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起点亦是新的旅途,诚如悠悠的时光。 翻开尘封的日记,驻足回眸,世间,有无永恒?亘古的意义只在于给誓言一个足够长的边界,还是真的可以绵长到望不到尽头的永远?在无名的岁月里,我们曾无数次这样的问。
来不及探寻,来不及等候,来不及说再见,那些如琥珀般斑驳的往事,已然消逝的渐行渐远。然而,曾经的守望在漆封已久的心中,却依然熠熠发光。 视检,苍穹的高远、大地的广袤,谁侧脸的发髻以及那些转身而过的曾经,于是,深深浅浅的痕迹中,便铭刻下了俗世的清浊与对错。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阳光与荒芜、风霜与希望,春岗的翠绿,秋荒的流萤,冬雪夏荷,都是光阴的河畔中或跌宕或悠扬的键音。日升月落时,聆听滚滚红尘的倾诉,斗转星移时,守望沧桑岁月的孤独,顺流而下抑或逆流而上,依然寂静、悠然、似水、如初。
站在隔绝尘世的窗前,品味人生的一种心境,正如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岁月亦如此罢,任尔来去,她却不悲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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