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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少校军官的前尘今事(组图)

 2011-07-29 04:41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19

在美国南部重镇德州休斯敦市﹐有一位活跃在华人小区的电视新闻工作者﹐她的名字叫梁婷婷。她经常是扛着摄像机﹐往来于各华人社团间﹐采访小区活动﹐为宏观等多家华语电视台作出许多精彩的报导。以她干练的职业作风﹐如果您被告知她曾是一位女少校军官﹐也许并不觉得意外﹐但如果您听听她的一些人生际遇﹐定然会啧啧称奇。 

穿着军装做生意 吃喝玩乐炒地皮


1993年梁婷婷被授予少校军衔

1962年梁婷婷出生于江苏省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但小时候家里的气氛并不好﹐父母经常吵架﹐父亲时常在半夜里暴打母亲﹐家庭暴力让婷婷和弟妹整日提心吊胆﹐弟弟上中学的时候﹐开始逃学﹐不回家﹐在外面打架﹐差点被送去少管所。

1978年﹐16岁的婷婷考进了当时的解放军测绘学院﹐这是中国文革后﹐军队院校第一次招生。四年本科毕业后﹐被分到广州军区测绘大队。后到广州军区特运办事处任正营职参谋﹐年轻有为的她在1993年就被授予少校军衔。

1994年10月﹐官运亨通的女少校财运也接踵而至﹐那时﹐婷婷既是广州军区特运办事处正营职少校参谋﹐同时又被中国保利集团南方总公司任命为广东保南能源交通发展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兼财务经理。


1994年梁婷婷被中国保利集团南方总公司任命为广东保南能源交通发展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兼财务经理。

从此身为现役军官的婷婷竟过着阔夫人般的挥金如土的生活﹕一个晚上唱卡拉OK能花掉六七千元﹐洗个头要花六百多﹐吃个鸡蛋8元﹐自己开车想到哪就到哪﹔吃﹑喝﹑玩﹑乐﹐没有任何约束﹐费用均由公司支付。在公司时间一长﹐婷婷知道保南公司是做走法律漏洞做生意的﹐钱来的容易,也就花钱如流水。

此时婷婷还参与了房地产买卖﹐通过找人批地皮﹐找外商合作﹐获得暴利。当时﹐广州市区地段好的一块地皮可以卖出1千多万﹐只要有广州市领导和广州市规化局领导的批示就可以把地皮弄到手。婷婷个人曾在友兴房地产公司有19.5%的股份﹐女少校一度身价千万。

跌宕遭遇造就回异人生

1992年﹐婷婷的母亲患上了食道癌﹐到医院一检查﹐已经到了晚期。婷婷带着母亲到上海第二军医大学长海医院做了食管切除手术。没有食管﹐就把胃往上提﹐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食管手术口缝合比较窄小﹐进食很困难﹐经常堵。母亲手术后又患了神经中毒性失眠症﹐整夜睡不着﹐痛不欲生。另外﹐她的肝也出了大问题。广州南方医院的医生诊断﹕需打一种进口保健药﹐十几万元一个疗程﹐肝好转的希望是百分之二。母亲在各种痛苦的折磨中﹐长期卧床﹐体重只有几十斤。痛苦的母亲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父亲身上。

作为家中的长女﹐婷婷想尽办法为母亲求医问药﹐可医学上束手无策﹔于是﹐就找气功师给治。她把气功师请到家里﹐为了治病﹐母亲自己也练上气功﹐但收效甚微。

后来那个气功师自己学炼了法轮功﹐亲身感受到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就让母亲改炼法轮功。没想到炼法轮功不久﹐母亲所有的病症都不见了﹐晚上睡眠很好﹐而且吃东西也不怎么堵了。

由于修炼法轮功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所以母亲从修炼法轮功那一天起﹐就再也没有骂过父亲。看见母亲有这样大的转变,不久父亲也修炼了。

打了母亲三十年的父亲﹐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父母亲互相关心﹐争着做家务﹐也不吵架打架了﹐非常的和睦。看到父母的变化﹐1995年年底﹐婷婷也走上了修炼的路。

婷婷修炼法轮功后﹐思想上渐渐有了一些转变,对自己的过往生活产生了反思,希望本着“真﹑善﹑忍”的原则﹐作一个对社会﹑对民族﹑对百姓都有益的人。她也认为不能再参与炒地皮。同时﹐她开始退钱﹐把不是合法得来的钱都退还给公司。

五百多天 历经剧难志不衰


梁婷婷因坚守自己的信仰被迫害的剩下一把骨头﹐气若游丝。

1999年7月,中共政府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全面镇压,婷婷因为目睹母亲翻天覆地的变化和自己的亲身感受,不论遇到怎样的艰难困苦,都坚持信守自己的信仰,但死亡的阴暗却一直跟随着她。

从2001年12月31日到2003年3月10日﹐婷婷分别被绑架到广州市东山区洗脑班,备受身心折磨,直至生命垂危﹐才被610系统的人押送回家。回忆这段经历对婷婷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下面是婷婷的亲身自述:

2002年11月18日﹐我被押到“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当时的校长潘锦华对我说﹕

要对我采取一切高压手段强制“转化”。随后我被关在一个特制的小房子里。四周墙上都包上了厚厚的海绵﹐挂满了污辱法轮功的大标语。这个小房间吸音功能特别强﹐无论里面发出什么惨叫﹐外面也听不到。

我被拖进小房间后,警察和保安们就开始暴力折磨我,他们用手使劲的掐刮我膝盖处的筋﹐非常酸疼﹐腿顿时就自动的弯曲了﹐他们趁势把我的腿搞成双盘的式样﹐再用绳子捆起来﹐接着又把我的双手捆在身后﹐我双手开始抽筋﹐心跳加快,非常难受。

2002年12月上旬的一天﹐我又被拖进那个小房间,女保安麦寇燕和男保安张显浩强行把我的双腿弯起来﹐上下交叉盘住﹐用绳把双腿捆起来﹐用第二根绳把两手捆在背后﹐用第三根绳子把我的脖子捆上绳子然后绑在腿上﹐强行弯腰﹐我身体的左边还放了一个红色塑料桶﹐准备让我吐的﹐我就被这样通宵捆着﹐他们还一直用雪茄烟贴着鼻孔熏我,不许我闭眼﹐还在我的脸上抹什么刺激心脏的药物。

即使这样我还是没有放弃修炼,他们就又变本加厉使出新招数,连续两天两夜,不让我睡觉﹐强迫我看法律书﹐列出许多问题要我书面回答。紧接着,广州市洗脑班的李雪珍以及几个男女警察﹐6个保安﹐2个人一班﹐一班值8小时﹐轮流找我谈话﹐用车轮战﹐就这样连续几天几夜不让我闭一分钟的眼睛。

从2002年的12月下旬开始﹐一直到2003年的1月21日这一段时间里﹐我被关在“严管房”,那里的窗户是被封死的﹐看不到外面。每天24小时﹐保安﹑警察8小时一班﹐分成三班,日夜折磨法轮功学员。开始我被白天黑夜的罚站﹐站的姿势是直腰站着﹐当时我的全身都站肿了,就这样站立一个星期﹐之后又强迫我向前弯腰90度站着不许动。白天一整天弯腰站着﹐晚上也弯腰站着﹐只可以睡一个多小时,这种折磨持续了很久。后来他们在我脖子上套了一根绳子,另一边踩在他们脚下,有一次他们故意折磨我,绳子越踩越短﹐我的头几乎触地﹐这时就把绳子猛的提起来﹐绳子吊着我的脖子使整个人差点悬空扔出去﹐人几乎断气﹐接着放下来再重复弯腰。

我的身体迅速恶化﹐吃什么吐什么﹐完全失控﹐很快滴水都不能入□了。我的体重下降到三十多公斤﹐剩下一把骨头﹐气若游丝。2003年3月﹐广州市东山区人民医院诊断我患了“厌食症”。

2005年4月18日﹐有11个人来到关押我的房间﹐要对我进行灌食。他们强压着我的身体,强行插管,他们一插管我就出血﹐一边灌﹐我一边呕吐﹐吐出许多血块﹐房间里到处都是血,但是他们继续对我进行这种折磨,这种所谓的灌食后来还有五次之多。

这些磨难只是婷婷几年来经历的一部分,年逾不惑的梁婷婷在短短时间,可谓饱尝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当问及她对自己人生经历的感悟时﹐婷婷说﹐虽然她十年间几经磨难﹐但她对“真﹑善﹑忍”的信仰从未动摇过﹐也决不后悔。

老天垂怜,机缘巧合,2009年﹐婷婷和她的先生冯璜终于辗转来到美国的休斯敦﹐在这里,他们得到了民众和社团的支持﹐能够有机会自由的向人们讲述自己的故事以及法轮功学员在大陆的遭遇,现在的婷婷已经摆脱了名利的诱惑和困扰,她的心境更加泰然自若和充实,在美国的天空下婷婷有了一片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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