同时我感到奇怪的是灼痛感也消失了。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桑迪那时刚刚完成了医学急救训练,心肺复苏术是其中的一项课程,她就用学到的知识给我按压胸部并且口对口的做人工呼吸。瞬间,我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再次承受那种不堪言表的痛苦。然后,我再次脱离了肉身。我又以俯视的角度看到其他的朋友和救护车一起赶来,然后我坐在我的肉身的右边,被救护车以飞快的速度送往医院。我还记得救护车内混乱的情景,我还曾低头看着躺在担架上的肉身,心想:“我过去总感觉自己的样子比这副肉身要好看的多。”
在急诊室,医护人员敲击我的胸口,甚至击断了我的肋骨。一位医生甚至给我的心脏注射肾上腺素……但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无济于事。到这个时候,所有的家人已经聚集在医院候诊室。然后,医生们告诉家人所有想到的办法都对我不起作用,他们宣布我已经死亡。
当医院人员准备把我的肉身送到太平间时,我已经离开了我的肉身并且开始了一段不同寻常的历程。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我已经死了,我只对能够摆脱那种强烈的肉身痛苦而相当庆幸,我甚至对发生的这一切感到非常的“酷!”。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隧道,我豪不费劲就穿过了它,然后我听到周围有7个风铃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那美妙的声音包围着我。我还看到了亮光,我向亮光处靠近时,那亮光变得辉煌。
接下来我才发现,那辉煌的亮光其实是一位能量巨大的生命,绽放着彩虹般的夺目光彩。这位伟大的生命散发出极度强烈的无条件的善和宽容,那种强大的善的力量是我一生中前所未见的。我开始感受到一种无可言喻的浓烈的爱,而且爱的感觉不断增强,直到我几乎无法承受为止。我觉得没有一个人会比他更珍惜我,也没有一个人能比他给我更多的情感、同情、关爱。
突然,我第一次发现我没有了身体的重量,同时我发现即使没有肉身没有重量但我却还活着,我的主意识还继续存在。我低头看自己的手,看到一些小亮点在手臂上面跳跃。我的手透着亮光,呈半透明状,像是大海中流动的海水,我的胸膛也是半透明的,像微风中飘动的丝绸。我朝四周观看,亲眼目睹了在我的周围还有其他像我一样的生命。
然而,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那位伟大的生命的能量包裹住,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开始对我的人生进行回顾,连最微小的细节都一览无余。
我体验到了今生所做的好事和坏事带来的快乐和悲哀。我发现我一直以毁灭性的自私方式生活,对此,我的内心立刻充满了耻辱和悔恨。即使到了今天我的脑海中依然还充满了这两种情绪。
例如我从小就是一个名震校园的霸王,以打架和羞辱他人为乐,经常折磨其他孩子,偷走他们的自行车,在5年级到12年级之间一共打过6,000次架。除了自己前来讨打的以外,我也常常痛殴一些无辜的同学……当我回顾今生今世时,我发现自己跑到对方的身体中,亲身体验到了受害者所感到的疼痛、惊恐、慌乱、与无助。而其中,又以毫无理由地去殴打对方所受到的痛苦更大。
另外我也曾因为家中的狗狗咬坏了地毯,而发了狂似地用皮带抽它,这时我才感觉到了狗狗不是故意的,狗狗也觉得很抱歉,也感受到狗狗对主人的爱。
还有我在参加越战时,被我杀害的北越军官在脑袋中枪那一瞬间的感受,还有那军官死后因无法再与家人团聚而引发的伤心、无奈、悲哀等,以及那个军官的家人在得到亲人死讯后连续好几年的痛苦,所有的这一切我都全部感受得到。
我曾经帮忙运送枪枝到南美洲一个国家去,之后就返回美国。但那些枪枝后来被人用来射杀了一些军人及无辜民众,这些死者死亡时的痛苦和无奈,以及后续所衍生出来的数以万计的家属们的悲痛、失落、仿徨、无助,也都回到了我的身上。
我也知道了我的放荡不羁给父母带来的深刻伤害。
我还看到我这一辈子所做的事证明我并非100%是个大坏蛋。例如曾经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农夫正在毒打一只山羊,那只山羊因疼痛而乱窜致使它的头卡在围篱中,但那农夫还是拼了命地继续毒打。这时,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跳下车拉开农夫,狠狠给了他好几拳。就在回顾的这段人生片段中,我感受到了农夫的羞愧,以及山羊以动物的方式向我说了声“谢谢”。
当我这25年短暂的人生回放结束时,我陷入了悔恨和羞愧之中,无地自容。
从生命回顾中,我看到了因为我的恶劣行为所带来的死亡和伤害。我们全都是人性大链环里的一个环节。人所做的一切会影响到其它的环节。
那位闪烁着银蓝色光芒的生命给我回放人生历程,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可以感受到他难以言表的宽容和慈善。我明白了让我看到自己在尘世生活中所做的错事,并不是为了打击我,而是以爱护我的方式教导我。通过全景生命回顾,我知道了应该如何纠正我的错误,我要用善的力量重塑自己。后来我又被告知:人类应该给地球带来美好,而创造美好可以从很小很小的善意开始。
那位伟大的生命还说了这样的话:“你们人类是真正的英雄,那些敢于来到地球的生命都是勇士,因为你们以其他生命没有的勇气在做事,你们与创世主一起到地球上共创未来。”
在我被送回地球之前,那位伟大的生命把我送到一座水晶城市。这个城市的大教堂是一座全部由水晶装饰而成的精美建筑物,放射出令人敬畏的耀眼光芒。在这座为赞美主而建成的教堂前我感到自己是那么渺小与微不足道。
在水晶城里,我遇见了13位闪烁着耀眼光芒的光灵。他们每个人都能发出一种特殊的力量。举例来说,就好像其中一位光灵是“智慧”,而另一位是“力量”,还有的是“宽容”,是“忠诚”等等……13位光灵站成一排,在他们的前面有一个水晶构成的讲台,这里仿佛是一座知识的殿堂。
光灵一个接一个的走近我。当他们走近时,他们的胸前会出现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在我的眼前打开,给我展示未来将发生的一些大事件。这么多年过去了,至今我还为看到的那些预言而感到震撼。
每一个盒子都有一个萤光幕,像电视机一样,所不同的是,在展示未来时,我感到我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员,正在亲身经历着将要发生的一件件石破天惊的历史变迁。例如:美国精神走向颓废、美国总统竟是一位西部牛仔(雷根当选总统)、车诺比核电场事件、苏联解体、美国陷入经济恐慌、波斯湾战争、21世纪是黄皮肤人种(主要是指继承了中华神传文化的炎黄子孙,不是指马列子孙)的天下,等等。
我还看到了许多天灾,原本肥沃的土地因干旱变成沙漠,原来长着小麦和谷物的地方干旱龟裂,化为焦土。但有的地方却暴雨如注,大地的表层土壤被冲走,河水变成又厚又黑的泥浆。哀鸿遍野,人们拿着杯子和碗,甚至是赤手沿街乞讨,有的人已经连乞讨的力气也没有了,他们蜷缩在地上,只求速死。
光灵们还用心灵感应的方式告诉我:未来并非不可改变。
我能真切的感受到光灵们所散发出来的善念。我置身于知识之中,以从未有过的方式接受教导。这里没有课本,也不靠记忆。我获得许许多多的知识,并且知道了应该知道的重要事件。我能够问任何问题,而且都能得到答案。我就像沐浴在知识大海中的一滴水。我只要想到问题,就能探得答案的精髓。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光的运作方式。借由这方式,我的心灵被无形地融入了有形的生命之中。同时,我也了解到为什么人们能够以那么多的方式进行思考和行动。
我还体悟到了人的生命过程的一个秘密:当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所拥有的善良与爱,和你在整个生命过程中所付出的一样多。我高兴地对光灵们说:我的生活将会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而过得更有意义。
而且我还体会到,必须原谅得罪过我的人,摆脱我加诸于别人身上的怨恨,这样做的话,宽恕跟谦虚感会充满我的心。
在看过100多个景象后,光灵告诉我该回到地球了,这时我才想起原来我已经死了。但是我不想离开这个充满了善与平和的奇妙世界。我记得离开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难过。
没有穿越的过程,瞬间我就直接站在了医院的走廊,我也不知道我的主意识是如何回到了自己的肉身里面。我睁开眼睛看到身体被一条白色床单覆盖着。我想站起来,但是却全身动不了。我希望让人知道我没死,于是我用力吸气然后吹那条盖在脸上的床单,终于有人发现我奇迹般的复活。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28分钟,所有的人都把我当成了死人,没有人想到我竟然能够复活。
不过从我复活过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生气,因为我没能留在那个充满爱和善的天堂里,因为他们把我送回来这里承受痛苦和折磨,我几乎花了2年时间才重新学会走路和自己进食。
当我终于能够记起亲人们的名字和面孔后,却没有人愿意倾听我在天堂的旅程见闻。他们只是希望这场不幸的意外事件快点过去。因此我和所有亲友之间的关系变得相当紧张和僵硬,这摧毁了我的爱情,我的女友桑迪因此而离开了我。我觉得我快疯掉了,我知道我的人生被我自己摧毁了。那时我心里只想做一件事,就是回到我真正的家——天堂。
直到1976年我遇到了雷蒙德·穆迪博士(Dr.Raymond Moody)。穆迪博士研究濒死现象有好几年了,他在当地报纸中看到我讲的神奇经历,就跟我联系上了。我相信能够与穆迪博士相遇是命运之神安排给我的,如果没有他带给我的那些数量众多的研究数据,我这一生一定会在充满痛苦、困惑和愤怒中度过。看了穆迪博士提供的数百个濒死体验数据后,我慢慢冷静下来,学会了从新生活,我定下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别人、为别人服务的全新生活方向。然后我又想到人的死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于是我在博士的帮助下一起在世界各地举行很多演讲,从此,我感到我真的获得新生。
中译本《死亡·奇迹·预言》和《天堂教我的七堂课》的封面。(网络图片)
1994年,作家保罗·佩里(Paul Perry)帮助我把我的濒死经历整理成书本《Saved by the Light》,这本书成为《纽约时报》的畅销书,而我也开始经常出现在美国的东、西海岸的许多在电台和电视节目中。一年后,保罗和我一起写成了第2本书《At Peace in the Light》,继续吸引了大量世界各地的读者。
14年后,白克雷先生因心脏衰竭而有了第2次濒死体验,并且经历了第2次的全景生命回顾。这一次他感受到了安宁病房中一位受到他好心照料的老婆婆发自内心的感谢之情,以及他曾经花钱请一群流浪妇女到中国餐馆吃饭之后,她们的感激之情。
白克雷先生在第一次濒死康复后,就履行了他自己要尽力帮助他人的志向,他成为一名临终关怀志愿者,在医院和养老院陪伴和照顾许多孤独的临终老人,他服务了30多年,其中超过3万小时照顾375名孤独的退伍军人临终者,直到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
濒死经历使得白克雷先生在精神和道德观念上受益匪浅,他说:人类的善行不是借着大胆行动来完成的,而应该是单纯的人与人之间仁慈和善的行为。真正珍贵的往往只是生活上的小事,因为这些行为是自然产生的,能够表现出真正的自我。有时候,真正算数的,并不在于你做了多少,而是你做的理由。
白克雷先生在他的书中记录了很多光灵跟他说的话,我们从光灵的一些话中可以得到一个启示:创世主已经来到人世间,就生活在你、我的当中。
例如光灵说:“人类是真正的英雄,所有来到地球上的人都是英雄,因为你们所做的事是其他生命不敢去做的。你们在地球上和创世主一同创造世界。”
“如果人们遇事能够先看一看自己,人类的许多事件的过程其实就可以改变。你们有勇气在创世主开创的人间展开冒险的旅程,借此提升自己的生命。在我们眼里,每一个来到地球上的生命都是伟大的冒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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