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上访只为革命烈士变叛匪
我叫陈绍兰,系四川省凉山州礼州镇人。旧社会,我们一家靠磨豆腐卖力为生,母亲是陈忠会的童养媳,我1952年6月初一生于陈忠会家中。
我父陈忠会一九三一年生,自小在礼州读书,中学时由地下党负责人张润瑞介绍到雅安革大读书,毕业后分配到凉山州委工作,任团委书记兼事务长。后经组织安排,1954年被抽调到普雄县民改工作团,在其所在的申果庄区瓦曲觉乡民改工作组中,罗德友和沙马木铁(本地彝族)任组长,副组长,我父任组员、记录员,同住瓦曲觉村一组搞民改工作,1955年12月份组长罗,沙二人叛变与叛匪头子喝血酒后把我父出卖给叛匪。1955年12月23日(24日)我父亲和吉克有古被押往瓦洛衣呷河坝,他二人坚贞不屈高呼革命口号,叛匪对我父这个汉族干部枪杀后还不解恨,又残忍的用刀挖出他的双眼,心肝肚肠,割掉舌头,把他的下身割来塞在他嘴里……叛匪口里还骂着:看你还民改吗?还革命吗?又将他的空尸丢入河中(时年25岁)。大部队来时,由王友清打捞上岸,交给解放军,抬到普雄烈士陵园,由杨振林等人用百布裹后安埋,傲雪压不住青松,乌云遮挡不住太阳。普雄县人民政府1956年6月给我父立有石碑(有照片)。
由于叛变之人,为自己开托罪责,与他们的家伎亲戚颠倒黑白,弄虚作假,(此事当时1955年12月24日早上王治安当时是民改工作团的秘书,在申果庄区上值班),罗沙二人慌慌张张来区上,他就审问他两个,陈忠会呢,你们把他弄哪去了,他两答不上来,王就把他俩关押起来,大部队来了,宽大民族政策,才释放他俩,当时王治安就对我父牺牲经过调查核实过了,他亲笔有证词。可有些领导人不负责任乱整,造成发生遥言说我父投敌。家中从此无音讯无钱寄回,害得我祖父气死,祖母气疯,上房找我父摔死,礼州毛猪站及玻璃厂又强占了我家的房屋,我妈妈和我变成反革命家属,无家可归,我妈妈带着我改嫁,在我幼小的心中记住这悲惨的冤屈,盼望快快长大,我一定要把我父牺牲实况查清,哪怕是有一口气也要找到相关证人,查清楚。
到1966年3月我写信到越西县人事科,查找我父陈忠(终)会的下落,人事科1966年4月22日回信,说他们和越西民政局查了无此人(原信在)。
我们又经常写信到越西县人民检察院,要求查找我父陈忠会下落,到1980年1月16日,检察院回信,叫我找越西县人民来信来访办公室联系(原信在)。
我1966年元月三日写一信给越西县委,信访办查找,信访1月30日回信叫找县组织部,越西县委,组织部联系(原信在)。
我又写信到县委组织部联系查找,组织部回信,叫找民政局及落实政策办公室(原信在),就这样转来转去多月无结果,在80年以前我们人多次到越西找以上部门,才找到我父生前的战友杨振林叔叔,由他带我们去普雄查找,在普雄旅社遇见了申果庄区委书记潘尔哈,我把陈忠会的照片给他看,他马上说,你父民改时住我瓦曲觉村,我当时是民兵,我识字唱歌都是陈忠会教的,陈没有投敌,而且很勇敢,他只穿一条内裤,被叛匪残酷杀害在瓦落衣呷河坝,他就埋在这普雄烈士陵园,老杨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第二天1980年5月18日早上8点潘、杨、我大爹,我们4人,在普雄烈士陵园第二排南边第四座找到陈忠会烈士之墓,我当时喊着爸爸,我可找到你了,多年的辛酸泪泉涌一般落在我父的墓碑上。当时杨叔说,孩子别哭了,要化悲疼为力量,快到城里请照相的来,把你父的墓碑照下来(照片在)。政府一定会解决的(杨给我写二信在),潘书记回申果庄了,我把情况向越西县委信访反映后,他们叫我回家等候通知……。我就一直信函联系。
1980年6月3日信访回信说工作忙,叫等候,6月27日来信说申果庄已把陈忠会的事迹报上来了,恢复烈士名誉(两封信在),可到8月都无结果,我和陈忠会的两个姐姐,开上证明(在)三人到越西查办,我父的牺牲实况,越西县委落办叫我们回家等候通知。我在1980年7月5日,找着当时民改工作团长马文曾,给出了证(在)说瓦曲觉牺牲的陈忠会是作烈士处理的。我又找着县落办的曾建国,和我大爹一起三人,到申果庄区上,找到潘尔哈书记,他马上写了证明说,陈忠会1955年12月25日在瓦曲觉战斗牺牲,工资25级,请给予抚恤,曾建国也签了字(在)那时区上杀羊款待我们。我拿到越西县民政局,领了壹佰捌拾元的烈士抚恤金,民政局叫我回家,等发烈士证后再办理其它一切费用等等。后我们信件、人都多次到县委催问无结果,直到1985年10月30日,越西县委邮寄(1980)91号文件,说陈宗惠属因工死亡,余骨迁入公墓,出生日期是一九三四年,比实际小了四岁,名字也改了,11月7日收到越西县政府落办信函说,陈忠会的碑坟修好了,叫放心(信在).
我立即去越西,曾建国带我们去公墓看见陈忠会的碑文是瓦曲觉平叛中遭叛匪杀害,不幸逝世21岁,奇怪?此人是谁?哪里来的?我第二天就到州审干办公室反映,州审干办出了文件(在),叫找州民政局,州局又叫找越西民政局,越局又叫找县组织部,叫他们补发烈士证给我,他们不理睬,这多年,就在这圈子中转来转去无结果,直到2003年9月,我们到申果庄找到瓦曲觉村当时的目击者活党案王治安、王友清、木屈尔哈、沙马挖则、吉克拉石、吉克伍一、吉色达给、吉克阿良、吉色比比、吉色古且,查清陈忠(终)会和吉克有古一天牺牲在瓦洛河坝(都是烈士有证),并把证人的口述录成碟子,交越西县委组织部民政局,可是越西民政局长雄开敏对我说,你别找我了,我们不会听活着的证人说的,我们要按照叛徒说的做,就是胡锦涛亲自来,我都顶得住,他还叫工作人员不接待我,叫我去上告,等等……。
为了给我父申冤,我4次上北京,找国务院信访总局、中央组织部、中央民政部,他们把我的申请无数的转省政府、民政厅、州民政局、信访局、越西县委、组织部、民政局,我不计其数的上访找省州县,直到2005年5月,州民政局转发57号文件中才看见越西的烈士假档案中公安局一般战士21岁的陈忠会一栏有投敌二字安害我父,栏中有投敌字的,还有张保安、邬家林、杨时惠等汉族,这些人都是烈士(有照片),我不服,继续上诉,州民政局又发(2005)36号文件中,又把普乐乡吊楼惨案,烧死三人,一人火烧起来时跳出来,被叛匪杀死在山坡上的,海来威古(是烈士)说成是我父陈忠会。
我更不服,继续取证,连续上访中央、省州政府信访办,他们又批转下来,2006年州信访局寄来一文件说不支持我要求追认陈忠会为革命烈士,请问烈士是要求得来的吗?可他们的几个文件硬说是我要求的,我不服,一直上访、取证。我2006年7月25日亲自找到当年搬迁普雄所有烈士墓的包工头(杨聋子)杨发清,现住越成镇外南街110号,手机 13508209749,他说他在搬迁时,普雄正修公路,修路的工人把有些烈士碑石拖去盖公路中的涵洞了,其中就有陈忠会的(他马上亲笔写了证)在。我 2006年7月26日早上,我拿着我父的烈士墓照片到越西县委组织部、干审科问郑同志,我父的碑上哪去了?现怎么处理,他叫找民政局,我到民政局,王学金和姓蓝的骂我疯狗等脏话,叫我找州民政局、州信访局,我问我父的碑哪去了,他们说:"不知道,你滚出去",把我轰出民政局的门。我哭着上班车回礼州家里……。
尊敬的上级各位领导,中国千千万万的英雄、烈士,有几个像我父被叛匪挖心剖腹的?可怜我父到今天还没发到烈士证,可是历史不会忘记他,铁的事迹万古长存。可是多年来越西县委副书记赵杰、民政局长雄开敏、州民政局长谭兆光,科长刘美兆等人,与叛徒的家伎亲戚上下串通,颠倒黑白,弄虚作假,让我父蒙冤至今,为此提起申冤的笔,写出血的控诉,讨回公道,请上级派专案组,对我父牺牲实情核实查清,恢复他的历史真面目,补发他的烈士证明书给我。要求对赵杰、雄开敏、谭兆光、刘美兆及其它帮着他们作假的人及真正的叛徒、坏人无论职位高低,按照国法从严惩处。
可是自2005年以来,又快一年了,我邮寄到中央、省、州的特快专递及平信,都无音讯?苍天哪,老百姓办事为什么这么难哪,上访路何时了?我父的冤案我从1966年至今已40年了,我被民政局毒打、乱骂遣送,受尽歧视,路宿风餐,饱饥饿顿,望眼欲穿,现在我连城市最低生活保证金也没得到,现家中一贫如洗,负债累累,我已满头白发,我还要负担80多岁残废的大爹(养父)和读初中的女儿,在万般无法的情况下,听说中央首长要来昆明开会,我抱着最大的希望来昆明,可是,还是失望而归。急切早日补发我父陈忠(终)会的烈士证明书,以慰忠魂,也让我全家安心工作,
谢谢!
陈绍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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