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部与“黑公安”
2009年12月28日,我去公安部上访,向该接待室递交关于中共南通当局2002年10月07非法监禁我并谋害我姐姐死亡事实的情况反映材料。(该接待室11月19日接待警官要求我12月份将该材料送呈该接待室)。
当日上午10:30分,我按秩序排队到达公安部接待室门外,而公安部当班领导及中共江苏驻公安部“工作组”等多名警察却在未说明任何理由的前提下,把我拒之于接待室门外,让我在接待室门外“等一会儿”,并把我身后的其他访民放进了接待室内。之后,公安部当班领导及中共江苏驻公安部“工作组”等全体警察全部进入了接待室,关上了接待室大铁门,唯独把我关在了接待室门外,没有给我任何理由和说法。
因为我从天亮就来公安部排队递申诉材料,在寒风中排了数小时队不容易,所以,我站在接待室门外不愿走,我就是想问明白,公安部当班领导为什么无缘无故把我拒之于接待室门外,不让我进接待室递交申诉材料,他说的“等一会儿”究竟是多久?
当日上午10:40分左右,接待室铁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位三、四十岁年纪,身穿警察制服的男警察迅速伸出左手,很命地抓住我的前胸衣领,用力地把我拽入铁门内,并关上了铁门。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接待室铁门关上之后,该警察就用右拳对着我的前胸、头部连续不停地、狠狠地猛打我,我的胸口和头部被其打了五、六下之后,他就用右脚用力的踢我的腿和下身,我在被他打了两、三拳后,就已经感到头昏眼花了,眼前什么东西也看不到,当时只感到胸口喘不过气来,呼吸很是困难。
紧接着,该警察松开了抓住我衣领的左手,用力一脚踢在了我的下身,把我的身体凌空踢起来了,我的身体落下后,就感到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完全失去了任何的知觉,当场昏死过去了……
当时,我被打的整个过程,一名在公安部接待室大厅内站岗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武警战士及多名保安人员都在当场,我从被该名公安部“黑公安”拽入接待室直至被其打昏失去知觉,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三秒钟时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之后,我在接待室大厅的地上慢慢苏醒过来,渐渐有了知觉,而打我的那名公安部的“黑公安”已经杳无踪迹了,我只是感觉我的整个脑袋仿佛要裂开来般的疼痛,胸口似乎被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忍不住不停地要咳嗽,并咳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来,想忍也忍不住的要咳嗽……
后来,我慢慢地发现接待室内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上访人了,执勤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武警士兵及保安人员也没有了,我估计是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我因为头疼站不起来,就挣扎着试图爬出接待室门外。但是,中共江苏驻公安部“工作组”的几名警察来到了我的面前,他们分别抓住了我的两只胳膊,并掐住了我的脖颈不让我往外爬,另外的一个“工作组”警察就用力的敲打着我的头顶。我疼痛难忍,只能边哭边大声喊“救命”!
中共江苏“工作组”警察听到我大声喊“救命”,似乎感觉很开心,便更加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更加用力的敲打着我的头,笑嘻嘻地对我说:“你看清楚打你的警察是谁了没有啊!你认识他长得什么样子没有啊”!
我因为疼痛难忍,边大声呼喊“救命”,边问他们为什么还要继续打我,中共江苏“工作组”的警察突然收住了笑嘻嘻的表情,凶狠狠地训斥我:“你不是会打110吗”?“今天你再打110试试呀”!“看看110今天怎样来救你的命”?“你上次打110,他们来人了吗”?
听了他们的的训斥,我突然明白了——
2009年05月26日下午,公安部当班领导及中共江苏驻公安部“工作组”无端诬陷赵宁臣呼喊政治口号——“打倒中国共主党”。我于当日分别在13:25 分、13:35分、14:05分、15:35分向北京市“110”打过报警电话,请求北京市“110”警察出警,但北京市“110”警察以公安部接待室是他们“顶头上司”为由没有出警。但是,公安部当班领导及中共江苏“工作组”也于当日被迫暂时终止了对赵宁臣的继续迫害与诬陷,被迫向赵宁臣明确承认:2009年5月26日,赵宁臣没有呼喊过政治口号——“打倒中国共产党”,被迫释放了赵宁臣……
当日下午14:40分左右,中共江苏“工作组”停止了对我的持续伤害。我在好心访民的扶持下,于15:30分左到达了公安部(总部)门前,向公安部如实反映了此次遭公安部“黑公安”及中共江苏“工作组”公安伤害的全部事实经过,但未有处理结果……
后经医生检查,我的心、肺遭受严重伤害,非一年半载不可能伤愈,我时常头晕、胸痛、呼吸仍然困难……
……
待续(黑公安 黑社会 黑监狱 Ⅱ——黑社会与“特护队” )
—— 施菊琴
日期:2010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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