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官的“辩证”(图)

【看中国2014年07月30日讯】初次见到“裸官”这个词还有些诧异,以为是特指什么官员在什么特殊场所的特殊着装方式,属于“作风”或者“风尚”范畴。实际当然不是,我一直奇怪为什么一个很现实很“骨感”的官场现象却起了这样一个性感的名字。
   
有统计称,自1995至2005年,中国共有裸官118万人。比起早年的“百万大军下江南”,显然这是一支更加强大的军队,因为她是由“清一色”的干部精英所组建的。十年之前如此,这十年之间的数字大概还在统计之中,预计再过十年就会出来,也不知增加还是减少。根据官场经济的发展,大约是在增加,而根据一向的宣传口径,大约是在锐减。因为这些都属于国家重要机密,我们只好仍以十年前的数字说事。
   
那十年间,中国着手组建与储备这样一支“百万大军”而又“按兵不动”,一定是有她更深远的目的。我又想到了“一盘很大很大的棋”,不知裸官在其中的作用如何。最近常在饭馆儿里就点庆丰包子还是宫保鸡丁的左右傍徨间忽然想到某盘大棋的走法,随即便感到了境界的提升,目光也变得深邃,搞得服务员莫名其妙:你丫点还是不点?我决定了点份大盘鸡与棋子烧饼。
   
我的决定是有构想的。按照一般人的理解,裸官的存在必定会对国家产生危害,尤其以这样的百万之巨,简直就是危机。他们随时都有腐败的可能,随时都会将所贪赃款汇到国外,待东窗事发只身潜走,去与家人会合,以这些非法所得过起合法的生活。
   
有人说世界各国政府都禁止裸官存在,唯有中国不仅默许,而且壮大,不知道理何在。常研“大棋”者自能理解,这正是高深不测的“特色”之处,岂是一般麻将扑克潮手可以参透。他们Too young too simple,sometimes naive。
   
以“Too old”的辩证法论,裸未必就贪,同理,贪未必就裸,结论:既贪又裸者未必是官——或是“临时工”也未可知。
   
再者,裸官者,“裸捐”也。为了所热爱的事业,他们摒弃了家庭羁绊,以全身心投入,仿佛将自己捐给国家一般。但凡裸官者,家庭观念反而更重,就像越是移民外国,越会彰显爱国,越是身在青楼,越能感受纯爱一样。除去“极少数”长期包养情妇、共用情妇、保持通奸习惯的腐败分子,大多官员都能耐得寂寞、珍重家庭,而将更多时间精力放在工作,并在各自岗位取得了良好的政绩。
   
许多人未免不屑,说“切,两地分居吗,有什么可屌?”。也只好套用中国足球人的一个回答:you can you up,就是“你行你来”。估计不出三月,就会寂寞难耐,去结交那些一次性的异性或同性了。好在裸官有一个方便,可以将她当作深入基层、体察民意来搞。
   
裸官并不只捐了自己,还有家人。一个原本完整的家庭被公事拆散,一家老少天各一方,尽管拿到绿卡,却毕竟人生地疏、缺亲少友。有些更是不免提心吊胆、忐忑度日,这代价岂是常人能够体味。
   
再再者,裸官之“裸”还有不同,也要分“半裸”还是“全裸”,“裸东”还是“裸西”。比如将老婆孩子父母岳丈一起打包送往朝鲜越南尼泊尔等国者,无疑就是我党最优秀的干部人才。他们不仅为国家节省了大量资金资源,更为后代子孙坚定不移走社会主义道路打下了坚实的人力基础。
   
或许有人又会不屑,说天下哪有这样药量不济的裸法?那就只好套用中国足球人的另一个回答:no can no bb,就是“不行别逼”。所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们许多毛左同志的父母妻儿说不定已经跨过鸭绿江、翻越喜马拉雅了,不信去问孔乡长。
   
至于“裸西”,即移民英美加澳等等,也不能一概而论,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大棋观”决定了其中必有肩负特殊使命,打入敌人内部的同志。以往的斗争经验是: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克,敌营最容易从上层智取。待时机成熟,我们的卧底同志就会从唐宁街、从白宫椭圆办公室转身亮相,说“同志们好,我就是峨眉峰一号,我想死你们了!”
   
即便那些贪官脏钱,也仍是打击敌人的另一种武器:一方面可利用脏钱腐蚀敌人、污染社会;另一方面也将贪婪的种子撒向敌土,使之生根开花。按照拓扑学原理,贪官的儿女多半也会有相同的本性,当在敌国布满这样的“种子选手”,棋局的结果也就基本定了。
   
我一直以为“裸”并非贬义。所谓“裸”其实就是一丝不挂、一身净爽,进而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意思;所谓“裸官”自然也就是“清官”。即便有些例外,比如那些时裸时包,裸贯东西的人物,也只能说是“疑似清官”,仿佛身份不明的“深海”同志,还需要时间与手段加以甄别。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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