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人类有的可能欣慕生活在基督或者释伽时代的人,以为他们能逢迎正法,成为正法的受持;其实不是这样,因为就算把这些人放在基督或者释伽的时代也未必不会成为基督或者释伽的反对者,为甚么?因为有的人不会去信仰甚么真理,只是迷信权威,而现在就算是基督或者释伽马上立地再生,身传正道,这些人也不一定有眼力去发现他们、供奉他们、宣传他们。
人类做为人的弱点在于不能真的去受持真理,而在于太执著一切表象,而表象是可以为魔鬼所控制的,神却远离这些,偏要靠人类自己的良知来选择道路,所以“荆棘丛中抽脚易,月明帘下转身难”,成为人类主流,由此循环,人类也就很难走出华丽地狱的魔道,特别是到了现代。
中共为了强化其党教的独裁统治为这个体系制造了一系列所谓的偶像,譬如文化偶像余秋雨、章子怡,体育偶像那个矮而丑的女人邓亚萍、刘翔,音乐偶像朗朗等等,这些偶像的存在,都在有意或者无意的帮助中共成为具有相当统治意义的权威符号,也就是说他们是权威,也就代表了中国该方面的发展方向。
而中国作为在野一派的势力也有如此的运作,譬如自由主义团体里的韩寒,也许韩寒自己也并不以为是在自由主义团体里面,但就社会的现实而言,韩寒却的确成了这方面受大家捧场的一个被欢迎的明星,于是他也多少有点权威的味道,虽然他的本色是反权威的;还有一位伪才子余杰,根据他们自由主义者的宣传也都在此数之内。
在中国权威就是正统就是天道就是我们要服从的对象,反之就是异端邪教,必须被所说的正统所消灭“火其书、庐其舍、人其人”;有人不知道现在我之所以强烈批判儒教,是因为现在的中共当局把儒教作为新的政治寄生体,而末法的儒教在中国已经彻底消失了其中国文化的原力,毫无对中共党教的作为正统的击斥性,反而又来增加国人可怖的奴性,这不可为我们所接受的。
中共的权威在于始终如一的巩固中共的极权统治,所以无论余秋雨也好、章子怡也好、邓亚萍也好、刘翔也好,难免不为中共所收买,以中共软实力的面孔出现帮助中共实施它的作为,也因此被授上了中共恶畜的印记,余秋雨不顾廉耻的靦颜当上鸡脚大师,邓亚萍怒目而立以泼妇姿态表演爱国,刘翔对信任他的大众认认真真的装伤,这类滑稽的现实,对都把做人的道德与气节抛于背后了,但也不需要太关心,毕竟他们终将与中共的过去而过去,成为一团彻底的空花泡影。
我比较欣赏韩寒,最近看了他的东西,他有一种挖苦与讽刺的天份,如果生在文艺复兴时期,他可能就是法国的莫里哀第一而不是第二;而我也很不以余杰为然,余杰的才声也未免言过其实,同是政论他写的不及大纪元作家存中剑先生,只是由于现代社会畸形的社会结构,堕落下去的人文环境才使竖子成名,他批判余秋雨,余秋雨一请他吃饭,他态度也就马上软了,而另在郭飞雄先生的“政治问题”上并不客气的硬了起来。
现在这个时代不是一个平凡的时代,绝不是一个因为中共的极权与萎琐、妖诞,我们就必须因之变得庸俗与下作,来做中共之奴甚至奴下奴的时代;这个时代必当有新兴之权威出现,他向中共的萎琐与暴恶做彻底的完全的否定,而为人类带来新的正的文明,一切因中共而出现的党权威、伪权威无论身在何处必然因应中共的终结而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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