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5月31日有四百多人出席了在杨女士在芝加哥举行的"天安门六四"与"柏林墙崩溃"20周年音乐烛光晚会,是"历年听众较多的一次"。我不懂音乐,也因路途太远而无法出席聆听那一曲曲苍凉悲壮的乐章,但我钦佩每一位出席音乐会的听众,因为他们代表了无数海外中国人的良知和希望。北京街头的血迹早已干涸,但我们心里的悲愤永存!不能出席纪念音乐会可以理解,忘记六四则不可原谅,特别是那些因为那场大屠杀而意外获得"血卡"的同胞们!
杨逢时说,"因为六四,不幸的人们失去了一切。同样因为六四,使我们生活在这片自由的国土上。当时八万留学生因此拿到六四绿卡,所以我们应该做我们可以做的事情。"
实际上,除去这八万留学生,还有更多和民主运动毫无关联的大陆旅美人士因大屠杀而获得"血卡"。遗憾的是,这些人当中有许多人并没有去做"应该做和可以做" 的事情,而是蝇营狗苟,早已忘却了六四,更忘记了那些死难者们。他们不惜用自己的灵魂和专制作交易,不仅在奥运火炬传递,送往迎来,围攻异议人士等一系列问题上甘当吹鼓手,也在六四问题上为北京涂脂抹粉。最令人不齿的则是那些奉命蒙面潜入民运内部,故意制造矛盾挑起冲突以破坏海外民主运动的血卡获益者们了。历史是无情的,真相总有大白的那一天。当年东德告密者们的下场就是一个例子。
做艺术家难,做一个人格高尚完整的艺术家更难。实际上,做一个堂堂正正的普通人也不容易。一般人不说了,八万当年拿到血卡的留学生们,20年后你们在哪里?有多少人敢于自问,"我为什么能留下来?我为什么要留下来?留下来我又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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