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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之乡奇文:讨茅于轼檄(图)

 2011-06-08 05:09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10

章立凡【按】这篇奇文不知是哪位奇人写的?更奇的是,居然在乌有之乡挂了好几天才被撤下。

新浪网友 [举报]:此文甚奇,开篇假颂以障乌有之目,中篇渐吐文者胸肺之愤,后篇历数毛魔旷世损德。若非如此,焉能于毛左阵地七进七出。

痛哉!呜呼当今之华夏,汉奸横行,卖国贼遍布朝野;走狗满地,带路党狼行鼠窜。此诚亡党之兆也。

前有跳梁小丑袁腾飞,血口胡言,中伤我开国圣祖,今有此摇舌老贼茅于轼,笔涂谬语,诬陷我不世神君。而资修当权,视若不见,置若罔闻,乃欲去毛而后快也!危矣!急矣!大敌环伺!党已不党!国将不国!

然而鸟瞰此狂犬吠日,奔豕搔虎之徒,竟有如此底气,盖因狄夷撑腰,举言论自由之伪帜,祸害万民,行新兴殖民之实也。

呔!汝可知汝恰如蝼蚁欲撼厦,蟾蜍思吞天。需知我华夏自大禹传启,家天下以来,集权于中央,聚兵于帝都,令达于四海,恩泽于六合。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凡国是家非,王略君策,乃至九鼎易手,龙塌更迭,尽是帝王家事。寻常百姓,只需劳作纳贡,跪叩圣恩即为忠也。焉能似此上下窜跳,随口雌黄,非议天罡哉?

君不见,夏桀起酒池,龙逢直而谏,当庭囚杀;商纣欲摘星,比干立斯楼,剜心观窍;周时,国人苦于专利,嘲厉王为鼠,王皆戕之;世宗宠严氏,继盛劾其罪,下诏而诛;戊戌六子,妄言兴废,立斩菜市;至我红朝运开,太祖登位,有女姓林名昭者,篡圣诗讥帝私山河,乃赐弹一枚饮,索银五分以示公允。又有女姓张名志新者,獐头鼠目,竟辱太祖为牲畜,遂割喉而刑,令其纵死不可言语,以为惩戒。复有子姓遇名罗克,逆上而乱,斗胆著秽文议太祖之出身,大不敬也,虽凌迟万死不得抵其罪之万一!

需知自古圣人出,皆非凡响。昔日蛮夷耶酥,布道于大众,赎难为贫民,人皆仰之,问其何出也,耶酥乃言母玛利亚为帝哥遥而孕之,诞己于马棚之中,己与父及父旨乃三位一体也。后东瀛小国,出一大贤,一统日本之乱世,号为太阁,市井有谣称其乃清洲耕夫之后,东海贩油之徒,小名藤吉。太阁乃言母弥阿三为日神遥而孕之,梦得黑龙入腹,儿讳日吉丸是也。及至满请羸弱,太平军横空出世,天王秀全本耶酥转世,乃尊部曲东王秀清为父,只因秀清乃帝哥转世也,是故华夏千年以来,臣斥君王与陛前,责后如若无事者,唯此一景。

故吾等为贱民,只可唯唯诺诺,俯首以听圣意,躬身以待圣裁,天子之出,天子自有言表,吾辈怎可妄加论断,空穴行风呼?

想我太祖,自井岗钻鳖起义,便不提出身,只言己身乃无产阶级,何也?汝等草莽,只知太祖父顺生殷富,盘剥雇农,便诬陷太祖非出红赤之贫,此为形而上学,大缪也!需知太祖当年家底厚实,田产丰饶,举全族之力不得尽耕也,故常召佃户以济生产,于中不乏年轻力壮,浓眉大眼者。圣母皇太后文氏七妹,未得太祖时,亦正当青春年少,出落得通透水灵,恰如雌牝之二八月也。

吾观顺生之相,盖只知添财置业之辈,未免冷落妾室。想那韶山冲中,风光宜人,四时如春,那七妹,眼观无产阶级之美貌小伙,身材魁梧,相貌俊朗,焉能春水不混哉?必定于某月黑风高之夜,蝉雀幽鸣之时,弃铜臭满盈之夫与不顾,热烈投入无产阶级之怀抱,轻点露珠,重施风脂,抛落封建之枷锁,追求人性之解放,以实际之行动,为腐朽没落之地主阶级,佩戴碧绿青翠之帽,不负圣母之名也!由此而得太祖,太祖言己为无产阶级之后,有何逻辑之冲突,人伦之纠结?尔等怎可再遑论太祖之出而塞阶级传承之本质哉?十分可笑!

吾等再复观老贼污文,丧心病狂之言,诋毁漫骂之语跃然字里行间,胆敢非议朝政,言太祖弄权!实在辱没斯文,干扰众听。汝这无知之徒,可知自启后,华夏九五之位,便是同族传继,若非天更大统,非帝胄不得承也。红朝既开,忠王英便为太子,自当日后续接王脉,复使我族以毛姓为尊也。然上至贤,度民今虽愚,仍需终结帝制。然彼时民甚爱太祖,太子亦勤于政事,未尝有过也。太祖为济万民,乃舍亲身之骨肉,密授锦囊于彭将军德怀,令其伐美夷于高丽,于道暗设机巧以除太子,根基乃断。

太祖素知太子不分五谷,难忍饥渴。彼时高丽困苦,太祖所遗锦囊乃令彭于友军处寻禽卵二枚,令太子独烹而食之,待炊雾起,番兵铁鸟自知太子匿身之所,必掷焰而灼杀。彭依计而行,上果神机妙算,太子丧于敌手,太祖自脱弑子恶名。憨王青,亦为太祖所叱,丧常人之心志。至此世袭之因斩断,庙堂乡野皆不议毛氏传位耳。如此拳拳之心,苍天可表!

后至文化革命之时,有太祖族子远新者,封为辽王,跋扈于东北,且勾结后妃蓝苹,屡屡欲效承嗣,三思之故事,窥探龙位也。太祖明察秋毫,乃与弥留之际,密赐衣带诏于监国国锋,九门提督剑英将军,令其与身后翦除此世袭祸患。后二子依计而行,除却外戚,方有后世矮鬼废除终身之制,盖因惧主席遗策也。

如此神机妙算,虽孔明再世,伯温重生可比焉?

想唐公当年,为大位而残手足;孝庄昔时,为息子愿舍贞洁,而毛公身为九五,竟不欲家门万年,甘为虎毒而食子,愿冒狼狠而吞儿,事出民主之由,千古有二君可比呼?

呜呼!吾皇如此圣明,从无享权霸位之图,尽被污蔑至此!我族之殇也!痛煞!

陷我太祖与专权之潭暂且不表,再说这利齿毒蛇,阔喉叫驴,竟言太祖奸污妇女!胆大包天若此,另人发指崩裂,恨不能立时将汝生啖活剥,抽筋扒皮,看看汝心肠是何颜色,竟似翻砂欲浊大江之涛呼?想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太祖富有天下,贵及海内,无论冲天之鹏,翱海之鲲,奔漠之骏,憩林之凰,皆为太祖所有。我红朝但凡革命之女青年,无不以主席为标榜,跪圣上为偶像,经年思念,数度自淫,昼抚圣像以为宽慰,夜求鸾配而不可得,汝若不信,试看当年多少闺阁怨妇于城楼前睹天颜而恸哭哉?

故天子临幸,乃民女之万福也。我圣主之信女,当横陈玉体于太祖驾前,得幸,则无尚之荣耀也;未宠,则应咎己之过,以待日后君临也。我左辈休理此贼鼓舌之言,且忆慧哀后陷反党囹圄之时,甘殒命捐躯以报太祖荷泽之恩,实因太祖多能,尤善鱼水床第之道也。汝可记汝等汉奸女文人张爱玲之言:女子之爱始于阴道呼?后值太祖龟遁于井冈,无嫔妃在侧,龙华无所施惠,于圣体不利。时慧后未亡于贼手,珍慈后不较太祖已有妻室,倾少女之心,奉处子之体,削遣太祖之愤懑,正乃久旱得霖,隆冬燃薪也。及太祖匿于陕北,欲张我党之声威,遂忍辱负重,拜列宁为鼻祖,认斯氏为义父,与蛮女调笑以研国际转圜之道。珍后知之,全民族之道,周社稷之功,出走北地以不碍太祖遍播革命之火种也。

后太祖得妃子蓝苹,更乃千古佳话,传为美谈也。

前曾有恬面无耻者,诳称太租设计灼毙太子英,乃垂涎太子妃松林之美色,欲效李朝隆基也。荒唐,但凡为人可岂可出此黑白颠倒,混淆是非之语?需知太祖为蒋哀公所逐,流徙万里,征途困苦,将卒疲敝,缺衣少食,弹尽粮绝之时,仍与珍后日夜交合,珍后于神鹰轰炸之际,玄甲追逐之间,竟可诞五子之巨,太祖阳气之盛,精血之足,可见一斑耳。得遇苹妃,太租已年过半百,苹妃只三七年华,依旧得公主一名。太祖不愿世人知晓其能插贯弄,乃不以毛姓赐之,令其姓李也,低调至极,足令生谣者汗颜!

待太祖除却袭位之扰,长子薨次子愚钝,亦度毛氏不可无后也,确也仿元昊豪夺没移,明皇巧佩玉环,撒波于憨王之妻女将邵氏也。未几,便得圣孙岸宇,如若不信者,试看岸宇所精之书法,金划银沟,龙吟虎啸,颇有太祖当年之风范。若非太祖所出,而为憨王之后,焉能有此皇家之气概?想那邵氏,乃松林之胞妹,太祖善射,断不能弹有虚发也,得岸宇时,上已七十有八年亦,依然矍铄,若纳松林,松林安能于再醮之前无一点骨血呼?需知即便那玉凤答应,也于主席古稀之年为其诞下龙种,今诬太祖煽风不得凉意,燃煤惟见轻烟,乃赤果果污蔑我万能之太祖也!

再看老贼下限毕露之文,更是怒发冲冠,气冲霄汉。敢言我太祖穷凶极恶,乃好勇斗狠之徒也,大缪。你需知我自太祖尊鳖起事,立国以来,向来以泱泱上邦自居,从不恃兵甲以敌四邻.昔日北俄贫瘠,久居冰霜之地,与东无出海之口,央太祖弃库页之争以全西伯利亚之子民,太祖慷慨许之.后又有世藩高丽,其主金胖,言高丽虽饶,无一天然景致以彰国体,太祖轻挥衣袖,将长白山之一半送于高丽王,以感化无知之边民,何其广大之德也.会北元判,太祖度其民愚,不朝不为过,且长久攀附我朝,非但与我无益,反为累耳,遂许漠北以为国,恩德不可谓不广大也.。

数年间,又有西南蛮夷天竺,久居雨水泥泞之地,窥探喜马拉雅山南水草丰沛之地久也,徙流民以占,太祖使兵攻,拔之.为显本朝胸襟,仍将此地赠于天竺,以示我堂堂大国之风范.曾有当年寇中原之倭奴,太祖曾欲与之战,然不忍杀伐过重,乃据秦川之险,不费吹灰之力,仅于窑洞中与苹妃共习一篇《论持久干》便退寇还与东海.后日犬来朝,太祖不计前嫌,非但不提日后争扰之尖阁岛屿,更将日倭经年战争旧帐,一笔购销,复谢天皇死士拼却蒋贼之兵甲,动民国大厦之基,方使我党窃国而居也。

此等雄才,岂是我等能懂哉?更复思我太祖仁义治天下,从不欺凌化外小国,当年美奴犯于高丽,太祖掘地道便轻取敌首.大胜之余,更是不忍多伤美奴之将士,与板门店放过美奴,以全其国体.

如此仁德之君,乃割肉喂鹰之圣主,当年毛俄疲敝,太祖宁可饿死己民也要周全北邦,宽大仁慈万古所未见!

想我山人粗鄙,未曾得见天颜,但凭思度,当知圣主乃是一位日夜念佛,三餐皆素,走路怕伤蝼蚁命的活菩萨!又岂是争食贪利,喜嘶好咬之辈?

至于主席御民,更是理所应当。须知我华夏五千年以来,酱缸思维横行,民如刍狗,无圣人指引便不知天地广阔,无明主现世便碌碌而不知所谓.主席降世,金光漫天,及地便会行走,见风便可言语,实乃天赐我华夏子民以强本邦.而反观我华夏屁民,何其愚卤,尤以田间地头之耕夫耘农最为痴傻.昔日太祖欲得天下,竟无一农者可识真命天子,太祖乃宣扬西来之鳖说,领民分乡绅之地,众方归之,可见农民之贱,尽至如此!后太祖与蒋末王逐鹿中原,初,鲜有愿助太祖者,太祖再祭鳖说大旗,言得天下,万民皆有地,居者有其屋,民方肯舍家财资军,太祖乃得驱蒋与东南一隅.此等刁民,无利不起早,许地方劳军.怎可许以天下之任.故太祖掌朝,初乃行公有之制,将前分乡绅之地复有收回,再创公社之举,又使贼农无器,如此便将鼠众教化之.复教其喊万岁,民自此方知真龙,始有耻感也.太祖后又虚创选举之制,非真欲选子代己,乃令民晓西方民主之虚妄也.然依此制,一户可为一票者,然太祖度农者终不成事,亦只八户为一户耳.可见太祖平生,用农、驭农、驯农皆张弛有度,农民从来只为劣等,何须惊乍若脱兔呼?后文化革命之时,令农起事以抗资修,不过驭农之术.

汝等无知幼右,尚且行精英之政治,不将万里河山交付愚农,况乃我前知五千年,后知五万年之太祖呼?

至于亲友尽失,真谊泯灭,实乃九牛之一毛,银海之锱铢也。汝可知万岁者,王八也。自古为尊者皆求无疆之寿,故号为寡人。既蹲龙位,当知政敌林列。想那,杨广杀兄,义隆弑父,永乐逐侄,康熙废子。

九五非为民选,不可四年为易替,八年必更迭,则似太祖般欲专断二十八载而无恙,若非机关算尽,毒技频出,安知干杀于牛棚者非为己耶?故少奇以辱代法,恩来因功遭忌,德怀直言而诛者,皆是鳖党体制之故,太祖虽聪但亦是凡人,视无分害之权而不欲者,难也!

余今之狠贼子,慨然博于心胸,戾气塞于丹田,遍数贼子之过,所出之愤恼未得万一也。复观神州之内,削爪砺齿之徒,和风舞墨之士多矣。现吾等毛兵红奴,诚当以乌有为阵地,重庆做寨营;想主席恩,读红宝书;唱战歌之红亮,扭征舞之忠心;以宏良为旗手,司马为标兵;复左民之权,专右敌之政;待到那,神州复归我手,乃以瓜爹为丞相,聘庆东为相国,重修红贵之秩序,逆转改开之混沌,再兴合营以敛财,推公有而圈土,迎圣孙岸宇即帝位,以彰我毛族之辉煌也!更要令召中将兵,攻伐美帝,驶破浪航母,驾轧民铁车,携核子之威,强歼之猛,踏五毛楼为平地,包海豹队为煎饺。焚灭孟山都,攘除基因之转;封存华尔街,追讨亿万外债。推倒自由女神之雕像,碎普世为齑粉;废除欺世盗名之宪法,屠民主于无形。那美国民众,听闻天兵持毛公思想前来解放,安能不箪食壶浆,夹道欢迎呼?彼时,五洲处处飘红曲,人人口中赞毛公,而平日投敌卖国,钻营逐利之徒,当惶惶不可终日,自觉时日无多,天怒难犯,必顿首以待审判,负荆而候劳改。

而茅贼于轼,尔宜早生悔意,速去主席灵前,哭求宽饶,或上有慰,念汝为美分糊口之原囿,恕尔弥天大罪。

莫等红潮反乱,煞气还魂之时,仍固执于偏听之见,必为革命群众所弃,欲自绝于人民而不可也!

如檄令!!!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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