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马会(相声) 阿扁:马主席,又见面了,不是冤家不聚头哇。(礼貌鞠躬,伸手握手)
小马哥:陈总统,幸会,幸会,上次电视直播扁马会,好无聊啊,我就喜欢咱哥俩儿私底下谈谈 心。(双手握住一只手,拍拍肩膀套近乎)
阿扁:贤弟,近来你是马蹄声声,蹄蹄(题题)都踢我后脑勺呀!(右手护住后脑)
小马哥:老哥,这话您就见外了,要不是您下属亲家弊案连连,我就是个苍蝇也叮不进无缝蛋 呀。我这不是为了你好我好国家好吗?(摊开双手无奈状)
阿扁:你也好意思提国家?对这个国家来说,你可是外人。(食指指向小马哥鹰钩鼻)
小马哥:这可咋说的?不横不竖您咋冒出这麽句话,您没喝闷酒吧?(手摸阿扁额头测温热)
阿扁:我明白着呢!听我说,你可是大陆的痞子(坯子)?(掰手指头数)
小马哥:您说话大舌头,我不是“痞子”,是坯子。大陆的坯子;不错,小的原籍大陆湖南。 (半仰头,听下句)
阿扁:你可是香港的糟粑(造化)?(再翻一个手指头)
小马哥:您还大舌头,您能把舌头捋直了再说吗?我是香港的造化,在香港出生,这由不得我。
阿扁:你唯独缺少一颗台湾心!我说错了吗?阿扁错了吗???(手指攥成了拳头,晃一晃)
小马哥:(有些气急败坏地)您怎麽哪壶不开提哪壶,点我穴上了。
阿扁:(亲近地)哈佛生,读过美国宪法吧?
小马哥:考博士那会儿,快背下来了。我知道您想要哪条,第X章第X款:非美国出生者不得当美国总统 。
阿扁:(得意地)有何感想呵?
小马哥:咱可是中华民国呀 。(理直气壮地)
阿扁:呸,呸呸!一提这,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们国民党访大陆,哪个敢提中华民国,连战可是竞选中华民国总统呢,哪有中华民国总统候选人不敢提国号的,全世界五大洲蝎子拉屎毒(独)一份。
小马哥:息怒,息怒;别提连战那老小子,提他招恶心。我竞选党主席,他没少给我使绊,还恬 着脸,非要个荣誉主席当,老脸比城墙拐弯还厚。国民党一百年的脸都让他给丢没了。 我让林益世爬柱子,就是给连战这老猴子看的,不能爬就滚蛋 。(一副厌恶状)
阿扁:(消了点气)敢情你也讨厌他?
小马哥:这话说的,我比您讨厌他;您眼不见心不烦,我在党部老撞见他,撞见一回恶心一回, 都折寿。改话题,改话题,不谈他好不?(恳切地)
阿扁:可也是。这些日子烦心事多,气得我肝疼;听人劝,吃饱饭。该说点美好的事物养养肝, 舒舒气。(手捂肝区)
小马哥:阿扁,你说全台湾最美的人是谁?(不无得意地)
阿扁:反正不是你!气节最美郑南榕,思想最美殷海光,风骨最美……我说了你别不爱听:李登辉。
小马哥:您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咱不是休闲养肝吗?不谈政治,只谈时尚。
阿扁:时尚?那还用说吗,最美天生林志玲哦,你扁嫂和林妈有过往的。(兴奋地)
小马哥:扁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少时读苏东坡《赤壁赋》:望美人兮天一方……我就想啊 这个天上美人什麽样?妲己、西施,不够美。虞姬、貂蝉算不上。杨玉环、陈圆圆,大 乔小乔挨个数……唉;有道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林志玲让我眼前一亮,千年美人 下人间。(举臂扬首)
阿扁:台湾人杰地灵水养人。看来你是不爱江山爱美人啊!我放心了。
小马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男人本性都一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阿扁:不是你们李鸿章“鸟不语,花不香,男无情,女无意”的时候了?
小马哥:我代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向台湾谢罪了! (躬身抱拳)
阿扁:谢不谢的,就是太晚了点。我问你,你说全台湾最坏的人是谁?(认真地)
小马哥:反正不是我!(嘻笑)
阿扁:我说个人,你看准不准?----宋楚瑜。
小马哥:这厮不仅坏,还阴,坏加阴,坏透了。净出妖讹子,我吃他大亏了。
阿扁:你说他像谁?(食指向天)
小马哥:窃国大盗袁世凯!(一拍巴掌)
阿扁:好眼光,咱俩又想到一块儿去了。知我者为我分忧,不知我者为我何求?
小马哥:老哥,谁说蓝绿两重天,你我有时心相连。(勾肩搭背)
阿扁:谁说不是啊,宋楚瑜有当窃国大盗之心,无当窃国大盗之力,整天嚷着“凯子军购”,他现在就是一凯子,一街头静坐的老凯子。大热天,可怜见的。
小马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您看,又谈政治了。
阿扁:谈就谈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说全台湾最下溅的人是谁?
小马哥:别老让我得罪人好不好?您敢情还有两年任期,跳河一闭眼了,我正上进,费力爬坡 呐 。拜票还拜不够呐。
阿扁:好,豁出去了,我得罪一回。就是那对狗男女,舔中共屁股沟的李敖,和到了更年期还嚷着嫁上海小男人的陈文茜。
小马哥:陈总统,刚才您呸了我三呸,我得还您一呸。啊----呸!这两人是我的酒肉朋友,还是我用顺了手的老枪。为朋友,我两肋插刀。(昂首插腰)
阿扁:得,得,咱别伤了和气,不说他们,不说他们,说他们的接班人行不……
小马哥:谁呀?(疑惑地)这还有接班的哪?
阿扁:“野火变鬼火”的龙应台呀,你看她假大空的文章,直追《人民日报》,谁承想,龙种变 成了跳蚤。
小马哥:我早说过龙应台,香港那鬼地方是思想沙漠,几只顺毛羊仰承中共的余唾,咩咩叫几声;人不人,鬼不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随她去吧。
阿扁:(神秘地)还有,你没觉得二流美女郑丽文,尖刻有余,学养不足,那嘴是个大漏勺,专跑国民党的票吗?
小马哥:有考虑过,我怀疑是邱义仁那小子耍的美人计,派过来卧底的。想当初“文茜小妹大”就搅黄了04年总统大选。这年头,美女与野兽,真假难辨,不得不防呀。
阿扁:看,你我越说越近乎,都是过心话,党内机密都捅出来了。
小马哥:咱俩谁跟谁呀,都是上了贼船,只有拼命向前。
阿扁:小马子,我问你,你在美国同左利克都谈了些什麽?(推心置腹地)
小马哥:嘿!那个大傻冒,整个一艾奇逊的翻版;艾奇逊的软话惹出一朝鲜战争,左利克能惹出个台海战争。要不白宫让丫卷铺盖滚蛋了。我就看在哈佛同窗的份上,支应一下。
阿扁:外交战不好打,情场如战场啊!
小马哥:总统您飞出去拼外交,我都悬着心,专机满世界找不着落脚的地,我真怕飞机变烧鸡。
阿扁:喂,喂,别方我啊,我还不够倒霉的。
小马哥:您倒霉是您自找的,也难怪,三级贫困户,赤脚苦学生,从小没见过钱,见钱眼开。瞧我,从小不缺钱,一身帅气,两袖清风。
阿扁:想当总统不想啊?
小马哥:做梦都想! 阿扁:咱俩有缘,知道怎麽当吗?
小马哥:愿听教诲。
阿扁:我的一个扁字,加上你的一个马字,是个什麽字?
小马哥:是个“骗”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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