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搞阶级斗争,那是大学,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什么“北大”“人大”,还是那个大学好!我就是绿林大学的,在那里学了点东西。
【关于哲学问题的讲话(1964.8.18),《...思想万岁》一九六九年八月版第549页。】
要允许学生上课看小说,要允许学生上课打磕睡,要爱护学生身体。教员要少讲,要让学生多看。我看你讲的这个学生,将来可能有所做为。他就敢星期六不参加会,也敢星期日不按时返校。回去以后,你就告诉这学生,八、九点钟回校还太早,可以十一点、十二点再回去。
(和王海蓉同志的谈话1964.6.4)
现在的考试办法是对付敌人的办法,而不是对人民的办法。实行突然袭击,出偏题,出古怪题,还是考八股文章的办法,我不赞成,要彻底改革。我主张公开出考题,……考试可以交头接耳,甚至冒名顶替。冒名顶替的也不过是照人家的抄一遍,我不会,你写了,我抄一遍,也可以有些心得。可以试点,要搞得活一些,不要搞得太死。先生讲课有的罗罗索索,允许学生打磕睡,你讲得不好,还一定让人听,与其睁着眼睛听着没有味道,还不如睡觉,可以养养精神,可以不听,稀稀拉拉,休息一下脑筋。
【召见首都红代会负责人的谈话(1968年7月28日)
不要考试,考试干什么?一样不考才好呢!对于考试一概废除,搞个绝对化。
【招见首都红代会负责人的谈话(1968.7.28)】
从前我在学校里是不守规矩的,只是以不开除为原则的。考试嘛,五、六十分以上,八十分以下,七十分为准。好几门学科我是不搞的,要搞有时没办法,有的考试我就交白卷,考几何我就画一个鸡蛋,这不是几何吗?因为是一笔,交卷最快。
【召见首都红代会负责人的谈话(1968.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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