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九章》之三:百川自板荡,立极是昆仑
昆仑山是中华文明发源之地。上古流传之记载中,昆仑山被称为天帝之下都,说它方八百里,高万仞,是一处万物尽有,百神所在的圣境。想来,我中华文明必是得昆仑山神光之护佑而为天地所钟秀,所以,当与中华文明同时出现的古埃及,古巴比仑,古印度文明,都渐次黯淡与烟灭后,唯有这一部来自昆仑山的中华文明汗漫滂洋,又涌进地河,穿越巨海,到达更远之地,滋生了一个又一个几近干涸的文明。
看懂神韵的人会明白,神韵不只以艺术形式礼赞文明,更从宏观上讲出了文明运化的真相。譬如神韵乐舞《开创神传文明》即是这样一部天启之作。舞台上,各民族古帝王服饰各异,气象威仪。他们是各自民族之代表,亦是各自文明体系之象征。而居中者竟是一位中华古帝王,服冠冕之堂皇,耀黻黼之烜赫。而当他们从容俯仰间表现虔敬天地之同心,周旋进退间表现草创百度之戮力,亦十分象形的揭示出,人类不同文明体系从源头上讲,一开始就不是孤立与割裂的,她们彼此连带,她们相生相长,而此文明运化过程之中,自始至终又有一个中心,即是传承至今,五千年不绝如缕的中华文明。
中华文明之为文明中心,并非文明发展史中偶然而致的结果,而是文明之初就已注定的天机。所以当这部文明走出昆仑山后,托根中土,号曰中华,四夷以其为中原,海外称之为中国。至大唐盛世,融合汉民族深邃内涵与西北民族雄浑气魄的中华文明已然亚洲文明中心,光华辉焕,辐射东亚、西亚、中亚,催生了以中华文明为基础的东方文明。至于蒙古帝国,虽以铁骑与杀戮开道,终因忽必烈尊奉中华道统,使得这段历史最终所展现出来的意义,却是东西方交通大开,使各民族文化及正教信仰得以在欧亚大陆上远播四方,并终于惊醒了在中世纪的酣梦中沉睡的欧洲。至大明一朝,郑和下西洋将中华文明远播西太平洋与印度洋,并引领一百年后欧洲大航海时代之到来。而当欧洲刚刚完成文艺复兴,随即又掀起了百年中国热,此时之康熙帝国及其所承载的中华文明,如太阳之光芒,令整个欧洲为之仰望。
置身神韵之场,大幕开启,一幕一幕文明的辉煌令人不胜神往,大幕落下,光华收束,不知遁入了哪一个时空,却惊动起了宿世之记忆,令我们中心彷徨。在不算遥远的三百年前,人类文明出现裂痕,非是地域之裂痕,非是时代之裂痕,非是文化之裂痕,而是人与天地,人与道德,人与神之间的裂痕。三百年前的东方,中华文明随着中国最后一个盛世,康熙帝国的谢幕而渐趋黯淡,其后,乾嘉锁国,钳制思想。人或抱愚守残,老死章句,或疑古反古,标新立异,而学术之惑乱终致时代之变乱。所谓文明者,徒有形式之空洞,却再也见不到她精微奥妙,法焰峥嵘的神圣。而三百年前的西方,科学走向渎神,物欲成为主宰。“开发”、“征服”、“改造”等遗祸无穷的种种现代理念由是催生,肆意浸淫,从数学,至生物学,至物理学,从政治,至军事,至经济,一个领域接着一个领域逐一沦陷。从东方到西方,敬天礼神,遵道重德的神传文明被肆意涂抹歪曲。而当文明不守,必是魔道大行,遂有共产邪灵应劫而出,狂邪咆哮“无神”、“无神”,自此,人类进入了文明末法,共产邪灵,魔教独大。
今天,人类终于开始自食狂悖的恶果,面对环境恶化,社会动荡,乱象层出,灾祸连连,我们做过太多无济于是的探讨,做过太多背道而驰的努力,却对人心不古,文明不守这个根本答案视而不见。最根本的答案往往也是最简单的,简单到全凭本能即可直觉,却令复杂的大脑难以置信,简单到如数学公理无需论证,而所欠缺者只在实践。而神韵之来,旨在恢复中华五千年神传文化,于此文明板荡之时,重振文明之大义,此大有为,大担当,大气魄有如昆仑之柱,擎天立地。而当我们仰望她时,沸腾的思想开始平静,混浊的心绪开始沉淀,浮澡的大脑开始深思,久违的记忆开始苏醒。神韵,带着最元始而完美的一切在文明沉沦的今天,让人与天对接,让心与灵合一,虽然白云在天,道里悠远,我们俨然望见昆仑山上神光离合,九色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