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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点互动】中国颜色革命是否即将到来?(3)

 2007-11-04 22:50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0
(新唐人热点互动采访报导)

主持人:那我们下面来接观众的热线电话,首先是纽约的李先生。

李先生:你好!这封信我没有看,只看到《大纪元》的评论,因为信太长了,我也不想看。反正我就感觉到他与高层…高层的人也支持他,现在高层的人,你们估计一下…,怎样搞还是政治圈里面,还是什么…。

实际上你真要探讨一下,这封信我估计不是他个人发表的,而是代表一个高层的势力来发表的,可能党内要发生一场斗争、一场革命,那么就由一个人先出来这样放一个气球,来打破这个情况,你们看怎么样?你们估计一下“高层”有多高?

主持人:谢谢李先生,再接一个观众的热线电话,纽约的宋先生,宋先生请讲。

宋先生:我想问一个问题,请嘉宾说一下什么叫“颜色革命”,我不太理解。如果在中国实行颜色革命,它适合中国的国情吗?好,就这个问题,谢谢。

唐柏桥:先回答李先生的问题,正好我也想接着庞先生的话题讲。在汪先生发表公开信的背景上,我稍有一点跟前三位的观点不太一样。因为我们在做评论,我觉得还不排除另一种可能,就是他完全是自发的,也说明至少他看到了体制内有一大批人是他的后盾,就像高智晟律师一样的。

他絶没有里通共产党的嫌疑,他肯定不会跟共产党高层有什么默契,然后再给胡锦涛写公开信。但是他意识到高层有很多完全是支持他、佩服他的,我可以举个很生动的例子,我自己经历过的例子,我想可能更能启发一些中国人起来做一些事情。

当年的北大教授焦国标,焦国标跟我是非常好的朋友,我们可以说是知己。他跟我讲过,他写的《声讨中宣部》絶没有任何背景,但是他的矛头直指中宣部,而且他这个中宣部公开信跟汪先生的公开信有类似之处,很有意思,就是他们都想好了这个公开信出去以后会有什么后果。

焦国标的一个后果是:“我大不了落个秦城监狱的待遇”,被关在秦城监狱也不错;这位汪先生就更厉害了,大不了哪天“消失”了,消失了以后,至少大家都知道他消失了是怎么回事。

也就是说共产党的死期到了,共产党可以把这些人人间蒸发、消失的话,共产党就命该絶了。就是说人在这个时候,“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中国的一句古话,而这个时候革命一定会来。所以汪先生想挑战,做一个中华民族有气节的一个代表人物。

这一点上,他看到了体制内有一大批人做他的后盾,不只是体制内,全国包括民间、体制外、体制内,也许会有更多的人意识到后去做“汪先生第二”、“汪先生第三”。那如果是体制内的或它授权的,我是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这好像它还没有做好的时候,我们就把“信用”给了它。

体制内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好事,比方说现在平反六四、平反法轮功、释放政治犯…都没有,但我们老猜测可能是体制内的人想做好事。我作为政治反对派人士,除非你告诉我你胡锦涛现在承认了,就是我指使他写的,那我现在给你记一功,否则我不愿意。

主持人:我想就您刚才的观点,我想问一下线上的伍凡先生,伍先生您还在线上?听得见吗?

伍凡:我在线上。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这样一封公开信是不是也提出了几种可能性,一个是从“民间”出现叶利钦式的人物,同时“高层”出现;还有一种从“地方”上出现叶利钦式的人物。这三种可能性,甚至胡温亲自要进行这种改革,您觉得这些各有什么样的利弊呢?这种颜色革命对中国而言,哪一种会带来更大的好处呢?哪种成效可能会快?您怎么分析这几种可能性?

伍凡:我觉得由官方出来和由民间出来这两个结合可能最好,这个阻力最小。如果仅仅是由民间出来叶利钦,等于是造反,你会受到打压、冲击、镇压,六四的翻版,这都可能。如果是中央包括省一级有叶利钦出来,这个是最好。

刚才大家评论讲汪先生可能是由民间自发出来,这可能性存在。可是要有一个前提,这个前提跟高智晟那个时代不一样了,所以我觉得现在局势的发展在变化,变化在哪里?民心的背向,党心的背向,党里面的中央委员的心的背向,起了很大的变化。

举个例子,10月9号还是7号,十六届七中全会最后开那次会的时候,居然有中央委员提出来解散共产党,这个就是叶利钦,这就是戈尔巴乔夫嘛!戈尔巴乔夫主动解散苏联共产党,叶利钦是主动退出共产党,另外我组织一个政府,另外组织一个党跟你对抗,现在局面以乎有一点苗头了。

在中央委员会里面,有的不只是一个人,有华北组,有西南组,中央机关组,国务院机关组,有人提出来要解散共产党,那个就是叶利钦。现在我可以讲汪先生也是某种意义的叶利钦,他是一个副省级的中共体制内的官员,他现在就出来了。

主持人:至少是地方级的一个高官。

伍凡:他是一个高官对不对?另外一个叶利钦跑到印度尼西亚了,就是贾甲,这个趋势跟两年前不一样了,都在动。这个东西如果动到中央的一级,要有人跳出来,那这个局面就大了。所以我说由民间的、中央的、地方的联合来做的话,这个事情就比较好办。

主持人:好,谢谢伍先生。问一下在线上的章天亮博士,您怎么看待这种多层次的相互结合,是中国特色的颜色革命吗?

章天亮:我觉得中国的颜色革命要是真的发生的话,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这个前提就是信息的传播。就是说汪先生的公开信也好,《九评》也好,包括退党大潮也好,能够被中国老百姓知道。因为如果让全国老百姓在同一个时间能够统一穿上蓝色服装的话,没有这种信息的传播,根本是做不到的。

实际上颜色革命的话,当时戈尔巴乔夫并不是解散共产党,而是做了一件事情,把共产党从宣传控制的领域和暴力控制的领域缩回来了。戈尔巴乔夫并不是让共产党做什么,而是让共产党不做什么。当共产党不再控制媒体,媒体公开化的时候,自由信息可以传播;当共产党不再通过暴力去镇压老百姓的时候,这样的话,这个颜色革命就成功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现在的退党大潮本身就是一个广义的颜色革命,大家通过退出共产党的方式,通过发声明的方式来退出共产党。刚才伍凡先生讲到贾甲先生是山西省的叶利钦,汪先生是安徽省的叶利钦;如果从退党的角度来讲,已经退出共产党的有将近3千万的勇士,他们都可以说是叶利钦。

实际上在中国的话,解体共产党的民意基础已经基本打好了,现在就需要有一个社会的变化,可能出现一个很偶然的事件就会触发一个大的变局。

主持人:所以按照你这种说法,不仅仅是叶利钦的概念起了变化,实际上民间的觉醒可以说是一种更广泛、更准确的定义,不仅仅是体制内出现叶利钦的问题。

章天亮:是这样,所以我觉得可以回应一下唐柏桥先生刚才的一个看法,实际上我们并不是把希望寄托在胡锦涛身上。因为很多法轮功学员还有许多善良的人,他们都希望一个人能够做好事,而作为像胡锦涛那个的地位的话,他是不为大善必为大恶的。如果你要想延续共产党统治,不靠撒谎、不靠杀人的话,是根本延续不了的。

所以说共产党的解体,无论胡锦涛做什么还是不做什么,共产党的解体我认为是必然的,而且在很快的将来就会出现。但是对胡锦涛本人来讲,因为我们不是说指望他做什么,但是呢,希望一个生命,希望他这样一个人能够选择善,希望他能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前程。

同时,他如果能够主动做什么的话,会让中国社会转型的代价、付出的代价更小,让社会的转型更快的体现。所以我想对胡温来讲的话,如果他们能看到这一点,他们是在为自己做什么,那么我想他们应该能够做出一个或希望他们能做出一个明确的选择。

主持人:所以大家都希望中国变化,同时也希望付出的代价比较小。各位观众朋友,今天的话题是“汪兆钧的公开信以及中国顔色革命是否即将到来”,欢迎观众朋友打电话来参与,热线号码是646-519-2879,中国大陆的观众可以打400-712-8899转899-600-8663。

那请唐先生回答一下刚才宋先生的问题。这个“颜色革命”是怎么定义的?其他国家的颜色革命对中国的颜色革命有什么样的借鉴呢?

唐柏桥:最近几年来中国的知识份子介绍“颜色革命”的时候,做了很多的努力,我还看过几本中国知识份子写的书,还包括了刘军宁、徐友渔他们中国社科院的几个学者大量谈过这个问题。

“颜色革命”其实很简单,它主要指的是东欧当时那些国家发生的连锁效应,就是“苏东波事件”,就是苏联、东欧还有波兰这些。它主要的特征是什么呢?一个就是它是迅速的;第二个就是非暴力的;第三个是全民参与的,第四个是彻底的革命,就是彻底的发生转变,它不是一种改良,它是一种革命。

所以过去比方说“辛亥革命”,“革命”指的是“彻底的变化”,所以这跟和平演变是有区别的,中国人知道,但是美国希望中国和平演变。“演变”它是一个慢慢的过程,而且是从上到下的;至于颜色革命基本上是全民参与的,从下到上的这么一个过程,这是一方面。

最主要的颜色革命的例子就是捷克斯洛伐克,它是最明显的。一般应该说波兰不是“颜色革命”,它是靠“团结工会”一步步推动的。然后这个“天鹅绒革命”是颜色革命,它当时非常的快;东德也是一样,只需要十几天时间。

还有以前的印度尼西亚,最近的像缅甸,他们都有这种情况。因为很快就起来,结果成功了,这个政权就下台了。

主持人:那他们首先要有一个比较强的“反对派”的基础是吧?

唐柏桥:对,这里面它有几个条件。一个就是说,当时全民有这个愿望,希望变革,希望政权下台或者是被推翻。第二个,当时反对派运动有一点点民间基础,像哈维尔他们当时的〈七七宪章〉,还有〈公民论坛〉,在捷克是深入人心。第三个就是所谓的“当权派”让步了,最后的时候它呼应了。包括印度尼西亚的苏哈托,最后 5月23号的时候,他向人民谢罪,退出历史舞台,他是这样的。

所以如果没有这三点的话,它就像暴力革命了。比如罗马尼亚,它也不是暴力革命,就是武装冲突,因为一些利益性关系,拒绝下台,最后采取一种被抓或被打的情况。

所以颜色革命对中国在未来是最适合中国的,但是需要中国的反对派运动或者民主力量、民间维权力量,完全来自民间进一步的努力,这方面我们跟东欧比起来还是有点落伍。

主持人:因为中国共产党整个控制还是比较强。

唐柏桥:但是像汪兆钧、高智晟、鲍彤这样的人,他们原来虽然也是体制内的,但是他们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标准的代表民间力量的人士。这些人一多起来以后,像贾甲先生这样的,他们就有可能形成一种力量。一旦这种力量形成以后,颜色革命就必然会到来,汪先生的文章里面其实就提出了这一点。

(待续)(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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