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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炼功点楼上的猫腻

 2008-01-24 05:39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0
( 一 )入住M城法轮功炼功点

M城法轮大法炼功点设在唐人街中心一栋三层的楼房中,近地铁、巴士车站,学员来去方便。这栋三层楼属于一个在加拿大注册的华人(法人)社团,一楼是社团的礼堂和办公室,从另一个门洞出进;二楼、三楼共有4个单元住房。

优秀大法弟子、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会计系的X先生,来加拿大后创办"DP财务公司"时,租赁了楼房的"1号房"办公。用娴熟的专业知识为企业理财卓有成效的"DP财务"大受欢迎,M城的中资、外资企业主纷纷移樽就教,公司业务越来越兴旺。创业之初,举步维艰,公司人员挤在一起办公,腾出两间房给学员学法炼功。业务扩展后,X先生抢占先机,先后租赁了"2号房"供《大纪元时报》办公,"4号房"供学员炼功学法。这两个单元的租金全部由X先生支付,给M城法轮功学员增添了强大的凝聚力。用"M城法轮功中流砥柱"来赞扬X先生,是非常恰当的。

楼房的另一单元"3号房"由一位八十多岁的前国民党老兵吴老先生承租已十多年。吴老先生是广东人,当过轮船上的"轮机长",老伴去世后,早几年经人介绍,娶了一个比他年轻20多岁、需要移民加拿大的广东女子;后来感情不合,女人带着她的小儿子(已成年)住到别的地方去了,但仍然保持着夫妻关系。吴老先生怀念他的前妻,常常感叹地摇头评价后妻:"冇用!冇用!"但笔者认为他的后妻是个有心计的人,隔两、三天派他的小儿子送肉送菜,帮助洗涤;吴老先生逝世前两个月,还来看望他。风烛残年的吴老先生大约是患了"肺气肿",老是出气不赢,上一次楼要半个小时。

这个单元有五间卧室,吴老先生自住一间,其余四间分租给单身住户。2006年秋天,笔者需要搬家,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住房。9月30日下午3时,大法弟子谭老伯打电话通知:"炼功点‘3号'有房间空出来,你快过来看看。"笔者跑过去一看,非常适合,马上成交,立即搬入。就这样,神安排笔者住进了M城法轮功炼功点,整整9个月,直到2007年6月30日才搬出来。

( 二 )"变戏法"房客换人

因为笔者是新房客,17时入住后,见人便打招呼,"拜码头"的意思。

晚上21时多,笔者见到"3-1号房"一位矮小干瘦的老头,就走过去向他问好。哪知他连连摇头摆手,口中发出"呜呜"的广东话声音,坚决拒绝与笔者认识。

广东人得移民风气之先,海外人多势众,残留着看不起"不会讲广东话的新移民"的陋习。老头不愿理睬笔者,只得作罢。一般礼仪性问候都不肯接受,令人感到非常奇怪。--后来将住房内部情况弄清楚,才知道,这是住宿不需付钱的房间的"规矩"。

第一夜睡得很香,安然无恙。

第二天晚上,笔者发现"3-1号房"换了个房客,换来一个同样是广东人、同样矮小干瘦的老头。真奇怪!一间小小的住房,怎么会突然换房客呢?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换来的老头,笔者见过,暗中叫他"拾荒老头"。多次见他在"无家可归者收容中心"住宿,多次见他在教会救济穷人的免费餐厅就餐,多次见他在垃圾桶里寻寻觅觅,多次见他晚上拎着一、两个购物塑料袋"满载而归"......只是不知道他住在炼功点楼上。
  
换来这个老头,笔者晚上就睡不安生了。

( 三 )房门外墙壁上的"屋漏痕"
  
先说说笔者是个什么人。

2002年笔者来加拿大之后,写了22万字反映"土改"真实面貌的长篇小说《佛怀煽仇录》(2003年5月《大纪元网络》刊登,2005年香港出版,国际书号I????N 988-98504-2-7)、6万余字详叙60年代笔者在公安的胁迫下当线人犯罪经历的纪实文学作品《一个原中共线人的忏悔》(2006年7月15日《大纪元》网络首发)等;笔者的另一篇政论文《毛泽东和中共是怎样欺骗、利用农民的》获《九评共产党》征文二等奖......中共对笔者揭露该党历史罪恶恨之入骨。

克格勃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能‘直着进来,横着出去'!"因为每一个进了克格勃的人,都参与和知道了一些绝密,如果活着出去,就可能暴露秘密;因此,为这个机构工作的人,只能"活着进来,死了出去"。--笔者在《一个原中共线人的忏悔》中叙述得很清楚,被迫为中共克格勃服过务,并用心计"活着"走了出来;而且,到西方后还写文章揭露克格勃的秘密......因此,中共克格勃首脑大怒,为"报一箭之仇",下达了"斩首令",一定要置笔者于死地。

从2002年底开始,中共特务戕害和追杀笔者,至今已整整五年,他们多次策划暗杀。暗杀成功,人间蒸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有发现作案现场,没有抓到凶手,他们是敢作敢为的。但笔者总是小心翼翼,千方百计躲避陷阱,不进入圈套(最近一次暗杀见2008年1月8日《看中国》网络《今晚,我又一次躲过了中共特务的暗杀》)。

他们不敢实施"明杀"。所谓"明杀",就是尸体有枪弹孔、明显的他杀痕迹或进行解剖后发现致命毒物。不敢明杀,是因为他们的上级说过要"建立和谐社会",是"建国以来人权最好的时候"......如果"异议人士XXX"在加拿大突然死亡,查验出他杀痕迹,即使抓不到凶手,中共也难逃"在民主国家杀人"的罪责,国际舆论顿时大哗,甚至可能影响"奥运"......他们只能暗中捣鬼,下慢性毒药,千方百计害笔者生病"自然死亡"。笔者六十多快七十岁了,用查验不出的慢性毒药使之"生病"、"死亡",属于"年老自然淘汰",届时人们没得话说,与他们无关!

笔者入住炼功点楼上的第二个晚上(10月1日),半夜里突然喉头发痒,随后忍不住,不断咳嗽。胸、肺系统非常健康的笔者,从来不犯咳嗽的毛病,因此可以断定是特务趁笔者熟睡之机,从门缝里喷洒挥发性毒剂进房引起的。到第三天早上起床,一阵狂咳之后开门一看,房门外墙壁上布满了弯弯曲曲的"屋漏痕"。

笔者请来七、八位大法弟子观看,都认为是人为痕迹。为什么好端端的墙壁,一夜之间突然出现这么多"屋漏痕"呢?当时并不知道原因。后来才知道,是房屋年久失修,原住户不爱卫生,从来不擦洗,以至于墙壁上灰尘累累。特务深夜在房门外墙壁上喷洒毒剂,因为光线弱,没经验,慌慌张张只顾喷洒,没注意毒剂融和着灰尘往下流,形成了几大片"屋漏痕"。按道理,房门上还喷洒得多些,为什么门上看不见"屋漏痕"呢?因为门板比较干净,没有灰尘,毒剂都挥发了。笔者希望报警,但对于是否"报警",意见不统一;笔者只学过俄语,不懂英、法语,无法报警。当时笔者尚未购置照相机,因恐慌毒剂对身体的损害,见报警不成,一时方寸大乱,竟把这些"屋漏痕"用水洗掉了。--将现场证据自行销毁,犯了一个不小的错误,特务在暗中窃笑!

每天半夜喉头痒,咳嗽不止,长此以往,怎么行呢?得想办法。笔者见楼梯间有两张1•25×2•5平方米的五夹板,便问"DP财务"的X先生"是谁的?"X先生十分慷慨,回答说"你要用,就拿一块去吧!"笔者心中大喜,非常感谢大法弟子,感谢大法。马上动手,用五夹板做了一张木板拦门,晚上挡断外面,关好房门后在门缝里塞紧湿布条,毒剂毒气就进不了房间,于是,夜晚便可以安心睡觉了。

说奇怪也不奇怪,这样做妥帖之后,当晚立杆见影,一夜睡到大天光,半声嗽都不咳;此后,也没有发生半夜突然喉头痒、咳嗽不止的现象。

"梼杌先生"看见笔者做夹层房门,笑嘻嘻地调侃:"将来我要写篇文章,题目就叫做《我是怎样认识XXX的》。"--"梼杌先生"是谁?容后详叙。

( 四 )C先生房间里的秘密

笔者怀疑是"3-1号房"换来的那个老头喷洒的毒剂,但抓不到证据,无可奈何!--后来知道那老头姓"C"。

根据二房东吴老先生介绍,C先生是位非常老实的人,在这里住了十多年,怎么可能是"中共特务"呢?短时间内看不出,只有通过长期耐心观察。

一个多月之后,笔者发现C先生的"生活规律"十分有趣:

他每天早上8时正,准点出门。是去打工吗?不是。因为许多日子,笔者和笔者的朋友遇到他在街道上闲逛,在公园里喂养鸽子和海鸥,在政府大楼的坐椅上看报、打瞌睡......有几次,C先生中午、傍晚回家做饭吃,吃完便匆匆外出,从不迈进自己房间一步。他的衣服没有挂在自己房间里,而是挂在后面热水器房间的过道里,灰尘仆仆;他领来各种救济食品,塞满了厨房冰箱的上下几层,许多已发霉变质;他的一些用具也不放在自己房间里,而是放在客厅的柜子底下......到晚上9点钟, C先生回家,但不忙着进房,而是在客厅里磨磨蹭蹭,一直要到9时半,才准点进房;第二天早上8时准点出门,风雨无阻,从不睡懒觉......

一天、两天看不出问题,日子久了,便使人不由自主地产生疑问:为什么从早上8时起,到晚上9时半,C先生不进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外面消磨时间呢?房间里有什么秘密?

带着这样的疑问,某天趁整个单元无人,笔者把前、后门堵好,冒险迅速扭了一下C先生房间的门手柄......

笔者从来没有做过"未经允许打开别人房门"的事,这是平生第一次。这一扭,大吃一惊!原来房门没有锁,用力过猛,差点儿扭了手......

轻轻推开房门一看,又大吃一惊!房间里堆满了将近一人高的垃圾袋,每个袋子都鼓鼓囊囊,可能装满了拾来的废品......除了开门、关门的这一角扇形小区和对面一个单人床的位置外,整个房间里全是垃圾袋,就像"垃圾袋的海洋"......

这是"吉尼斯世界之最",人间奇迹!

笔者担心有监视器或暗中伤人的机关,不敢进去,也不敢触摸垃圾袋,环视一下,迅速关好门,心中充满了疑问:

1、拾荒的目的是用"可回收废品"换钱,C先生为什么拾了满满一房间废品,不把它兑现呢?难道他心理变态,是个"垃圾爱好和收藏者"?

2、C先生每天晚上确实睡在自己房的床上,那么,床铺为什么不开在进门的这边,而开在对面,要从垃圾袋的海洋中"游泳"过去,是为什么?

3、从早上8时起,到晚上9时半,这13个半小时,C先生那间房在做什么用?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4、C先生这段时间绝不跨进房门一步,证明这间房他只有晚上9时半到第二天早上8时的"使用权"(睡一觉),因此,房屋租金不是他支付的,每个月另有"隐身人"付房租。

......

长期反复观察,C先生精神正常,丝毫没有"精神病"迹象。

( 五 )垃圾海洋里的"声纳系统"

经过思考和分析,笔者判断,13个半小时不准人进房,是为了保持安静,便于录音,不出现干扰杂音。

这不是一般普通录音机,而是一个非常先进的"声纳系统"。60年代,美国海军的"声纳系统"就能够监控1000公里范围内的潜艇声音。尖端技术发展了四十多年,现在先进的"声纳系统",能将整栋楼房的声音,哪怕是非常微小的声音,不分巨细,通通录下来。第二天早上由C先生置换芯片,外面有人定时接应,将录了音的芯片送渥太华,放在专用电脑上,根据声纹重新复制为每一种单独的声音(语言),对整个楼房的活动、行动计划和法轮功骨干学员的一言一行,都掌控得清清楚楚,分门别类,一一存档......

笔者估计,全世界每一个炼功点,每一位肩负正法重任、关键性的法轮功学员家,都被不同方式、不同程度监控了。这就是几年前大法弟子F先生回国被抓,610 办公室的人员审讯他,炼功点他不知道的许多事情,610办公室的人员却了如指掌的原因。身为M城法轮功骨干、电子工程师的F先生,对此"感到非常惊讶"!

"马上报警,让警察来搜查,抓到物证!"--别异想天开,不要太天真,那是不可能的,中共特务比你聪明得多。只要不按规定进房,触动垃圾袋,接近到一定距离,"声纳系统"内的芯片就自动销毁了,根本拿不到物证。

C先生每晚要从垃圾袋的海洋中"游泳"过去,不是触动了垃圾袋吗?--房间里另有装置,在某个地方按一下,或将遥控摁一下,就通行无阻了。

C先生的床铺开在进门的对面,是因为"声纳系统"也放在对面垃圾堆的底下,便于每天更换芯片。

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及时的最新情报在政治斗争中可抢占先机,稳操胜券;中共向来"不打无准备的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中共的"情报系统和情报工作是世界上最先进、最完美的"......

"法轮功没有秘密,一切都是公开的。"

"秘密是时间对事件的一种约束",在某段时间内,某种事情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例如,两位来自长春(李老师的家乡)的法轮功学员,在炼功点见了面,谈得兴高采烈,互相告诉"在我们长春XX街XX楼XX号,有一位名叫XXX的法轮功学员"、"他家就是个炼功点"、"某月某日发了传单"、"某月某日在电视台插播法轮功节目"......这边厢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那边厢按图索骥,照单子抓人!

笔者将这一"垃圾袋海洋"消息,首先告诉房主,一位正直的"台胞",希望他借"检查消防为由,招来警察......"。但没有经历"阶级斗争"的"呆胞",不相信那里面有什么先进设备;他已年老退休,不愿意招惹麻烦!

他进一步告诉笔者:"‘4号房'原来住着一位‘陈教授',还会讲几句洋文,房间里堆满了报纸。你说‘垃圾袋海洋'中有问题,我看‘报纸海洋中'问题更大。"

附带说一句:这位房主曾经受到压力,有人劝他不要把房子租给法轮功,他义正词严地顶住了:"这里是民主社会,谁遵守租房合约,爱护房产,按时付租金,我就租给谁。不能无缘无故把遵纪守法的好房客赶走。"

笔者随后将"垃圾袋海洋"通报给一位博士后大法弟子,他也拿不出主意,最后不了了之。

笔者告诉大法弟子谭老伯,谭老伯说:"很久以来,我就看见模样差不多的两个矮小干瘦的老头,经常在这楼上楼下出出进进。"--谭老伯这一提示,使笔者悟出,换人居住是轮流值班,如果一人生病,另一人可以替补。所以,笔者曾经多次发现C先生在"无家可归者收容中心"住宿,那是他轮换出去住的日子。而这一次换来C先生后,不再换那个老头来住,是担心笔者生疑;另外,C先生可能比那个倔老头灵活一些,听话一些,对付笔者更机灵一些。

用外貌贫穷老弱、文化素质较低的"拾荒老头"作掩护,对法轮功进行严密监控,确实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不长期同住一个单元,任何人都"发现"不了。

C先生确实是个"贫穷"的"老侨",人也确实很"老实"。他可能并不十分清楚执行这种秘密任务的全部意义,但"有钱能使鬼推磨","老实人"还是沦为中共的线人。如果一定要侦破此案,从C先生的整体收入可找到突破口:他的银行存款加现金、除老年金、拾荒收入之外,还溢出多少?超过部分的巨款,是从哪里来的?--但是,在民主自由国家,谁去管这些个人"隐私"呢?

2007年6月底"3号房"整个单元住户出屋之前,C先生花几天时间,用大型黑色垃圾袋,装满他的宝贝垃圾,汗流浃背地运送到楼下人行道上,等政府收垃圾的专车一来,这些"道具"通通运走了。

( 六 )编内职业特务"梼杌先生"

"梼杌"(táowù)这两个生僻的汉字,大部分人都不认识。笔者是读了台湾作家姜贵的长篇小说《旋风》,又名《今梼杌传》(在M城K省图书馆2楼中文书架上有两册中文繁体本供外借,揭露中共成立不久,共产党人在山东省的早期活动),翻字典才认识这两个字的。

在"3号房"单元内住着一位愤青"táowǔ先生",笔者发现他是中共特务后,暗中称他为"梼杌先生"。某天将这两个字写在纸上,被"梼杌先生"见了,一定要笔者当场查字典给他看,搞清楚意思。

《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古代传说中的猛兽,借指凶恶的人"。"梼杌先生"首先点点头,承认自己比较"凶恶",吹嘘曾经"修理"过两个黑人,双拳对四掌,大获全胜......但随后,听到他在厨房里自言自语地骂骂咧咧:"知识越多越反动!"

"梼杌先生"在冬季穿一件黑色皮甲克,活象一个"契卡"。他不知道,《列宁在十月》、《列宁在一九一八》电影里那些"契卡"(克格勃的前身)人员,包括切尔任斯基(契卡首脑)通通穿着那种黑色皮甲克--前苏联人民非常厌恶和痛恨的特务着装与形象。一位大法弟子说:"你说的就是楼上那个穿黑色皮甲克的青年人吗?看样子,就是个特务!"

"梼杌先生"自诉"硕士研究生"毕业,他拿来两本"毕业证"。一本是本科毕业证,一本是理科硕士毕业证,两本毕业证上粘贴着同样的照片;照片上的小伙子蓄电烫头,发型奇异,一副嬉皮士形象,看去不像眼前这个人......笔者当即指出,这两本毕业证有假:本科毕业后读三年硕士,学校当局会允许使用三年前的旧照片吗?

"梼杌先生"想狡辩,笔者指出:"这种二、三流学院的毕业证,大陆哪一座城市的街头巷尾没有买?要北大、清华的都有。不用争了,明天到英特网上搜索你们学院,看看毕业生名单里有没有这个名字?"

"梼杌先生"虽然嘴硬"你去查吧",但见笔者不外行,随后很快转了话题,不争论了。

"梼杌先生"自诉"在西岛一家西人公司工作",每天早上5时起床,5时半准时出发,下午4时半回家--又是一个准时作息的。

"梼杌先生"单身未婚,回家后,有时自炊自饮,有时到外面餐馆里把肚皮填饱,然后躺在床上看电视录象。他最爱看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反复播放,百看不厌,对三国人物、故事,了如指掌,许多诗歌和台词背诵如流。
"梼杌先生"喜欢读历史书,某次从文化宫回来,高兴地说:"今天看了一本好书,《中国通史》。"

笔者说:"是历史学家范文澜先生写的吧?"

他回答"没有注意作者名字",第二天,才告诉笔者"是范文澜写的"。

笔者发现他是特务后,调侃地说:"像你这类人,怎么能够研究历史呢?"--话中的含义是:研究历史是鉴古观今,吸取历史教训,改革当今弊政......而卖身投靠当中共特务,就要稀里糊涂,对过去的事越糊涂越好,嫖赌逍遥都没人管你。如果既要当特务,又要把过去的事弄得请清楚楚,特务头子担心你今后叛变,就会在某个时刻让你"人间蒸发"......

"梼杌先生"没悟出此中玄机,洋洋得意地回答:"作为一个中国人,不懂得中国的历史是可悲的!"

笔者应声回敬一句:"作为一个中国人,懂得中国几千年专制历史,又自愿为专制集团卖命,才是最可悲的!"

顿时,"梼杌先生"哑口无言,满脸愧色。

( 七 )偷盗笔者的高速U盘

一开始,笔者还是朝好的方面想,"梼杌先生"年轻(40多岁)、有专业知识、有外语,有自食其力的能力......形象也还不错,"盘靓条顺"(面目较好,身材较好,一般用来形容女人)......应该不会当特务吧。

"梼杌先生"也表现了对笔者的尊重。听他给大陆七十多岁、皈依佛教的老母亲打电话说:"我们这里新近搬来一位作家,爱好读书,对我产生了良好的影响,现在我也每天看书学习......"

说得多好听!

但相处的时间一长,"梼杌先生"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因为他负有"特殊使命",所以时不时歪着头,阴阳怪气地对笔者说:"我看你应该写点儿什么!"--探听笔者的写作计划。

开头几次,笔者没有应承,只是微微一笑;次数说多了,不得不反击:"我该写什么?写不写,自有安排,不用你操心。"

但特务脸皮厚,碰了这么硬的钉子,不记事,下次照样说。

更有甚者,刚刚说了这样的话,一会儿,见笔者打开笔记本电脑在敲打键盘,便不打招呼,一边大步流星迈进房,绕到笔者身后,骨碌碌的眼珠子贪婪地扫描电脑屏幕......一边说:"你在写什么呀!"

开头几次,碍着面子,只能让他看;次数多了,便迅速关闭机器,最后不得不严肃地指出:"这样不礼貌地闯进来,不符合你‘硕士'、‘高级白领'的身份。"

但他很有韧性,贼心不死,你说你的,一有机会,照样闯进来,照看不误。
最后一次,笔者不得不声色惧厉地重复上面那句话。

"梼杌先生"嬉皮笑脸地说:"其实,我也没看什么,只看见几个字。"

"你胸前有一个微型照相机,屏幕上的内容,全摄去了。"

笔者一针见血说透,"梼杌先生"不回话了,此后,终于停止了闯入和窥视。

2006年11月19日,《大纪元时报》举办"百姓论坛",纪念《九评共产党》发表三周年。笔者应邀参加,并作专题演讲。为此,笔者草拟了一个发言稿,一大早起床后,打开笔记本电脑,作最后修改。为防止"3-1号房"的C先生在房门口喷洒毒剂,特将小桌子搬到客厅,在客厅里修改文章。

8时整,C先生出房门,在客厅里转悠两次,见笔者严防死守,没空子可钻,便拎着他的塑料垃圾袋下楼了。不久"梼杌先生"起床出来,免不了问"写什么呀?"笔者便告诉他"百姓论坛"的事,并请他过来看看发言稿。

好意请他看,他又不大想看了,走过来,随便瞄一眼,便说:"今天我做你的'跟屁虫',去参加会议,行不行?"

按照法轮功的原则,明明知道是中共特务也要"真善忍",让他来参加活动,让他明了真相,救赎他的灵魂。何况"梼杌先生"现在身份不明,他愿意参加,当然应该邀请。

于是,笔者回答:"你愿意去,就去吧。"

修改完毕,匆匆收拾笔记本电脑,笔者与"梼杌先生"同去C大学某会议室,成功地举行了集会。

按一般常人的"道理",多回避法轮功的活动。笔者曾邀请几位熟识的华人参加法轮功举办的各种活动,他们都委婉地谢绝了,都是一样的说词:"我要回中国大陆去,参加了可能拿不到大使馆的签证"。但"梼杌先生"没有一点害怕和担忧,因为他具有特殊身份,主动要求参加,甚至可以说,是他的上级派他去参加的。
  
两天后,笔者发现用65加元购买的、视为命根子的白色U盘(插入电脑U????接口的存储器)不见了,里面保存了笔者这几年全部写作资料。心里很着急,立即做一次大扫除,将小小房间全部翻动、清扫一遍,没有发现踪影。夜晚躺下后,脑子里仔细"过电影",回忆遗失的时间、地点,最后断定,是11月19日早上在客厅修改发言稿时丢失的。

当时,在客厅里活动过的除笔者外,只有三个人:C先生、"梼杌先生"以及后来起床的二房东吴老先生。C先生转两圈,早下楼了;吴老先生老懵癫懂,对电脑一无所知,怎么可能偷盗U盘?

除了悄悄告诉了两位最要好的朋友,笔者不动声色,猜想过几天U盘可能会回来。因为,特务并不稀罕这几十加元的小玩意;另外,特务拷贝文件后,可能在U盘内安装病毒之类的东西,害作者丢失更多的文件......如果大肆声张,U盘就可能不会"回娘家"了。

果然,大约十天后,笔者进房时,眼角瞟见右边柜子下有个白色的东西晃一下,弯腰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离家出走,到渥太华一游的U盘。

请读者帮助分析,这偷盗U盘的,不是"梼杌先生"又是谁呢?难道U盘像信鸽,飞出去,"送完信"后,又自动飞回来?

笔者初步检查(没有请行家仔细检查)发现U盘内一份重要的英文翻译文件被删除了;此外,还有一些篡改,例如2004年,改为"1004年",等等。

几个月后,当许多事实证实"梼杌先生"确是中共特务,笔者写了一封信给他,劝告他"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以免将来遭杀身之祸!"但"梼杌先生"执迷不悟,公开了笔者写给他的信,拒不承认特务身份,否定偷盗了U盘......看来,他可能是编制内死不悔改的职业特务。

又过了一个多月,"梼杌先生"突然问笔者:"U盘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有见过?"

"你不是说,大学本科学的是IT(电脑)吗?学IT专业的、理科硕士研究生不认识U盘,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笔者将他的话硬邦邦地顶回去。

"梼杌先生"瞠目结舌,半晌才皮笑肉不笑地"装蒜":"我说过‘学电脑专业'吗?"

如果"梼杌先生"真的不认识U盘,应该在笔者第一次指责时提出来。他第一次对笔者的答复是:"你的U盘我没拿。"两个月后再提出"不认识U盘",只能是谎言上的谎言。

"梼杌先生"可能真的不是学电脑专业的,因为对电脑的操作,看上去他还没有笔者这个外行熟悉。

( 八 )发射电磁波,投毒戕害笔者

使用夹层房门,每天晚上能睡一个安生觉,特务是不甘心的。到了10月8日,晚上突然受到电磁波的袭击,第二天起床时头痛头晕,耳鸣,手足发麻,肌肉震颤......这电磁波是从哪里来的呢?

2003年,笔者从美国买来"EMF SENSOR电磁波侦测器",不但能测量电磁辐射强度,还能够辨明电磁波的发射方向。夜晚偷偷测量,发现电磁波来自相邻的"YL酒家"贴隔壁房间。经过调查,这间房是一位在肉店卖肉的G先生租赁的,笔者特地到肉店去确认G先生,是一个年轻的彪形大汉。中共特务收买G先生后,给他安排了更舒适的住房。特务每天晚上派人在这间房里值班,从一墙之隔的近处,对准笔者(他们有一种先进的红外扫描仪,能隔墙、隔楼层窥视人体的形状、姿态和位置)发射电磁波,诱发癌症或其它绝症。

电磁波越来越强,到10号晚上,就受不住了。

笔者在其它地方居住时,都受到过电磁波的袭击,因此到处寻找废弃铁板,居然找到了许多各种各样的铁板。于是,七拼八凑,组成一堵阻挡电磁波的铁板墙......但仍然不顶用,今天这里防护了,明天又从那里发射过来......大约是小命不该绝,某天突然发现附近有大量废弃铁皮,于是,不辞劳苦,拣有用的一一搬运回来,再买来一些木板木柱,自己动手做了一个大型的矩形铁箱子,放在远离电磁波发射的地方(电磁波发射的功率与距离的立方成反比),晚上睡在里面,才减轻伤害,睡得比较放心。

"梼杌先生"看见了,先夸奖铁箱子做得"漂亮";随后又说:"如果还矮一点,就像--"吞吞吐吐,故意不说出下面的词汇。

笔者应声回答:"棺材。"

"梼杌先生"阴损地笑了。于是,笔者每天晚上钻进铁棺材里,美美地睡一觉。

中共特务还在笔者的食品中落毒。每次投放数量不多,但长期食用,必然生病死亡。"梼杌先生"是笔者的紧邻,落毒任务的最佳执行者。

笔者的住房离厨房较远,"梼杌先生"从住房跨出门,便是厨房。某次,笔者守护在厨房里做红烧肉,快熟了,才记起忘记拿糖来,便快步到房间里去拿糖。前后只四、五秒钟,回转身时,发现刚才闭门在房中看电视的"梼杌先生"从厨房往厕所方向走,里"咯噔"一下:不妙!可能落毒了。但精心制作的红烧肉香喷喷的,实在舍不得扔掉,便试着吃一点点,当晚果然肚子痛得很厉害,第二天腹泻,只好自认倒霉,将8加元买来、已经做得鲜美可口的红烧肉,不事声张地全部倒掉。

( 九 )斗智"落毒时间差"

笔者思忖,"梼杌先生"为什么在时间、距离两方面配合得这么精致奇巧,在几秒钟内几乎天衣无缝地完成落毒任务呢?

从"距离"和"落毒需要的时间"推算,他应在笔者刚刚离开厨房,走到客厅,背对着厨房的瞬间起步,开门,快速走向炉头;待笔者走到房门口时,他已经走完一半距离;笔者进房取物时,他迅速完成落毒任务,然后转身朝卫生间方向走;他不能再进自己房,那样,笔者看到后会生疑;他要装成"刚刚从房里出来,直接上卫生间"......

这种"时间"、"步伐"、"走向"、"落毒方式",是经过精心设计和精确计算的,甚至趁笔者不在家时进行过现场演习,确保落毒过程不被发现。

但"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唯一无法精确掌握的是笔者在自己房间里呆的时间有多长,只能取"最少滞留时间"进行估算,这样,就产生了一个极小的误差:"梼杌先生"第一次落毒成功,笔者出房门时看到他不是从自己的房间里出门,而是从厨房里转身走向卫生间......这不到一秒钟的误差,使笔者心里"咯噔"一下......看出了破绽。

那么,"关着门在房间里看电视"的"梼杌先生",又怎么会准确知道笔者离开厨房的时间呢?只有一个可能:他房间里的电视机是白开着的,他没有看电视;但房门外面的人听到电视机的声音,便"认为"他在"看电视"。实际上,"梼杌先生"目不转睛地盯针孔摄像机(特务要什么先进设备都有,这种针孔摄象机是"小儿科")的屏幕,监控着厨房里笔者的一举一动。他作好了一切准备,笔者一离开厨房,立即起动,飞快地完成落毒任务,再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向卫生间......

对待"硕士研究生"这样的"高智商特务",必须开动脑筋,将计就计,准确估算"落毒时间差",让他也尝尝落入圈套的苦头,暴露出特务的狰狞面目。

一次落毒成功,"梼杌先生"不会罢手,定会故技重演。因此,可以像钓鱼一样,让他上钩。

笔者的设计是:趁"梼杌先生"在房间里"看电视"时,到厨房去做饭,到一定时候故意往自己房间方向走......走到一定距离,突然转身,回头......

这里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如果笔者离开厨房,向自己房间走时,"梼杌先生"仍然在房间里看电视,不出门,就证明没他有落毒的意图;笔者上次看到的,只是一种"偶然巧合",吃了红烧肉肚痛腹泻可能另有原因,不能错怪他,不能冤枉好人。

如果笔者离开厨房时,像上次一样,"梼杌先生"马上出房往炉头方向走,那么,十之八、九,他就是一只真正的"梼杌"了。

如法炮制的结果是:

笔者离开厨房向自己房间走时,听到"梼杌先生"开门出来,往炉头方向走;笔者快到房门口时,猛地一转身回头......看见"梼杌先生"像被子弹击中一样,一个急刹车骤然止步,身体前倾一下,并迅速将右手拿的一个小玩意插到口袋里去......笔者赶紧回到厨房,与转身朝卫生间走去、面色尴尬的"梼杌先生"擦肩而过......

假设"梼杌先生"心中没有鬼,看到笔者转身之后,绝对不会骤然止步,会继续前进,去做他想做的事;因为他心中有鬼,突然发现笔者转身,才"急刹车止步"、 "迅速把手里的小玩意儿插到口袋里"......他不由自住的表情、动作和一系列身体语言,充分地暴露了他确实在实施落毒,证明他是一个道道地地的中共特务。

没有挖苦讽刺,没有舌战唇枪,没有扯皮打架......一场惊心动魄的"杀戮"(落毒)和"反杀戮"(保命)战,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此后,笔者严防死守,再也没有给"梼杌先生"落毒的机会。

按照"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世俗思维模式,"你在我的食品中落毒,要我的命;在加拿大,找不到毒药,至少要吐几口唾沫、弄点脏东西或丢几片安眠药到你的食品中......"

但是,按照"真善忍"的道理,绝对不能这样做。住到炼功点楼上,接触到众多大法弟子,他们的胸怀是那样宽广,他们的境界是那样高尚,他们是那样慈悲、善良,学都学不赢,怎么能起报复心呢?因此,笔者原谅了"梼杌先生",落毒是他的职业,要怪,只能怪哪个邪恶的党。况且,"梼杌先生"对笔者落毒,每落一次毒,他就造了一次孽,总有一天是会得恶报的......因此,尽管"梼杌先生"的用锅子炖煮的食品放在案板上,笔者从来没有动过,从来没有揭开盖子去看,从来没有起心报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就是与大法弟子交朋友得到的好处。

2007年3月,笔者的女儿从中国大陆出差M城,恳请父亲"不要与一个强大的集团对抗","不写文章,中共就不会继续迫害你。"于是笔者停止写作政论文, "噤声"至2007年底,一共9个月。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在炼功点楼上"3号房",完成了《癌症胜战法》初稿。这部14万字的医学科普著作,2007年 12月1日《博讯网络•精彩连载》首发,随后台湾《医声论坛》、大陆《美中文化协会•健康人生论坛》转贴。炎黄子孙解决癌症千年难题的新方案一出台,华人读者反响热烈,有跟贴"感谢斑竹,报道有关抗癌症的文章",赞扬"作者功德无量"(《看中国》网络2007-12-16)。但是,9个月"噤声"并没有换来安宁,中共特务一直没有停止对笔者的戕害和毒杀。看来,不写是"处死",写也是"处死",只好拼老命多写几篇了。

( 十 )在财富的真空中保持操守

二房东吴老先生是位正直、憨厚的老侨,患有轻微的精神病,每天念叨"毛主席",歌功颂德;他希望中国强大,认为中国强大,海外华侨的地位就会提高。一开始,笔者时时防备这个"左翁",怕他落毒,他讥笑笔者"步步为营";几个月后的一天,他在厨房里炉头前,用慈祥的眼光望着笔者,和蔼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害你,我老了......你放心,我不会害你,我老了。"

吴老先生连说了两遍的这句话,透露出多重信息:第一,他知道有人在笔者的食品中落毒,伤害笔者;第二,因为他的思想左倾,暗地里有人动员他对笔者的食品落毒,但他以"年老"为由拒绝了;第三,他明说"不会害你",实际上是说"不会在你的食品中落毒"。但是,中共特务对歌功颂德功的人丝毫不照顾,照样在空气中喷洒毒剂,以至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使他这个"左翁"的"肺气肿"雪上加霜。

2007年4月10日早上6时,重病三天、粒米未沾的吴老先生在床上突然大声嚎叫,痛苦不堪,十分难受,不得一口气落。笔者很同情他,估计他熬不过这一天,但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9时多,吴老先生稍微平息一点,坐在客厅里,双腿肿胀得发亮。笔者劝他赶快进医院,他坚决不肯,扑哧扑哧喘气,用颤颤巍巍的手歪歪斜斜写了"进医院就抽血,不能去";笔者问他后妻的电话号码,死活不肯写出来。迁延至11时,笔者的朋友、在加拿大居住40年的Lu博士来了,他认为要报警,如果死在这里,笔者难以推卸责任。Lu博士马上用法语报警,很快招来两位医生,将吴老先生抬上担架车,送去医院......吴老先生离开时,房门没有锁,我担心有人偷他的东西,便坐在客厅里。如果有人要强行进房,肯定阻止。

下午16时5分,医院来电话,报告吴老先生死了。这时形成了财产的真空,我生怕有人来抢夺,心里更加紧张。吴老先生有三个儿子,大约是关系处理不好,从来没有听到过儿子们来电话问候。平日闲谈时,吴老先生告诉我,曾经卖掉一栋房子。他省吃俭用几十年,可能积攒了一笔数量不小的钱财;而老侨大多喜欢将现金储藏在家里......这时只要进房去翻箱倒柜,搜索到这笔现金,少则十万,多则二、三十万,人不知鬼不觉......

这是事后别人"指点"我的,当时脑海里丝毫没有这样的念头,一心想到要有良心,不能"欺死人",要做一个有道德的人......但心情紧张,盼望吴老先生的法定继承人--后妻--早点来,解除笔者的责任。

17时半,后妻下班后终于打来了电话,告诉她实况后,带着她的小儿子很快赶来,进门第一句话就问:

"我和吴先生的结婚证等,不知放在哪里?"

这位女士问道于盲和吴老先生临死前死活不肯告诉笔者"后妻的电话号码",显示出她对继承遗产没有丝毫信心;她口头上问的是证件,实际上心里想的是钱财,因为重要文件总是和金银财宝放在一起的。

笔者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母子俩翻查了个把小时,临走时拎走一口小巧玲珑上了锁的皮箱......笔者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财富的真空中,笔者保持了操守,事后没有发生纠纷,皆大欢喜。

现在看来,在炼功点楼上盘桓9个月,是神为了让笔者发现邪恶、提高自身道德品质的一种安排。虽然还见闻了许多有关、有趣的事,但说来话语太长,在此就不多写了。

2007年6月底,因为修缮房屋,所有住户一律搬出。

6月29日晚上,"梼杌先生"招来两位五大三粗的壮汉帮他搬运行李。两位都是附近商店里卖肉的,其中一位就是笔者住房贴隔壁的小G。笔者这才悟出"梼杌先生"是个共特小头目,小G就是他收买的,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施以小恩小惠,因此能随时调动,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由此推测,笔者入住的第三天,墙壁上出现几片"屋漏痕",很可能就是"梼杌先生"的"杰作"。进一步悟出,"梼杌先生"一时在笔者这边厢夸"铁棺材做得漂亮",过一会儿又到一墙之隔的那边厢去商量对策,绞尽脑汁伤害笔者......

多么可怕啊,一个外表斯斯文文的青年,竟然真的是一只"梼杌"!

2007年8月"3号房"装修一新,租给了新唐人电视台。

笔者敬佩法轮功学员,几年来与他们交往,发现每一位大法弟子都是品德高尚、行为端正、乐于助人的人;他们除了工作、生活,所有业余时间都用在学法、炼功和讲真相上;没有抽烟酗酒、打牌赌钱、嫖娼吸毒、挑是拨非、扯皮打架的;在炼功点来来往往百十号俊男靓女,没有一个"乱搞亲家母"的......笔者热爱法轮功这一方文明净土,虽然失去了再次入住炼功点楼上的机会,但为法轮功高兴,因为整个门楼全部是大法弟子的天地,没有猫腻了。

但是,不能放松警惕,唐人街不是"无间道"。笔者多次见到出没于"YL酒家"的"梼杌先生",可能成了这一带暗流涌动的推手。笔者原住房贴隔壁那间房,是否重新安装了那些先进的"声纳系统"继续进行监控呢?虽然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但估计邪恶的黑手不会自动缩回去。

2008-01-12 初稿
2008-01-21 定稿

严正声明:

目前,笔者发送电子稿件,受到网上来历不明的控制和攻击。本文写完后,决定请《明慧网》首发,1月18日网上投稿两次(每次都见到了明慧赐予的一朵莲花),请朋友传真一次,不见文章刊登出来。此前,去年11月中旬《癌症胜战法》发《大纪元》5次(自己发2次,请一位博士后朋友发3次),打电话给主编,竟然没有收到稿件;随后3次发《看中国》,编辑来电话"只看见一篇,其余的不是打不开,便是一片空白"。最后试发多个网站,11月30日终于在《博讯》网络《精彩连载》刊登出来。

现在,中共特务实施一种"网上同步监控"技术,进行捣乱(详情后续报道),请各位多加小心!为打破中共网特的打压和封锁,笔者的所有文章欢迎和感谢各网络转载和转贴。

作者:陈沅森(1939- ,长沙人) E-mail:sogyuyu@gmail.com 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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