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代,蒋介石参观军事演习(网络图片/看中国配图)
2011年12月1日,中国著名的自由民主思想启蒙人、教育家和社会学家信力建大师在博文中回顾说:1922年的今天,清废帝溥仪在北京紫禁城大婚,黎元洪特从关税内拨出10万元资助大婚。前总统徐世昌、张作霖、吴佩孚、张勋等皆送重礼;五年后的今天,另一场豪华婚礼在上海举行:蒋介石迎娶当时名媛宋美龄,被后世称为“中美合作”,蒋介石当天发表《我们的今日》称得与最敬最爱之人结婚,实有生以来最光荣一日。而笔者想补充的是,55年前的今天,1956年12月1日,蒋介石还完成了另外一件事,其意义和他发表《我们的今日》至少同样重大;这就是他完成了《苏俄在中国》的著作。
他在此书中纪述了近30年来国民党及其所领导的国民政府同苏联、中共之间既合作又斗争复杂经历及经验教训。蒋介石当年著此书亦希望将其与苏俄和中共长期接触、交涉、谈判、斗争的经验,与世界分享,并预测共产主义必崩溃,尤其是希望藉此唤醒世人。
蒋介石著此书《中国与俄共三十年经历纪要》的起因,乃得追溯他当年游俄的经历。在中国国民革命初期,蒋介石曾对苏俄充满了幻想。但在1923年经过3个月实地考察苏俄后,他屏弃对苏俄的幻想,断言苏俄共产主义绝不适合中国。他说:“苏维埃政治制度乃是专制和恐怖的组织”、“俄共政权如一旦臻于强固时,其帝俄沙皇时代的政治野心之复活并非不可能。则其对于我们中华民国和国民革命的后患,将不堪设想”。
1923年,孙中山在广州建立国民革命政府,对抗北洋政府。列强多不支持孙中山与国民革命军,孙中山仅获得表面上对华友好的苏俄支持以因应此情势。同年9月至11月间,孙中山派蒋介石为代表率团赴苏俄考察了解苏维埃体制的政治及军事系统。
1923年8月5日他在上海奉国父孙中山的命令,约会苏俄代表马林,筹组孙逸仙博士代表团,赴俄考察其军事政治和党务;8月25日从满洲里入俄境,9月2日到莫斯科,至11月29日启程回国,次月15日回到上海。蒋介石将其在苏俄3个多月旅行、考察和会谈所得资料和印象,写成《游俄报告书》,寄奉孙中山。蒋介石在他的《苏俄在中国》一书交待:“在我未往苏联之前,乃是十分相信俄共对我们国民革命的援助,是出于平等待我的至诚,而绝无私心恶意的。但是我一到苏俄考察的结果,使我的理想和信心完全消失。我断定了国民党联俄容共的政策,虽可对抗西方殖民于一时,决不能达到国家独立自由的目的;更感觉苏俄所谓‘世界革命’的策略与目的。比西方殖民地主义,对于东方民族独立运动,更危险。”考察后,他认定苏俄乃“赤色帝国主义”。
蒋介石在苏俄考察中,发现苏俄不欲兑现援助革命政府的承诺并坚持认为蒙古不属于中国,他还发现苏俄当局对中国国民革命没有真切认识,“其对中国社会,强分阶级、讲求斗争,他对付革命友人的策略,反而比他对付革命敌人的策略为更多”,并认为“苏维埃政治制度乃是专制和恐怖的组织,与中国国民党的三民主义的政治制度是根本不能兼容的”。“关于此点,如我不亲自访俄,决不是在国内时想像所能及的。”蒋介石自此认定苏俄乃“赤色帝国主义”,共产主义亦不适于中国。
1923年11月28日,蒋介石启程回国前夕,审阅第三国际对国民党决议文,突然说:“吁,观其论调,不知友党如此,应愧自居为世界革命之中心,前日晤其领袖徐维诺夫,殊无振奋气象,外强中干,其成功盖可知已。下午诣第三国际勉为辞行,谈次罄所欲言者,六时送邵元冲登车游学德国,晚与赵世炎述此次来俄经过情形,戒其毋为外人支配。”
蒋介石在给孙中山的《游俄报告书》中,讲述了苏俄有侵略边陲的企图,不可对其过于信任。但是,孙中山认为蒋介石的看法“未免顾滤过甚。”
从蒋介石的书信集里能收集到其诸多游俄体会。蒋介石综括他在俄考察3个月所得的印象,感觉就是俄共政权如一旦强固时,其帝俄沙皇时代的政治野心之复活,则其对于中国和国民革命的后患,将不堪设想。“俄共的领导者,对于代表团的参观和考察,到处都表示热烈欢迎,并恳切接待。但商谈中俄之间的问题,而涉及其苏俄利害有关的时候,他们的态度便立刻转变了,绝对没有放弃其侵略的野心。”
蒋介石在后来所著的《苏俄在中国》一书中第二章第一节“中俄和平共存的第一个时期(民国十三年至十六年)”表述:“中国共产党不是中国的产物,乃是苏俄共产帝国的螟蛉。苏俄的共产主义不适于人类的生存,更不适于中国的气候,所以他发育的初期,必须寄生于中国国民党内,施展其渗透、分化、颠覆的阴谋,透过本党的机关来组织其工农群众,并假借本党的名义来隐蔽其阶级斗争,而其目的是在中国国民革命的独立战争过程中,建立其苏维埃傀儡政权,制造其在亚洲第一个典型的附庸国。”
维基百科记录,《苏俄在中国》初稿仅4万字,由陶希圣执笔。后经蒋介石不断地增补、修改至20多万字,分为“中俄和平共存的开始与发展及其结果”、“反共斗争成败得失的检讨”、“俄共‘和平共存’的第一目标及其最后的构想”,以及“俄共在中国三十年来所使用的各种政治斗争的战术,及其运用辩证法的方式之综合研究”等四部份。1956年12月25日在台湾出版。
据当年蒋介石的秘书楚崧秋回忆称,民国44年(1955年)秋冬间,陶希圣先依循先生(蒋介石)意思手撰大纲送核,于民国45年(1956年)春完成“和平共存”初稿呈阅,不过四万字左右。蒋介石公看后,大致认为不错,因此下定决心要充实成书。
蒋介石起意撰写《苏俄在中国》出自于这样的历史背景:当时《中美协防条约》已签订,台湾的现实环境大体上已较为安定,但是台澎,尤其是金马的地位并未完全确立,而苏俄提出“和平共存”的口号,赫鲁晓夫向自由世界炫耀他所控制的广大空间和多数人口的力量,并且夸大其和平攻势与中立战术的效力。苏俄的这一策略,在当时引起了美国、日本、印尼等国家的观望,认为东西双方的紧张情势已逐渐减缓。而中共在此时一方面加强解放台湾的宣传,一方面也未放弃走向国际外交的努力,此一情势,使蒋介石担忧西方民主国家受苏俄“和平共存”口号的蛊惑,也害怕美国牺牲台湾,重蹈民国36年、37年的覆辙。
“共匪策略以和平共存口号,缓和亚洲非共与反共各国,而且引诱美国直接谈判,先以专力消灭台湾,然后再图其他之方针,即使越南弱点亦将放弃,而以集中目标于台湾一点,企图解除其致命之威胁矣。”因此,蒋介石希望将其与苏俄和中共长期接触、交涉、谈判、斗争的经验,与世界分享,尤其是希望藉此唤醒他心目中的世界领导国家──美国,乃有撰述“对共‘和平共存’宣传内容之经验谈”的计划。
蒋介石在全书以逾半的篇幅,剖析国共两党自1924年至1946年20余年间,在所谓“和平共存”的口号下,中共则一贯地以武力夺取政权。外表上,中共对国内以为穷人打拚,争取民众,对国际则伪装为“农村改革者”博取同情。楚崧秋说,蒋介石先生以极其痛苦的心情,作了坦诚的自省与分析,同时也向举世做切身的倾诉和呼吁。蒋介石公在书中殷切奉劝享有自由的国家,诚心接受他所提警告,就是“任何同意和共党从事商谈的政治家与国家,实无异为其本身自由自掘坟墓”;“而拖延不决的谈判乃是共党的一种作战方法。”
楚崧秋表示,俄共已于1991年全盘解体,印证了蒋介石公所作共产主义最后必然崩溃的预言。此外,研究中国现代史、外交史、口述文学的台湾文化大学史学研究所教授陈立文,通过大量研究蒋介石日记和其秘书楚崧秋的口述内容,撰文更正了以往认为蒋介石的文字完全出自他人之手的错误观念。她认为,蒋介石不仅仅是一个军事家、政治家,也可以算是一个文人。楚崧秋说:“有一种稿子,从开始到最后完稿都是他自己写,那就是基督耶稣圣诞复活节的证道词,在我四年任期中,我的记忆中有三次都是他自己一笔一笔写出来的,写了以后他再自己改,然后要我们帮他誊正一下,再送给他。”楚崧秋表示:“蒋介石公曾以一年半的时间完成此书,他所花的精力和时间,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一篇原约五六万的文章,经过蒋介石不断地增补、修改,到定稿出书,竟成为多达24万字的巨著,一字一句,无不是蒋介石公心血的结晶。”
楚崧秋记得很清楚,当年9月,他们向例尚住阳明山上,有一个星期天,不分上下午,他曾因被召查证资料,上下山达四次之多,前谓蒋介石公为此废寝忘食,良非虚语。
从1956年的8月到12月,蒋介石前后五次重修《苏俄在中国》,同时开始由蒋介石夫人主持英文翻译工作,蒋介石自称这段时间是他“自我用脑最烈”。楚崧秋曾提到:“改《苏俄在中国》的稿,因为十行纸空的地方太少,他(蒋介石)改得没有地方可以改,……那次他改稿,实在改到无从再改了,勾来勾去的,结果他就要我到他书房,正好黄少谷先生提供的意见,是十行纸中间,每写一行空一行,他说:‘你们怎么不学学黄少谷先生?’”
在《苏俄在中国》全书的撰写、修改、增补、翻译,一直到出版,蒋介石所费的心力愈多,投入的就愈来愈深,从几件小事上,可以看出蒋介石在这中间的心路历程——这段修书的过程对蒋介石的身体状况影响似乎相当大,1956年6月间,正是他开始投入修改的时期,蒋介石曾因为用力太勤,用脑过度,乃至晕倒,在他的日记中对这段经过有非常详细的记载。蒋介石夫人为此极为担心,总是说:“哒(Darling简称,两人数十年的匿称),你不能这样不离开书桌呀!”在这两三次经历之后,蒋介石会特别注意不要工作太久,有时出去车游、散步,有时早课时提醒自己做运动,不要一直用脑用眼,这也算是一段小插曲。
《苏俄在中国》付印前,蒋介石亲自为书封面题字,并用楷书写了纪念性的代序,前后写了四、五张,还面带喜悦地征求秘书的意见选那一张比较好。到1956年底,整个书已大致确定,所以一方面开始英文本的翻译工作,一方面也开始进行发行的准备,在12月7日蒋介石提到:“后天即为先慈93岁诞辰,将如何纪念,惟有以中俄30年经历纪要奉献于灵前以慰之,然而亦不能补偿我不孝之罪耶!”
可以看出,蒋介石已把这书视为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与成就,他在奉献文中写道:“谨著此册,奉献于先慈与岳母,以报二位伟大之女宗,作育我夫妻,一生劬劳之大德深恩,并实行革命报国家教自矢,勉为毋忝所生也。”
1956年沈剑虹出任总统府秘书,翻译《苏俄在中国》一书为英文。1957年6月15日,《苏俄在中国》再版英文版在美国出版,由美国“法拉尔史特劳与贾德希公司”出版英文版,同时在台湾发行再版中文本。日本《每日新闻》还刊出20篇摘要。
从此书中,人们不仅听到了蒋介石对人类社会尤其对中国社会的黄钟大吕,指明了世界尤其是中国应该奋斗和发展的方向,而且还感受到蒋介石人类特别是中国的无限热爱。尤其蒋介石对中国传统道德、传统文化的传承与身体力行,成为当代中国人乃至后世中国人的光辉典范。他对家庭的忠贞、对妻子的爱和对母亲的孝,是中国大陆人特别是大陆官员来说,都有高山仰止的启迪。中国大陆官方,不仅贪污腐败猖獗,而且上行下效“N奶”多多;就在今日,还居然出现公务员将90岁老母亲活活饿死的人伦惨剧!官方在网民爆料下不得不出面“处理”。但官媒“为官者讳”,报道时不仅否认其公务员身份,而且连名字都阙如!
至于蒋介石亲著20多万字《苏俄在中国》,对大陆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也是一个嘲讽。大陆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毛泽东思想,蒋介石一生唯有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并一生践行之;毛泽东被成为伟大的思想家,可他死后,众多他的战友、秘书、秀才们都站出来说他的很多“著作”都是他们的,要求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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