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是一个国家。全称: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有一个金家和2千4百万人民。它是谁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有两个胖子,还死了一个,死的太早的那个没算。
中国也是一个国家。全称:中华人民共和国,有一个党和13亿人民,花瓶没算。它是谁的?我在这里,我得回答:谁的?﹏谁的?非要我说吗,它不是你二大爷的,喜马拉雅山上的云彩真圣洁。回答完毕。
河蟹在我身边,我又和胡锡进不认识,我只能这么回答。
李承鹏说:“跳进西湖救人是乌拉圭女孩,大街上扶起摔伤老人是美国女孩,出来作证武装政委打空姐的是非洲留学生。在中国领土上帮中国人主张正义的却是外国人。肯定又有人会说懦弱,自私。知道巴甫洛夫实驗吧,不断摇铃铛,喂食,狗就条件反射了。当正义常受惩罚,这是最大的一个实验室,我们被训练良久。”
我们是狗吗?有一个裆破的老人和“莎士比亚说”:是。
我们互相把手伸进对方的兜里,想说不是,蚊子没听见。
我们早出晚归,在大街上觅食,遇见科长,点头哈腰;遇见城管,点头哈腰;遇见拆迁,点头哈腰,见了宝马车,还得躲远点。没长尾巴但摇的很欢,就为给家里多带回几个地沟油的馒头,给孩子多带回几瓶三聚氰胺的奶。这样做,狗真的有意见,长得不一样,咋道路相同,狗洞里有重叠踏乱的脚印。
还记得《喋血双雄》里面的四哥吗?那个手有残疾的四哥,为了给小庄讨钱,被黑社会老大说:“做人做的这么幸苦,不如做狗算了。”他回答说:“就算做狗,也要做得整齐一点。”当他浑身是伤躺在小庄的怀抱里,追问的只有一句话:“我究竟是人?还是狗?他们说我是狗……”
20多年前的五月,一群四哥出去为我们讨钱,现行制度的捍卫者,不容静坐的“杀手”,结果也是浑身是血。从此大地长满荒草,依稀能看见的只是狗径;冒着污浊泡泡的河流飘满死鱼,鱼眼平静与太阳对视。
从秦开始,中国的四哥一直命途凶险。那个不知道到底是谁生的始皇,但却是经济学家,他知道用一个坑埋一群四哥,成本最少,当然,他还是哲学家,他知道没有智慧,你只能做……所以他一直烧书,烧四哥的书。
当然,看不懂书也喜欢烧书的,在中国占绝大多数。梁元帝被西魏攻城将灭,他命舍人高善宝把所有14万册图书聚集在一起,一把大火烧掉。魏人问他何故如此,他说:“读书破万卷,犹有今日,故焚之。”乾隆则把自己能看懂的自己认可的编入《四库全书》,对民间典籍古籍,他曾两次提出:该“毁弃”的应予毁弃,该“删改”的应予删改。在位期间共烧毁各种图书71万卷之多。
最无法用语言形容,就是那个北大图书管理员,那个1976年才走的那个。拿着知识的钥匙,就为进去放一把大火,文化大革命,就是要人命。我当时年纪小,但我当时看到了游街批斗,看到了一排的反革命被枪毙,我后来问了一下,基本上都是出身不好,曾经的家里比别人多几亩地,曾经的家里有个小店铺,右派就更荒诞,还没有一个直接质疑老毛混蛋的呢,最多是发了几句牢骚,说天天开批斗会,生产、工作没人搞,多善良啊,就是人性最基本的出发点,第二天就被挂牌,被吐沫,被棍棒相加。动物世界。
改革开放,我作为一个少年有两点愤怒:第一,他告诉我,世界上有三分之二的受苦人。我老吃窝头咸菜,但却搞了好多把木头手枪,准备解放他们。一次跟母亲下队,一个黑乎乎的房间,一个黑糊糊的炕,一床黑糊糊的被窝下盖着几个十五、六,十七、八的大姐姐,我问母亲这是干嘛,回答没裤子穿。那咋干活?天黑点出去干。现在回想,我只感觉干露露生错了年代。
最可恨的就是老毛嘴里的穷人,住在高楼大厦里,整天还坐着飞机飞来飞去。我坐过几回北京吉普,糊的跟土狗蛋似的,在小伙伴里还是英雄。朝鲜现在高唱:全世界都羡慕我们朝鲜人。简直是一场演出,两张门票。
第二:也是让我最愤怒的,原来世界竟有这么多好书啊。十几年,我只知道:孙悟空、猪八戒、一百单八将、黄继光、董存瑞……家里最多的是红宝书,同学家是,不认字的老乡家也是。当时一本书中一句话对我震撼最大:所有的战争都是人类自相残杀。当时我就懵了,也醒了。那种多年被教育要杀死敌人、消灭别人的概念,没了。那时我真想说:fuck+去你妈的+他母亲的。你一个守过图书馆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挡住几亿人,认知的道路?我只能这样猜测,所有看过书的人,只要有一点思考,绝不会相信:人间有太阳,人间有万岁。不用思考的狗会。我想再一次说F。
铁流等20位“历史老人” 致中共十八大的公开信:《必须彻底清算“文革”元凶毛泽东的滔天罪行》。我的眼睛很润,需要纸。多好的老人啊,他们还有什么呢,他们还需要什么呢,黑暗就在不远处站着。他们不就是使尽最后一点力气,让余晖照亮子孙要走的路吗,你都不知道咋谢谢他们。
我真不知道,还有如此反应,铁流说:“你看骂我们的话,发给我们的(短信),多血腥啊!要上门杀我全家。骂我们是汉奸,开口就老东西、老杂种、老不死,就是骂的。一天几十个电话、上百个电话威胁我。”
我、我、我。好好,好。我们还是和这些家伙说两句:你们喜欢毛,崇拜毛。我反对,但我不能干涉你,更不能想杀你。同样,我讨厌毛,憎恶毛,你也不能干涉我,更不能想杀我。你也更不能去威胁老人、侮辱老人,这是世界上公认的道德底线。如果别人不同意你的观点,就必须从肉体上清除,这是老毛的做法,也是我们今天坚决反对他的原因之一,再说,为一具僵尸,活人相残,合适吗。如果你认为你的方法对,我只能说:谁杀谁不一定,但悲剧产生一定。狗咬人不一定悲剧,狗咬狗,人杀人一定是悲剧。
老人们的文章就在那里,数据也在那里。希望你们翻书,走访,查找资料,然后证明他们错误。我期待。
否则,如果用侮辱、谩骂、甚至杀死来证明什么,你说,能证明什么:我们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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