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嗣伯,字叔绍,南宋叔向之子。徐嗣伯有孝行,善谈玄理,官居正员郎诸府佐,是历史著名中医。
将军房伯玉服了五石散十多剂后,反而非常怕冷,夏天都裹着衣服一件又一件。徐嗣伯诊视后说:“这是有伏热,必须用水发动,不到冬天不能治。”到了十一月冰天雪地的时候,徐嗣伯叫两个人捉住房伯玉,去掉他的衣服,将他按坐在石头上,用冷水将他从头浇到脚。一连浇了两三斗水后,房伯玉冻的说不出话,好像断气一样,他家属哭哭啼啼,请求别浇了,要出人命了,徐嗣伯叫人拿棍子,谁敢过来劝阻就痛打。又连浇了一百斗水后,房伯玉才觉得能动弹了,可以看见他背上热气腾腾蒸起。随即房伯玉起身,说:“热的受不了,我想喝冷水。”徐嗣伯给他喝,房伯玉一口气就连喝一升水。房伯玉病愈后再也不怕冷了,冬天还穿着单衣,身体更加肥壮。
古代曾盛行服石习俗,因为据记载服石后药力发动起来药效非常强烈,是任何其它补药都达不到的,能让病人早上还重病卧床,晚上就身轻体健。但服石后要“违人理、反常性”,不断运动,不断洗冷水,不断吃冷东西,促进药力发动、新陈代谢,否则无益有害,所以孙思邈只建议久病在床、无医可治、治病意志坚定的患者服用。党文化批判服石,宣传孙思邈有句话叫“宁食野葛,不服五石”。其实翻开《千金方》原着就知道:孙思邈是说“五石更生散”方子不好,太危险,提倡人们服用其它方子。孙思邈明明白白说:“人不服石,庶事不佳”、“石在身中,万事休泰,唯不可服五石也。”可用党文化“研究”中医的人就是对此视而不见。中医的话、孔子的话、法轮功学员的话等等,无不被邪党宣传机器曲解篡改的面目全非。邪党断章取义的蛊惑宣传迷惑中国人太久了。
有一老妇身体疼痛,无数黑点遍布身体。徐嗣伯说:“这是疔疽,不医治两天后必死。”给老妇服用“十余汤”。老妇服后痛势更剧,寻死觅活,在床上打滚。不一会儿黑点处长出疔头出来,有一寸多长。徐嗣伯用药膏涂在疔头上,三天老妇的病就好了。
古代中医治病有“药不暝眩,厥疾不瘳”的说法,病人服药后可能暂时痛苦,但确实能够药到病除。后来中医提倡王道,对有毒、峻烈药物的使用越来越谨慎,见效就慢了。中医治病既有疗效,又不危险,本来是件好事。但希望人们不要以为古代中医就都是“慢郎中”,不要以为舒舒服服才是治本之道。
一位老妇得了冷滞病,久年不愈。徐嗣伯说:“这是尸注(尸注病根据古人描述似指身体上疼痛、出血、精神上恍惚、有不祥感等症状,可见于结核病等多种疾病)。用死人枕煮服就会好。”徐嗣伯于是到古墓中找来死人枕,枕已经一边腐缺了。老妇服了死人枕煎汤就好了。张景声年纪十五岁,得了腹部胀满、脸色发黄的病,吃了很多药都无法治愈。徐嗣伯说:“这是石蛔(蛔似指蛔虫一类寄生虫)。很难治,要取死人枕煎服。”张景声服用后拉下五六升大蛔虫,蛔虫头部象石头一样坚硬,病立刻好了。沈僧翼眼睛痛,老是看见鬼物。徐嗣伯说:“这是因为邪气入肝。可以取死人枕煎服,服用后把死人枕埋回原来的地方。”沈僧翼照做后果然痊愈。
王晏问徐嗣伯:“三位病人的病症不同,可喝了死人枕煎汤,病都好了。这是为什么呢?”徐嗣伯回答:“尸注是因为鬼气,鬼气伏而未起,所以令人沉滞。死人枕能促使魂气飞越,使它不能再附体,所以能治愈尸注。石蛔是蛔虫日久成精耐药,搏结成硬块,世间药无法打下,须用鬼物祛除,然后才能散去。邪气入肝,使病人眼痛而见鬼物,须用邪物钩摄邪气。邪气因死人枕散去后,将死人枕再埋回坟地,(就将邪气送走了)。”
古代中医承认许多疾病的深层病因是邪灵附体,这样超常的病很难用常规医药治好,徐嗣伯却能独辟蹊径。但用死人枕治病并不可取,请神容易送神难,以邪攻邪,实乃前拒狼后进虎的无奈之举。在佛法洪传之际,人修心重德,敬神持咒,用正的能量驱散邪灵,这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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