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军未达到目地使用禁药,运动员的身体被严重摧残(网络图片)
【看中国2016年08月12日讯】当中国运动员夺得奥运金牌时,更多的国人已经不像几十年前,十几年前那样盲目的“自豪”、“骄傲”,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理性、清醒的声音。关于这届奥运会,网友有这样的评论:
“除了相关领导,已经没有几个人在意得了几枚金牌。”
“忽视全民的身体健康,把大量的财力放在争金牌上是不是本末倒置?”
“全国还有一亿的贫困人口,在这上(奥运夺金)花这么多钱是否值得?”
…… ……
翻看大陆的各大网站,像这样的言论已经是网民的主流看法。
“举国体制”带着邪恶的共产基因
“举国体制”,是指调动全社会资力、物力操练少数菁英运动员,尽最大力量在国际大型竞赛中夺取最多奖牌的做法。因国家的绝对控制垄断能力及用之不竭的财力,将与其实际国力、人民身体素质、体育水平不相符的国家在很短时间内送上国际竞技高峰。
举国体制由前苏联在1950年代创建,后为绝大多数共产极权国家仿效,包括前东德、罗马尼亚和中国等。这种唯奥运金牌是尚的功利体制下的体育制度,与普世体育自由精神相违背。
举国体制的弊端包括:国家资源的使用严重颠倒轻重,不顾国民体育与趣爱好和强身健体的需要;数十万计运动员成为牺牲品,很多人因运动过量成为残废, 或因缺乏文化无以谋生;道德沦丧,使用禁药。中国也存在类似现象,例如女子泳队和田径马家军都被发现使用禁药,而她们也都是官方行为的牺牲品。
“举国体制”下,兴奋剂问题泛滥,运动员身体受到无端伤害
1970~1980年代,苏维埃政府体育委员会命令数个研究机构研发“体能增强辅助品”,并“提高它们能在奥运会上使用的可能性”。国立乌克兰体育 大学运动生物学研究所前负责人卡连斯基说:“在那个年代,运动项目的生物学和药理学研究是苏联体育的重要发展方向。组织、资助我们完成这些研究的都是一些 上面下发的秘密指令。所有人,包括官员、教练、随队医生、医药学家都处在巨大压力下。党对我们没什么别的要求,就是要制造冠军。”
苏联1970年代就研发出“自采血兴奋剂”,并在1976年蒙特利尔奥运会和1980年莫斯科奥运会上大肆使用。世界反兴奋剂组织直到21世纪才开 始用检测血红细胞含量的方式辨别,但因检测方式价格昂贵至今没有大面积推广。1989年汉城奥运会,苏联更在60公里外花250万美元建立船上秘密实验 室。所有运动员的药检样本上交前,都会先送到这里。如果不能过关,运动员就会“被受伤”而退出比赛。
在2012年,一名曾经担任过中国体操队首席医生的女士星期五对澳大利亚《悉尼先驱晨报》透露,在上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中国运动员使用违禁药物是中国官方的政策,官方将之称为“科学训练”的一部分。
她说,“上世纪80年代,中国运动员使用类固醇和人体生长激素的现象十分普遍,运动员必须接受这种做法,他们常常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么,拒绝与当局合作的医务人员被排斥。”
目前旅居美国的中国问题观察人士、原上海《世界经济导报》记者张伟国表示:
“不这样就不足以崛起,跟它其他的行为逻辑是一致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在经济上是这样,在政治上是这样,在体育上也是这样。在西方国家,在民 主国家,在奥运精神为体育主导的这样一些国家里面,基本上他们是属于个人行为,很有限,而且受到严格监督。检查出来以后处罚也非常严厉,整个社会已经形成 了一种机制。而在中国几乎是这个文明社会以外的一块飞地,这些机制管不到它,这既有政治制度、社会观念,也有技术方面的原因。现在我的感觉就是整个体制不 变,它是一种有组织的行为,是一种政府行为,而且是为了一种强大的、强烈的政治目的,这个跟西方运动员是完全不一样的。”
至于说药物对运动员的副作用、危害、伤害,这个“体制”是从来不会去考虑的。
“举国体制”下,退役运动员处境悲凉
近几年,退役运动员的不堪处境常见于报纸、网络,如原举重运动员黄燕兰、邹春兰,原足球运动员郝卫东,原跳水运动员唐颖等等。
据《武汉晚报》报导,目前中国大陆注册的专业运动员约5万人。每年至少大约有3000名以上的运动员退役,其中40%左右退役即待业,得到“妥善安置”的只有区区千人左右,其他的都只能进行所谓“一次性补偿”。
报导中称,正是因为中国补偿机制的严重缺位,大部分退役运动员才变得穷困潦倒。
《北京晨报》曾报导,中国有30万退役运动员,近80%面临失业、伤病、贫困的困扰,急需社会援助。
中国运动员制度属于金字塔模式,能登上塔尖的毕竟是少数人,大部分都是塔基,体校里几百个人有可能才会出一两个世界冠军,那些没取得太大成绩,又没有文化的运动员退役后的处境艰难。
除了就业难,另一个困扰退役运动员的就是伤病,金牌战略使一些教练员在训练时往往不顾科学规律,超强度训练,据统计,中国有些专案的训练时间几乎是国外同等专案训练时间的两倍,使得很多运动员伤病缠身,提前退役。
这些退役的运动员,在他们运动的职业生涯,都曾取得过骄人的战绩,为人羡慕,但是离开赛场后,艰难的生活鲜为人知。
民众对“举国体制”的质疑,就是对中共的质疑,为了凸显其“伟光正”,牺牲的是广大民众的大众体育权利,牺牲的是无数无名运动员的健康、自由、尊严与选择命运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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