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〇五年,顾彬的文学史在德国出版时,就有著名的洋毛分子魏格林(Susanne Weigelin-Schwiedrzik)发表好评,称赞顾彬的“伟大行为”,在她笔下顾彬是“书桌前的和尚”。显然毛分子都好大喜功,价值观混乱,不懂顾彬的言行正好与和尚相反。不以和为尚算什么和尚?
魏格林现任维也纳大学汉学系教授。打开该大学网站上她的个人网页, 首先跃入眼帘的是毛泽东穿着草绿军装,左臂戴红袖章招手的照片。比希特勒造成更多人非正常死亡的毛泽东,在有黄色五角星的红色背景前,象机器人一样摇动着右手。
在各色独知与红色势力围绕“丹红门”的交锋中,流亡德国的哲学学者还学文,曾撰文《回应49位有色欧洲学者》,特别介绍过魏格林。在此转述如下。一九七五年,二十岁的魏格林获中共当局特准,到北京留学两年,七年后靠论文“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党史写作”(Parteigeschichtsschreibung in der VR China)获得博士学位,六年后,通过教授资格论文“‘史’和‘论’ —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史学方法论的研究”(“Shi” und “Lun”. Studien zur Methodologie der Historiographie in der VR China),三十四岁时,成为海德堡大学汉学教授。
还学文九十年代中,去海德堡大学演讲时认识魏格林。谈到“六四”,魏格林断言中国人不懂民主,八九民运由西方策动。还学文虽然了解魏的专业是中共党史,却仍然难以想象,魏竟有一个中宣部式的花岗岩大脑。魏格林愉快地向还学文讲述,当年她从西德到大陆留学获得的优待,以及七十年代,她的丈夫施威德茨克(Wolfgang M. Schwiedrzik)作为德共(KPD)中央政治局委员访问中国,得到邓小平接见的“幸运”等等。
魏格林曾是顾彬的学生,两人一个推崇毛泽东,一个推崇鲁迅,算是气味相投,毕竟毛泽东自视与“鲁迅的心是相通的”,而毛泽东的保健医生李志绥在回忆录中,证实毛泽东患“被迫害妄想症”。
静观顾彬反思鲁迅
我不曾见识魏格林,但我在德国从一开始发表作品就知顾彬活在鲁迅的阴影中。
“六四”屠杀后,德国文学、艺术和评论季刊《时序女神》(die horen)出了两本中国专刊,内容丰富多彩,我的六首德文小诗和一篇短文发表在第一本上。
第二本上则有顾彬于一九八九年十二月写就的《恐惧的常态》,开篇就说,“在西方,中国享有一个礼貌的和文化高度发达的民族的声誉。作家鲁迅却把他的祖国理解为软刀子的地方。整个中国文化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屠宰场。在那儿有不同思想的人会被产生于道德观的概念消灭。
这样看来,中国就是个野蛮人的国家,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只是一个证明”。
其时二十三岁的我,对共产党的来龙去脉还不了解,但却否认中共杀人与中华文化有关,毕竟我生长在中华文化底蕴深厚的四川,从小就获知“人命关天”。虽然如此,顾彬所言 ,“明确的是,德国纳粹曾对犹太人意味着什么,中国共产党对于知识人来说就意味着什么”对我却很有启发。
在上述报道《顾彬:40年的爱给了中国文学》中,顾彬说,“1988年翻译完成《鲁迅全集》6卷本后,想到自己才四十几岁,应该还能再做一番更大的事业,所以我开始着手中国文学史研究。”可这套六卷本的鲁迅选集一九九四年才在瑞士出版。依此推断,顾彬翻译完后,花了几年时间才在邻国瑞士找到出版社。
然而二〇〇八年,顾彬却在题为《顾彬:中国文学没希望,鲁迅是德国的》的采访中声称,“对我来说,鲁迅不是一个中国的存在,他是一个世界文学的作用,完全超越中国文学。所以,鲁迅为什么给德国文学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呢? 很多德国文学作家,包括非常有名、非常成功的作家、他们跟着鲁迅写作,所以他是我们(德国)的,不是你们的。”
其实顾彬应该说,鲁迅是共产党的,是他的。我从一九八八年起就生活在西方,认识无数作家,无人提过鲁迅。不过我曾专门去听过一个研究鲁迅,获得博士学位的德国汉学者的相关报告,并以此断定西方汉学界深受共产党文化渗透。顾彬翻译的《鲁迅全集》可能不是德国人能读到的唯一的和最早的鲁迅作品,但凭此足以断定,顾彬象鲁迅一样堪称“伟大说诳者”(周作人语),象鲁迅一样用狂言来宣泄心中的忧郁。
第一次见到顾彬是在我海归不成,加入流亡华人行列的九十年代末。杨炼被请到科隆开诗歌朗诵会,我去捧场。当时,我见杨炼展示他在大陆出版的诗集,既疑惑又失望。公开活动结束后,我当着忧郁的顾彬指责开朗的杨炼,大意是,要想出名,就写小说,何必这样。我赞赏张戎,用外文写书,揭中共底细。
二〇〇三年,第二次海归不成后,我开始上网。清水君(黄金秋)的力作《鲁迅:汉奸还是族魂?》促使我反思鲁迅,断定以鲁迅为首的五四人诋毁和破坏了以“儒释道”为精髓的传统文化,导致“共产主义幽灵”乘虚而入,祸乱中华。
这之后,我给顾彬去过几个电话,希望他关注张耀杰、孙乃修等学者的相关研究。我还给他发过两次电邮,向他推荐带着思想成果逃离大陆的辛灏年和袁红冰,以及他们在美国和澳洲创办的《黄花岗》和《自由圣火》,并把我的一篇涉及鲁迅的德文演讲和题为《我看红色文艺及其源头》的中文报告发给他参考。
可惜无济于事,顾彬甘当鲁迅徒,步鲁迅的后尘,象鲁迅一样欺软怕硬,只敢骂遭殃的平民百姓,不敢骂施害的中共当局,沦为“小骂大帮忙”的共产“中国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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