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3年10月29日讯】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市民,今年八十多岁了。我在香港长大,于九龙何文田一间名校读书。在初中时由于班主任曾受香港中共地下党的外围组织影响,给他洗了脑,因而他也给我们班的同学洗了脑。
因为班主任又是我们的国文教师,他除授课时时常宣讲共产主义是世界大同等言论外,还引导我们看苏联红军成长故事的小说,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课外书籍,又介绍了香港的左派报纸如《大公报》等。致使很多同学深受其影响,都向往到大陆“建设祖国”,因此以各种方法到大陆工作和升学。
在中共掌握政权后,它在五零年时便开始封关,要到大陆必需由身在大陆的人代办“通行证”才能入境。我在大陆没有亲友,故无人代办。恰巧我有一个同班同学的男朋友是在英国船厂当翻译的,他说能帮忙请人代办。而代办者正是当时中共在香港地下党的特务头子,所以我在过关时,关员一看到通行证签名人的名字时,即把我叫到黑房去查问一番。
同学的男朋友出于关心,怕我一人到大陆人生地不熟,便写了一封信给我,要我在需要人帮助时,可以找信中的人。而原来信中的人就是代办通行证的人,也就是当时广东省边防总局的调研科长,香港中共地下党的领导。他在港姓杨,其实真名姓孙。
我原打算到大陆去教师范学校的,但人地生疏,就想先找信中人看看他能否帮忙。但当我把信给他看后,他马上说如果我想工作他可以给我安排,并问我有什么特长,想做什么?我当时非常幼稚,就告诉他我在学校读书时曾参加过香港的圣约翰救伤队护士班,学过一些急救护理知识。所以他说:“你到卫生所工作好吗?”我考虑了一天后,再去见他时他便把我带到广东省边防总局下的一个卫生所,安排我做卫生员(护理员)。原来广东省边防总局是解放军的一个部门,就这样我参加了解放军。后来因为工作需要被调到广东省公安大队政法处工作,后从解放军到地方,在华南干部学校当教员,此后一直在广东省直属单位工作,到五八年中共搞“三门”干部下放农场锻炼时,被第一批下放。因为我是属于“三门”(从家门到学校门,到机关门)的干部,所以要首先下放锻炼。那时我已有两个儿子,小的只有十四个月,也得离开他们下放到肇庆广东省直属机关农场去。我当时只能挑到二三十斤重的东西,后来挑到一百多斤重的石灰。因为在石灰窑出石灰时,每担都是一百二十多斤重,不挑也得挑,所以把身体搞坏了,也得死撑。一直到一年后才回原单位工作。
由于毛泽东要搞“大跃进”,搞亩产千斤万斤,又搞“大炼钢铁”,要“超英赶美”,使全国经济崩溃,饿死了几百万人。中共为了挽救党,要抽人下乡搞“整风整社”。因为我和先生同在一所干部学校工作,两个中一定要去一个,但他的工作当时放不下,所以我被抽调去。虽然我下放回来还不到一年,又患了甲型肝炎,但都不能幸免,要再到海南“三江公社”搞运动,这样又是一年多。在六零年时,大跃进后经济十分萧条,什么都要凭票供应。当我在海南搞运动时,每天只有二两米供应,又不许工作队私下到市集购买额外食物,所以不久我便患上了急性黄疸性肝炎,全身发黄,眼睛和脸都黄了,小便呈咖啡色的。幸好我遇上了一个好队长和医生,救了我一命,否则就命丧海南了。当队长看见我这般景象,便让我立即到海口市人民医院就诊住院。但事与愿违,虽我被诊断为急性黄疸性肝炎,理应立即住院治疗,但无奈由于病人太多,也因床位短缺,不能留院治疗。当我回队后,队长得知便马上与社长商量,想办法给我治疗。幸好我命不该绝,又遇上了一个好医生。原来三江公社在五十年代由于中共唯成份论,将一名出身成份不好(地主、富农、反动派、坏份子和资本家家庭出身的人)的中山医学院大学全科毕业生派到海南三江公社当赤脚医生。三江公社从此建立起卫生院,有门诊和住院服务,但该院工作人员就只有那医生一人,所以院长、医生、护士、施药都由他一人包办了。由于该名医生勤奋好学,来三江卫生院后还自修中医,在下乡时由于收集了不少当地的民间验方,因此他医术高明,在当时缺乏药物的情况,也没有难倒他对我的治疗。他只用了中药,茵陈汤方加减,经过一星期的疗程便将我的黄疸全退了,住了一个月便能出院,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队长于我出院时就想送我回广州疗养,无奈广东省政府早有规定,凡是工作队员,任何人不得提早回广州。规定船公司不得卖船票,而当时只能靠海路。队长为了照顾我,不分配我下田收割和插秧等重劳动,在得到公社同意后,只派我到谷场看管,等整风整社完成后才和大家一起回原单位。队长是个好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样的好人,听说他后来在“四清运动”时被整,因为共产党是容不了好人的。
在六四年时中共又搞“四清运动”,我又被抽调到佛山当四清工作队员,搞四清运动。一直到六六年,毛泽东写了一张“砲打资产阶级司令部”的大字报,令全国开展了文化大革命,这时周恩来提出四清运动工作队员回原单位时,我才回原单位。
我在“四清”工作队搞运动时最搞笑的一件事:我因为父亲在香港开船厂,所以出身是个资本家,这样我出身家庭成份就不好,不符合入党条件,只能入共青团,所以我到佛山市当四清工作队员时是个共青团员,队长看中了当地一个贫农出身的职工,他想要她入党,便派我去培养她加入共产党。我奉命培养这个职工入党,当她经过我“启发”后,她愿意申请加入共产党时,我便告诉队长,队长就叫当地的党组职派了两个正式党员,当她的入党介绍人。于是她便发誓入了党,我也完成任务了。这个共产党员入党,却是我这个没能入党的共青团员培养的,你们说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我讲的是真话,因为我不是中共党员。
以上就是我到大陆后,在广东省政府部门工作过的几十年,为它当过奴隶,也做过帮凶。因为中共要所有的人“党指到哪里,就要干到哪里”,要你去干什么,你就得去干,不去就是不服从分配,那你就没有好下场。它打着“为人民服务”的旗号,其实一切都是为共产党的独裁专政服务。中共感到政权有危机时就要整人──搞运动,要你去,你就得去,你不整人,就会被人整,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是个过来人,我奉劝那些现在香港的中资机构,或到了大陆中共机构工作,还没有被骗入中共的香港市民们,千万不要再受骗去加入中共,不要为了升任什么高位而上当受骗加入他的组织,这是得不偿失的,一旦加入,便失去自己选择的自由,要为它奋斗终生。所以切记切记,不要受骗上当。
对于那些现在仍在香港中资机构,或到大陆中共机构工作的人,且已被骗入了中共组织(就是在香港已做了地下党员的人),请赶快取一本《九评共产党》看,就会头脑清醒,明白为什么要赶快声明,提出退出中共组织的道理。
你们加入中共时,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吗?它做过的事情你了解吗?它靠什么起家你知道吗?它的祖师爷是谁你了解吗?你为什么要加入呢?你加入时为什么要发毒誓为它奋斗终身呢?这些问题你想过吗?我上当受骗几十年,把最好的年华都给它骗去了。我告诉你们,中共的祖师爷就是马克思,中共就是靠说谎和整人两个法宝夺得政权和巩固独裁专政。马克思曾写了一本非常厚的《资本论》,可是它自己却说这《资本论》是一本垃圾,垃圾是好东西吗?他为什么不写好东西,而写垃圾呢?因为他说他要把人带入地狱。中共是讲无神论的,可是马克思原是一个基督徒,这是正教,可是由于马克思这个人太放荡淫乱,所以改信撒旦教,做魔鬼,信邪教。这不正正和中共一直提出的无神论相反了吗?再者,世界上凡是共产主义的国家领导人都是淫乱份子,从马克思到列宁,斯大林,到毛泽东,无一不是有私生子女,或患性病,没有一个是安分守己的人。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说,一个幽灵在欧洲空间飘荡著,指的便是共产党。幽灵是好东西吗?所以毛泽东更是不容得好人,就在中共内部稍有人性的都容不下,刘少奇,赵紫阳等人的下场便是好例子。刘少奇试图挽救大跃进后崩溃的经济,毛泽东自愿退居二线。刘为收拾残局,给农民放宽了一些政策。农民由于有少许自留地生产,社会经济就开始好转。毛因害怕自己威望被刘所夺,便亲自写大字报,发起文化大革命,整死了刘少奇。还有毛在中共和日本建交时,不要日本侵华赔偿。当会见田中角荣时,日本首相提出想对侵华道歉,但毛却说:“不用不用,没有日本侵华我都夺不到政权,我感谢你们都来不及。”你们看看毛泽东就是个大汉奸。他为了巩固独裁专政,不惜一而再,再而三搞运动整人,和破坏中华民族几千年的文明,篡改历史等手法,把功劳归于自己,欺骗中国人。如日本侵华是蒋介石国民政府抗战的,毛泽东则篡改历史,把功劳归于中共。中共又以各种形式灌输自己伟光正,从幼稚园就教育儿童“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天大地大不如共产党恩情大”的邪说为中国人洗脑。林彪外逃内蒙古死亡,中共批判他,可是却要孔子一同当他的陪葬品,叫全国人都要批林批孔,就是利用批林彪清洗中国人的头脑,把两千年前孔子儒家思想中的“仁义礼智信”的道德观念铲除掉,使中国人只信奉共产主义的斗争哲学,为了保护自己,不惜牺牲他人,造假揭发,使中国人受洗脑后道德沦丧。这就是中共的最大特色。中共就是这样的邪党。它做尽坏事,还要加入的人举手发毒誓,为它承担它所做的罪恶。它做了那么多恶事,最后一定要承担恶果的。你加入中共时是举过手发毒誓为它奋斗终身的,那么你也要为它所做的坏事承担恶果,做它的替罪羊、替死鬼。所以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家人着想,就要赶快声明退出中共的一切组织,神是慈悲的,是看人心的,只要你发自内心声明退出中共组织,不再为它奋斗,你不是他组织的人了,以后共产党被清算时,便与你无关了,这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最后我真诚的奉告全港市民,如果我们都能像林慧思老师那样头脑清醒,明辨是非,又能见义勇为,支持法轮功信仰自由,就算因此受压,仍坚持原则,维护香港核心价值。她不畏强权不屈不挠的大无畏精神,真是值得我们全港市民敬佩的好老师!她是老师的典范,我们应该非常欣慰。而中共正是害怕这样的好老师,为什么呢?因为林老师不只是知道中共镇压法轮功,还知道它对法轮功犯下滔天罪行,世界皆知的活摘人体器官出卖。她也知道香港青年关爱协会是中共在香港继续施暴的帮凶,而香港警察在梁振英上台后,一改以往维护市民公正执法的作风,现在眼见香港青年关爱协会欺压法轮功,警察不作为,她才气愤,因而讲了一些较粗俗的语言。人在气愤时讲了一些粗俗的语言有时是难免的,正如八九学运领袖王丹在支持林老师的文章上说的:“当政府的不法作为把公民逼迫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我们怎么可能反过来要求公民不要爆粗口呢?当人民的不满被挤压到只有用粗口来宣泄的时候,我们难道不是更应该追究政府的行为吗?”其实盯着林老师那些粗俗语言作文章的人,就是想为中共转移人们的视线,使大家看不到问题的实质,要大家不要支持法轮功抗议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事实上维护香港的核心价值,维护人权,言论自由,信仰自由等,这才是香港珍贵的地方,请大家不要上这些中共帮凶的当,把香港变成一个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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