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党文化教育将马列哲学的魔盒从欧洲大学的象牙塔里放出,以唯物论、无神论、进化论合成的辩证法斗争邪术给人洗脑,使全民成了共产党的红缨枪:成为党文化新宗教的邪教徒,被教着学坏;把感觉当真理,雷嘴霹雳地把社会当成阶级斗争的生物丛林;红孩儿喷烟火似的以意识形态的批判主义为斗争武器,以各种名义用辩证的斗争邪术批判人,跟传统战斗;在破坏中学坏,批人为乐。
我是在读大学的1970年代末接触马列哲学的,马克思“批判的武器”让我看不上鲁迅“谩骂的投枪”,列宁的《哲学笔记》让我好些年不时地翻阅。由学马列到读黑格尔的《小逻辑》,至今还依稀记得读《导言》的开篇,被哲学和宗教“皆以真理为对象……上帝即是真理,而且唯有上帝才是真理”这一段文字闹得头晕,几天也没弄明白到底在说什么。但从此思辨成了我“争斗”的利器。
这就是党文化唯物论、无神论、进化论合成的斗争哲学给我洗脑所致的结果。我在一个小镇上长大,从小就听那里的人讲各式各样的神佛鬼怪传闻,当时出版的几本中国神话故事,还有《西游记》、《三侠五义》都看得我如痴如醉。读书到高中,鬼怪故事在我心目中逐渐成了“迷信”的说词,后来读哲学书籍读到法国狄德罗,听他说“如果想要我相信神的话,一定得让我摸到他”,居然相信了。
狄德罗这是在以唯物论、无神论跟天主教神父打嘴仗:将感官当键盘、感觉作证人、理性为审判员,幼稚地把神当作仆人。这当然是我现在真正学会独立思考后能想到的,而当时却没有在心里质问:感觉就像出庭的证人,可以证实也可以证伪,凭什么相信感觉没作伪证?理性的法官如果依据恶法判案,完全会判好为坏啊?神让可能色盲的感觉,让做坏事的理性摸到了,那还是神吗?没质疑而轻信,真理在我这里成了红缨枪,成了子弹上膛的枪,成了砍“鬼子”头的大刀。
现在我当然知道了,所以会那样,是小时候质朴的信鬼神,被党文化教育洗脑了,把物质刺激的感觉和自以为是的理性当成了新宗教。鬼神信仰虽然旧,却如同古董,让我懂得做人讲良心的道理。唯物论和无神论虽然时髦,却让我还在10几岁的时候就凭了街头上的大字报就跟成年人没大没小、趾高气扬地PK了。我这时候被共产党叫作“小鬼”,却不知道它是邪灵,真是被魔卖了还替它数钱。
我被中共教学坏,却还以为在学科学追求真理。这两年认识一个在网上天天说中共是家族政权的人,40多岁了,却还是10几岁的红卫兵的智力和脾性,口说科学却基本不懂。关于社会中的家族现象如果是客观描述,这种描述在社会学,中国是从费孝通那代人开始,那是非常细致的技术活,凭感觉唠叨没学者认可。比如你得去李鹏、邓朴方家族卧底调查或者通过别人允许调查多年。这位唠叨者却随便说,其行事作风跟1990年代参加传销活动的商人一样,把感觉当真理。
美国人类学家摩尔根曾经为写《古代社会》,到印第安人部落当了十年养子。他的调查把原始社会中没有阶级斗争的社会现象描写得非常细致,逼使以为自己就是真理的代言人的马克思把《共产党宣言》中阶级斗争杠杆理论缩小了几千年的时间范围。此前马克思跟当今的倪萍一样雷嘴霹雳:阶级斗争在丛林里就有。
《共产党宣言》最初就非常武断地说整个人类历史就是阶级斗争史。这是意识形态的独断论的特征:宣传的只是一得之见,却视之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把一个领域里有效用的概念超领域使用。我们在共产党的学校学的所谓社会科学就是意识形态教育,马列哲学被以科学名义当成宗教信条向我们灌输。这就是共产党(假政党真宗教)的邪恶文化,简称为党文化,其思想意识的主要特征是:口说革命,实为暴乱;口说民主,实为极权;口说解放,实为奴役;口说为人类,实为为自己。这是我对所有口是心非、假善真恶的邪教文化的经验现象的概述。
党文化洗脑就是假借科学之名,把本来只适宜在研究院里研讨探究的马列哲学,从象牙塔的魔盒里放出来,让从我父辈到现在至少三代人当作科学知识学习,学来学去,所有学的概念名词都不记得了没关系,只要晓得拿进化论支撑的辩证法(所谓“对立统一”、“量变质变”、“否定之否定”规律)去为党战斗就行了。哲学就这样被好斗的人当成意识形态的批判主义的斗争武器。上面提及的那位把“家族政权”当成政治概念的“战士”就一直把中共当作家族政权在批斗,乐此不疲。看起来他天天在跟现今政府战斗,其实是在为党跟传统战斗。
马列辩证法如同《西游记》所说唐僧取经路上遭遇的妖魔红孩儿使的邪术:捶自己的鼻子喷烟火烧人,让被喷烟火者头晕脑胀眼睛流泪。原本辩证法在中国老子、西方黑格尔那里都是教人放弃争斗。老子教人懂得知识的相对性,不要自以为是地去斗争,徒增烦恼。黑格尔教人顺应他所说的运动的对立调和规律,以君主立宪制国家的法律制度去约束人的行为,使人不要作恶。马克思和列宁却心存邪恶的改造世界,即颠覆现有的一切文明秩序:私有制、自由、人权、博爱等。
为此马列邪说将18世纪的法国战斗唯物主义跟黑格尔的理念运动的辩证法生拉硬拽在一起。法国唯物主义反天主教和波旁王朝专制,以追求自由民主的名义弄出更坏的雅各宾派轧刀每天切人头的专制,弄出法国文化大革命――成为中国文化大革命的演习。中共早期的领导人周恩来、陈毅、朱德、邓小平等人留学法国,表面上的理由可以说很多,实质上是去继承法国雅各宾派专政所推行的文化大革命的衣钵,用以在掌权后的17年的1966年搞举世震惊的文化大革命。
从19世纪巴黎公社暴乱开始,唯物的无神论哲学被当作宗教用以改造社会,《国际歌》高唱“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满腔的热血已沸腾,全靠我们自己,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这种仇恨正统宗教和文明秩序的歌声,传导的是谁够坏、够狠、够缺德。进化论把人当动物看待,以丛林斗争的新社会激励全民在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的破坏过程中学坏:战天斗地,批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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