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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副武装的军人仅意外死亡十二人。事后还全被追授为所谓“共和国卫士”。让我们先来回顾这十二人的死因吧。据后来举办的“平暴展览会”透露,其中六人是一个班的士兵,在乘卡车进城,路经西郊一路口时失控翻覆,油箱起火被活活烧死;有一个军官在指挥军车倒退时被另一驶过的军车压死;有一个装甲兵是在北京郊外长辛店坦克工厂安排坦克从火车上卸地时,不慎被翻落的坦克压死;还有一位年龄最大,约四十多岁,是解放军画报社的摄影记者。那晚,他身穿白衬衫和便裤,带着闪光灯大相机,在天安门附近的六部口照相时被自己人的屠城士兵射杀;最后三名官兵是在西单、阜城门、崇文门被挂尸。他们的死因疑团重重,因为,在事后处决的一批所谓“暴徒和凶犯”之一,一直呼喊冤枉,说自己仅对尸体施过虐,不是杀害他们的凶手。当局一方面声称在“广场上”平民、学生没死一人;另一方面竟反称军方是受害者,死伤过千,混淆视听。以此骗取北京之外全国人民的同情和支持。
六名军人死于自己之手
死者中有六名军人隶属陆军第38集团军,不过,他们不是被愤怒的”暴徒”打死,而是在西长安街翠微路口因为转弯时车速过快,翻车后油箱爆炸起火,被困在满车的防暴器材中活活烧死。
吴仁华指出,第38集团军是六四事件中杀人最多最凶狠的一支部队,将西长安街杀成了一条血路,他们历经四个小时,突破数以十万计学生和市民的重重堵截,挺进到天安门广场,除上述六名翻车死亡的”共和国卫士”外,没有任何一人被愤怒的”暴徒”打死。
从上述15名军人的死亡时间来看,他们都是在6月3日晚上10时许戒严部队开枪镇压之后死亡的,”这也充分证明军队开枪镇压在先、群众暴力反抗于后的事实”。
随着第38集团军部队的挺进,天安门城楼一带枪弹横飞,不少学生和市民中弹伤亡。许多民众冒着生命危险,自动自发地在枪林弹雨中抢救伤者。一位勇敢的北京市民,独自用平板车在戒严部队的火网中,至少拉了21趟受伤者。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战士之死和市民、学生之死的情况。
据戒严部队指挥部提供的材料,在六月三日晚的进军中,没有一名解放军和武警官兵被市民打死。承担天安门清场主要任务的第三十八集团军官兵,在六月三日晚没有死一人,后来被任命为”共和国卫士”荣誉称号的十名解放军战士,其中有六名来自这支部队,是在一次翻车事故中丧生的。他们是该集团军炮兵旅第五营营部无线班班长下士王其富,二连四班副班长下士李楝国,战士下士杜怀庆、一等兵李强、王小兵,三连有线班班长下士徐如军。死因是六月四日凌晨二时左右,也就是戒严部队开枪打死打伤北京市民、学生以后,他们乘坐的运送军事装备的车辆途经翠微路回时,被愤怒的群众拦截,在减慢车速的情况下,市民们伺机往车上扔石块、燃烧瓶和火把,汽车左后轮被市民设置的三角钉扎破,在车向右转弯时翻车,造成油箱爆炸燃烧致死。实际上严格地说,这六名战士之死不能归于被暴徒杀害致死。据北京市公安局调查了解”死亡”人员中,有大学教师、科技人员、机关干部、工人、个体户,还有退休职工、中学生甚至于小学生,其中年龄最小的九岁。”从死亡人员的职业和年龄分布的情况看,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是无辜的。试想,九岁的男孩连世事都不懂,岂能充任暴徒?退休的老太太,岂能去燃烧军车?我们不禁要问:到底谁是真正的杀人元凶,谁是真正的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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