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俑景区修建得倒也壮观,而且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和朋友看过了一、二、三号俑坑,参观了展览,还看事一场电影。说真的,秦俑的造型,铜车马的工艺,尤其那阵容庞大的陪葬俑群,堪称世界奇迹,我从心底里对中国古老的精湛艺术表示钦佩!
但是,看到中外游客那惊喜、激动的神态,我怎么也兴奋不起来,反而心情越加沉重。虽然史书上记载着嬴政的专制暴虐,严刑苛法,杀人如麻,也记述着他大兴土木,租役繁重,搞得民不聊生,但怎么也不敢想象这状如小丘的秦皇陵旁竞有如此规模的陪葬坑,这不由使我连想到建阿房宫、筑长城、修皇陵该是多么巨大的工程!在那战乱刚刚平息,极待休养生息的年代,人民又陷入苦役重赋的水深火热之中,该有多少人妻离子散,多少人客死他乡?我仿佛看到了久远年代那累累白骨,听到了惨死冤魂的凄厉哭声,哭声中也夹杂着来自坑儒谷那四百六十多位方士与儒生的哀鸣。
这个久埋于地下、几乎被后人遗忘的陪葬俑坑,为什么在沉睡两千年之后,在中共统治时期的1974年突然浮出地面?我想上苍的安排决不是为了供当今的人们旅游参观,或让当政者大赚其钱,更不是为了让中共露脸,其中必有玄机!我猛然想起毛泽东的一段话:“秦始皇算什么?他坑了四百六十个儒,我们坑了四万六千个儒。有人骂我们是独裁者,是秦始皇,我们一概承认,合乎实际。”我恍然大悟,原来就在毛说完这段话不久,秦俑坑就被发现,是让人们通过这冰山之一角的俑坑来想象当年秦王朝的暴政,更重要的是上苍以古喻今,警示人们认清比秦始皇暴虐百倍的中共。
“指鹿为马”和“焚书坑儒”是秦王朝留下来的两条成语,它集中表现了独裁暴政的两大基本功能。中共为了欺骗人民,维持统治,充分运用了这两大基本功能。指鹿为马实际已成为邪党文化的主要特征。中共不正是强迫人民相信马列邪说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吗?不正是要人民认可他从西方社会抄来的东西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吗?……在迫害正义、镇压人民时,中共往往把这两大功能同时并用,先颠倒黑白,再残酷迫害。它用划分阶级、圈定敌人的手法,消灭了地主资产阶级;假“迷信”“反动”之罪名,镇压了宗教和会道门;把正直敢言的知识分子划为“右派”,无情打击;把爱国学生的正义行动诬为“反革命暴乱”,格杀勿论;把民众的维权请愿定为“暴动”,开枪屠杀。在迫害法轮功时,中共将这两大功能运用到登峰造极的地步,硬是把修心向善的炼功群体诬为“邪教”、“非法组织”,进行残酷镇压。江泽民对法轮功的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更是对亿万坚持正信的民众实行的史无前例的群体灭绝式的残害。尤其近期披露的沈阳苏家屯秘密集中营关押了6000多名法轮功学员,已有四分之三的人被活体摘除器官后焚尸,这一令人发指的兽行,正是这种残害的典型例证,象苏家屯这样以法轮功学员作活体器官供体的集中营在国内不止一个,而且遍布大半个中国。中共的独裁和暴政,堪称世界之最、历史之最,连秦始皇也望尘莫及。
在这是非颠倒、指鹿为马的年代里,陕西藉的一位电影名导居然以暴虐无度、千夫所指的秦始皇为题材拍成电影《英雄》,听说老陕们还为秦始皇编演了一出“千古一帝”的秦腔戏。这实际上都是在歌颂暴政,为中共效命,诱骗人民相信秦始皇是“英雄”,而中共是胜它百倍的大“英雄”。这实在是文艺界的一大耻辱和悲哀!
然而历史是无情的,善恶有报的天理是无法违背的,暴政注定是短命的!秦始皇本想基业万代,岂料他死后三年就“坑灰未冷山东乱”,不足四十年的秦王朝土崩瓦解。中共独裁暴政也必然短命,恶党即将被推上历史的审判台,一切行恶者必将遭到天谴,以告慰那八千万遭中共暴政残害的亡灵!
在驱车驶离临潼的归途上,我一直琢磨:上苍为什么会选择殉葬俑坑来揭示秦暴政的罪恶呢?在沉重的思考中我突然想到海外华人新闻媒体《大纪元》的郑重声明和各种预言都告诫人们,在天灭中共时,凡被邪恶打上兽的印记的人(党、团、队员)如果不公开声明三退,就得随中共一起被淘汰,成为邪党的殉葬品。我豁然明白,这天机就是“殉葬”二字,我从内心敬佩上苍的良苦用心!“暴政”和“殉葬”,应是临潼秦兵马俑景区的主题词。
有机会来陕西临潼骊山脚下旅游的朋友们:不要以为兵马俑是秦始皇为后人创造的一个可供游览、玩乐的世界奇迹,这是上苍出于慈悲,以“殉葬”二字对众生的警示!请快认真读一读《九评共产党》,认清中共的暴政和罪行吧!尽快与邪党决裂,发表声明退出其邪恶组织(党、团、队),抹去兽记,走向新生。否则,在天灭中共时就真的会象那些陶俑一样为暴政殉葬,永远在地狱中沉沦!
有诗为证:
中共酷虐赛暴秦,
陪葬坑边快清醒。
决裂恶党择新路,
不做暴政殉葬人!
2006-4-3 成文于西安,发稿于黔南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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