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常艳,只想和衣俊卿谈个情(组图)

人生若只如初见

2013年1月,报道据有关部门证实,中央编译局主要负责人衣俊卿因为生活作风问题,不适合继续在现岗位工作,已免去其中央编译局局长职务,贾高建担任中央编译局局长。此前,有网帖曝光衣俊卿与中央编译局女博士后常艳有染。

此后,有网友说常艳精神有问题。为此,让我们从“常艳”的角度重新来看此事……

并不愉快的相识,注定悲哀的结局

我的一生只有两天,一天用来希望,一天用来绝望。我的生命只有两种颜色,一种是蓝天的蓝,一种是眼泪的浑浊。


如果换一种相识方式,结局会怎样?(网络图片)

此刻的我蹲在看守所的角落,试图从遮住了整张脸的长发缝隙中看透眼前这些晃来晃去的女人们。她们对于这样每天一次的放风机会总是显得异常兴奋。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四面都是高高的墙,只有快到房顶的时候才有大约半人高的铁栏杆,密密匝匝地昭示着这里的特殊性。有人靠在角落抽烟,当然了在这种地方能够抽上烟的也只有号长和她的几个铁把子,更多的人在叽叽呱呱地聊天,对面楼上还有男号爬上铁栏朝这里吹着口哨,喊着荤话。我在心底冷哼了一声,好一个动物世界啊。这些嗡嗡声就像是我大学时候的澡堂子,让人忍不住的烦躁。

是的,我进来了,我还是进来了,而且就是衣俊卿把我送进来的。我虽然终究还是输了,但是,我不恨他,真的,一点都不恨,也许,我还是爱他的,呵,谁知道呢?

过往的点点滴滴,曾经的喜怒镌刻着每一步成长的痕迹和每一次蜕变的美丽。与衣老师(这里,我还是叫他衣老师吧)相识始于2011年3月29日,有一些日子是女人终生都不会忘记的,我想之所以深刻地记下这些日子,是有好处的。好处就在于我能够在以后的若干次我和衣老师的“卧谈会”上,清楚地给他隶属这些我能够记住的日子,他会觉得我是重视他的,也是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的。男人嘛总是有些爱慕虚荣的,能够有人惦记着他,知道他喜欢什么,爱喝什么,习惯用什么牌子的香水,这不是很好的吗?别看他在编译局办公室的时候,一本正经地翻阅个资料啊写写报告啊什么的,其实,他在“卧谈会”的时候,花样可多着了,他又很大男子主义,总想有种什么东西都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觉,所以,我只要乖乖地记住这些细节,讨他欢心就没错了。只要他高兴了,我想今后我要提出点什么要求,他也应该不会太驳面子吧。

回忆究竟是什么呢,宛若一杯醇香的咖啡, 不去搅动,自然会保持原来的摸样,安静而美好。 记忆又是什么呢,因为有了你的参与和身影, 便有了或是凝滞的情节,或是流动的贯穿着音符的欢歌。

我不信命,我始终固执地认为命运该靠自己去改变。若不是在编译局的面试会上与衣老师相识,我们的人生轨迹想必都是快乐的吧,至少在“我们”的事情上,都不需要耗费精力。那一天我的美丽与我的自信就像是永不凋零的镌刻版画一般,至今仍然会不时地从脑子中跳出来,我想,只要有我的世界就是最出色的,初春的峭寒挡不住身穿职业装的我散发出来的干练英气。就是在这张并不太顺利的面试会上,让我敏锐的邻渊感神经意识到,那个突然变了脸色的重要人物就是后来一直被我称为衣老师的男人。他已经被提前公过关了,这也后来我们“卧谈会”的时候他讲给我听的,所以与衣的初识,给我留下了费解的谜,为什么他要为难我呢?

我承认骨子里我一直是个倔强的女人,即便我已经三十出头了,但是,对敢于否定我的男人,我仍然有种要征服的欲望,更何况能不能进入编译局对我是何等的重要啊,我必须将衣俊卿作为我立足北京的跳板,只有抓紧他,才能实现我的北京梦。

舍名弃业犹可惜,丝蒲柔韧难为衣

日子的流沙滑过。流沙握在手里,是需要恰当的力度的。若是紧紧抓住,欲望和不满就会演变成不断加剧的牛角尖,早晚会刺痛自己的双手,也会割破身旁存在的善意和关爱;若是不经意间松去了双手的把握,你看,你看,那流沙,正在慢慢从指缝中丢失,一直到不留丝毫痕迹,全部都会失去,真的。


成人世界的规则(网络图片)

2011年8月21日,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都讲饮食男女,先饮食后男女。在这个成人世界的规则里,谁能不懂的?何况我先前已经给他送过一万元探路了,以此来判断衣老师是要钱还是要色的。后来在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原来衣冠禽兽讲的就是他们这种人,穿起衣冠是人,脱下衣服就是个兽。好在我还是有些资本的,长的也不差,身材又不臃肿,关键是他老是取笑我说没想到你功夫这么好。嘿,我常艳哪有功夫好,还不是因为爱你吗?愿意当一个“洗衣粉”呗,傻样吧你。

10月23日,我们在一起了。我钻了他的被窝,他也同样讲他的两段婚姻多么的不幸,虽然我心理忍不住想吐,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并温柔地用手指抚摩着他的脸庞,想让他知道有个女人是他的听众,并且给予着他无限的疼惜与慰藉。我是作为个体而存在的独一无二的女人,我可以不优秀、不漂亮、不吸引人,但一定是不可复制的,而不是众多的女人的抽象——女性。只不过这些愤愤蛮只咽在肚子里而已,我愿意让自己看上去更乖、更可人一点,希望他能够在事业上对我的帮助力度再大一些,毕竟我刚刚调进编译局,想要干出点成绩来,还要靠衣老师的鼎力推动。

三毛说过的:爱情如果不落到穿衣、吃饭、睡觉、数钱这些实实在在的生活中去,是不会长久的。

回忆与怀念充溢着思绪,?记忆在默默地清晰,闪闪跃跃于纸上,深深的凝思。从那以后,我们按部就班地开题、碰头会、讨论、整理档案,出站报告,该干嘛干嘛。虽然我想衣老师想的要命,但是我不能告诉他,我能做的,只能是等着他的“安排”,我甚至和他其他的那两个女学生一样,似乎是一种羡慕的眼神;后来,是一种困惑的、迷茫的表情;再后来,是一种无限的同情与怜悯,我一晚上傻傻地等,傻傻地盼。控制不住的时候我就喝酒,我还想过要祈求他能够给我更多的回应,如果爱一个女人,让她飘在云端吧,如果恨一个女人,让她直接跌落到谷底吧,不给一丝一毫的缓冲机会。这份“落差”的杀伤力真的很强大,足以瞬间摧毁一个人的意志。至此,我认清了一个事实,我,常艳,因性而爱了。

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

10月31日,翻看前半年的短信记录,越看心情越糟糕,本来这几天是要晾着不理他的。身体也不舒服,躺了一下午,流着泪,回忆着自己曾经的卑微与所受的屈辱。就如同自己“漂”在暴雨中,千年之后,繁华落幕。你是否有在人群中寻觅我的影子。他说:“咱们还要相处一辈子呢,不急,你慢慢看结果就是了。”11月5日,懒得理他。心里疏离了,就没有那么多的牵挂与痛苦了,兴许就这样变淡了吧。11月6日,人在做,天在看,我自己灭了自己,是对进入编译局一年多来的一个了断。女人不狠,地位不稳。我说过,低时我可以低到尘埃里,也可以随时微笑中走向毁灭。


我自己灭了自己(网络图片)

毁掉自己和自己爱的人是最令人心碎裂的事,。但是,我已无路可逃。我不仅将我的身体陷了进去,还将自己的心也一起交付了出去,我只想要一个结果,一个能够让我想念这个男人的时候,就可以触碰到他;一个当我感冒鼻塞的时候,他能给我煮一杯姜糖水;当我想要拿下一项研究课题的时候,他能同时将经费与资料摆在我面前;当我想要北京户口的时候,当我想要编译局编制的时候,他就能一一办到。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什么都不肯给我。他一辈子最大的收获之一,便是被一堆女人感动着。爱情是跷跷板,要两个人一起努力;而喜欢一个人,是荡秋千,自己就可以。瞧,我是多么明白的一个人,我的爱情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在你这里,曾经那么卑微,真是耻辱。与其浪费我几多时的身体与心思,去换一个没有承诺的未来,哼,我怎么都觉得不值。

11月7日,不断地发现衣老师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女学生,我发现一个闹一个,发现一次闹一次,说到做到,包括去找你爱人说道说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11月29日,崇拜始于美好;爱源于真实,明知一块顽石有裂痕、瑕疵,却坚定地持一种信念,它是一块可以切割成美玉的原石,在等待上帝之手点石成金、切石为玉的那一天他:我感到自己正在被注入新的东西。12月2日,我但求一死,别无他求。只愿编译局,只愿你无愧。还你尊严,我下辈子一定好好做人。

张爱玲如是说: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于是,我也试着拼凑着这些零落的破碎的文字,将自己低落到尘埃里,就会开出花来,我知道那是骗人的。 男人彻底懂得一个女人之后,是不会爱她的,只会远离。

城市渐亮,他却不在身旁,徒留一丝梦境慢慢变凉。

衣俊卿一定是被我缠的惶惶不可终日了,于是,他给我说:“孩子,别闹了,给你一百万好好生活吧。” 我愤怒了:“你心之恶毒,无人能及。”但是,最终我的户头中还是进账了一百万。也正是这一百万,终于让我万劫不复。2013年1月28日,我被警察带走了。理由是敲诈。

于你于我偶然的遇见,靠近你,温暖透亮细问暑往寒来。 夜未央浅浅唱,忽远忽近共同琴瑟一曲莫失莫忘。 哼,文字如此绚丽,你却如此冰凉,手指尖握不住点点余温,恍若隔了千世,这写你的一笔,怎么落都是错笔尖尽是伤。

我始终蹲在角落,看这些俗不可耐的女人们在我的长发缝隙中晃来晃去,我没再试图看清她们,说句实话她们真的没什么好看的,个个庸俗不堪。放风时间到了,随着打铃声撕破铁窗外不大的天空,突然下起大雨来,摔落在地上的雨花就被这些肮脏的女人们用脚踩踏着变得分外污秽了,我甚至闻到了阵阵恶臭,就像眼前这些急匆匆奔回看守监舍的女人们,各个的大肠都堆满了粪便。

当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闭时,我分明感到有雨水自我的脸颊滑落。

梦呓过往,转弯处谁遇见了我红尘陨落,只影向谁去。

路茫茫,心遥相望,请相信,我依然如昨,笑颦如花。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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