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国当五毛不容易,因为对中共暴政及其施罗德的批评之声都越来越多。
一九九八年,施罗德在联邦议会大会上以52.7%的得票率当选总理,那一次他获得了来自反对党的赞成票。但四年后,他只以50.9%的得票率当选。自己内部有一人宁可当“叛徒”,也不肯把票投给他。
施罗德可能是联邦总理中唯一一个在接受任命书时,拒绝按照惯例宣誓请求“让上帝给予我帮助”,虽然与他同属社民党的总统劳在递给他任命书时,祝愿他得到“上帝的保佑”。
施罗德在任上和任下,在内政和外交,无论是对中共对普京,还是对土耳其对伊朗都堪称见利忘义。他也因此获得赏赐。二零零二年,施罗德获得中共同济大学名誉博士学位;二零零三年俄国彼得堡大学名誉博士学位;二零零五年土耳其伊斯坦堡大学名誉博士学位。施罗德支持侵犯人权的土耳其加入欧盟。
二零零六年六月,一名俄国的普京反对者在德国成功获得政治庇护,《明镜》周刊网络版立即于八日发表文章质疑施罗德,因为此前他信誓旦旦地担保普京是个“用放大镜都找不到杂质的纯洁的民主人士”。
二零零九年一月,施罗德以个人名义访问“大选”前的伊朗,拜见伊朗总统艾哈迈迪内贾德,再次引发众怒,毕竟这个独裁者还否认德国纳粹对犹太人施行群体灭绝的罪行。
伊朗目前拥有的石油和天然气储量居世界首位。施罗德是由俄国主导的北欧输气管道建设公司的顾问,有迹象表明他是去为这家公司与伊朗就共同开发谈判开路。
就是说,施罗德为了经济利益,乐于扮演独裁者的宣传工具。不过,据德国媒体报道,施罗德在伊朗工商会的一次公开演讲的文字稿中指出,希特勒德国对犹太人的大屠杀是历史事实,否认这一史无前例的罪行没有任何意义。一个政权要想得到国际社会的重视,那它就必须承认现实,遵守国际规则和懂得让步。可惜不见他这样劝告中共。
二零零九年四月,在施罗德的六十五岁生日之际,《南德意志报》发表文章《施罗德,敲门砖》,列举施罗德的所作所为,质疑这位前总理是“在为联邦德国的利益还是在为自己的账户效力”。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号《明镜》周刊驻京记者罗安(Andreas Lorenz)以《聪明的施罗德先生》为题报道,“前联邦总理施罗德乐于前往中国。他利用在那儿的关系帮助德国企业”。报道透露武汉接待施罗德就象他还是总理一样。施罗德此行是给“德中大道”揭幕。他在面对近三千个听众的发言中赞扬“五千年的伟大文明”和六十年的成就。“从附近的纪念碑闪耀过来的是伟大的毛的红光和金光”,罗安特别描写毛泽东的雕像就在附近,显然是在表明毛泽东的影响还在,可惜,他没写中共六十年的“成就”实际上就是把五千年的伟大文明几乎毁灭殆尽。
罗安认为,施罗德第一次讨得共产党的欢心,是因为一九九九年中共南斯拉夫大使馆被误炸后,他作为西方的第一个政治家前往北京道歉。后来他比别的欧洲政府首脑都经常去中国,并在访问中从不警告中共尊重人权。相反他还建议欧盟放弃针对中国大陆的武器禁运。二零零六年三月以来,按中共媒体报道算,他就到过大陆八次,但罗安认为,施罗德去大陆的次数更多。而且,“施罗德对他个人的生意保持沉默;有时他的反应如此激烈,就好像谁又在说他染发一样。”这篇报道也提到,施罗德甚至会为了高额报酬,不惜参加温州一家公司的活动。
这一次施罗德在武汉的活动结束后,乘坐一个在大陆为地铁打洞的德国公司的私用飞机到成都,目的是帮这家公司赢得开通别的地铁线路的合同。成都当局派了一个由一辆奔驰六百和五辆轿车组成的车队,把施罗德迎接到香格里拉大酒店。卢秋田则专程从北京赶来奉陪,陪他参观熊猫,陪他拜访中共的省市领导。下一站是昆明。可惜李嘉廷已经坐牢,否则,奥迪总理可以与奥迪省长一起乘坐奥迪出游!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八日,德新社以《施罗德偷了热霍费尔的秀》为题报道:施罗德和德国巴伐利亚州州长热霍费尔等,出席在青岛召开的国际新能源论坛的开幕式。但是在与巴伐利亚州有友好关系的山东,前总理被当作“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得到热捧,而坐在他旁边的现任州长却被晾在一边。热霍费尔在中共山东省委书记的开幕词中没有被提及,也没有得到致辞的机会。报道结尾说,施罗德表示,“对他来说是‘绝对的新情况’,以‘尊敬的巴伐利亚州州长先生’的名义讲话。”这是德新社发自大陆的消息,德国多家媒体刊发。或许热霍费尔不在乎,但巴伐利亚州的选民肯定有意见,毕竟他们选的不是社民党,更不是施罗德。
从大陆媒体可以获知,二零一零年“二十八日至二十九日,德国前总理施罗德先生在我国前驻德大使、中国外交学会前会长卢秋田的陪同下,对青岛进行了友好访问”。
总之,施罗德在任上和任下,都见利忘义,与独裁势力同流合污,离任后,更无所顾忌地为强权涂脂抹粉,为商人当敲门砖和广告牌。好在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德国媒体的跟踪,但愿德国媒体的批评能对他有所帮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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