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晨锋报》中的关于孔子学院的报导(文章截图)
【看中国2016年06月09日讯】这几天英文媒体中有两则报导引发了广泛的关注。一则是《悉尼晨锋报》中的关于孔子学院的报导“中国(共)政府用钱买道入侵纽省学校(Chinese Government Buys into NSW Schools)”(网络版题目是“孔子课堂背后:中国(共)政府机构为纽省学生授课(Behind Confucius Classrooms:the Chinese government teaching NSW school students)”)。另一则是被多家英文媒体以主要版面转载的图片报导“四川悬崖村:孩子上学爬藤梯多名村民摔死”,这篇报导中孩子们拉着藤条奋力在几乎是垂直的悬崖上攀上爬下,冒着生命危险去上学的照片真可谓怵目惊心,这条路也因此被称为“全球最恐怖上学路”。
“一个中国(共)政府机构每年向纽省公立学校支付至少一万澳元”(视频截图)
在“中国(共)政府用钱买道入侵纽省学校”这篇报导一开头,记者就写道:“一个中国(共)政府机构每年向纽省公立学校支付至少一万澳元,以便在这些学校中开设中文和文化课程,有的学校已将此种课程列为必修课。”
攀岩上学的学童(网络图片)
而在另一篇报导中,政府拿不出钱来修路,则是四川悬崖村的孩子们不得不从小就“被”成为攀岩勇士的原因。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悉尼晨锋报》的记者Kelsey Munro大约是深知其理,所以在报导一开头就一针见血的将中共政府“用钱买路”的价码列出,同时用大号字将绿党议员及代理教育发言人David Shoebridge的话标出:“对(纽省)财政部来说,这些课程也许是免费的,但事实上它们是有代价的,孩子们被置于一个外国政府的宣传机器之下。”
隶属于中共教育部的孔子学院和孔子课堂的主办方“国家汉办”在其网站上“骄傲”的宣称,“截至2015年12月1日,全球134个国家(地区)建立500所孔子学院和1000个孔子课堂。孔子学院设在125国(地区)共500所,……孔子课堂设在72国共1000个。”
如果每一个课堂一年至少得付一万澳元,一千个课堂,十几年下来,这一项就是一亿多澳元。
孔子学院的开办费据说是每年五十万美元,五百所就需要两亿五千万美元。开办之后,还有维持和经营费用。《经济学人》的报导“子曰(Confucius says)”中提到,中共为这些孔子学院提供的经费每年为十万到二十万美元,有时更多,俄勒冈大学2013年一学年接收到近十八万八千美元。
仅2013年一年,孔子学院的支出就达到两亿七千八百万美元,从2004年创办到现在,十几年下来,累积的金额又已有多少?
中共有如此财力去“资助”全世界134个国家的学生学习中文和“中国文化”,却没有资金为四川悬崖村的孩子们修一个稍微牢固一点的用钢筋焊接的梯子,这是什么逻辑?
中共在国民教育上投入之少,教育资金占GDP的比例之低,已经被诟病多年,而自2009年以来,因为孔子学院和孔子课堂有输出中共意识形态、干涉学术自由、甚至充当间谍之嫌,越来越多的国家在抵制它们。据不完全统计,已经有加拿大麦克马斯特大学、法国里昂第二大学及里昂第三大学、美国芝加哥大学、宾州州立大学、加拿大多伦多教育局、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等学校和机构先后关闭孔子学院,或停止与孔子学院合作。
加拿大情报局前亚太司负责人、作家麦克‧朱诺‧凯苏雅(Michel Juneau-Katsuya)曾表示,当加情报局总监法登警告加拿大人,小心外国间谍奉承加国民众时,他认为孔子学院也在情报局的关注之列。
就连在与中共“关系不断密切”的俄罗斯,孔子学院也曾遭检察官起诉。俄罗斯安全机构也认为,孔子学院肩负著渗透中国意识形态以及从事经济扩张的任务,威胁到了国家安全。为此,雅库茨克地区的联邦安全局在2010年关闭了当地的孔子学院。
作为一名澳洲人,作为一名女儿也曾在悉尼公立学校上学的澳洲家长,我为澳洲仍然未能认清孔子学院和孔子课堂的真正面目而担忧、痛心。
《悉尼晨锋报》的报导“中国(共)政府用钱买道入侵纽省学校”这篇报导,配了一张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Georgia的照片。这让我想起,我像她这么大时,正赶上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其中的“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更是如火如荼。“批孔”当然就是批判孔子。可怜已经死了两千多年的、一直被全世界尊崇的圣贤,被中共“掘坟剖尸”,狠批猛斗。我记得那时给小孩看的连环画小人书,把孔子画成尖尖指甲的“丧家犬”模样,好像他从出生起就一直如“丧家犬”一般被所有君王和百姓驱赶,过著可耻的“丧家犬”的一生,而他所有的理论和思想,都被所有人嗤之以鼻。在不知是小学课本,还是小人书里,还有一个孔子被一个放羊娃之类的“劳动人民”质问、耻笑,而不得不像“丧家犬”一般急急逃窜的故事。
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孩童,完全不明白被中共狠批猛轰的孔子的“克己复礼”到底有多可怕,更不明白什么是“右倾翻案风”,却也能从报纸上到处抄一些批判文字来作为自己的发言稿,也加入到中共的“批林批孔”大合唱中,为此还得过一张“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的奖状,挂在家中许多年。
这是多么荒谬、又多么令人难以置信:几十年前的如我这般的中国小女孩们,被中共挟裹着在“万恶的孔老二”身上踏上一只只稚嫩的小脚,几十年后如Georgia这般同样年纪的全球各国的小女孩们,却又被中共用“糖衣炮弹”哄骗牵引著,去上“孔子课堂”这门“必修课”。
面对如此的跨越时空的历史荒谬剧,作为一名曾被迫亲身参演的“过来人”,我除了感慨这一切太过虚妄、中共太过无耻外,也很想向世界大声呼喊:“文明的世界啊,你还要被中共这无耻流氓愚弄、耍弄到何时?”
中共的“资助”,从来不会是没有条件、没有代价的。为了一己之利,它已经把中国糟蹋得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在中国民众心中,它也已完全没有了地位,没有了威信。人们提到中共,立刻会想到中共的贪官、色官、淫官、恶官,脑中浮现的则是一堆堆的人渣……
然而在没有受过中共直接迫害的许多海外国家,民众和官员显然对中共还抱有一丝玫瑰色的幻想,而玩惯了“附体”、“偷渡”手法的中共,也正好利用这一点,以金钱开道,用文化交流和传播的名义,在海外为其在中国已不得人心的意识形态找市场、找机会,其目的还是为了私利,甚至是为了其更大的、毁灭人类的终极目的,来操控更多人的思想和情感,并把更多的人拉下水。
只可惜,对于已经“日暮西山”的中共来说,这一切的挣扎和心机,已经不可能挽回它被历史和民衆淘汰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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