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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英吉利海峡上空的巨大幽浮(图)

 2011-05-17 00:39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2


我报告中的一部分,我在事件后立即提出报告,里面包含我画的一个物体的草图。报告被送到民航局和国防部,后来我才知道那些物体实际上有多大。鲍尔。(图:木马文化 提供)

欧海尔事件五个月后,二○○七年四月二十三日,又发生了另一起飞行员和飞航工作人员卷入其中的目击事件,这次的目击地点位于法国诺曼第海岸外海的英吉利海峡上空。商务航空公司飞行员鲍尔毫不犹豫地立即报告他和他的乘客目击两架巨大的幽浮,尽管这对飞航安全没有直接影响,但他还是遵从规章,将他的报告呈交到民航局(C A A),即英国负责空中安全的飞航管理组织,相当于美国的联邦航空局。这次雷达成功追踪到这些不明物体,于是目击事件立即登上全球新闻

鲍尔机长说,新闻曝光之后,B B C联系过他,请他公开谈论此事,做完访问之后,其结果并没有造成负面影响。他的航空公司提供一切所需的支援,当地的空中交通管制单位将录音资讯发布给询问此案例的新闻记者和研究人员。“我不觉得我有被奚落的危险,因为我所做的一切,就是尽我的职责,报告实际发生的事情。”他陈述道。
  
欧海尔机场事件发生在鲍尔的目击事件仅仅几个月之前,鲍尔在得知该事件后,特别注意到英国和美国报告系统的差异,以及两个国家内部官方态度的不同。前者的公司对机组员和地面工作人员施压不得讨论该事件,联邦航空局也不进行调查,这两件事实都让鲍尔惊讶不已。“如果我得知民航局不会进行调查,或是如果民航局告诉我,我看到的东西完全是另一回事,那么我会很震惊。”对于联邦航空局声明目击者实际上看到的是天候状况,他提出这样的意见。“但就我所知,美国的飞行员似乎很习惯这样的事了。”
  
我第一次遇到鲍尔机长,是在他的目击事件后六个月,认识的场合是在我们于华盛顿特区举办的记者招待会上,在那场记者会上我也认识了布鲁韦尔将军。他在他的航空公司奥尔德尼航空服务公司的全力配合下,参加了几天记者招待会。奥尔德尼航空服务公司飞行于海峡群岛之间,也往返法国和英国之间。相谈之下,我觉得鲍尔是位非常率直、朴实,并且清廉的英国人;换言之,他是位天生正直且富有幽默感的人士。他后续的纪录虽然时而令人捏把冷汗,但都真实表达出他的个人特质,与我们其他的军方作者采用比较正式而拘束的写作风格形成有趣的对比。

我的家人与飞行一直都有强烈的连结,虽然我最初受的是制造研究工程师的训练,但我始终向往在天空飞翔。因此,我从一九八五年开始飞行,四年后成为合格的商务飞机飞行员。自此我就为英国、欧洲和中东的多家航空公司工作。
  
我从一九九九年开始服务于奥尔德尼航空服务公司,至今已有十年,它的基地在英国南部和法国北部之间的海峡群岛上。奥尔德尼飞行于三个最大的岛屿阿德尼、泽西和格恩西之间,以及法国西半和英国间。我为奥尔德尼驾驶布里顿―诺曼三岛人飞机达五千多个小时和八千次的降落。这些十八人座、三具引擎的飞机虽然很阳春而且非常吵,但很坚固安全,非常适合短程区域飞行及在短距飞机跑道上起降,例如阿德尼的飞机跑道就非常短,阿德尼是这家航空公司提供服务的小岛中,最北端也最小的岛屿。三岛人飞机的驾驶舱区域跟乘客没有隔开――我们全都坐在一个基本上完全开放的机舱。我在驾驶飞机时,真的可以转头跟我身后的乘客聊天呢。
  
二○○七年四月二十三日,我和我的乘客越过英吉利海峡时,在这些岛屿上空,目击两个迄今无法辨识的物体。它们的体积非常非常大。有两处的雷达站侦测到这些不明物体,另一名飞行员从一个完全不同的观测位置目睹其中一个。
  
那天下午我们正从英国南开普敦飞往阿德尼途中,航程大约四十分钟,以时速大约二百四十公里飞行。飞行高度大约一千二百公尺的高度,能见度很好――至少方圆一百六十公里的范围很清楚――我们下方大约六百公尺处有低层云雾。
  
由于它显而易见的尺寸,我一开始看到的是个似乎距离我很近的物体,我认为它与我只相隔八、九公里远。然而,随着时间过去,那个物体还是在我们的视线中,尽管我已朝它又飞近了大约三十二公里,它看起来还是隔着相当距离。
  
根据过去的经验,我最初看到它时,以为这个耀眼的黄光是太阳从盛产番茄闻名的格恩西温室反射出来的,但是我随即发现从飞行器的相对动作再加上地面和太阳的关键角度来看,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反射。再者,因为在大约三千公尺的高度有块云层遮住整个区域,所以没有直射的阳光,因为我这个关键点让我很挂心,所以采用自动驾驶模式,伸手拿双筒望远镜,以放大十倍的倍率看它,发现这个发射光芒的物体有个明确的形状,像个细长的雪茄,或是从边缘稍微倾斜观看的光碟片。它的轮廓分明,两端突出。长宽比例大约为十五比一,我从双筒望远镜观察它时,可以清楚看到不明物体上面有一个占约全长三分之二的深色的传送带。

当我更靠近这个不明物体时,第二个相同的物体出现在第一个的前方。两个物体都是平坦的圆盘状,右侧同样有个阴暗区块,也是散发出耀眼的黄色光线。我把这项资讯传递给泽西空中交通管制(A T C,简称泽西空管),他们一开始说他们没有侦测到。但是我在接下来几公里航程中再三强调这事,最后泽西的管制员凯力回报他跟阿德尼南边的雷达站都侦测到我所说的不明物体。就这样,在五月的一个明朗的下午,我们眼前出现两个物体愈来愈接近,愈来愈大,至于它们到底是什么,完全没有解释!我发觉自己很震惊,但又很好奇。
  
此时,乘客才开始注意到这些不寻常的东西纷纷发问。为了避免引起恐慌,我决定不要透过对讲机宣布任何事情,但显然有些人非常关心。因为到这时候,那两个相同的物体已经不需要使用双筒望远镜即可轻易瞧见,第二个物体紧跟着第一个不明物体的后方,尽管距离我们比较远,仍然可以看到它们完全一样的特征。
  
泽西空管接着通知我,他们从初级雷达侦测到两个反射,全都指向阿德尼的西南方。这与我前进的目的地相反,不可讳言的,当这些不明物体与我们的距离近到让人不安时,我很高兴它的方向与我不同。我很难描述它们散发出来的光线,但我却能直视这惊人的光线,而不会觉得不适。它们两个看起来似乎是静止的,但随后的雷达追踪证明情况刚好相反:它们实际上正以十一公里的时速往彼此靠近,一个往北,从格恩西的北端朝卡斯克蒂斯灯塔前进,另一个往南沿着格恩西的西北海岸移动。
  
由于雾层影响,从地面不太可能看得到这些物体;然而,在这事件之后,B B C无线电台收到一份未经证实的报告,在卡斯克蒂斯灯塔附近的萨克,有住宿在当地旅馆的游客看到其中一架不明物体。
  
在飞机接近阿德尼北北东三十二公里,准备开始下降时,我仍维持在大约一千二百公尺的高度,以便能继续看清楚那些物体。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做好万全的准备,等它们开始离开,我可以随时采取行动避开它们。
  
由于我跟它们靠得很近,现在最近的那个物体右方的阴暗区域在耀眼黄光和阴暗的纵向传送带间的交界区看起来不太一样了。它们看起来是个搏动的分界层,区隔两种不同色调,有点像是分界面,闪闪发光的蓝色、绿色和其他色泽大约每秒就到处闪烁一下。这情景很迷人,但我已经离我的下降点很远了,而且老实说,我看得很开心,不太想降落。
  
当时我的感觉很复杂。对我来说,乘客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永远都是第一优先,毋庸置疑的我必须要立刻决定降落。然而,我也必须承认,尽管我也跟常人一样感到惶恐不安,但眼前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还是让我目眩神迷。假如当时飞机没有载人的话,我还会再靠近这个不明物体一些,或许还会飞到最近的物体上方,好获取更多资讯来满足我的好奇心。然而,我绝不会故意让我的乘客置身于风险之中。最后我在下降途中大约六百公尺正穿越雾层时,看了那两架不明物体最后一眼。
  
这整个接触过程持续十五分钟,全程对任何飞机系统或仪器都没有产生干扰,无线电通讯系统也同样不受影响。
  
降落时,我没有企图引导乘客,只是询问是否有任何乘客看到不寻常的事物,并且告诉他们,如果他们看到了,想要报告此事,可以在报到柜台留下他们的名字和电话。坐在我后方第三排的乘客罗素夫妇公开他们的目击经验,他们的故事有案可查。另外至少还有其他四名乘客看到那些物体,坐在我身后那位男士甚至跟我借双筒望远镜,好看个仔细。
  
我走到我们的营运大楼,根据法规要求提出正式报告,通知主管机关在管制领空里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不明飞行物体。我画了一张简略的草图,这张图被送到泽西空管,然后又送往国防部及伦敦的民航局。事情处理到此,我们可以很快地喝杯咖啡,把故事转回到南开普敦,看看另一架飞机的乘客怎么说。
  
我稍微考虑要从西边起飞,飞到我最后看到不明物体的地方,虽然我在机场跑道列队时,眼前看不到什么,但我知道我只是因为隔着这个雾层,所以才会跟那两个物体失去联系。但是,在我经过上方大约六百公尺处后,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这趟飞回南开普敦的途中,我才有时间好好判断这两个物体实际上有多大。阿德尼的管制员检视数据资料后,已经跟我确认了雷达踪迹纪录。我得以判定我距离第一个物体大约八十八公里,不是我一开始以为的十六公里或更近的距离。夜间在欧洲飞行,在已知大小的地方放上比例尺,再加上从远距观察点的已知斜角,就能知道与特定范围相对比较下的城镇和城市的大小。我能够把这同样的参考应用在无法辨识的物体,推定它们是扁平的圆盘;我从侧面的视角看过去,它们看起来当然是细长的。从八十八公里远看到一个相当大的城镇,其大小差不多就跟这个物体相当。这时它巨大的尺寸才变得清楚,我估计它长达一.六公里。

我后续又从南开普敦返回阿德尼后,打电话到泽西空管跟凯力谈话,他是我目击不明物体时跟我通联的值班管制员。他告诉我第二架飞机的一名飞行员叙述自己目击了跟我所见物体“描述相符”的情景。这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因为这证实了不是单单只有我疯了!
  
派特森机长是蓝岛航空喷射机的飞行员,飞行从曼岛到泽西的国内航线,他从极小的萨克岛南方三十二公里上空,目击跟我相同的物体。几个月后,我跟派特森机长碰面,我们针对看到的事物交换了意见。虽然他只看到一分钟左右,但他的描述证实我们看到相同的东西,因为第二个不明物体在他的六点钟方位,他看不到,所以他只看到一个不明物体,但他所描述的不明物体与我所见的确是相同的。
  
当时记录到的雷达图形去除杂波后,清楚显示两个缓慢移动的物体同时出现,接着又同时消失踪影。踪迹图形的开始和结束都在相同的时间点,相隔不到一分钟,甚至短于十秒。两个物体从雷达上消失的最后一刻位于卡斯克蒂斯灯塔上方。雷达也显示蓝岛飞机的航线是从左上方到右下方,我的飞机则是从右上方到雷达中心点。
  
一个独立研究者团队提出了长篇报告(里面有些内容我不完全同意),从头到尾无法提出证据解释这个目击事件,但向我证实那天的确有两个实质物体出现在海峡群岛上空。这个研究深入探讨异常的细节,长达一百七十五页,参照天候、逆温现象、军方活动、海面航运动态,以及其他各种调查途径。然而,其中有一个结论是我不同意的,他们认为那些雷达踪迹很可能是某艘货船的回波。

我们应该看到那两道踪迹从港口离开或回到港口,为什么它们的开始和结束都在大海当中,都在同一刻呢?而且往北方飞去的不明物体最后消失在卡斯克蒂斯灯塔上方,而该处正是发生很多船难的地方,包括十九世纪末造成重大伤亡的S S斯特拉渡轮船难。这个海域有时速约十五公里的汹涌浪潮,这绝对是最不适合驾驶货船之处,而且堪称有勇无谋的行为!
  
撇除这个争议之后,尽管有很多飞行员的目击事件都没有多名目击者或雷达追踪,我仍然强烈要求所有飞机工作人员尽可能报告他们看到的一切,挺身而出,留下纪录。
  
飞行规章非常清楚地规范如果飞机的执勤人员看到另一架飞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那么一有机会就要赶紧向相关的管理机构报告整件事。在我的案例中,英国民航局在我目击不明物体二十分钟内就知情,内容就跟我直接传真给相关的民航局处室的飞行日志一样。同时军方也接获泽西空管的通知。这不是选项,这是义务,机组员就是要以这种态度反映才是正确的。
  
自从我看到那两架幽浮并公开报告它们后,一直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想得知这个主题的答案:“所以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呢?你认为那是什么?”事实上,我还没有得到让我满意的答案。
  
有很多个“如果”问题可以考量。举例来说,如果是夜晚呢?或者如果地面和那个巨大物体之间没有云层呢?地面上的人从数百公里外必然就能看到它们纯粹的光线,所有飞越天空的飞行员也都会看到。海面和地面彷佛被两个迷你太阳照射般照亮。
  
此外,四天后,在肯特郡海岸外三百多公里处发生地震。它们可能是地震光吗?那是一种与地震震颤同时发生的罕见现象。但是我认为不太可能。因为这种光在水面上看不到,它们是直接从断层线释放出来的。况且如果真是地震光,其中可能会有一道光显现出静止、明亮、轮廓分明的物体,还能在相隔一段距离有完全一样的物体吗?我对此非常质疑。

或者,这些物体的光辉根本不是重点,因为或许它们只是某种祕密实验的一部分?对此我非常感兴趣,很想知道是否有飞越上空的军方或政府人造卫星侦测到这个异常的能量来源或闪耀灯光,这似乎很有可能。在任何案例中,国防部在书面报告上都声明这不是军方实验或属于军方的东西。
  
对于所有询问这个问题的人,我的结论很简单:我相信那天有两个实体飞行器协同作业,这可从它们出击的时间和空间都紧紧相联的事实显示出来。至于它们是什么,我无法回答,我也不知道它们在做什么。我只能说,对于这么巨大的机械,大到从八十多公里以外都看得到,可以从两个独立的消息来源确认,也有雷达证据支持它们的出处,我只能做出这样的结论:它们不是来自我们这里,我这么说的意思是,他们不是也不可能是地球上制造出来的产物。
  
那么,接下来呢?嗯,就有关当局而言,这个案例就像为数众多的其他案例一样,甚至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英国和法国军方展现他们现在一贯的“其实不用太担心”的态度,因为他们各自的飞机都没有受到直接威胁。我把这态度诠释为“我们看到它了,但我们无能为力,没办法阻止它,或要它离开。”
  
我相信我们当天目击的事物,还有许多其他飞行员经常在世界各地目击的事物,相关主管当局其实都知情,他们知道那不是这个星球的产物,我相信长久以来他们一直都知道。
  
但如果这件事让这世界的人都知道呢?这可能会造成大家反责政府、信仰、权威,可能还会造成大规模的民间动乱,最终导致对这星球可能有益或无益的新世界秩序,或者还有诸多复杂且无法预测的局面。主管当局可能宁可考虑此时先将潘朵拉的盒子关上。
  
另一方面,我相信适当的时机即将来临,他们再也无法用鸵鸟心态逃避问题了。随着科技日新月异,而且每天都有更多目击事件被忠实记录下来,那个时机一定不远了。不久他们就必须面对人民的质疑,回答所知的一切。根据他们所知的内情,或者他们公开后我们能知道的内情,我料想这结果会变成人类成长的契机。人类被迫正视自己相对于宇宙地球是多么渺小,人类最终可能会勇于面对自己的未来,就如小鱼置身于大海般。
  
这整起事件在我眼前呈现出一个崭新的世界,是我原本不知道存在的世界。我渐渐知道有一群不寻常的人深深沉醉于幽浮的主题―一群兼容并蓄、热诚奉献的人,包括相信者、梦想者、作家、怀疑论者、电影制作人、目击者、精神医师、前军官,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人。其中有些我认识的人坚信外星智慧的存在;有些人则坚决驳斥有任何比人类心智更高等的智慧。不管是哪种看法,他们在所有形式的传播媒体上,都坚持自己的信念,并畅所欲言。而且一个完善的事业也应运而生,针对这个主题的相关知识,满足世人求知若渴的需求。
  
至于我自己,生活差不多回归常轨了。我仍然偶尔会接受报纸、电视或广播的访问,但在我的家乡格恩西这里,大家差不多都遗忘这件事了。现在大家心里惦记着其他事情,当抵押付款到期时,非世俗的东西必定会被摆到第二或第三顺位。无论如何,我们与这宇宙的其他生物共同生存的事实虽然令人惊惧,但全体人类势必得面对这个现实的那天,终将会来临。我的看法是奉劝大家最好现在就接受这个事实,因为老实说,我们的选择非常有限。@(待续)

作者:鲍尔机长
摘编自 《飞碟:全球国家机密档案大公开》木马文化事业股分有限公司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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