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记者林雨晴报导】近日,中国佳木斯市的徐洪珍老人向海外媒体讲述了她在佳木斯劳教所经历的人间魔难,她说,在佳木斯劳教所里我知道了什么叫人间地狱。
突入其来的灾难
我退休前是国家干部,又是单位领导班子的成员,因身体状况不好,有时不能正常工作,给单位同事和家人带来许多麻烦。我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百病全消,身心健康。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对法轮功发起毫无理性的迫害,对这种近乎疯狂的行为我无法理解。我曾进京上访,并始终坚持自己的信仰,为此,我屡次遭到当地公安派出所的绑架。
2002年4月22日早晨,我外孙女去上学,刚开门,七、八个蹲坑的警察一拥而入,三、四个人按住我,另外三、四个人按住我的女儿,他们是把我从被窝中抓走,塞入院内停放的警车内。我家住三楼,二楼邻居小张看此情景义正辞严地问:“你们不抓坏人,专抓好人,一家孤儿寡母惹著谁了?!”
上午十一点多钟小外孙女找到看守所,把我的鞋给我送来,我光着脚在水泥地上站了四个多小时。那时东北的天气还在零下十度!他们给我扣上所谓“扰乱社会治安”的帽子,拘留票子上说关押我十五天,结果没到十五天就把我送劳动教养三年,让我受尽了人间的折磨。
酷刑演示:吊铐
三年非法劳教,遭体罚、吊铐等酷刑
在佳木斯劳教所,他们把两张八十公分宽的床拼在一起,让三个人睡。每人只有五十公分宽的位置,夜里稍不注意会掉到地下。吃的菜汤就是蒸窝头用过的蒸锅水加点盐,常吃出老鼠屎来。连过年三十晚上那顿冻白菜馅饺子里都有老鼠屎。
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 监狱不准洗漱刷牙、不允许换衣服,不允许上厕所,每天上厕所,狱警张口就吼,歇斯底里发了疯似的叫骂催促,大便解一半就起来,怕后面的人没时间解大便。
还有常用的刑罚就是逼坐小板凳,每人只许坐在一块儿五十公分的地板砖内,从早六点坐到半夜十一点,长达十七小时都是一个姿势,腿只要稍微一出地板线,坐班的刑事犯发现后就告诉男警察,马上就会遭到一顿电棍抽打,身上都是被打的青紫伤痕。坐小板凳最长时间是一百四十多天。小凳子是电机厂的线圈,带四个螺丝杆凸出凳面,每个人的臀部都被这种小凳扎破了。这种刑罚超过打骂的痛苦,连我这六十多岁的老人也不放过。
十六大召开那天,我抵制监狱对法轮功的诬蔑宣传,被四个男狱警用大皮鞋头照我头脑使劲踹我,边踹边骂很难听的话,然后把我拽到二楼靠卫生间北侧的空房间里,将我背铐吊在铁床沿上的横梁上,一吊就是七天七夜。他们还不许我睡觉,在被铐的这些天,吃、喝、拉、撒也不给解铐,困了就指使犯人打我。七天后我被放下来,狱警刘亚东不让我大便,憋不住只好拉在脸盆里。这些恶徒就踹我的右胸骨、大梁骨,造成大梁骨被踹损伤,我七个月不敢直腰,不敢呼吸。大梁骨的被损伤让我时常猛烈抽动,每一次抽动我的手铐就被扣紧一次,双手肿的象紫茄子一般,铐子勒的血液不流通,双手指变形,右脚大脚趾变形,一年多手指甲才有了血色。当时心脏仿佛窒息了一样,真是生不如死。这种酷刑给我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几年来腰骨受损处都经常疼痛难忍,使我翻不过身来。
不写保证书再遭吊铐
2004年1月份,我的身体还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下,狱警李秀锦手插著腰,问我写不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我没表态,她就叫犯人刘云华拿来手铐把我背铐起来,逼我说不炼了。我当时胸腔疼痛说不出话来,她就一脚把我踹到床底下。我心憋了一口气,气喘不上来,当时汗就顺着脸趟了下来,随之昏了过去。待我醒来时已是后半夜一点钟了,就这样我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佳木斯劳教所的这些罪恶,只是凭我的记忆写的,还有更多的都忘记了。这只是佳木斯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我写出这些,是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共是怎样迫害善良的中国民众的,对外却粉饰太平,掩盖它的丑恶嘴脸,欺骗外国人民。
在我被关押在佳木斯劳教所的三年里,我真正的尝到了什么叫活人叫尿憋死,什么叫筋疲力尽,看到了什么叫罪恶滔天,什么叫没人性,知道了什么叫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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